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姝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还未反应过来,便迎来了下一颗。
昨日她被狼毫来来回回润过多回,于是今早他特意调配了几副上好膏药,既能保护娇嫩的皮肤,也能消减她的不适。但她也需要时间恢复,故而眼中之景还有几分肿意。
“宝宝好棒,吃下两颗了。”
她在明棣手上毫无招架之力,小娘子仰着脖子求饶,“夫君,好奇怪的感觉,不要了。”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1]
眼前光景生机盎然,湿气氤氲,这三千弱水他只取一瓢,取第三颗时,他明显感到受阻。
娇弱之物被捻得无法闭合,同娘子一样可怜兮兮,委屈地流着泪珠。
明棣疯狂咽下口水,他岂会容她不要?可他嘴里却好生安抚她,“嗯,不吃了。”
兰姝暂且缓了一口气,岂料他竟失信于人,他举着珠串滑来滑去,抽出来不少女眉肉,任凭小娘子撒娇求饶,通通无济于事。
小娘子软软地讨饶,她急得双眼蓄满了泪,“夫君,夫君,放过朝朝,不要珠子,朝朝不要珠子。”
“要什么。”男子的声音暗哑,语气谈不上多好,趁说话之际,又塞了一回,还结结实实打了她的屁股。
兰姝眼里的水含不住,兀自淌了个痛快,她身子一酥,“朝朝要夫君的,不要珠子。”
兰姝下意识便提议用他的,她顾不上羞耻,只盼着男子能依她一回,他的物件,总比那硬呼呼的死物好。
甚至她还胡乱伸手摸他的腹部,沿着他的裈裤往下,惟愿叫他看出她的决心。
“好。”男子喘着粗气应了她,这回倒也爽快,抽离珠子后,他立时堵了小娘子,“宝宝,如你所愿。”
还未等兰姝舒缓片刻,他就闷不做声,只知蛮干,明棣圈着她的身子俯下身,去舔她唇畔的口水,咂咂有声,他刻意吮得大声,不咸不淡道:“真是个娇娃娃,多大人了,还流口水。”
他的口吻并无嫌弃,偏兰姝被羞得不行,她羞羞怯怯闭着双眸任他索取,外面的马蹄声淹没她婉转莺啼,但她也不敢高声语,如若不然,怕是谁都知晓昭王青天白日就被她勾着胡来。
世间对女子总是苛刻些,思及此,她抬了波光粼粼的贝壳去迎合他的喜好,她总要寻些好处的,就好比现在,她抬举身子贴向他结实的腹肌时,她也能从中获取欢喜。
“浪宝宝,还不够吗?”
明棣怕兰姝不适,刻意抽得缓慢,孰料这娘子偏爱重些,一看她面上这隐忍的神情,便知她这是美到了。
[1]摘自司空图《诗品二十四则·纤秾》
第198章 将梨水归还他
兰姝原以为他是带自己出门游玩的, 岂料他们竟是已在回京途中。
她自醒来之后,日夜颠倒,日日都被他抱在怀里作弄, 竟无一日停歇。
“夫君, 明子璋, 不行, 这里不可以。”她极力推辞。
他俩方才正酣畅淋漓,段吾却在外面将他叫走了, 临走前还替兰姝简单擦拭了一番, 他神情专注,似对待宝物。
只是他走得也不太久, 不到一会儿就又回来了。
此刻她双手被举在头上,身子被死死撑在窗前,她这才发现, 马车竟是用琉璃嵌的。
说他富贵, 还真不是妄言, 这马车通身都是用金丝楠木打造的。
琉璃虽透着温意,却害她打了个寒颤。
马车不冷,兰姝紧张到身子发颤,胸前软玉被挤压变形,她同男子厮混几日, 这珠衣似遭受狂风暴雨,再也没有当初那玉腰奴的形状。
车窗外面虽没有人, 可她却能将山水一览无余,若是山上有樵夫,若是那樵夫眼神好,是不是也能瞧见她这一身雪肤红痕……
“宝儿, 别绷着。”
男子不顾她的意愿,大掌死死掐着她的腰身,脑袋上上下下蹭弄她的颈窝,他咬着小娘子的雪颈含糊不清道:“朝朝,不怕,没人敢过来。”
他知晓兰姝紧张,却不肯告诉她,这琉璃是他特意命人制的,他们虽能瞧见外面的,外面的人却并不能看见里面的光景。
于是即便他温声细语宽慰,兰姝依旧不肯将温柔乡敞开来。
偏她双手都被束缚,她扭着蛮腰想脱身,孰料明棣将大腿置了过去,正好卡在她屁肉上。
如此,她恰能坐在他腿上,弄得她人心惶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腰肢似柳拂动,蹭弄之时,那些古怪的诧异之情让她忍不住惊呼几声。
意识到身子的变化后,她急忙紧咬下唇,羞怯的小脸不敢回头。
殊不知她这婀娜身姿,对男子而言,有着无限暧昧。
男子的掌中似有脉搏跳动,一动一动的,宛如心跳。
她在诧异中迎接,她甚至能清楚地回想起那骇人的面目是何等可憎。
意料之中,身后之人立时发出一声绵长的喟叹,倒像是久未舒心似的。
兰姝忍不住抱怨,“哥哥一刻钟之前才进过,如今又作这般表情,旁人还以为,还以为朝朝没伺候过您呢……”兰姝越说越小声,语气仍不满,摆明了在同他怄气。
明棣笑着拍她的屁肉,“一日不过两三回,哪里多了?就是用膳也须得一日三次,夫妻本是一体,也合该一体,朝朝怎么还跟夫君计较这些?”
他如何不知小娘子闹了脾气,虽说他俩并未大婚,可她早已被自己哄得唤了多日的夫君,然她一不高兴,就爱唤他别的。
什么一刻钟之前,若非他顾及她的身子受不住,他是想日日夜夜赖在里面的,永远不要同她分离才好。
他与她之间错过太多光阴,眼下局面已稳,绊脚石尽数被他踹走,他和小狐狸之间,再无其他阻碍。
身前的美娇娘风情万种,青筋虬结,沟壑层层叠叠,他十分爽利,“朝朝,唤夫君。”
狐狸皮毛茂密,兰草萋萋,水满则溢,想是莲池频频涨潮的缘故。
兰姝不愿开口唤他,可想而知,他的眼神愈发猖狂。
“朝朝,宝儿,快出声。”
小娘子不得不与琉璃紧密相贴,她强撑着身子终是顺从他,小声唤他夫君。
一声又一声,声声入耳,明棣听了个痛快,他伸手念着小娘子身上挂的红玛瑙把玩,不多时红玛瑙消失于人眼前。
兰姝猝然绷紧了情绪,“夫君,夫君,子璋哥哥,停,停一下,想更衣,要……”
话未说完,天上仿佛破了道口子,瓢泼大雨涌入河流,他如河里的旅人,周身被泡在在一望无际的洪水里,被浇透了。
兰姝撑不住娇软的身子,歪歪扭扭倒在地垫上,不由自主地哆嗦了几下。
两人都愣怔了片刻,最后还是男子俯身将她抱起,亲着她的唇角诱哄,“别哭了,朝朝,夫君很喜欢。”
“骗人,我都说了要更衣,明子璋,你就是故意的。”
秋日干燥,她午时被喂了一盅梨汤,这不,正好归还了他。兰姝气得不肯与他相贴,闹着要离了他的身。
“宝儿,别恼我,夫君是太爱你了。宝儿,夫君喜欢被你浇,宝儿香香的,哪儿都香。”
说罢,他兀自探下去,还想尝一口被她用过的梨汤,兰姝却将双腿死死闭着,再怎么也不能让他吃了去。
“朝朝,真的,夫君没骗你,夫君是爱惨了你,好朝朝,让夫君喝一口好吗?”
兰姝仍旧板着小脸不说话,这人近日愈发过分了。
他叹了口气,“朝朝,你不用刻意追求行云流水,虽然成不了大家,但你有其他的长处,譬如救死扶伤……”
“还有呢?”兰姝同他较真,非要他多夸夸自己。
“朝朝,你很善良,也很勇敢,夫君一直都知道的,就连母妃在世时,也时常夸你。”
这是两人头一回提起故去的宛贵妃,兰姝心中泛起酸意,“真的吗?姨姨她真的不怪我吗?”
那年的乞巧节,就像是深深扎在兰姝内心深处的一根刺,她知道的,对于男子而言,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劫难。
“朝朝,我和母妃从未怪过你。”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母妃当初其实是想让你叫她阿娘的。”
竟是如此,闻及此话,兰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波澜,伏在他胸口哭了个痛快,“阿娘,阿娘。”
她以为他们定是怨恨自己的,却不料那位佳人从始至终都想认她这个女儿。
除却司欢吟那等人,天底下不会有娘亲怪罪自己的爱女,困扰兰姝多年的彷徨通通散了去。
明棣只许她哭了一小会,他哑着声音吮她,“朝朝,别哭了,泪水流多了,底下就没有了。”
自古男子多理性,他不像小娘子这般多愁善感,此时此刻只想同她快活。
兰姝嘟着小嘴凑过去,“先亲亲。”
等她亲够了,才能放他过去。
她才不要再喝那些梨水……
明棣听得心花怒放,他对兰姝的主动喜闻悦见。
他低头蹭弄她的鼻尖,小娘子的唇是软乎乎的,又因她喝过甜水,是以入口便是清新的梨香。
孚乚团在他手中变了形,兰姝脸上的红晕就没消停过,不仅红玉被他肆意把玩,就连沾了梨水的花珠也同样躲不了。
男子噙着她的小舌抵弄,舌尖泛起一阵阵酥麻,兰姝迫切地想要他重一些,她轻轻推开男子的胸膛,两人唇畔间扯出一串银丝,男子眼底的欲念翻涌,他正要再亲时,兰姝小声求饶,“夫君,可以,你可以去喝梨水了。”
马车里依旧染了香,是清冽的梅香,此刻同她的媚香纠缠在一起,远远却不敌小娘子的甜腻幽香。
明棣也没同她客气,且本就是兰姝请他用的,他湿热的大舌覆过去时,能明显感受到枝干轻摇。
梨花娇嫩,他先是将附在外瓣的露珠吮去,正当他想勾弄里边的水时,头顶响起小娘子的讥笑,“谁说昭王殿下似神似仙,不食人间烟火,朝朝看,分明也是个贪嘴的。”
好,好得很,不仅有精力说笑,甚至还嘲讽上了。
男子眸中晦暗不明,他幽幽道:“朝朝,夫君有没有告诉过你,回京需要一月之久。”
那日的她,不仅连花带水,甚至她整个人都被男子吃得干干净净。
梨花深处的汤格外甜,他用了好多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兰姝再也没有耐力嘲讽,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日夜,甚至这一路上,脑子都没清醒几时。
途中她曾想求助于宝珠,孰料往日粘人的小团子却如消失了一般。
虎毒不食子,有事的不是宝珠,而是她。他俩日夜颠鸾倒凤,军队日夜兼程,总算在孟冬时节抵达京城。
“娘亲!”
宝珠大老远地隔着人群叫唤,孰料小娘子早早地就被男子拥着远去,她此刻自身难保,实难顾及宝珠。
今日风清日朗,兰姝已被好生伺候着了绒衣夹袄,她在车厢里曾整整一月不曾穿衣,从一开始的羞怯到最后的任人摆布,她被灌了好多。
“夫君,朝朝难受。”
她没有听到宝珠的呼唤也是情有可原的,男子虽给她穿了衣裳,底下却塞了一条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