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哥,姝儿疼,啊。”
她哪里疼了,魅着一双狐狸眼绞他,分明十分爽。
明棣开始走动,他来来回回走得很快,兰姝紧蹙着秀气的柳眉嗔怪,相连之处水光盈盈,小娘子仍然张口闭口唤那奸夫,就好似当真是在被他……
他再是忍不住,将她抱至屋外,恶狠狠咬她耳珠,“叫啊,怎么不叫了?”
天朗气清,清风徐来,吹散俩人身上少许烫意,兰姝搂着他不敢动,她是羞的,羞耻心倍增,这人也太坏了。
她是不动了,也不敢言语,可明棣却是舒爽至极,畅快淋漓,“朝朝大着肚子也不沉,肥肥软软的,弹手,夫君爱极。”
兰姝憋着小脸不敢回应,太极殿守卫森严,时不时就有巡逻的侍卫……
“夫君,我要进去,朝朝要回去……”
她不得不温情小意讨好他,她不要被人看光。
况且,秽乱后宫,这是大罪。
小娘子颤着指尖拉扯他的衣襟,“夫君,朝朝不要在,啊……”
什么回不回的,晚了。
狐狸难训,尤其是她这种鬼灵精怪的,明棣单手托着她,指腹间溢出的肥腻软乎乎的,他又往上提了提,走动间,耳边尽是她的惊呼。
“明子璋,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
谈判失败,她继续摆臭脸,“明子璋,你混蛋!”
“呵,朝朝还有力气说话,看来为夫还没将你喂饱。”
他胡说。
壮壮的,浓浓的,怎会没饱?
兰姝歇了咒骂他的心思,她将脑袋埋在男子颈窝,深深嗅了一大口,除了墨香外,这人身上还有着淡淡的药香,她心里酸涩不堪。
她不得不承认,被他入得好舒服。
宗帝曾与她约法三章,若她真能治好明棣,他能对徐家网开一面,可他还提了要求,禁止她再接触明棣。
“朝朝娇滴滴的,都泡湿为夫的皂靴了。”
兰姝被撑得五官乱飞,她狠狠碾上这人的喉结,既要欺负她,他也休想好过!
“嘶,坏朝朝,别咬,舔一舔,朝朝,可以舔舔,不可以咬。”他声音沙哑,对此食髓知味,小狐狸牙尖利嘴,舌头却软乎乎,此刻倒也真没再咬他,而是用她香甜的小舌细细吮吸他的喉结,
爽爽的。
他好兴奋,恨不能将那鸡子白通通送与她。兰姝伸手触上那两枚玩意,并不光滑,更像老头手里盘的核桃,凹凸不平。
察觉小娘子开始迎合,明棣继续诱哄,“好朝朝,摸一摸,待会夫君把里面的都送给你好吗?”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指腹嫩嫩的,没有一丝茧子,明棣却被她摸得难耐,他被兰姝弄得兴致盎然,“好朝朝,好乖。”
不一会儿,明棣埋头咬她,一时之间止不住地喘气,核桃的精华便同月光一样,洒了她一手。
待他平复片刻,他不依不饶,“朝朝何时学的手段,朝朝坏。”
他没有丝毫对自己的懊恼,而是将自己的情不自禁全然怪罪于她。
兰姝目光幽幽,手心和指腹已粘连许多,“明子璋,你同太子妃鸾凤和鸣,如今这精华都稀了许多。”
见她醋得厉害,男子也不急于解释,“是啊,朝朝,我和……”他清清嗓子,“太子妃日夜照顾我,我予她些,合情合理。”
大着肚子的妇人将他狠狠一推,“明棣,你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小妇人生了气,不仅连名带姓,眼神里亦带着凶光,怕是在咒他呢。
呵,只许她叫她的章哥哥,不许他同别的女子接触,她凌兰姝果真是个坏女人。
“朝朝,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
他凑上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罩住她,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阴森可怖。
兰姝隐隐不适,又推了他一把,“你我之间恩断义绝,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断?朝朝,方才谁被我来来回回入了上百下?朝朝,不妨你告诉我,你我之间,如何断!”
“那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明棣,我讨厌你,若不是你……”
“若不是我,你可以安心做你的世子夫人是不是,你要同徐青章日日夜夜欢好是不是,即便他叫你小狗,你也欣然接受,是与不是!”
兰姝后退几步,眼中尽是不可置信。闺房之乐不足为外人诉说,他为何这么清楚?
“呵,小狗?凌兰姝,你就这般自轻自贱,对他摇尾乞怜,要做他徐青章的狗?”
“住口,你不配提他。”
比巴掌先来的,是她的香气,浓烈的奶香在他俩周遭蔓延开来,情绪使然,衣襟处的颜色深了一大团,她溢奶了。
因他方才把玩时,扯乱了她的小衣,另一处的朱果大喇喇地显现于他眼前,浇过去时,正好淋在男子随身携带的肉参上。
乳香四溢,两人都有些许尴尬,男子眼里泛着欲色,“朝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第213章 偏她醋得厉害
“明棣, 明子璋,你放开我,啊, 不许……”
娇嫩的美背被他死死抵在在粗糙的树皮上, 人要脸, 树要皮, 他明子璋不要脸!
“明子璋,这是在外面!”
“明子璋, 你放开我, 呜呜呜,皇宫是短了你吃喝吗?你……你喝慢点。”
贴紧她的男子不说话, 只一个劲儿吮吸。
“呜呜呜我的,我的奶,没了, 没了, 要被喝完了, 你不许喝了。”她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鼻音,她自以为够凶了,实则没有丁点震慑力。
可也不能怪罪于他,他虽喝过牛乳, 但那都是厨子弄好端上来,且他并不识得这乳水出自哪头牛。如今弃了厨子, 识得源头,省了不必要的步骤。
乳液顺着唇角淌去下巴,小妇人嚷着叫他慢些,可他都快来不及喝了!
一股股电流流走于周身, 兰姝心里紧张,夏夜的气温刚刚好,她却淌了不少香汗,不知过了多久,她吸着鼻子好心劝他,“明子璋,没有了。你快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她够好了吧,今夜被欺负这么久,她都没叫人过来抓他。
可他纹丝不动,显然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她强行掰开男子的脑袋,“我都说没有了。”
朱果艳艳,挂在枝头宛如一串熟透的红宝石浆果,娇艳欲滴。
男子胡乱抹了一把嘴角,“抱歉,朝朝,方才喝太急,忘了给你留一口。”
……
他身形颀长,兰姝昂首同他对视,她忍不住将视线顺着他的薄唇往下,他没擦干净。
唇角残留了星星点点,他的脖颈更是重灾区。凸出的喉结上淌着奶白的乳水,她忍不住吞咽一口,而后心虚地挪开视线,“你,你走吧,我要回去了。”
不等男子告辞,她迈着两条纤细的腿儿就要离去,明棣随手将她捞入怀里,“朝朝,你还没说呢,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喝了小妇人的奶,心情愉悦,语气已不如之前冷冰冰。抬手覆上小妇人圆滚滚的肚皮,她四肢纤细,偏肚子滚圆,大得吓人,仿佛下一瞬就要临盆。
“反正不是你的。”
明棣有一息的发愣,他原以为会从兰姝口中得知,她正在替他孕育子嗣。
可是没有,她怀的不是他的。
兰姝趁他出神的功夫,捂着肚子跑远了。
所幸身后那人并没有追上来,兰姝心里松了一口气。
明棣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眼里满是迷茫。
不是他的?为何不是他的,怎么能不是他的?
她之前不是替他生过一个吗?
为何这个不是?
怎么可以不是他的种……
兰姝心惊胆战过了好几日,这几日夜里她总是睡不好,总担心那登徒子过来采花。
但那人销声匿迹,音信全无。也是,一个是当朝宫妃,另一位则是身份尊贵的储君,他俩之间隔着辈分呢。若非旁人故意提起,她又怎能听到太子的事迹?
除了宗帝时不时过来刺她几句外,便只有小团子日日过来请安。
可兰姝不待见她,铁了心不肯见她。
宝珠只当她娘怪罪她穿了香衣,她黯然神伤,远没有小时候活泼。
而兰姝如今对她起了厌弃之意,只因明棣口中那句小狗。
心道血缘果然不可小觑,她身上流着他们明家的血呢。
昔日徐青章不曾避着她,若非宝珠告状,她实乃想不到旁人。
爹不疼,娘不爱,宝珠夜里只得抱着明鹜痛哭流涕。
他如今独自住在皇子居所,明裕和明历早在明棣回京后没多久就搬出了皇宫。一个被封了燕王,暂且居住京城,另一位则被封了静王,去了西边。
明历临走前跪在太极殿央求宗帝,允他将生母一同带去。
被折磨多年的婢女早已不成人形,但好在她熬垮了程娉菲,终于能堂堂正正生活在阳光底下。
宗帝本就厌恶她,又见明历态度诚恳,遂一并打发了他俩。
宝珠自此同明鹜一道住在皇子所,两人相依为伴了多年,此乃后话。
即便宗帝偶尔问起,他亦能借明棣的由头遮掩过去。
他算是发现了,他这位皇爷爷虽然坐拥天下,可对于亲人总是宽宏大度的,尤其是他父王。
兰姝若是得知明鹜心中所想,怕是要忍不住翻白眼。那老头就是一个老顽童,天不亮就批奏折,末了还要叫下人唤醒她做早课,美其名曰为她好,实则就是见不得她好!
小妇人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那人近来未曾现身,她也懒得应付他。
只是今晚夜里她却是觉得有些古怪,睡梦中的美人娇吟几声,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叶小舟,湖面并不平静,她摇摇晃晃,身子被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