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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_分节阅读_第45节
小说作者:盈惜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01 MB   上传时间:2025-11-13 19:11:03

  女郎却没有回他,她垂着眼睫,玉指勾着男子腰间的玉佩把玩,倏尔微微仰起头,秋水含情。只见她贴近了男子,轻轻地在他的唇角啄了一口,一触即离,很快,快到女郎都没感受到他唇瓣的柔软。于是她不甘心又凑了上去,这次啄了一口唇峰,果然和那晚一样,是软软的。

  明棣没料到小狐狸竟会这般胆大,第一次她凑上来时,他确实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第二次她要贴上来,他就做好了准备。甚至在她啄自己的时候,他微微动了一下唇,回应了她,唇上一片柔软,肉嘟嘟的。

  “哥哥知道错了就好,下不为例。”

  明棣幽幽地审视这只干了坏事,却还先发制人的小狐狸,似乎能想象到故去的泰山大人是如何板着一张脸对他的爱女了,此时的他也有一种老父亲对调皮女儿的无奈。小狐狸憨态可掬,不对她狠一点她就会骑到你头上耀武扬威,蹬鼻子上脸。

  但显然,这位玉人没打算板着脸,他打算用怀柔政策,他也一直都是这样的。

  “朝朝可亲够了?”男子做出一副任她继续摆弄的姿态。

  “够,够了。”女郎眼下倒是在他怀里正襟危坐了起来,不愿逾矩半分。

  明棣没打算一口吃了她,知她脸皮子薄,也不问她为什么亲他,总归是她想与自己亲近罢了。他不用问都知道,这份亲近是他独有的,徐青章那里没有,是他耐着性子哄着小狐狸才窃来的回报。

  “阿姝,喜欢朝朝这个小字吗?”

  兰姝怎会不喜欢,如何会不欢喜。她连及笄礼都没办过,之前自然是没有人给她取过小字的。

  在她点了点头后,就见男子掏出一个紫檀木雕花小木匣,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祥云白玉簪替她戴上了,“朝朝,及笄快乐,愿你这一生,朝朝有喜,岁岁安康。”

  兰姝却透过他,想起了及笄的那段时日,那会还在简州,祖母的亲戚来了家里,说她快及笄了,可以嫁人了,说他有个侄子三十了还没娶妻,就是腿脚有些不便,说她这样父母双亡的配他侄子刚刚好。

  他那个侄子也在厅堂,两人都很黑,高瘦,脸上皲裂着几道口子,嘴唇很厚很干燥。在他们看到自己后,两人眼前一亮,像是饿犬见到了肥肉,流出了口水,她很害怕,连忙跑远了。

  她出去后听到祖母在院子里骂他们,祖母声音洪亮,即使在院子外也能清楚地听到。她骂他们居然存着共妻的心思,然后拿着扫帚把他们赶出了凌宅。她不知道什么是共妻,只知道是不好的,祖母发了很大的火,没过多久就让她来找徐家了。

  而她及笄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和平时那般无二,很平淡,像是无数个春秋里的任意一日。但她其实知道,女郎及笄的时候要办及笄礼,要请人梳头,簪发,祝福。因为她及笄的前几天参加过手帕交的及笄礼。月光照孤影,相思寄西山,她在那晚突然很想爹爹和娘亲。

  她以为自己的及笄,意味着要嫁人,是被讥讽,是被忽视。可眼前的男子,不仅给自己戴簪子,取小字,还由衷地祝福着她。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怎能不对他起了贪念,就像那两个对她露出贪婪眼神的人。她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她好欢喜有人这般在乎她,甚至她无理取闹,他都没有生气,只一心哄着自己。可他是昭王,他是圣上最宠爱的皇子,所用之物无不精细,伺候他的宫人成群结队,他哪里需要哄人,看别人脸色行事。

  她陡然间想到那位被赐婚的公主,那他呢,他也会被赐婚吗?是不是他以后也会搂着别的女郎,哄着她护着她?

  那些贪念没法对他说出口,心中酸涩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面前的女郎情绪越来越不对劲,男子大抵是知道缘由的,小狐狸及笄那日狠狠哭过,还是桑度从那婢女口中得知的。

  纵使他神通再广大,也没办法回到从前,去弥补她那些遗憾。他只能把她缺失掉的,一一给她补回来了,用新的痕迹覆盖住旧的。

  男子瞅见怀里的小狐狸眼圈红红的,便松开了抱她的一只手,拿帕子沾了点清水给她擦试。女郎我见犹怜,粉脂凝香,未施粉黛已是难得的盛颜了,任谁瞧了都会心动。

  “朝朝一难过,哥哥也跟着难过了,朝朝。”

  女郎突然伸手素手搂住了男子的脖颈,她贴了过去,这次动作倒是不快,只是一眼盯着男子的薄唇,她没注意到男子的喉结一直在滚动,直到两人鼻尖相碰,她才停了下来。两人气息相融,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朝朝。”贴了十息男子才开了口,他声音低哑,对女郎有着致命的诱惑。

  于是女郎继续凑上前,樱红的唇瓣挨着他的薄唇,和他严丝合缝。这一次不是一触即离,男子见她没离开,恍若明白了她的意思。女郎又贴了三息后,就稍稍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纤长的睫毛不停地扇动着,白皙如玉的肌肤透出两抹粉晕来。

  明棣胸膛里的心脏猛烈地为她而跳动,凝视到她小女儿的羞态,马车里的呼吸越来越重。男子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瓣,似乎那娇嫩欲滴的红唇对他有着无限吸引,此时的他像一个瘾君子。

  他顾不上那么多,玉箸按压着她的唇瓣抚摸着,见她没躲开。又像是得到了她的允许一样,于是左右开弓,左手掐着她的柳腰,右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倾身了下去,直到唇瓣相碰,他浑身都在兴奋地颤栗着。

  他轻轻碰了一下又离开,再碰,再离,似乎在试探着她。直到两人的呼吸愈发沉重,他觉得自己忍到快要爆炸了,将自己碾压了过去,把她紧紧抵在马车壁上。

  和女郎亲他时不同,他的唇不限于只贴着她,他开始动了,唇瓣含着唇瓣,他伸出舌尖,灵活地勾描着女郎的唇形,又软又嫩,粉嘟嘟的。

  等到舌尖微麻,他又用力往里探,他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扫了几次两排贝齿后,接着开始一点点,撬开了她的齿户,将滚烫的气息喂进她嘴里。他在温暖湿热的檀口中探索着,对他而言这里是全新的,未知的。片刻后,他像是发现同类一样,寻到了那条不属于他的香甜小舌,邀请对方和自己嬉戏。

  起初它俩对彼此都有着陌生之意,直到他不断地尝试戳着,弄着,吮着,女郎的小舌也被带动起来了。两条玉舌在檀口中肆意地游玩,香津缠绕在玉舌上,分不清是谁的,难舍难分,它们的主人在交换着彼此的玉津。

  男子的双手也没歇着,细细摩挲着柳肢,轻轻掐着柳肢的凹陷处,继而顺着上面攀岩了过去,所到之处留下微微的颤栗,直到他抚到了一片柔软。

  男子垂眸,瞧到了车壁上那幅雪国风光山水画。画上的皑皑白雪覆盖了梅树枝,一位风姿绰约的男子拂去白雪,欲折一朵梅花。画师画下他伸出玉箸夹着花萼处的场景,而因马车突然的颠簸,画作被荡起,这画却仿佛活了一样,只见那男子轻轻扯着,似乎想把梅花采撷下来。外头的桑度赶车很稳,没再让马车颠簸,于是画作上的男子又静了下来,似是怜香惜玉,舍不得摘掉,让它继续绽放在枝头。

  当然,这幅画出自明棣之手,是他前段时日的随笔。只是此刻的他却想再另画一幅,想画男子把玩红梅的场景,或按压,或轻挠,或夹扯,总归是不能让那红梅好过。想看那雪地的红梅被他戏弄得殷红,采撷下来,树身轻抖的画面。

  女郎受不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却被男子吞入其中,一副身子被吮到全身无力。若不是男子抵着她,怕是就要掉下去了。

  一盏茶后女郎似乎被吻到呼吸有些困难,于是男子松开了她,两张红唇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男子似乎不舍,又碰了碰她的唇,舔掉了那根银丝,这才恋恋不舍地离了她那娇艳的红唇,和她玉额相抵。马车里的温度好似都上升了不少,两人如同做了剧烈运动一般喘着粗气。

  “朝朝可知我们方才做了什么?”男子体能好,恢复快,不一会儿就已经清醒过来了,盯着怀中的柔弱美娇娘问道。

  “我和哥哥亲亲了。”

  明棣瞧这可怜的美娇娘媚眼含春,一副被欺负很了的模样,偏偏用着正经的语气说着暧昧的话,又纯又欲,对男子有着致命的诱惑。他感到那物好生酸痛,胀得要命,只是今日怕是又要委屈它了。

  “朝朝可知,女郎只可以和一位男子亲亲。亲了哥哥,就不可以再亲旁人了,任何人都不可以。”明棣见她一脸纯良,却有些怕旁人欺了她,还是决定教教她。本想着她只依赖自己,只和自己亲近,但是万一呢,被旁人诱着哄着欺骗了怎么办?

  果然女郎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但她却是在想,哥哥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哪有人像他这般待她,她怎么可能会去亲近旁人。

  她没说多余的话,只是很乖巧地点点头,温顺道,“朝朝知道了,朝朝只和哥哥亲亲。”

  明棣心口一滞,满眼温柔地看着她,他的乖乖狐太可爱了,他竟没想到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般好。内心的悸动和唇角根本压不住,此刻的他犹如打通全身经脉一般舒畅。

  相拥的二人有着同样的情绪,兰姝没想到她今日亲了子璋哥哥,他却一点都没有责怪她。她幼时曾见过爹爹偷亲娘亲,娘亲被气得脸红扑扑的,先把她叫出了房间,然后她就听见娘亲娇嗔了爹爹一顿,把爹爹数落得颔首低眉。

  她以为她亲了哥哥,也会被嗔怪,她都做好被训斥的准备了,可他却没有。

  车轼上的桑度听着里面的动静,心想终于可以回王府了,他都绕城好几圈了。他微微昂首,眯眼望向头顶的太阳,心想今天真热,他被热得浑身滚烫,待会得去冲个凉。

  许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相遇,相知,相离,或许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人生聚散,如空中白云,只因在风中,或聚拢,或被吹散。缘分有深浅,或明或暗,或浓或淡。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3]

  “臣参见昭王殿下。”

  未见马车停下,就听到外面的声音。明棣感受到怀里的美娇娘身子紧绷,轻轻拍了拍她安抚。他是真的烦外面那人了,心道徐家辉煌了两百年,也是时候没落了,该给那些寒门多些机会。

  男子拉开马车窗帘,温和地道了句,“青章,好巧。”一如那晚灯会的情形,不同的是美娇娘如今在他怀里,躲在他身边。

  徐青章这几日下值都会去花楼,但无一例外,没有任何收获,里面的浓脂花粉熏得他头疼,他自然是没找到那位皓腕花娘。鸨娘说,若真有那般天姿国色,她们花楼怕是要因那娘子被踏破门槛了。

  直到今日他骑马远远地眺望到昭王府的马车,他起初只想过来碰个运气,或者说他心里隐隐知道自己这些天找不到那位莺花,是因为她在昭王身边。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4]

  望着满目桃色的昭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次他没有在里面看到任何香艳的画面,但他就是知道,马车内或许在他来之前的几息,都充满隐晦暧昧之情,又或许,现在也是。男子眼神暗了暗,吞咽了几下。

  明棣烦了,攥紧了拳头,想提刀捅死他,看什么看,再看也不是他的。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愤怒,依旧声如温玉,“青章,有什么事吗?”

  徐青章在纠结,要不要开口讨人,他本就嘴笨,现在还像被堵了嘴一般说不出话来。问表妻兄讨要女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姝儿虽然良善,可她这个表哥是个成年男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郎。

  “殿下是要喜事临门了吗?”他听到自己轻声说出了口,想着就这么放弃了吧,或许昭王对她而言也是个好去处。

  “是,也不是,她是自由的。”

  徐青章心里默念了几遍男子的言语,得出了猜想,昭王没有打算纳她的心思。他突然想到,曾经的上司为了拉拢他,预送自己几个美娇娘,昭王他会不会……心下顿时生出了些欢喜,他听见自己说,“殿下可否舍爱,将她让出?”

  明棣目光冷冽,嘴角抽动,温和不再,嗤笑道,“青章,你这般行事,可想过本王妹妹的处境?”

  兰姝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哥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然后她就听到了子璋哥哥对她说,“朝朝不怕。”继而吩咐桑度赶车前行了。

  马车行驶地很快,不一会儿就拉开了距离。如果马背上的男子追上前去,就能发现里面的女郎开口说了话,并且她的声音和自己未婚妻的声音一模一样。

  徐青章停留在原地,嘴里嗫嚅了几声,“朝朝,原来你叫朝朝。”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当面问妻兄讨要女人。可昭王却连一个栖身之地都不愿给她,竟然说她是自由的,他怎能不担忧。

  他二叔滥情,什么香的臭的都想尝一口,祖父当年给二叔定过规矩,有孩子的寡妇不能进徐府,所以他二叔会给外头那些妇人置办宅子安顿。世道对女子多不公,诚如白平儿那样的,以前连个正经住处都没有,日日穿梭于三教九流当中。

  [1]摘自王涯《宫词三十首》

  [2]摘自白居易《琵琶行》

  [3]摘自晏几道《临江仙》

  [4]摘自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第43章 子嗣 哥哥再问一次,朝朝想给谁生小孩……

  幸而他已经看好了宅子, 是一间两进的,只是离徐家远了点,从徐家骑马过去的话要两刻钟。里面种了些花花草草, 很温馨, 都是小女郎喜欢的, 地方虽不大, 她一个人也够住了,如果日后生了孩子再替她换处更大的。

  只是昭王今日拒绝了他, 他得想个法子才是。可明明姝儿都能接受他纳妾, 他只是想纳一个自己喜欢的,就这一个。他承认他对那莺花动了情, 即使只见了一面。

  他想保护她,像对姝儿那样。也并非一样,他和姝儿两小无猜, 有纯真的年少之情, 是谁也比不了的。对姝儿也有欲, 但很少,他根本舍不得亵渎了她。可他也是个成年男子,经年累月的欲念让他迫切地想找一个宣泄口,朝朝便是那个人,他想摧毁她, 他对她有着强烈的征服欲,他需要释放压力, 想把不能对姝儿做的事情都对朝朝做。

  昭王会理解他的吧,他都不愿纳了她,只是想玩玩她而已。就算纳了她,他俩身份悬殊, 怕是只能做最低等的通房。待日后昭王妃进了府,那可是会吃人的,一不留神就没了性命,皇家的女人有几个是良善的?何不跟了他,姝儿绝不是那种会伤害人的女子,她俩一定能和睦相处的,到时候自己院中只有姝儿和朝朝,他定会呵护她俩一辈子。

  …………

  马车上的女郎窝在男子怀里,被他柔声地哄着,她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不知为何,她适才想起了灯会的那一幕,那晚昭王还不是哥哥的时候,过来和她们打招呼,她见那位玉人有些胆怯之意,就躲到了徐青章的身后,然而现在她却是有点畏惧徐青章了。

  “朝朝,从何处学会亲亲的?”男子状似无意间问起,仿佛丝毫没有给对方施加压力一般。

  果然女郎毫无介怀地回答道,“小时候见过爹爹亲娘亲。”

  明棣倒是没想到,故去的泰山大人居然还能当着小狐狸的面亲吻发妻。看来再古板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一个样,急色。

  “哥哥,爹爹说两个人亲过之后,以后每次见面都要亲一次的。”

  明棣也许相信凌父和凌母亲热的时候被小狐狸撞见过,但是也不会傻到相信小狐狸最后的这句话是真的。只见面前的女郎颔首低眉,手里勾着他玉佩上的流苏把玩,一看就是在说谎,可能这女郎自己都没发现,她紧张不安的时候手指就爱乱动。

  但优秀的猎人往往会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男子口吻轻柔,和女郎脸贴着脸,轻言细语道,“朝朝日后见我一次,就要亲一次吗?”

  兰姝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池中的一尾鱼,露出水面开心地吐着泡泡,满足和惬意的快乐从眼里,从嘴里溢出来了,娇声娇气地说,“嗯,哥哥不要忘了。”

  男子哪里会忘,他是求之不得。徐青章那个没眼光的,他不疼自己的未婚妻,就休怪他来宠爱小狐狸。

  半盏茶后两人终于到了昭王府,小瓷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了,她是单独乘坐凌家的马车来的。等了近一个时辰都还没看见自家小姐,一度怀疑昭王把小姐给拐走了,直到看见那对金童玉女下了马车,她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发现当下两人的嘴唇都妖艳似火,明明两人原本都是粉色的唇瓣,但她稍稍瞥了几眼就不敢多看了,她已经和桑度好上了,哪里不明白这两人做了什么事。

  “皇兄,凌小姐,你俩可算是来了,真是让我们好等啊。”

  张口说话的正是今日的主角之一,安和公主。她今日一身月白裙,兰姝第一次见她没穿紫色的裙子,不免多看了几眼。她长得很好看,有着一国公主的雍容华贵,六分像宛贵妃,还有几分宗帝的神韵。

  “臣女见过昭王殿下。”

  兰姝被一身月白裙的安和吸引住目光,差点没注意到站在她旁边的还有徐霜霜。和安和的阳光明媚不一样,徐霜霜脸色很差,涂了厚粉都没遮住眼下的乌青,不知道她近日发生了何事。

  女郎赶紧松开和男子十指相扣的手,明棣感受手上一片空虚,玉箸动了动,似乎有些不满女郎的绝情。

  倒是安和解释道,也不知道是对谁说,“母妃很喜欢凌小姐,特意嘱咐皇兄这个当哥哥的好好照顾她。”

  兰姝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站在原地拨弄着手指。

  可哪有表哥还与及笄的女郎暧昧地手拉手,除了那脸红的小女郎,在场几人心知肚明,徐霜霜更是暗暗掐着自己的手心。

  “凌小姐,我和霜霜正准备去百戏楼听曲,你也和我们一起来吧。”

  “阿柔,你的贺礼绣好了?”明棣可记得今日小狐狸过来的目的。

  “哎呀皇兄,我真是烦死那些刺绣了,霜霜说她拿回家帮我绣。皇兄,你就让我出去玩吧,这几日憋死我了,我好不容易才出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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