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姝的珠子被他窃走,她顾影自怜,沉浸在悲伤之中,明棣却顺势将狼毫全部推入白玉壶,他轻呼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倒也不曾停下,仍旧捻着粉珠戏弄,“朝朝,狼毫这不是都进去了吗?夫君给你挑的笔,自然是考虑过大小的。”
他才没有!
兰姝对他的说辞是半点都不信,她粉润的指甲深陷男子的背肌,“夫君,疼。”
“疼点好,让朝朝长个记性。谁家夫人会青天白日就在书房勾引丈夫?”
兰姝再次闭眸不语,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力道与热情,甚至在他离去的这三日里……
许是明棣同她心有灵犀,他眸光一沉,又狠狠拍了她的屁肉,“夫君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纾解过?”
“没有!朝朝一直在练字,夜里还要和珠儿睡觉,我,我怎么会……”
兰姝像是被说到痛处,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身子也愈发软烂。
孰料男子早已明察秋毫,偏他不顾及兰姝的自尊,坦然揭露她的难堪,“我过来时,是谁坐在凳子上挤弄双腿?”
“浪宝宝,不过三日就受不住,赶明儿离了我,是不是要日日使些玉柱赖在里头?”
说及此,他倒是想起来那年亲手替她雕刻的玉石。不过他的嫉妒心与年俱增,彼时没入过她,不知道她的滋味,只想着借势开道,而如今他却是舍不得让别的物件碰她,更别说日日赖在里面。
可兰姝这番娇羞的模样,摆明了非他所愿。他心中生出一股无名火,动作也随之粗鲁了不少,进进出出间砸得水花四溅,“朝朝,难不成你还真想……”
“不许想!”
“我才没有!”
兰姝被气得满面潮红,她暗自绞了绞,却被一次又一次狠狠凿开。
宝珠原是听到明棣回来的消息,她兴高采烈过来想阖家团圆,岂料还没走近书房就被拦在外头,“公主,殿下他不在这。”
“哦,好吧,那我去找娘亲玩。”
飞花急忙拉住她,若是被宝珠这么大喇喇地闯进去,她活罪难逃。
“公主,凌小姐她……”
宝珠站在原地,里里外外打量她的难堪,里边还传出来若有若无的娇吟,似欢吟,又似痛苦,未几,小团子惊呼一声,“娘亲在给珠儿生弟弟吗?”
飞花悻悻然,“对,公主,凌小姐她是,是在给您生弟弟。”
宝珠的唇畔扬起一抹笑,“嗯嗯,珠儿知道了。”
她如今有鹜哥哥,有福康姐姐,就缺一对弟妹了。
彼时的她尚且不知,她是期盼她娘多生几个,可旁人却并非如此。
明棣临近关头时,他纠结了几瞬,最后将那浓稠之物洒在了她肉嘟嘟的屁肉上。
宝珠嚷得大声,他固然知道小团子来过,也因宝珠的前来,迫使他不愿这么快同兰姝再要一个。
一个就够他烦的了,更别说下一胎还不知道男女,但不论男嗣还是女嗣,都会分走小狐狸的宠爱,他不喜如此。
怀里的美娇娘已沉沉睡去,她累了大半日,被迫承受了好几回,不说她日日念着他,就是男子也攒了好些东西给她。虽说明棣并不想灌养她,却或多或少都入了些进去。
月退缝间淌出的浓稠晃眼,令双眼猩红的他腰眼一酸,提腰又入了一遭。
隔日男子出门时神清气爽,他托着小娘子的屁肉走动,兰姝终是被刺眼的日光晃得清明了些,“夫,夫君,不要入了,朝朝肿了。”
她下意识求饶,殊不知她身上的衣裳完好,湿哒哒的月退心也早已被清理过了。
“嗯,听朝朝的,睡吧。”
小别胜新婚,他俩厮混了一日一夜,兰姝曾数次求饶,换来的却是他更为猛烈的攻势。
她小声抽噎,就是屁肉也被打肿了。
他的冷酷,他的无情,偏他的元阳滚烫,她这身子骨不及他的硬朗,到底是没撑住他的攻势。
兰姝哭得累了,伏在他肩头沉沉睡去了,只是待她醒来,却发觉自己躺在燃了安神香的马车里。
她伸手捏了捏微凉的鼻子,又细细打量马车的内里,是从未见过的的马车,不过空气中残存着那位玉人的气息,想来是他没离开多久。
然而,兰姝却在下一瞬,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她身上竟未着寸缕!
也并非完□□.露,叮铃叮铃,她胸前围了一套珠宝闪闪的珠衣。可除了那两抹樱红,哪里能遮住什么!
马车里放了好几个汤婆子,这些晶莹的珍珠宝石不凉,她触上去时指腹温热,也不知被她暖了多久。
“醒了?”
男子掀开车帘的那一瞬,兰姝凭着本能,急忙拉过薄毯遮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明棣今日褪了胡服,他一身银色白袍,身上绣了龙纹,俨然一副矜贵模样,只他唇畔的笑实在玩味。
第197章 朝朝要夫君的,不要珠子……
马蹄哒哒哒, 兰姝能清晰地听到车辙轧过石子的声响,然她在车厢安坐无忧,并未因道路崎岖而有所偏移, 想必外面拉车的定是匹汗血宝马。
她拉扯毛毯缩在角落不敢与他对视, 明棣却笑了笑, 伸出白如玉柱的食指抬起她的美人下巴尖尖, “不急,夫君还有些事要忙, 待会再来。”
“我的衣服呢?”
车厢的布置密不透风, 除却男子身上带来的少许冷气之外,兰姝此刻并无寒意。
可外面都是车队, 她甚至还能听到后方将士们闲聊,她却在他们的王面前不着寸缕……
老鼠怕猫,这是天性, 她蜷着身子瑟瑟发抖,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她只能温情小意讨好他,“夫君,朝朝冷,要穿衣服。”
这玉面郎君闻言, 倒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他缓缓俯下身,指腹顺着她的雪颈往下游走, 及至触上那抹桃红色的宝石后,他适才开口,嗓音有着道不明的暧昧,“胡说, 朝朝身上明明是热的,等我,很快。”
他似是真有急事,胡乱揉了一把便抽身离去,徒留兰姝坐在角落发怔。
兰姝今岁已有二十又四,她与明棣相识几近十年,往日他温柔体贴,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竟这般羞辱她。
小娘子兀自抹了抹湿润的眼角,什么京城第一公子,那人分明坏到骨子里了。
肌肤白腻如雪,眼下却连小衣都不曾披一件,她吸着鼻子望下瞧,琳琅满目,这件宝石珠衣怕是价值连城,她瘪了嘴,不耐烦地抱怨,“他也太坏了。”
哪有人在外面不穿衣服的,她若是就这么出去,怕是要被羞死。
兰姝动了动足趾,又将毛毯掀开,这才一览自己身上所着何物。那人倒也是贴心,给她穿了白绫袜,让她免受寒冻之苦。
而这珠衣的全貌也被她尽观眼底,她的雪颈处挂着一串项链样式的珠串,一直延伸至胸前,由数颗粉色珍珠和红玛瑙镶嵌成玉腰奴的形状,只是珠子的间隔有些大,故而底下的雪肤若隐若现,并不能遮住什么,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韵味。
除却玉腰奴外,底下的左右两端还坠着几条粉色的小珠子,恰恰位于那水蚌上,娇嫩的蚌肉微微张开小口,远远一看,倒像是含着那粉珠吞吐,它驻红却白,叫兰姝心中一滞,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淌在珠衣上。
美人恼羞成怒,她只想一把火将这珠衣给烧成灰烬,也好过那人整日想些折磨人的法子过来羞辱她。
明棣并未诓她,他的确回来得很快,他再度如天神降临,只是美人身上挂的珠衣散了不少宝石,她雪嫩的肌肤上遍布红痕,像是被狠狠凌虐过一番的模样。
他眸光暗了去,沉声道:“谁准你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他不过离去一两盏茶的时间,这小娘子就耐不住性子,该打。
说打就打,他一把捞起兰姝,往她屁肉上招呼了两巴掌,“嗯?说话,不许哭。”
巴掌声响亮,因这人收着力,小娘子并无过多痛意,然她被明棣这副霸道的模样吓住了,她哆嗦身子解释,“我不要穿这个,我解不开。”
她自幼便不喜穿衣,幼时总是赖着娘亲替她穿,后来也有小瓷好生照顾她,而这件繁琐的珠衣,她委实不知如何解开,捣腾一番,这才让自己狼狈不堪。
“为何不穿?谁不穿衣裳就出门,朝朝,你去问问女学的同窗,她们可曾裸着身子乘马车?”
可怜的小娘子被他的无理气哭了,她握着粉拳锤他,“我不穿这个,明子璋,把我衣服给我。”
只是她的拳头不敌人家坚硬的胸膛,可想而知,她非但没出口气,反而将自己锤疼了。
明棣叹了口气,将她揽在怀中安慰,“朝朝,你知道的,夫君行军打仗多年,如今手头紧,眼下就连给你买套像样的衣裳都不成,唉……”
小娘子还以为他会编造什么理由,结果竟是说他生活拮据?
谁人不知,他昭王殿下所用之物尽是万里挑一,再不济,她这件珠衣上任何一颗宝石都能买好几套锦衣华服了。
明棣吮去她眼角的珠泪,他哑着嗓子哄她,“好了,不逗你了,朝朝这样穿,很好看。”
分明前不久她的屁股还被他打得通红,此刻却扬着明媚的笑,偏她不自知,仰头同他对视,“真的吗,莫不是在诓朝朝吧?”
“怎么会?夫君何时骗过宝宝?”
兰姝听得心中惬意,她贯爱听些好话的,“夫君多叫叫宝宝,朝朝喜欢听。”
“嗯……”
单纯如她,丝毫未察风雨欲来,她扒着明棣撒娇,“夫君,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京。”
男子说得言简意赅,短短两句话便引起了兰姝的疑惑,然她再想细细问上几句时,却被突然按了下去。
这人双眼猩红,如一只饥肠辘辘的恶犬,她终是明了,他怕是刚进马车就想入她,否则哪里会连话都不愿意同她说了。
男子贴着她的耳珠说话,“朝朝,你这样好美。”
他是过来带兵打仗的,自然不会事先就把这女儿家的东西带过来,这珠衣前不久被八百里加急送到,倒是赶上了好时候。
他痴迷地吮弄她娇嫩的耳廓,“朝朝,宝宝,喜欢夫君这样亲你吗?”
兰姝浑身紧绷,他身上好结实,肌肉贲张,她快喘不过气,偏他的舌头灵活,吮得她的脖子湿热氤氲,她不由自主莺啼几声,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
“嗯,夫君,朝朝,朝朝难受。”
她这两日的里里外外都照顾到了,她吃得很满足,本不想这么快再进食,可男子显然有另外的打算。
她不经弄,被他大掌搓得难耐,她阻住明棣游移的手,“夫君,不要。”
明棣松开她的耳珠,贴着她的娇唇缓缓道:“哪里不要?朝朝昨日不是还缠着夫君要过,今日就变了副嘴脸,宝宝好狠的心。”
她在男子口中俨然成了负心女,她甚是委屈。岂料她这一松懈,到底是没防住他灵活的手。
他正捻弄贝壳附近的珠子,这珠衣是他前些年亲自设计的,不大不小,正正好挂在她身上,而这条圆润的粉珍珠也是他特意串的。
他屏气凝神,手指往下推了推,死死凝视珠子被没入贝壳,他埋着脑袋,声音闷闷的,“宝宝,贝壳把珠子吞了。”
这珠子不大,只有他中指宽度,因以往担忧她受不住,这才故意挑了些小的过来。
男子左右开弓,左手玩珠子,右手扯着舌头把玩,口水糊了他一手,她虽有些不适,却也没狠狠咬上一口。
小娘子的沉默给了他无限遐想,他继续诱哄,“宝宝乖,再吃几颗好不好?”
她不说话,那自然就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