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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_分节阅读_第44节
小说作者:盈惜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01 MB   上传时间:2025-11-13 19:11:03

  关家今日定是不好过,本是一桩好姻缘,没成想竟被皇家捷足先登了,看自己讨厌的人过得不如意,兰姝心中也生出几分欢喜来。

  诚如主仆二人所想,关蓁然确实很生气,砸了满屋子的碎片,地面一片狼藉,下人们个个战战兢兢,唯恐牵连到自己。她早上在闺房等了大半日,都没听到凌家的人上门的消息,一问才知道凌家的人走到半路上,又被叫回去了。

  凌科居然被赐婚了,怎么好端端的去趟金銮殿,就要尚公主了?皇帝不知道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吗?他怎么不拒绝赐婚?那端安公主,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哪里比得上关家日后对他凌科的提携?

  “小,小姐,您那日喝过避子汤吗?”紫烟见她砸了个痛快,发泄怒火后才敢凑上前去,视死如归般低语完,忍不住瞥了几眼她的小腹。

  紫烟知道蓁小姐如此信誓旦旦会进凌家门,就是因为凌公子和小姐有了肌肤之亲,还是小姐主动的。所以小姐才会去凌小姐面前耀武扬威,俨然一副主母的姿态,想拿捏住凌小姐。

  可如今凌公子却被赐婚了,两家本就没公开定亲,赔个礼道个歉也就过去了。怕就怕再过不久小姐肚里有了孩子,那小姐到时候该如何自处,连自己这个贴身丫鬟怕是都要挨罚。

  关蓁然听了丫鬟的话果然冷静了下来,她也有些惧意。她那日不过是也想学冯知薇那样去抱男子,结果他却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最后竟一发不可收拾。她当然没喝避子药,那个狠心的,看着斯斯文文,却问她是不是饿了,一直给她灌水喝,喝不下了还不放过她……

  …………

  徐青章回到望青居已经是深夜了,最近军营的事情多,他很少回徐府,今日也是想起姝儿了才回来睡一晚。再过两个多月,这里就会是他们的新房,到时候把隔壁挽棠阁的墙面凿通,两个院子连接到一起,成为一个整体的院子,就是他和她的家。

  他梳洗过后就躺榻上了,活干得多,人也困得快,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只是不到一个时辰他就醒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似是做了可怕的噩梦。

  梦里的姝儿穿着鹅黄的衣裙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两条瓷白无暇的素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可当他把她压到身下后,就变成了白日在昭王马车里瞥到的那个女子。

  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知道她的红唇极尽魅惑,笑靥如花,勾着自己去吻她,可快当他碰到她的唇的时候,身下的女郎又变成了一脸泪痕的姝儿。他不该,他怎么会想着欺负姝儿,都是那个恬不知耻的下贱玩意诱着自己。

  醒来后那股不适难消,他找出了那方没还给姝儿的帕子,帕子虽是素白的,可上面却有一朵淡红色的桃花。眼下已经被他毫不留情地砸在了痛意上。

  那股躁意却如同民间杂耍喷火一样,猛烈而炙热。闭上眼后他突然想起梦中的一幕,那莺花攥住自己时……

  那莺花果然技法娴熟,嫩白的柔夷,殷红的檀唇,极尽诱惑。

  白日里她才缠着昭王殿下嬉闹过,马车外除了他还有几个侍卫,她居然不管不顾,真是不知廉耻。晚上竟然还来诱惑他,是昭王没让她得趣吗,果然勾栏里都是贪婪的。

  一个卑劣的莺花,她如何能比得上玉洁冰清的珠儿。

  平日里从不辱骂人的徐世子,在今晚不停地想着些荤话,军营里最不乏讨论这些的人了,他之前觉得过于俗气,并不与之为伍。而现在的他,口中不断地吐出些辱骂那花娘的话,一会又深情地喊着姝儿。他不知道那花娘的名讳,若是旁人听见了,只会觉得他此刻在骂那位叫姝儿的女郎。两盏茶后痛意终于卸了力,投了降。

  清醒过后他对自己厌弃到了极点,他怎么敢拿玉清冰洁的珠儿和寡廉鲜耻的莺花相比,他是姝儿的,谁都别想勾着他。

  玩意就是玩意,只会供人取乐的东西。怪不得连昭王都勾到手了,他想知道那莺花是哪家的头牌。他在今晚很想找到她,劝她好好做人,别再做些低贱的事。早上一出宫,他就叫初一去查昭王府有没有新进的女人了,可惜初一查到的结果是没有。

  那她,还在哪家花楼里面吗?那般绝色,怕是个中翘楚,是里面的行首,昭王都没有为她赎身吗?她不是手段很多吗,为什么不诱着昭王纳了她?进了王侯公子的后院,享受荣华富贵难道不是她们那些人的毕生追求吗?

  还是说,她自轻自贱,是想一辈子做花娘?又或者像南蛮女子那样,追求自由,所以晚上才会入他的梦吗?他和昭王情同兄弟,都怪这个卑贱的女子破坏了他们的感情。

  他愈发觉得对不起姝儿,可那痛意难消。

  他看向了那抹粉帕,帕子方才被他擦了浊污,已经脏了,那股麝香却晃人心神。这一次他嘴里没有那些污言秽语,只是不断地喊着姝儿的名字,似乎在证明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却完全得不到任何舒缓,憋得他满脸通红,直到他又骂了几句,才得了溺毙的畅意。

  他知道自己今晚快意了两回,都得益于那皓腕花娘,他想,如果昭王不要她的话,他可以替她赎身,权当报答她今晚出的力了。

  如果她愿意的话,自己也可以把她养在后院。姝儿那么大度,连冯知薇那样的人都能接受,姝儿应该不会为难莺花的。他的嫡妻只会是姝儿,后院里没人能越过她去。如果姝儿不愿,那他,会另置一处住宅给莺花,让姝儿眼不见心不烦。

  自己应该每个月只会去几次外宅,她那么白嫩,应该也是娇气得很,会缠着自己吧。但也仅仅是几次,他可不会宠着她,外宅终归是外宅,施舍给她几次已经是对她莫大的恩赐了。他要让这个贱妇念着他,日日盼着他去,心里不再有昭王或者别的恩客。

  至于那个冯知薇,她让姝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是一辈子都不会去她的院子的。他可没把冯知薇当成他的女人,既然姝儿能接受他纳妾,他想,他自然得挑一个喜欢的。就一个,他是不会像二叔那样一直抬女人进府的,不会让姝儿和那么多女人争风吃醋的,他心里最爱的还是姝儿。他生得高,哪哪都长,他纳了那花娘正好给姝儿分担些。

  除了去外宅几次,他都会在徐家陪姝儿,而且他会挑姝儿月事的时候再去外面,姝儿不要的他才会给那娼妇。一个没有宠爱没有子嗣的外宅妇,威胁不了姝儿,那春妇怕是只会勾着自己不让走。每月只承露几次,哪里会生下他们的孩儿。但她若真的想要子嗣,求着自己,自己便也如她意多去几回罢了。

  在姝儿那舍不得用的力气和手段,他都会使在外宅妇身上。那春妇和姝儿一样白,甚至比姝儿还柔嫩些,他可不管她能否吃得消,她会像今日在昭王府马车里那样娇声连连吗?那小妇被犯得连求饶都不会说,还是说她很享受那样?果然是天生做贱妾的命,那般美貌,怕是生养她的也是个小妇。日后她若生了女儿可不能给她养着,必定是抱回徐家,给当主母的姝儿来养育。

  他睡不着,在房间找遍了,都没寻到粉色之物,他倒是记得那个想勾引他的秋白爱穿红粉,但他只觉得恶心。

  走出徐府后,青年直奔长兴街。那里,有着通宵达旦的销金窟。正值深夜,柜坊早已经打烊了,他带上了自己留在院里的所有现银,想在今晚找到那行首。那银钱本是想着这几日去给姝儿物色宝石镯子的,但是人命关天,姝儿最是善良,必不会怪罪自己的,自己日后再给姝儿补上就行。

  他若早点找到那花娘,她也能少受些磋磨。找到她后先把她安置在挽棠阁,再另寻一处宅子给她。若是她想留在徐府,这两个院子她都可以住着,自己总归不会委屈了她。好歹也是堂堂国公府世子,纳了那花娘,她只有感恩戴德的份。

  只希望她别日日缠着自己,别到时候姝儿还没进门就弄出来个庶长子。姝儿那般好,都不嫌弃自己这个庶长子,想必她应该也不会为难她们母子。

  若是姝儿想要那孩子,就记到姝儿名下,不想要就让那小妇养着,但她可别想着母凭子贵,她只能当自己的外宅妇,或者只给她一个贱妾的名分。她那般爱勾人,只适宜日日关在房里愚弄,实在是不堪登大雅之堂。

  宵禁后不允许骑马,他走过去应该要不了两盏茶功夫,希望快点找到她,最好今晚就能赎了她。那抹粉色和皓腕在他脑海中愈发清晰,步子也迈得大了些。他想,等他找到了她,第一件事就是质问她早上在昭王的马车里和他做了什么。兴许,还会让她再重现一遍。

  …………

  明棣听着桑度汇报的消息简直气乐了,桑度瞟了几眼自家殿下越来越黑的脸色,心中对徐世子也是羞与哙伍。虽然殿下那日做的事不道德,但没想到一向正直的徐世子才是倒行逆施的那个。

  “徐青章这是什么意思,看上她了?还觉得她是花楼女子?”

  果然,桑度听着殿下阴沉沉的声音,不寒而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殿下对凌小姐掏心掏肺,如何能容忍徐世子这般辱没了她。

  “得陇望蜀,往日里倒是我小瞧他了,他既然如此迫不及待,就把徐老太太当年那药送去给肖氏。”男子语气冰冷,目光森然,似乎想将谁置之死地。

  桑度退出银安殿后捏了一把冷汗,他也是听手下弟兄说,徐世子这几日,是日日出入花楼,为的就是找一位粉衣肤白的女子。

  他当时还以为是徐世子怀疑上殿下和凌小姐了,没想到又听那位玄武军的袖珍探子来报,徐世子夜夜想着念着那莺花,可哪有什么莺花,自始至终都只有凌小姐一人。

  该不该夸他徐世子情比金坚,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迷恋上凌小姐呢。可他又偏偏在物色一座两进的宅院,最好是离徐家近一些,离凌家远一些的,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殿下今日怕是被他气死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被她现任未婚夫如此玷辱,还好凌小姐不知道这事。

  但其实徐世子能移情别恋对他家主子来说是好事,这样殿下才能早日抱得美人归。

第42章 朝朝 愿你一生,朝朝有喜,岁岁安康……

  明棣是晚上得的消息, 稍稍处理好手上的杂务后就去了凌宅,亥时二刻他现身在兰芝阁,只见他轻车熟路, 直接进了女郎闺房。

  闺房的主人已经睡下了, 房里倒不是黑天黑地, 明棣知道她怕黑, 屋里总要点着一盏烛火。只有那晚自己在的时候,她倒是对黑夜毫不畏惧, 搂着他安稳入睡。看来以后还是要多陪她睡睡, 否则点烛火睡觉对眼睛不好,没想到日后竟是一言成谶。

  清冷的月光照在女郎皎好的面容上, 清丽艳绝。他不否认自己当初对她是见色起意,起初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而今却是想捧着星星月亮送到她面前。

  他承认自己很卑鄙, 仗着她纯良, 一步步诱哄着她, 欺负着她。她与自己之间,不过是被欺凌了还不自知罢了。可他还知道爱有排他性,一颗心只能给一个人,妻妾成群那不叫爱,叫占有。

  男子走过去坐在她床沿, 伸出玉掌摩挲着她的脸颊,很软, 很细腻,是男子都会喜欢的手感,可此时的他却生不出一丝欲念。

  今晚的他对她只有怜惜,可怜的小兽, 还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对旁人心动了,甚至还付诸了行动。小狐狸其实很聪明,她知道徐青章是迫不得已纳的冯知薇,所以都没有对他生气,没有无理取闹。

  可如今呢,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见过别的女子一面后就动了情,她会怎么样?她会伤心,他知道的,她对徐青章不是没有一点感情,所以他不敢用蛮横的手段夺走她,总归是她心甘情愿要嫁的。

  他如何不知,只要徐青章越滥情,做越多对不起小狐狸的事,反而对自己有利。可他怎么敢,小狐狸这么好,他竟还会心悦旁的女子,即使那个女子也是小狐狸。

  他不愿意她被伤害,他会瞒着她的,他只要她万事顺意。徐青章若是让她不高兴了,他不介意拿徐家开刀。

  榻上的女郎毫无征兆地微微睁开了双眸,乌睫扇动了几下,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眼里透露出几分迷茫和困意,在认出男子的时候下意识地说了声,“哥哥,抱。”

  男子闻言而动,真的如她愿,俯身搂着她,轻轻拍着,哄着,温柔开口道,“阿姝,哥哥给你取个小字可好?”

  女郎见他抱着自己后就闭上了眼眸,听到他开口,又含糊不清地应了他一声。

  “朝,本义曙晓,及一日之始。朝朝,你是我的瑰宝,亦是我的朝阳。”说完就虔诚地吻了吻她的玉目。

  明棣知道小狐狸刚及笄没多久,却连及笄礼都没办过。她本该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团子,却因一颗秘药,因椿凋萱谢而变得内敛,敏感,脆弱。他只求能护她一生周全,愿她的余生都平安喜乐,若有什么灾难,尽管冲他来,他来承担她的痛苦。

  女郎没有回应他,耳边传来她平稳而均匀的呼吸,显然已经入了梦。男子又搂了她一会,临走前给她捻了捻被衾。

  翌日清晨,兰姝是被小瓷进来叫醒的,两人还觉得奇怪,为何今日起晚了,因为以往她醒来都很准时,除了昭王来的那次。

  兰姝今日穿着一套碧青色蜀锦襦裙,上面织着祥云喜鹊纹,香肩上裹着雪羽披帛。随着她轻轻走动,衣裳轻盈如雾,裙上的喜鹊也富有生气,在空中与白云嬉戏,更显得她是天宫中的仙子,清雅脱俗。

  衣裙是昨日昭王府送的,一并送来的还有那套清洗过的浮云纱粉蓝襦裙,因为浮云轻薄又容易洗坏,所以宫里都有专门的人去清洗。

  “小姐,这双绣鞋好生漂亮啊。”小丫鬟看着自家小姐的装扮两眼放光,心中无限感慨。

  春来新插翠云钗,尚着云头踏殿鞋。[1]女郎足下的是当下时兴的云头履,碧绿的底色,鞋头高高翘起,如一朵翻滚的白云,白云是用了两串白珍珠凹出的造型,和今日的衣裙很是搭配。

  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串碧青玛瑙镶嵌金珍珠的项链,坠着一朵点翠祥云和一块碧绿的莲花玉佩。发间插戴着几只镶绿松石栀子花簪,腕上也是戴上了那只新送的碧佛玛瑙珠子手佩,唯一不变的还是耳下那两枚粉珍珠坠子和雕花白玉镯。

  今日主仆二人要去昭王府教安和公主绣活,装扮好之后两人就款款而去了,却在侧门看见了那辆奢华的昭王府马车,对比凌家的很是显眼。

  更吸引人目光的是马车前那位翩翩公子,一席雪青圆领袍,镶着银线祥云飞鹤纹,腰间悬白玉螭龙佩,发间白玉簪晶莹脂润。偏偏这男子还生得一副极好的面容,风姿绝伦,神仪明秀,可谓之玉人。

  小瓷瞅了几眼对面,又看看自家小姐,心里嘀咕,这昭王殿下好手段,每次都跟小姐穿婚服似的。莫非他在上次两人穿红衣那时,就喜欢上小姐了吗?

  两人之间就几步远,兰姝看着那玉人勾唇朝她走了过来,牵起她的手,柔声道,“朝朝。”

  兰姝听到这句话时,封存的记忆朝她袭来,她还以为那是梦,原来昨晚他真的来找了自己,怪不得自己早上会睡过头。

  “朝朝,怎么不理哥哥?”明棣目光幽幽,发现小狐狸上了马车后就一言不发,很呆懵,觉得有些奇怪。

  “哥哥昨晚怎么不陪我睡觉,你走了。”

  明棣闻及她委屈的声音,先是一怔,旋即道,“是哥哥的错,朝朝,原谅哥哥。”

  这玉人凑近过来诚恳地像她道歉,可女郎偏要鸡蛋里挑骨头,娇嗔道,“骗人,你哪里错了,都不愿搂着我了。”

  倏尔间,明棣感到自己思维变得迟钝了起来,想抓住什么却毫无头绪,一时惶恐不安,乱了心神。但手比首先动,等他把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时才发现,适才那种搔人的痒意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怀里的小人儿是实感的。

  原来在一日日的相处中,不仅他对她有着越来越深的笃爱之情,小狐狸也越来越依赖自己了。

  “哥哥错了,朝朝,是哥哥不好,哥哥没有一上来就抱着朝朝,害朝朝委屈了。”

  “要罚哥哥。”女郎不假思索道。

  甚至因为她说得太快,显得有些冷漠和不近人情,此时的她像是冷酷无情的衙役,就等着打他这个犯人的板子了。

  “朝朝想如何罚?”男子依旧一脸温和,好似欣然接受将要被罚这件事,即使他都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哥哥昨晚亲我眼睑的时候我睡着了,还要哥哥亲一次。”

  眼前的女郎一脸正经,小手却勾着自己的发带把玩。明棣心里咂舌,睡着了怎么知道她被亲了,小坏蛋,看来今日不是乖乖狐了。

  “朝朝,睡着了怎么知道被哥哥亲了,嗯?”

  兰姝感受到搂着她的玉人越来越近,几乎在抵着她的听户在说话,耳朵生起若有若无的痒意。

  “好,哥哥都不疼我了,我走就是了。”说着就要挣扎出来,甚至从她的动作中,能瞧出来她是想立时跳下马车。

  男子板过她的身子正色道,“朝朝,不要胡闹,跳下去摔了怎么办。”

  谁料女郎一听这话更委屈了,眼眶登时就闪起来泪光,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涌落下来。

  明棣心口一滞,眉头微皱,眼中满是慌张之色,哪里还敢给她讲道理,连忙抱紧了她,给她拍拍哄哄。可女郎还在哭,眼圈泛红,楚楚动人,好不可怜。

  眼看怎么哄都哄不住了,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凑上前去噙着她的羽睫,轻轻吮着她的泪珠。玉目柔弱,他不敢用力,只能轻柔地吻着,倒也明白不能厚此鄙薄,吮完左眼的小珍珠,就去照顾右眼。

  女郎好似被亲得痒了,一双芳豪扇动个不停,小手更是把他推开了,抗拒道,“子璋哥哥,痒。”

  “朝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要亲的是她,不要亲的也是她,明棣感觉这小狐狸如今被惯得是越发有脾气了。怕是日后床榻间都会弄得他不上不下的,说要就要,说不要就推开,好狠心的女郎。

  惟见她小嘴一嘟,湿漉漉的狐狸眼又要闪起泪光,男子赶紧哄道,“哥哥错了,朝朝,阿姝,可还有别的想罚哥哥。”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无师自通,学了些哄人的法子,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要哥哥亲亲。”

  能亲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他怕又亲错,喉头滚动了几下,虚心请教,“朝朝,亲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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