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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大人升职记_分节阅读_第50节
小说作者:天谢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696 KB   上传时间:2025-10-09 12:01:35

  “与我想法一致。”叶阳辞伸手翻了翻桌面的书堆。这些藏本一叠叠摞在桌角,似乎经常被仆役整理过,又经常被原主人翻乱。他心不在焉地随意翻阅,“你不问问我方才与他交谈了什么?”

  秦深说:“不问。与我有关之事,你会主动说。”

  叶阳辞笑了笑,将手中翻阅的册子丢在他面前:“对,与你有关之事,我还会主动问——这本《龙阳十八式》你偷学过几招?全用在我身上了是吧?”

  秦深眼皮乍跳,面不改色地道:“都是二哥的藏书,他的癖好我不知情。”

  可这本册子簇新簇新,散发着印刷的油墨味,与桌面上纸页泛黄的古朴藏书,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扣人黑锅时就心虚地叫二哥了。”叶阳辞一掌拍在封面,震得红木桌面也颤了颤。

  他俯身在秦深耳边说:“还有十五式,不要和别人试,听见了?我只签独家契约,不接受多方合同。”

  秦深猛地拽下他,按坐在大腿,将他后背抵在桌沿亲吻。

  这吻又深又急,像一场临别时的暴雨,把两人从外到内都浇透了。

  秦深体内浇不灭的火全压在小腹,缠着胶布的手指探入叶阳辞衣内,唤醒似的揉搓他。

  叶阳辞被揉得轻轻喘息,将手掌撑在秦深的胸膛,情不自禁地抓摸。

  秦深架住他站起来,托着他的后背放在桌面,把《龙阳十八式》的边角都压折了。

  叶阳辞呼吸紧促,眼里的波光满了,溢出来,在眉梢眼角染出绯红湿润的色泽。

  秦深捞住他的膝弯,示意他把腿勾在自己后腰。

  “混蛋!”“贼汉子!”“凑不要脸!”窗边笼子里,死不开口的鹩哥骤然尖叫起来,俨然是秦湍发疯骂人时的口吻。

  欲火烧身的两人皆是一惊。

  叶阳辞的兴致来得快,败得也容易。他曲起腿,将膝盖往秦深小腹上顶了顶,冷冷地道:“都说它在骂你了,这种勾当还是少做为妙。”

  这发瘟死鸟不能留。秦深发狠地想,赶紧拿去下油锅!

  叶阳辞推开他,起身整理好衣衫,说:“我真要走了。王爷保重!”

  秦深眼疾手快地刁住他的手腕,拉回来,抢在他着恼前说道:“我要给姑母写封信,你替我斟酌斟酌言辞。”

  “你姑母,长公主?”叶阳辞敛目思索了一下,“这是要借她之力,在晋封亲王的关节上托举你一把。是个好主意。宗室升贬,一半算是家事,朝臣们话语权不大,关键看皇上的心意。而长公主殿下是唯一一个在这件事上能说上话的人。

  “之前的矿改,她想护一护鲁王子嗣,没成功。因为涉及国政,她并未使出全力与皇上相争,心底多少对你们怀有愧疚。如今秦湍又没了,鲁王一脉只剩你这棵独苗,想要挽住长公主的心,眼下正是时候。”

  秦深深以为然地点头,把乱七八糟的桌面腾干净,开始研墨润笔。

  叶阳辞移开墨砚,推了推他:“我来研墨,你打腹稿去。”

  于是秦深坐下,对着展开的信笺沉吟:“姑母不是寻常女子,少年时上过战场,心性亢烈,年老后锋芒收敛,难以捉摸。我写得太椎心泣血,她会觉得矫情;太云淡风轻,她又会觉得疏离。需得拿捏好分寸,让她自然而然地缅怀起英年早逝的三弟,连带着爱屋及乌地怜惜我。”

  “这封信不好写啊……”秦深转过脸,凝视叶阳辞,把声线压得又沉又柔,还带了点鼻音,“探花郎教我。”

第62章 因为我是个断袖

  “混蛋!”“贼汉子!”“凑不要脸!”一只被放归山林的鹩哥,骂着脏话展翅掠过晴空。

  晴空下,马颊河柔软的碧波向着夏津郊外流淌。帆船顺流行驶,甲板上,叶阳辞孤身而立,负手看两岸的满坡果林。

  离夏津县城越来越近,岸边逐渐人头攒动,都在抻着脖子观望河面这艘帆船。

  “……是县太爷吗?”

  “是吧,我瞅着脸蛋像,身段也像。”

  “肯定是,别个人没有长这么好看的。”

  “大老爷!大老爷!您平安回来啦!”

  百姓越聚越多,挤在河岸边朝船上用力挥手。迟一步赶来的衙役忙着维持秩序,以免有人激动过头,掉下河去。

  帆船在马颊河水车附近的小码头靠了岸。

  叶阳辞踩着踏板上岸,朝眉开眼笑的百姓们挥手致意,连声说:“回去吧乡亲们,不必接风,各忙各的去。”又转头问凑过来的典史江鸥,“不是叫你藏着我的行踪,怎么人人都知道我出门了?”

  江鸥苦着脸:“藏不住啊大人,您平日太勤快了,谁会信您偷懒不出门呢?可要说大人生病了,县内各个有头有脸的,连同下面的乡长、里长都想上门探病。县衙台阶上摆满了瓜果蔬菜,都是百姓们送来的,日日不断。卑职看这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就说大人病愈出门,去临清考察商路了。”

  叶阳辞对百姓们的一片厚意心生感动,颔首道:“辛苦你们。眼下私事暂了,该紧着公事了。大集将开,我看城西的卫河太窄,不利于商船来往,想等夏耕过后,趁着天热把河道挖宽十丈,还有古渡口也要拆掉重建。对了,德州卫的营兵在做什么?怎么不见老赵?”

  江鸥答:“赵将军带着营兵盖好了土房军营,眼下正在官田开荒耕作呢。大人先回衙门,他听见风声一准就来。”

  他左右看看,又问:“郭小旗没回来吗?”

  叶阳辞道:“郭四象留在平山卫了。他本就该在卫所任职,这一趟事假请得太久……唔,郭县丞与韩主簿又没来迎接本官?”

  “——来了来了!我抵个青天大老爷哎!”郭三才拉着韩晗,提着袍摆跑出了老当益壮的速度,生怕叶阳辞又翻旧账,嫌他们故技重施。

  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叶阳辞面前,深揖:“拜见知县大人。”

  叶阳辞话里有话地问:“郭家与韩家在城防战之前逃跑了,你二人怎么没跟着跑?”

  郭三才与韩晗经由马贼攻城一事,被叶阳辞的卓绝剑术与以一敌千的孤勇吓破了胆,想起先前的怠慢,都想抽自己俩耳光。如今他们哪里敢说,是因为害怕乌纱不保才没有跟着逃走,忙不迭表态:“大人身先士卒,下官又怎敢擅离职守?”“不跑,不跑,绝不会跑!”

  叶阳辞说:“郭、韩两家就这么留在临清,不回来了是吧?那敢情好,吊桥贷款的钱不用还了。”

  郭三才与韩晗又忙不迭回答:“会回来,会回来,过一两天就回来!”

  叶阳辞这才满意了:“走,回衙门。”

  果然刚到县衙门外,叶阳辞就遇上了闻讯匆匆赶来的赵夜庭。

  赵夜庭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迎上前:“可回来了!前两日培风他们回来复命,说你决意在聊城多留一阵子,命他们先走。是事情棘手吗?”

  叶阳辞点头:“有点棘手,但最后顺利解决了,挺好。”

  赵夜庭与他一同走进衙门,压低嗓音又问:“听培风说,你助力之人是高唐王秦深?在聊城多耽搁的时日,也是因为他,他……”

  培风的原话是:“将军,高唐王把叶阳大人掳上马背,抢走啦!”

  赵夜庭没好意思转述原话,于是接着道:“他极力挽留,你盛情难却。”

  “啊,差不多是这样吧。”叶阳辞怀着隐秘的快意,微笑着挑了挑眉,“他那是挺盛情的,也太极力了点。”

  赵夜庭一脸狐疑地打量他:“你不对劲。”

  “我?哪儿不对劲了。”

  “……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对劲。”赵夜庭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决定先不管这些细枝末节,“反正你没事就好。我就跟他们分析,叶阳大人若是不愿留,谁还能强迫得了?连影认为是你身手太好强迫不来。但我说关键不是身手,而是性情,你自身就是一把利剑,谁强握,谁割手。”

  叶阳辞点头:“不错。还是你了解小叔,打小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赵夜庭不服输又包容地笑:“当然了解,我是你哥嘛。”

  叶阳辞:“赵夜庭,哪天你老老实实、发自内心喊我一声叔,我真把辞帝乡传给你。这可是叶阳家的传家宝。”

  赵夜庭:“我长兵用枪,短兵练的是横刀,剑术实在不咋地,传给我也是暴殄天物。再说,我都改姓了,也没资格继承叶阳家宝。你该传给你亲儿子——他爹是叶阳家六百年不世出的剑术天才,他肯定也是个小天才。”

  叶阳辞怔了怔,语气果决又坦然:“我是不会有亲儿子的。”

  “这、这个……你不喜欢儿子?那女儿也行,女儿也是传后人……”赵夜庭越发觉得不对劲,吭吭哧哧地替他圆着。

  叶阳辞笑了笑:“亲女儿也不会有。赵夜庭,你怎么不想想,寻常男子十八岁甚至十六岁都成婚了,我为何二十岁了还未婚配?”

  赵夜庭皱眉,挠了挠鬓边:“功业未立,何以家为嘛。这有什么,我二十二岁了不也还没成婚。”

  叶阳辞说:“因为我是个断袖。”

  赵夜庭:“这有什么,我也是个——什么?!你说什么!啊啊啊啊啊——”

  叶阳辞抛下一脸错愕、止不住哀嚎的赵夜庭,心情畅快地甩袖而去。

  叶阳辞回夏津去了。秦深坐在游廊的美人靠上,怀里抱着家养猞猁,亲自梳毛。

  於菟终于享受到主人久违的亲昵举动,把原本的骄傲性子都磨掉了几分。

  秦深边梳,边一心二用地想:他那不能近猫的毛病,怎样才能治好?等治好了,那个驱猫香球赶紧扔了吧。柑橘味儿倒是不难闻,但和他本身的冷梅香气混了,太杂不好。

  於菟专心舔着爪垫,从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满足低音。秦深揉了揉它的肚皮:“只有你最无忧无虑,每天只管吃和玩。最近不锻炼,长肥了好几斤,再肥下去,兔子都抓不动了。”

  於菟倏然挣开,跳下秦深的膝头,拿屁股对着他。

  秦深失笑:“又委屈上了?行啦,知道长肥不是你懒,而是在城外别院里关了好些日子。如今不用藏了。这鲁王府有高唐王府十几倍大,你想怎么撒欢都行。”

  於菟这才显出了高兴的姿态,短尾直竖。见几只红毛松鼠从树干蹿下来,它嗷一声就冲过去。

  秦深哄好了闹脾气的爱宠,转头对三丈外双手抱臂、靠着廊柱看好戏的狄花荡说:“狄大首领,近前说话。”

  狄花荡走上前,行了个肃拜礼,语气干脆:“我既已投靠,王爷也就没必要大首领来大首领去的,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秦深觉得直接叫“花荡”不合适,连名带姓叫又生硬,想了想,说:“那就按照古礼,以学派名称‘墨’字冠在姓氏前为尊称,唤你‘墨狄’。”

  狄花荡听着舒服,点头道:“好,就叫墨狄。我找王爷,是来禀报墨工之事。我与他们深谈过几次,归顺之事基本已定,不过墨工首领相里锡仍心怀顾虑,担心王爷养不起墨工,会限制他们的研究之道。”

  秦深笑了笑:“告诉他们,不必担心资金,本王就算把宫殿拆了卖钱,也会富养他们。

  “让他们先把校场上的碉堡废墟重新整理拼装,再改进改进,机关衔接处的缺点,叶阳大人已经用剑试出来了,回头我写给他们。

  “我的风格与秦湍不同,不需要盲目加高,也不要花里胡哨的功能,就一个目的——守城战坚固耐用,野战便于运输。至于杀伤力,有多大做多大。

  “还有,改个名吧,‘千机百变阁’太浮夸了,就叫‘撕’,撕开敌军一切阵型。与墨家的喷射机关‘杀’正好对应。”

  狄花荡也中意简洁有力的名字,点头道:“好,就叫‘撕’。”

  认识以来,她与秦深对话的时间,全部加起来也不到半个时辰,却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步调越走越远,待到回过神,更是觉得之前听命秦湍的日子简直过得比狗屎还烂。

  秦深掸了掸衣袖和袍摆上的猞猁浮毛,起身道:“眼下局势尚未大定,鲁王府虽能容纳你与你麾下人马,但恐聊城内外耳目众多,横生枝节。而且把你们关在这高墙内,无异于圈鹰于笼,不如先去夏津,安顿下来,休养生息。待到风起云涌再出山。”

  狄花荡眼前浮现出夏津的金黄麦田、葱郁果林,鸡鸭在垄间摇摆行走,炊烟自人家袅袅升起。

  是自己垂髫幼年,父母健在时的生活景象。

  她鼻腔一酸,久违的泪水盈满眼眶。

  烂狗屎!这么多年烂狗屎的世道终于要到头了!你还管夏津换不换知县呢,叶阳大人在哪,桃源就在哪!秦少帅在哪,战旌就在哪!她一边暗骂自己狗屎扔得太迟,一边将泪吸回胸腔,瓮声应道:“好,今日整顿人马,趁夜启程。”

  秦深说:“我手书一封,你带去给叶阳大人,后续听他安排便好。”

  狄花荡见他一说起叶阳辞,语调就不自觉软三分,猜出这两人之间必有非常情分。

  她野惯了,不讲究什么尊卑礼数,也知道秦湍很不喜她这点,但她觉得秦深未必介意。于是她半是试探,半是促狭地问:“烫手吗?”

  “什么?”

  “你这份信有多火热,我拿着烫不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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