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好看的纯美小说,尽在久久小说网,记得收藏本站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选择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_分节阅读_第42节
小说作者:just一颗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0 KB   上传时间:2025-12-09 12:38:48

  白暮云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樊姑娘,是我。我们……可以见一面吗?我有些事想问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爽快答应:“好,你在哪儿?发个定位给我。”

  白暮云看了看周围,不远处有一家看起来还算安静的咖啡店,便将位置发给了樊溪。

  不多时,樊溪便赶到了。她穿着一身运动装,头发高高束起,额角还带着未干的汗迹,显得英气勃勃。看到坐在窗边、面前只放着一杯白水的“许皓月”,她快步走了过去。

  “樊姑娘。”白暮云起身,微微颔首。

  樊溪回以一个略显复杂的微笑,在他对面坐下,“好久不见……”

  “抱歉老是打扰你,可是我俩的事也只有问你了。”白暮云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樊溪招手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美式咖啡,然后看向白暮云,“你的事就是皓月哥的事,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你不用觉得抱歉。”她顿了顿,带着些许感慨,“不过,好像确实很久没碰到你来了,连皓月哥自己都觉得,可能不会再发生这种……奇妙的事情了。”

  白暮云垂下眼眸,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玻璃杯壁:“我也以为……”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服务生送来了樊溪的咖啡。樊溪喝了一口,苦涩的液体让她微微蹙眉,却仿佛也冲淡了些心中的烦闷。她看向白暮云:“你想问什么?”

  白暮云抬起头,目光清澈而认真:“樊姑娘,请你告诉我,他……他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他真的……贩毒了吗?”这是他心中最大的一个结,关乎他对许皓月人品的判断。

  樊溪放下咖啡杯,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贩毒的事,他是被迫卷入的。因为证据不足,加上他后来提供了些线索,法院最终判了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两年执行。”

  “被迫……”白暮云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一直紧绷的心弦仿佛瞬间松弛下来,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涌遍全身。不是他主动为恶,那就好……那就好。

  他接着问道:“这三年,两年……是何意?”

  樊溪耐心解释道:“就是说,理论上他有三年的刑期,但不需要被关在监狱里,可以在外面正常生活,期限是两年。这两年是考验期,只要他遵守规定,不再犯法,两年后原来的三年刑期就不用执行了。”她看了看白暮云的手腕,“社区矫正机构应该给他戴了电子镣铐,有点像手表,能定位,不能离开规定区域太久。你……没戴着吗?”

  白暮云茫然地摇头,他醒来后并没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手表。

  樊溪想了想:“可能他放口袋里了。反正出门最好带着,以备检查。另外,每周五他都需要去指定的社区中心报到一次,接受监督。”

  白暮云将这些信息一一记在心里。他又关切地问:“那……毒瘾呢?他现在戒掉了吗?”

  提到这个,樊溪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皓月哥他很坚强。一直没靠药物,就靠自己硬扛。发作的频率已经很少了,他说最近难得碰上一回,估计再过段时间,就能彻底戒掉了。对了,他现在是樊氏集团的董事长了,整日忙得不可开交。”

  白暮云闻言,由衷地替许皓月感到高兴,紧蹙的眉头也舒展了些许。

  这时,樊溪注意到了白暮云旁边椅子上放着的几个印着药房logo的袋子,好奇地问:“你买了什么药?身体不舒服吗?”

  白暮云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低声道:“是……是我寻来的一些药材,想着或许能帮他克制那毒瘾带来的苦楚……如今看来,是用不上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仿佛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能为他做点事的机会,也失去了。

  樊溪看着他,心中触动,轻声说:“毒品在我们这个时代也是极其可怕的东西,古代应该还没有。你找的这些药材,心意是好的,但恐怕……对症不了。不过,看来你是真的很在意皓月哥。”

  白暮云抬起头,对上樊溪了然的目光,知道瞒不过去,也不想再隐瞒。他苦涩地笑了笑,坦诚道:“抱歉,樊姑娘。我的确……心仪于他。只是造化弄人,你我乃至他,皆身不由己,有缘无份罢了。如今,我只盼他一切安好,能偶尔如现在这般,得知他的消息,见他一面,便已心满意足。”

  他本以为樊溪会生气或难过,没想到樊溪只是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甚至带着点释然:“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我和皓月哥的婚约早就取消了。本来……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或许是白暮云的坦诚勾起了她的倾诉欲,也或许是这段时间压在心头的秘密太多,樊溪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理解这段复杂关系的“知音”,没忍住,开始讲述起过去的故事。

  “其实……皓月哥的亲生父母,都是警察。”樊溪的声音低沉下来,“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一场车祸,都去世了。后来,他才被我爸收养。我从小就喜欢跟在他后面跑,他那时候虽然也不爱说话,但至少不会像后来那么冷冰冰的。”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痛楚:“直到有一次,我贪玩掉进了结冰的湖里,是他拼命把我救上来的。可我爸爸……不分青红皂白,认定是他没照顾好我,把他狠狠打了一顿,然后……就把他赶出了别墅,让他一个人到外面去住。从那以后,他就变了……再加上后来,我知道了我爸和我哥对他做的那些事……”她哽住了,说不下去,只是用力摇了摇头,“我就知道,我没资格再喜欢他了,也没脸再缠着他了。”

  白暮云静静地听着,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许皓月从不提及父母,为什么他对樊家感情复杂,为什么他性格中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孤寂和冷漠。那张他曾在樊心刚书房惊鸿一瞥的全家福——穿着警服的恩爱夫妻,怀中抱着笑容灿烂的婴儿——那本该是多么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一切,都在二十年前那场车祸中粉碎了。

  他替许皓月感到一阵尖锐的心疼。

  沉默了片刻,白暮云整理好情绪,问出了另一个关键问题:“樊姑娘,你知道他最近……为何要找寻那个叫宋程程的女子吗?”

  樊溪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担忧:“哎,我就知道他听不进去我的劝告,还是自己偷偷去查了。你之前在我爸书房里看到皓月哥的全家福照片上,有宋程程的指纹。她很可能知道二十年前皓月哥父母车祸的真相。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找到她。”

  白暮云想起之前互换时,见过宋程程,说道:“我……我曾听她提起过,她抱过小时候的许皓月。他们之间,似乎还有些生意往来?他为何不直接联系她,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去寻找?”

  樊溪看着他,语气沉重:“你不知道,他们所谓的生意是什么吗?”

  白暮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微变:“难道是……?”

  樊溪点了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测。

  白暮云瞬间理清了思路,压低声音分析道:“所以,许皓月此次涉案被抓,那宋程程定然是躲藏起来了。许皓月找她,是为了追问父母车祸的真相?”

  “对。”樊溪肯定道。

  白暮云沉思片刻,抬起头,目光变得坚定:“我知道了。或许不久之后,我会有机会见到那个宋程程。若有机会,我会设法给你消息,届时……可能需要请你相助。”

  樊溪有些惊讶:“警方动用那么多资源都找不到她,你……你居然有办法?”

  白暮云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许皓月……他似乎已经有了计划。”他想到了陆燃,或许他有目前唯一能引出宋程程的办法。

  樊溪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澈坚定的白暮云,心中五味杂陈。她最终点了点头:“好,如果真有那天,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

  这次会面,让白暮云心中的迷雾散去了大半。知道了许皓月并非自愿涉毒,知道了他的悲惨过往和寻找宋程程的目的,那份因“贩毒”而产生的芥蒂终于烟消云散,只剩下更深的心疼和想要为他做点什么的决心。

  只是,他这边刚刚释然,却不知道在古代,那个他本该身穿大红喜服的日子,会发生什么?



第82章 怎么会不遗憾(古代-许)

  白府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红色。许皓月穿着一身繁复的大红喜服,衬得白暮云原本清秀的脸庞也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明艳。只是那眉眼间,却寻不见多少新郎官该有的喜气。

  吉时已到,他在厅前与白昭告别。白昭看着终于成家的儿子,眼中是欣慰与感慨交织的复杂情绪,拍了拍他的肩膀,只嘱咐了一句:“去吧,莫误了吉时。”

  许皓月微微颔首,没有多言,转身利落地翻身上马。动作干净洒脱,带着一种与“白暮云”这个身份不符的利落劲儿,看得旁边的阿木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心中默念千万别露馅。

  接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向着孙府行进。许皓月端坐马上,腰背挺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对着街道两旁围观、道喜的百姓微微点头示意。

  “瞧,那就是白县令家的公子,长得可真俊!”

  “听说身子骨弱,如今看着气色倒不错。”

  “娶的是孙翰林家的千金,真是郎才女貌啊!”

  “我怎么听说是京城贬官来的?”

  路人的议论声传入耳中,许皓月恍若未闻。当队伍路过“济世堂”时,他看到古师父也站在门口,含笑对着他拱手道喜。许皓月想起阿木说过,白暮云一直在此学医,对这位师父十分敬重,便在马上微微欠身,恭敬地回了一礼。

  孙府门前更是热闹非凡,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许皓月按捺住性子,遵循着繁琐的古礼,一步步完成迎亲的仪式。

  他本就气场强大,此刻刻意收敛了锋芒,只表现出沉稳持重,倒也符合一个书香门第公子哥儿的形象,并未引起什么怀疑。最终,他顺利地将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接上了花轿。

  返回白府,拜堂成亲。在司仪的高声唱和下,许皓月与身旁穿着凤冠霞帔的新娘一起,对着天地,对着高堂上的白昭,最后夫妻对拜。每弯一次腰,他都觉得无比荒谬,仿佛在演一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戏。白昭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仿佛看到了白家未来的希望。

  晚上的喜宴,来了许多许皓月根本不认识的人,都是清远县的官吏乡绅。他打起精神,扮演好新郎官的角色,与众人周旋。有人敬酒,他便喝,来者不拒。辛辣的液体一杯杯下肚,灼烧着他的喉咙和胃,也麻痹着他纷乱的心绪。

  他酒量本来是极好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在白暮云身体里的缘故,还是这古代的酒后劲十足,又或许他早就想把自己灌醉了……宴席过半,他便已觉得头晕目眩,脚下发飘。

  阿木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他,对众人赔着笑,将他往新房方向带去。

  走到通往新房的回廊拐角,许皓月却猛地停下了脚步,挣脱了阿木的搀扶。他靠在冰凉的廊柱上,眼神因为酒意而有些涣散,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醒。

  “阿木,”他声音沙哑,“到这一步,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拜了堂,成了亲,全了你家老爷的面子,也给了孙家一个交代。”

  他转过头,看着不远处那扇贴着囍字、透出朦胧烛光的新房门,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至于这洞房花烛……这最后一步,还是留给你家少爷自己回来……享受吧。”

  他拍了拍阿木的肩膀,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你去,找个妥当的嬷嬷或者丫鬟,跟新娘子说一声,就说……新郎官今晚喝得不省人事,怕唐突了佳人,让她不必等了,自行歇下吧。”

  阿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许皓月那决绝而疲惫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明白,许公子能做到这一步,已是极限。这桩婚事,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他点了点头:“小的……小的明白了。这就去说。”

  许皓月看着阿木走向新房方向,自己则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相反方向——白暮云那间僻静的卧房走去。

  推开房门,屋内一片冷清,与外面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红烛并未点燃,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棂透入。许皓月反手关上门,仿佛将所有的喧嚣和虚假的喜庆都隔绝在外。

  他随便拖了把椅子到桌前,重重地坐下,酒精的后劲一阵阵上涌,让他头痛欲裂。他烦躁地揉了揉额角,低声咒骂:“妈的……古代的酒……怎么这么烈……”

  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早上忙着出门忽略了,现在才发现上面放着一封折叠好的信笺。他的心莫名地跳快了一拍,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会不会是白暮云……写给他的?

  带着一丝期待,他伸手拿起了那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他小心翼翼地展开。

  然而,映入眼帘的字迹和内容,却像一盆冰水,将他心中残存的那点微弱火苗彻底浇灭。

  信是写给苏叶的。

  苏姑娘惠鉴:

  暮云顿首。自别后,随古师父习医,略有所得,虽不及姑娘万一,然能略尽绵力,救死扶伤,心中亦觉快慰。每每思及姑娘昔日指点相助之恩,感激不尽。

  今修书,特有一事相告。暮云已成婚。知山高路远,姑娘未必能至,未提前相邀,然心中仍想将此讯息告知。

  犹记姑娘曾劝暮云,若有心仪之人,当勇往直前。暮云试过了,亦曾欣喜得知,对方心中亦有我。然,天意弄人,终究缘浅,难成眷属。暮云既不愿辜负家父殷切期望,已无遗憾矣。

  愿姑娘一切安好。

  信纸从许皓月指间滑落,飘落在桌上。他怔怔地看着那几行清秀却决绝的字,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试过了……”“心中亦有我……”“天意弄人……”“无遗憾矣……”

  原来,他都知道。他知道自己喜欢他。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他自认为正确的路,并且告诉自己……他没有遗憾了?甚至都吝啬给自己留下一封信?

  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失落和心痛,猛地冲上许皓月的头顶!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到房间角落那面模糊的铜镜前。

  镜子里,映出的是白暮云那张清俊温润的脸。

  许皓月指着镜子,像是质问镜中人,又像是在质问那个远在另一个时空的灵魂,声音因为酒精和情绪而颤抖:

  “白暮云!你凭什么……你凭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把我的一切都搅得天翻地覆?!凭什么让我……他妈的对你这根木头动了心?!”

  他越说越激动,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凭什么你明明喜欢了,又要把我甩了?!说什么天意弄人?说什么没有遗憾?!你问过我了吗?!你问过我的感受了吗?!”

  他其实不是在气白暮云,他是在气自己,气这操蛋的命运。他许皓月活了二十多年,刀光剑影里走过,生死边缘也徘徊过,从未对谁真正敞开过心扉,从未让谁如此深刻地走进他心里。可偏偏是这么一个来自古代、单纯又固执的“书呆子”,就这么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在他冰封的心湖上砸开了一道裂痕,然后……然后就要转身去和别人成亲,还告诉他“我没有遗憾”。

  这比他挨过的任何一刀都要疼!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混合着酒气,狼狈地滑落。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指关节瞬间红肿起来。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有心口那撕扯般的痛楚无比清晰。

  他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将脸深深埋入膝盖,肩膀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微微耸动,声音哽咽着,充满了自嘲和痛苦:

  “许皓月……你看看你这副德行……真他妈没出息……不就是……不就是睡不到喜欢的人吗?你哭什么……你他妈哭什么啊!”

  他一遍遍地骂着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那汹涌而来的、名为爱而不得的尖锐痛楚。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体会到感情的威力,它不像刀枪,却能在瞬间将人击垮,溃不成军。

  酒精、疲惫和巨大的情绪波动最终压倒了他。他就这样靠着墙壁,坐在冰冷的地上,在泪痕未干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窗外,喜庆的喧嚣渐渐平息,唯有清冷的月光,无声地笼罩着这个心碎的新郎官,以及他那场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洞房花烛夜。



第83章 智取房卡(现代-白)

  白暮云早就有学车的计划。在他眼中,汽车能日行千里,堪比千里马,若能驾驭,无疑是极大的便利。见眼下话都聊开了,便将这个想法告诉了樊溪。

  樊溪倒也爽快,开车载着白暮云来到一处废弃的码头空地。这里视野开阔,地面平整,几乎没有车辆和行人,是练车的绝佳场所。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45页  当前第42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42/45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