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边干,他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覆了过去,她很软,哪哪都软。
明棣胡乱揉了一把,目光灼灼,软乎乎的孚乚口才被他欺凌惨了,在他手上坚持不过五个来回,便起了一道道绯印。
他正想探下之时,手心覆上女郎的肚皮,圆滚滚的。他眸光一深,碍事,这孩子还真是坚强,他前两日甚想弄死他,这个孽种,还不知是谁的孽种!
他自是希望是自己的,可他不得不承认,底下的小妇人早就被徐家那个奸夫入惨了,他该死!
他没亲自动手,觊觎他的小狐狸,就该死。听底下的人说,折磨他整整十日才断气,是个硬骨头,那又如何?
他死得透透,头骨都被穿了几个孔。
想弄死他的,大有人在,杀过人的将士都有一股血性。世人最爱看英雄没落,若这英雄死于自己之手,那些人只会觉得畅快至极。
他徐青章等下辈子吧,就算是下辈子也别想侵犯他的小狐狸!
他要生生世世同她在一起,生也好,死也罢,男子的目光越发痴狂,他精准覆上兰姝的朱唇,好香,好软,嫩嫩的。
精致的香炉里烟雾袅袅,他是过来摘花的登徒子,他已数月不曾同她亲近,想得紧,念得紧,娇滴滴的小妇人也委实紧致。
“嘶,朝朝好狠心,几月不见,一见面就咬夫君。”
他伸手捻揉小娘子绯红的唇,兰姝并未清醒,由着他肆意摆弄,他目光痴迷,恶劣地将她晶莹的口水糊在小口,亮晶晶的,甚美。
明棣方才仔仔细细瞧了个遍,娇娇的小口是闭着的,并没有红肿,想来没有背着他偷男人。
“宝儿,是个好宝,夫君的好宝宝。”
他附在兰姝耳畔说情话,情难自抑,含着她的耳珠挺了挺,外头还残留着一大截呢。
睡梦中的小妇人目露痛色,饶是昏睡过去,她仍旧轻颤着身子。
这事儿没法叫停,摘花之人伸手替她抚平蛾眉,“宝儿,别皱眉,夫君是在爱你,宝儿。”
他一刻都不肯消停,甚至没给兰姝适应的时间,横冲直撞,全然将自己当作放飞自我的野马。
野马难训,若有人想训他,怕是要被狠踹几脚,但若是遇上深爱的母马,他当会不遗余力,想方设法讨好她。
“宝儿,舒服了吧,好朝朝,夫君的好娘子,好热啊,朝朝,这里泛滥了。”
昔有读书人凿壁偷光,今有摘花人也学穷酸书生那般雅致一回,也来凿一回壁。
他是窃贼,他也知晓兰姝性子倔,故而特意吩咐飞花给她燃了安神香。
无赖又如何,眼下他甚是爽利,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爽到不行。
“好朝朝,夫君不怪你的,夫君知道宝儿不是有心的,嘶,宝儿,夫君好爱你。”
晶莹的泪滑过脸颊,没入发丝,偏他洞察力敏锐,他替兰姝细细吮去,“宝儿别恼,夫君这是在爱你呢。”
兰姝没醒,她流下少许生理性眼泪,纯粹是被撞疼的缘故。
“宝儿分明也喜欢夫君,也喜欢夫君的是不是?宝儿的小嘴吃得欢,宝儿是喜欢夫君的。”
明棣从未这般失态,他眼里显现不顾世俗的不羁,他正痴迷地吮磨兰姝的花珠,也是好玩,掐一掐就溢手,反复几回之后,指腹间已然沾染许多。
“宝儿娇滴滴的,宝儿是不是偷偷背着夫君喝水了?”
这人也是蛮横不讲理,她若口渴,自然会喝水,难不成还想让兰姝渴着不成?
“宝儿,夫君不想出去。”
不想出去,想赖在里面。
不知何时,他终是发出一声长叹。
明棣久久不曾纾解,眼下看来,都快把她肚子撑坏了,偏这人口中发出餍足的喘息,“是朝朝舍不得夫君走,都怪朝朝。”
他语气欢快,腔调上扬,丝毫不觉自己趁人之危,行为恶劣。
兰姝对此一无所知,她昨夜睡得早,可早上起得却晚,直至日上三竿她才缓缓睁眼,下一瞬,强烈的酸痛朝她袭来,身上的骨头似要散架了。
疼疼疼,好疼,尤其是那处,肿肿的,走路时磨人,不止如此,底下还若有若无淌着些什么。
她近来是有些水肿,偏她夜里爱饮水,可今日怎么那里也开始不适?一时之间,她咬唇思索,冥思苦想半日仍旧未果。
小娘子黯然神伤,她提笔写了个药方,都是些消肿去痛的好药。
只是反复涂抹好几日后,依然不见好,兰姝怒斥,“飞花,夜里巡逻的侍卫是谁?”
飞花唯唯诺诺,同她报了名。
“好,本宫今日就革去他的职位,我的宫殿,何时成了宵小之辈来去自由的地儿了!”她将手中茶杯狠狠一放,显然动了怒。
飞花只埋着头,任她发火,对于那贼首的名讳,她是半点不提。
“把香撤下去,还有,不许通风报信!”如此,便同她摊了牌。
是了,聪慧的小妇人如何不清楚自己身子的变化,红肿沁血的孚乚珠,肿胀不堪的花户,颈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齿痕,她又不是傻子!
莫不是将她当作花楼里的娘子不成?给她下药,还要作弄她的身子,他明子璋好本事,嚣张至极,都不曾遮掩一二!
夜黑风高夜,长空如墨,清冷的月色透过花窗挤入室内,兰姝夜里总要燃一盏灯,却是给他行了便利,叫他免受目盲之苦。
第212章 精华都稀薄了许多……
他夜夜笙歌, 对屋里的布局早已了然,轻车熟路就着月光上榻,俨然将这当作他的地儿。
不止拔步床, 床上的小人儿也是他的。
小妇人长睫纤纤, 肌肤洁白如雪, 他怎么吮都吮不够。
他今晚弃了前菜, 一上来便含着小衣堵她,兰姝的额间冒着热汗, 她好难受。
“宝儿今日好乖, 看,又泛滥了。”
耳畔传入他黏腻的情话, 兰姝死死咬紧贝齿,她不肯发声,可是好难受, 喉间控制不住娇吟。
霎时, 男子停下动作, 少了他的作弄,屋里静悄悄的。
即便兰姝不曾睁眼,仍旧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浪宝宝。”
他听见了!
小妇人娇嫩的面上被染一层绯意,她又羞又惊,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 男子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下一瞬便被覆上他温热的唇, 滑溜溜的,是他伸进来的舌头,淡淡的墨香,她很迷恋这股味。
兰姝被他吻到忘乎所以, 她许久未同男子亲近,不止被他灌些口水,甚至她还明里暗里主动吮吃他的舌尖,两人的口津混在一起,他俩早已不清不楚了。
“宝儿的小嘴好会吃,睡着了也不忘回应,真是贪嘴。”男子微微喘气,腾出一只手去碰她的檀口,随意搅和了一阵,又湿又热,口水都被他舀出来了。
秉着不浪费的心性,他将指柱塞回她嘴里,“宝儿,好好吃,别浪费了,尝尝。”
是她的口水,自然要灌给她才是。
兰姝被迫受用,她耐不住男子恶劣的玩味,狠狠夹了下,“明子璋,你放开我。”
“宝儿醒了?”
他语气上扬,眼里却没有几分惊诧,想是刚进屋那会就知小妇人今晚的不同咧。
明棣再度寻着她的娇唇覆上,他将兰姝的嘴唇磨得嫩嫩的。
他起了玩心,多劳多得,捻弄亦是如此,好玩极了。
又趁兰姝错愕之际,拉过她的纤纤皓腕去探。
舌尖被吮到发酸,兰姝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热情。
被他孔武有力的手臂牵引去碰,鼓鼓囊囊的。
兰姝忍不住往下瞟,壮壮的,比她纤细的手腕还要……少许。
“怎么样,喜欢吗?”
耳畔传来他的调笑,“朝朝好色。”
兰姝偏过脑袋收回目光,她轻咬下唇指责,“明子璋,你放开我,我是宫妃!”
明棣提了提她,与她又近了些,“呵,朝朝,我会继承父皇的一切,包括你。既如此,入你一遭又如何?天知地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还是说,朝朝想嚷出去,想闹得众所周知,你的身子被我玩烂糊了?”
兰姝呜咽几声,他趁说话之际,又往里送了不少。
“好宝儿,你看,你也是喜欢它的。”
古人讲究藏风聚气,太极殿的房间大多窄小,同她一样。兰姝心里紧张,此刻的他寸步难行,被裹得动不了,四面八方都是肉壁,他连转个身的余地都难上加难。
兰姝孕期多愁善感,眼泪汪汪,她疼得直抽气,叫人不由心生怜悯。
“朝朝,莫哭,莫哭,我这就离了。”男子按着她的身子,作势要放过她。
兰姝真当他心存善念,岂料她身子一软,紧接着迎面而来的是雪崩的震撼。
他一边喘气,一边凶她,“好朝朝,我怎么可能放过你,朝朝狠心,说不见就不见,夫君却是念得紧。朝朝的每一件小衣,夫君都有好好保存。”
顺手将她的肥腻腻的一对儿从小衣底下剥离出来,如软桃那般,轻而易举撕掉它的果皮,今日这果汁粘手,他心下一惊,“朝朝,你有了……”
正值夏季,山巅的积雪经年不化,奶白奶白的。
他低头埋去,满脸清香,除此之外,还多了浓浓的干酪味。
兰姝心下一惊,这人怎么是个混不吝的?偏她被作弄得难耐,脸颊发烫,身子发软,软肉也在发烫。
这人好似能瞧出她的不适,精准无误地今口了去。
“啊啊啊,明子璋,明……”
“朝朝,唤夫君。”咕噜咕噜,他口齿不清,还狠狠打了她的屁股。
当真是没个尊卑,动不动就唤他名讳。
兰姝不肯伏法,明棣心一狠,提手撩起她的裙摆,又重重打了几巴掌,肥腻屁肉在他手心乱弹,得益者是他,偏他继续凶她,“坏朝朝,朝朝是坏女人。”
“章哥哥,莫打了,呜呜呜,姝儿疼。”
明棣微微错愕,他心细如发,小狐狸从来不会这般唤他。
此章非彼璋,男子沉声发问,“凌兰姝,你再叫一遍试试。”
“章哥哥,章哥哥。”
好,很好,即便她身子难耐,口中依然唤那奸夫的名讳,那奸夫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