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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宿敌(重生)_分节阅读_第15节
小说作者:火烧花果山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694 KB   上传时间:2025-10-08 10:39:59

  苏让打着哭嗝还当自己看花眼,不然他也没得罪这女公子啊。

  马车上来时两人,归时三人,伏嫽坐在左侧,无精打采的听着伏姜交代魏琨上市廛该买哪些下酒菜,不叫伏嫽贪嘴买太多白灼猪肝,她脾胃弱,夏日里多吃些清汤鲍脯好。

  马车摇摇晃晃,她不禁打起盹,在这昏红的傍晚,她好似又回到了前生被梁献卓囚禁在合欢殿的日子。

  合欢合欢,本该是极美好的寓意,但却成了囚禁她的牢笼。

  那时伏家被夷灭,她亲手打掉了两个月的孩子,梁献卓盛怒之下废了她,依照规矩,她搬离椒房殿,但却被梁献卓强行关进了合欢殿。

  她成了废后以后,梁献卓故意羞辱她,不给她宫妃的封号,不让她出现在人前,合欢殿内的宫婢中官都是梁献卓挑选进去的,遵从梁献卓的吩咐,合欢殿前种着羊喜食的紫云英,在傍晚时,梁献卓会坐着羊车①停在合欢殿门前。

  合欢殿的前半年,梁献卓在她面前又恢复成了温文尔雅,他像是有足够的耐心陪着她。

  她从发疯哭闹到沉寂静默,他常常温柔的问她,他们能不能再要一个孩子,好像孩子成了他的执念,只有她最清楚,他要孩子不过是想将她牢牢的困死在宫里。

  变故发生是在落过寒霜的一个秋夜,梁献卓一身酒气冲进了合欢殿,质问她和魏琨是什么关系。

  伏嫽已经筋疲力尽,听他说魏琨秘密送信来长安,信是给她的,那封信简砸在地上,她捡起来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你愿不愿意来凉州?”

  她抱着那信简先是笑,再是哭,听梁献卓崩溃的骂他们是奸夫淫/妇。

  她在那一刻终于尝到了报复的甜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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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羊车:汉代皇帝临幸后宫妃嫔的一种方式,羊车停在哪里,就临幸哪里的妃嫔

第18章

  马车行到岔口停下,伏姜也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下了马车坐上轺车去驿馆救齐王。

  伏嫽在瞌睡里睁开一点眸,神色发蔫,对魏琨道,“大姊姊独自去驿馆我不放心,我们送一送。”

  魏琨回她,“女公子看起来很疲惫,不如不去市廛,顺道回家吧。”

  伏嫽哪有不清楚他的,无非是懒得陪她逛市廛,只要家中无人在场,他装都不愿装。

  “当然要去市廛,我再困,也得给阿翁买金浆,”伏嫽抬出伏叔牙道。

  这话半真半假了,她不管以后魏琨如何称王称霸,现在他就是伏家家兵,就得听她差遣,如若现在她都压制不住他,等完婚,该被差遣的就是她了。

  再者伏叔牙听从西域铃医的嘱咐,吃药不能喝酒,已有大半月没尝酒味,近来刚停了药,总嚷嚷着想喝酒,但梁光君一直不许他碰酒水,这次难得高兴,也叫他杀一回馋。

  魏琨果然不再多言,听从她的指示,让外面御奴驾车不远不近跟着伏姜的轺车。

  轺车停在驿馆门口,他们的马车也停在不远处的甬道里。

  透过车窗往外看,驿馆的大门洞开,门里昏黄的篝火摇曳,巫医围着篝火在跳傩舞,凄婉哀怨的悲嚎响彻驿馆,那是齐人的语调,京兆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哭什么。

  若没有前世,伏嫽也听不懂,眼下她听的清明。

  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②

  他们在哭梁献卓为戾帝不容。

  前生这个时候,梁献卓早已回了齐地,可如今梁献卓还留在长安,从大楚建朝至今,鲜有诸侯王停留京兆超过一个月,即使是她的外祖淮南王,身为先帝的亲兄弟,颇受先帝喜爱,每年来长安也不得停驻太长时间。

  况且梁献卓与戾帝并非同母所生,他能留在长安这么久,显然是薄朱的本事,薄朱再有本事,一个诸侯王停驻长安太久,也会让戾帝猜忌。

  伏嫽心中一动,梁献卓得了疠疾,宫里没有侍医来给他看病就很蹊跷,驿馆守卫森严,出入都有人监查,梁献卓怎么得的疠疾,也很蹊跷。

  没准真是戾帝想趁此时机除掉梁献卓,薄朱大概还蒙在鼓里。

  她目送着伏姜进去,心思沉重,这么好的机会竟就错失了,她也没办法劝动伏姜不救人,现在的梁献卓危在旦夕,莫说伏姜,就是伏叔牙得知了,也会竭尽所能救他。

  诸侯王死在长安非同小可,兔死狐悲,其他诸侯王也会因畏惧戾帝而寻机起势。

  纵使伏家不受戾帝待见,也不会坐视大楚内乱。

  马车没在驿馆

  附近停太久,便往市廛的方向去。

  夏日天黑的晚,这时太阳已下山,夜幕降临,马车上挂起了照明灯笼,在归途中摇摇晃晃,分外悠闲。

  微弱的灯火映照进马车里,魏琨的脸一半在明,白皙瑰美,一半在暗,略显阴鸷,路过的树影重叠在他脸上,莫名有狰狞之色。

  伏嫽只觉后背阴风阵阵,从未有过的胆寒,被戾帝赐婚以后,她和魏琨彼此默契的从没坐下来谈过这件事,赐婚是迫不得已,她和魏琨是多年的对头,之前被他救上岸,要他负责入赘,都能让他对自己动杀心,现下指定也是存着杀她的心思。

  月黑风高夜,杀了她抛尸荒野谁也不知道。

  伏嫽面上镇定的问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面相带煞?”

  魏琨眸光幽幽,这招摇撞骗的招数往他身上使,他想看看她又打什么主意。

  “你我的婚事,是你求陛下求来的,那时情况危急,我也知你想救我才出此下策,其实你不想娶我。”

  伏嫽停了停,看他神色,也看不出什么,又道,“我当然也不想嫁给你,但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能违抗圣令,这亲事虽躲不掉,但我们可以做一对假夫妻,我不碍着你和别的女娘你侬我侬,你也别碍着我追寻自在,等时候到了,咱们一拍两散。”

  她说话间,魏琨的眼底浮现出讥诮之色,一闪消逝,道,“女公子的相术高超,还请赐教。”

  “面相带煞,事事不遂,你想要逢凶化吉,等我们成婚,我自然能帮你化解,”伏嫽道,她的相术唬住不少人,唬他一个莽夫不是轻轻松松,知道她能解煞,不得好生敬重,断不会再起杀心。

  可她这话刚说完,就见对面魏琨骤然伸手过来,十分粗鲁的将她按倒在木凳上,她又惧又气,却不敢再激怒他,正想说两句软话,让他放过自己。

  忽听“咻”的一声,一支箭穿过车窗飞进来,若不是魏琨将她按低身,那箭射的就是她。

  伏嫽胆战心惊,随即又有十数支箭飞进马车,魏琨快速的将伏嫽拉起来,避开了那些飞箭,打开车门,驾车的御奴早不见踪影,马儿受了惊,拉着车乱跑,马车的后方被数十人围追,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快将他们堵在包围圈里。

  魏琨骑到马上,手臂伸长,牢牢勾住伏嫽的腰肢,将她抱坐到身前,一手拔出腰间的环首刀,斩断左右系绳,马儿摆脱了沉重的马车,当下飞快跑起来。

  耳边呼啸着风,刺客们骑着马追在他们左右,手持兵器不断砍杀。

  伏嫽此时动都不敢动,听见刀剑不断碰撞,鼻尖血腥味道浓郁,她吓得连眼都不敢睁,瑟缩进了魏琨的胸膛里,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他僵了一下,但她顾不了许多,太可怕了,就算是前世,她也没被人刺杀过,亲身遇到这种围杀,已是惊慌失措,这比跳摘星楼刺激太多。

  魏琨解决了几个追上来的刺客,勒紧缰绳让马跑快,花了些时间才甩掉那些刺客,他骑马直接朝市廛走。

  眼下已无刺客,马跑的慢,伏嫽还依偎在他怀里不敢睁眼,馨香馥软的身体靠着他,没有一点重力,他只要稍微一使劲,就能将她随意扔开。

  “到市廛了,”魏琨道。

  伏嫽微微张开眸,入目就是那把带血的环首刀,市廛门口挂着两盏灯,在灯下看这杀过人的刀,极瘆人。

  魏琨将环首刀插回刀鞘,先下了马,见她脸色发白,全无平素的娇矜,甚至离了他在马上有些坐不稳。

  贵女也有擅马术的,骑马射猎也是女娘们的乐趣,但这不是伏嫽的乐趣,梁光君生她时已是而立的年纪,生下来就比前几位姊姊体弱,这些年家中养的精细,也没逼着她舞刀弄枪学骑马,倒比那些儒门里的女娘更柔弱一些,但她禀性娇矜,也没几个人觉得她弱,凡见识过她折腾人的,都知道她是个最刁钻的女娘。

  魏琨立在马前,并不想先出声。

  伏嫽心口扑腾跳了一路,这会慢慢平复好,她坐在马上有点眩晕,自己没胆下去,指使他道,“你扶我下马。”

  那马没有踩脚的地方①,扶她下来,她得踩空,她自己也清楚,但说扶总比说抱要有气势,不然更被他看不起。

  魏琨也没揭穿她,抬起胳膊,任那两只雪嫩粉细的手搭到他胳膊上,试探着下脚,她试了好几次,离地太高,她根本不敢跳下来,她在马上动来动去,马儿也乱动起来,她控制不住歪了歪身,就很丢脸的被魏琨拦腰夹下了马。

  亏得有夜色遮掩,她再失态也能装做没事,落地以后仍旧端起贵女的架子,先检查衣裳一番,好在没乱,就是她装钱的香囊掉了,这下好,没钱还买什么东西。

  伏嫽抬起眼往魏琨身上转悠,他腰上别着香囊,一定带着钱,她踌躇道,“你借我一些钱,回头我加倍还你。”

  魏琨要笑不笑道,“我不赊账,女公子找错人了。”

  伏嫽脸上忽青忽白,一想到将要嫁给这么个吝啬的人,更是委屈不已,倏然道,“谁稀罕。”

  她拉起缰绳,要把马给卖了,那马也像得了魏琨气人的真传,任她怎么拉都不走,还用鼻子冲她哼气。

  伏嫽甩开缰绳,扭过头不理这一人一马,气的直掉眼泪。

  这里不像在家里,她哭有人哄着,魏琨绕过她进了市廛,半晌再出来,已将该买的东西都买了,还租用了一辆马车。

  回去路上,二人没说一句话,至家中都心照不宣的隐瞒下路上遭刺杀一事,伏家难得热闹,酒过三巡,伏叔牙喝高了,又拉着魏琨絮叨,说要等他和伏嫽成婚,要把城东空置的宅子收捡出来,给他们小夫妻住,被魏琨婉拒了。

  伏嫽憋着气没吃下几口饭菜,想着以后要跟魏琨住他的小破宅子,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梁光君见不得伏叔牙喝太多酒,数落了几句,就把人撵回房了。

  长辈一走,伏嫽等几个小辈也都散去。

  夜间伏嫽刚洗漱完要歇下,阿雉匆匆推门进来道,“女公子!君侯遇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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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查了下资料,西汉时期骑马还没有马镫,本文背景主要偏西汉,所以沿用西汉时期的无马镫。

  ②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兄弟二人不相容。——出自西汉《民为淮南厉王歌》

第19章

  伏嫽陡然心悸不已,忙赶去东院。

  伏嫽到场看见的就是俩刺客倒地身亡的情形,刺客没有遮脸,装束像街边的游侠,与她在半路上遇到的刺客衣着相似。

  伏叔牙受了点皮外伤,耷拉着脸坐在廊下,梁光君正给他处理伤口,瞧她一脸担忧,夫妇俩直宽慰她是小事情,让她回房睡觉。

  伏嫽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他们自己在回来路上也遇刺了,应是同一批刺客。

  两位大人登时心惊肉跳,梁光君把她拉到跟前,好一番查看,确定没受伤才稍微安心,叮嘱她不可向外透露今日发生的事。

  伏嫽小声问道,“阿翁阿母这般惊恐,那些刺客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派来的吗?”

  伏叔牙蒲扇似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头,爽朗笑道,“莫乱想,这些游侠皆是亡命之徒,到处打家劫舍,寻常人家无力对抗,咱们家是将门武侯,若被人知晓游侠轻易闯入家中,多添笑柄,给你大父①他们丢脸。”

  伏嫽唔一声,不再追问,乖乖出了东院,阿雉打着灯陪她走路。

  两人走了一会儿,伏嫽回过头看,远远见贺都行色匆匆进了东院,她心中疑窦丛生。

  那些游侠穷追不舍,明显不是夺财,更像是杀人灭口。

  京兆是天子脚下,治法严明,等闲人都不敢在这里杀人,更何况杀的还是他们伏氏,她阿翁虽被贬为武骑都尉,可依然侯爵在身,于军中将士有威信,阿母更是长乐翁主,就算戾帝不喜,也不能在明面上欺辱打杀。

  不能明面上除掉伏家,所以就暗中收买游侠来灭门?

  正好还挑在大姊姊去驿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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