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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_分节阅读_第64节
小说作者:卿隐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639 KB   上传时间:2025-08-24 12:39:38

  心里有了数,他就给身后的宫人打了眼色。

  无论陈今昭如何挣扎,她到底还是被一群宫人强行带到了寝榻上,身上鸦青色斗篷也被强行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锦缎红衣。

  榻边帷幔半落不落,半遮半掩的拢着一方昏暗寝榻,让被堵在榻上的她愈发心惊胆颤。环顾四望,未见那人身影,她不由慌乱看向正立在榻边看守的人,连声请求。

  “大监,可否与殿下说说,刚是我不对,是我想岔了是我不识趣。但,但我这会想通了,能否让殿下别灌我药?”

  刘顺没吭声。由对方刚在净房那会的折腾劲来看,他可不觉得对方这会是想通了,更有可能是另想法子闹妖罢。

  心中暗道,这又是何必呢,总归是逃不脱这遭。

  见说不动他,陈今昭就想下榻,却被榻边的几个宫监牢牢挡住去路。

  “殿下!殿下!”

  她朝着寝殿外方向焦急的喊,希望对方能改变主意。

  与其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再也无力回天,那她还不如清醒的与之周旋、面对,好歹在真相揭露那刻,她还能及时请罪极力辩解,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就算退一步讲,真到万不得已之时,她也能用最后的手段保全身后之人。

  外殿的姬寅礼朝内寝方向微侧了脸后,又重将视线放在手里的册子上。他忍着恶感,囫囵翻着,上面的画面看得他脖上青筋不住跳动。

  过了会,有内监捧着碗药进了殿。

  他朝那碗药汤扫去一眼,忽视内寝那边传来的哀哀恳求声与告罪声,缓慢吐出一字,“灌。”

  寝殿那很快传来惶恐的惊叫声与推搡声,接着隐隐传入耳畔的是挣扎哭声与灌药的声响,没过几息,是药碗落地的粉碎声。

  他压低眉弓,手上用力翻着画册,无视前来请罪的刘顺等人。囫囵翻完后,他端起案上酒壶,仰脖猛灌了几口烈酒,而后才大步进了内寝。拨开垂晃的帷幔,他屈膝入了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红衣玉面,迷蒙睁着泪眸的人。

  “别哭。”他抬指抚去她面上的泪痕,嗓音柔情缱绻,“今个是你喜日,该高兴。”

  陈今昭浑身发软无力,脑中昏昏沉沉。她奋力的睁着眸,想看清身上的人,想开口与他说些什么,可视线一片模糊,唇瓣翕动几息,却吐不出半字来。

  他看着身下人娇软无力之态,眸色愈发暗沉。

  “莫怕,很快就过去了。”

  指腹按压了会那柔软微张的唇,而后缓缓划动下移,至其领口的襟扣。总要让对方走上一遭的。解着其衣裳时,他如斯想着。

  情事会让两人更亲密,而他已不满足于现状,他渴望他们之间能更近一层。

  剥开了层层衣裳,他俯身过去亲了亲她唇角,又向下移,深而重的吸吮上了那柔软的颈侧,隔着层皮肉深切感受着那跳动的脉搏。

  到底是头回,让其如此安静也好,省得对方激烈反抗,反让他失手弄伤了人。

  饮鸩止渴的亲了会,他喘息着从榻间起身,下了榻来到多宝阁前,取出了红玉莲花簪。”刘顺,你进来。”

  内寝外头跪着的刘顺这才一骨碌爬起,眼睛只盯着地面,躬身进了殿。

  “器物可准备好?”

  “自是备好的。”

  “拿过来罢。”

  不多时,刘顺捧着一应器物悄步无声的过来。

  姬寅礼堪堪扫过一眼,深重吸口气。

  “你……”他屈指揉过额角,似从牙缝里蹦出话来,“说说罢。”

  刘顺遂小声说起那画册具体行事的过程。因为之前他主子有吩咐,所以他也不敢不看详细,此刻说起来,自也事无巨细。

  可是说着说着,他却敏锐感到周围的气压越来越低,空气好似都凝滞不动。若他此刻抬头的话,定能发现其主子此刻的脸色已然十分难看。

  “如女子破瓜,初时是痛的……在此前,当然要用器物……”

  陡然听到似握拳的骨骼声,刘顺不由屏息,声儿也低了下来,几乎不可闻。

  “继续……说!”

  “是。要……用物器物,到,到腔室,反复冲洗几次……”

  话未尽,就听得咔嚓声响,却是那红玉莲花簪被掐断两截。同一时间,刘顺面前端着的那些器物被人狠力扫落在地。

  “送他回去!”

  伴随着寒声,刘顺余光瞥见他主子,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第72章  

  这两日下朝后,姬寅礼就将自己关在昭明殿里,谁也不见。连公孙桓两次求见,都被刘顺以主子身子不适,给挡了回去。姬寅礼足足想了两日,关于他对那臣子的悖逆人伦之情。

  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情,或许他对那人只是君臣之谊,是欣赏之意,不过比之旁人更重几分而已?若非如此,他为何迟迟迈不出那最后一步,甚至每每想起,都脏腑翻腾。

  但若说只是君臣之谊,他又为何会为之喜,为之怒,为何会对那人生出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指腹烦躁的转着扳指,他将后背重重仰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阖了眸遮住里面晦暗的眸光。

  听说那人回家后就发了高热,又吐又嗽,堪堪两日才转好,至今还卧床在家休养。可见那日一遭,他将人给吓个不轻,若再来几次,怕就要将人往死处逼了。

  殿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飞雪,纷纷扬扬四处飘荡,就似人那飘摇不定的思绪。不知不觉,夜深人静,宫里传来悠远的更漏声。

  殿内烛影摇曳,独坐案前之人心绪难平,目光长久的凝在堆积的奏折处。许他自嘲的笑声,似在嘲笑自己的优柔寡断。

  伸出手,他不再犹豫的抽出最下面的一本折子。

  这是一本来自工部的请奏折子,工部侍郎上奏了已有半月之久,却被他压着留发,直至现在。

  折子在案上铺展开来,上面熟悉的人名隐没在字里行间,明明那般不起眼,却偏醒目的让人能一眼瞧个真切。

  他移开目光,极力忽略那让他心跳失衡的三字,提笔蘸了朱墨,笔尖在折子上方停顿几息后,重重落下。

  铁画银钩,一个准字力透纸背,落于其上。

  扔了笔,他没再往那折子上看过半眼,起身走向了殿外。披着氅衣,他立在殿门处,望着庭院上空洋洋洒洒的细雪,深重的眉目隐没在冬夜暗沉的光线中。

  就放那人走罢。

  或许他可以尝试且退一步,

  否则再继续下去,恐不是那人将他逼疯,就是他将那人逼死。

  正在家卧床养病的陈今昭,见着俞郎中过来,很是惊讶。

  “大俞头如何过来了?快进来坐。”她勉强撑起了身刚招呼了句,又想起自己这会病着,又忙道,“你还是去外间坐罢,可别过了病气给你。”

  俞郎中笑呵呵的摆手,“我这身体倍棒,不碍事。今个过来是给你带来好信的。”

  陈今昭勉强笑笑,并不觉得如今对她还说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自那夜被送回来后,她有了深切的认知,自己哪怕躲得了这回,怕也躲不过下回。而她身份暴露那日,或许就是她要遭受灭顶之灾之时。

  这两日缠绵病榻时,她左思右想始终找不到个出路时,脑中都甚至冒出个念头,还不如就此病故算了,如此也算是善始善终了。

  可待见了围在她病榻前,泪眼婆娑的一家人,又不得不摒弃那般可悲的想法。若她没了,那她一家子人便会无所依,日后还不知要走到何种凄惨的地步。

  俞郎中坐在床榻前的圆椅上,打量了眼她那病恹恹的神色,来前的喜意去了三分,不由担忧问,“你这是什么病?瞧着病着挺重的,大夫怎么说的?”

  “没事,就是前日风邪入体,发了高热。如今已退了热,只剩慢慢修养就好。”

  俞郎中闻此,点点头,又有迟疑道,“那你这身体,还能随右侍郎出京治淤吗?”

  “我这身体……什么?!”陡然反应过来的陈今昭,宛如垂死病中惊坐起。她坐直身,两眼睁大,一扫刚才的萎靡病态。

  “右侍郎要带上我出京?!”

  “可不是,今早下朝后,右侍郎特意寻我过去说的,说是上头已经批了,允他带着你一道出京治淤。还说让我与你好生配合,共同将黄河疏浚好,待事成圆满归京,他亲自为我二人请功。”

  俞郎中见他说完后,对方竟直接掀了被子要下地,就惊道,“你这是要去作何?”

  陈今昭直接去木架上捞官服往身上套,头也不回道,“去工部,拜谢右侍郎。”

  “可你不是还病着?不急于这一时,你先将病养好再说。”

  “我这病没大事。”陈今昭不在意的挥手,她本就是心病,如今得知能逃离京都这吃人的泥沼,得以奔出条活路来,这病可不就去了大半。

  俞郎中见她双眸熠熠生辉,浑身精神抖擞,甚至连病容都去了几分,不由惊奇的啧啧两声。

  “怪不得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瞧你这容光焕发的,就好似吃了那灵丹妙药。”

  “这可比吃了灵丹妙药还管用。”陈今昭打趣的哈哈笑两声,边戴官帽边道,“除了去拜谢上官,我还算请示一番,欲要年前就出发离京。”

  “年前?!”这回换俞郎中瞪大双眼,“这般早!你不等过完年再走?”

  陈今昭点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工期紧张,所以我欲先行一步,去改进龙骨水车,并做些防腐处理。若可以的话,我还想提前记录下水深跟流速。如此,待来年开春右侍郎带人过来,也能顺利开工,早些完成朝廷交代的重任。”

  俞郎中闻言深表钦佩,当即也坐不住了,“我同你一道去见右侍郎,届时与你同往。”

  “啊?”

  “你为朝廷鞠躬尽瘁,我又岂敢居于人后?”俞郎中凛然大义道,“昔日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如今我亦为朝廷治水官员,岂能贪图享乐置社稷大义而不顾?事不宜迟,咱们快些去拜见右侍郎,也好早些出发疏通河道去。”

  右侍郎听闻二人来意,心下欣慰的同时又有些动容。

  有这般肩劳任怨的实干型下属,何尝不是上官的福气。

  不过,想起朝议后,摄政王单独叫住他,嘱咐那句'人如何带出去的,就如何给带回来。的话,稍作思忖后,还是建议他二人年后再去。

  届时与朝廷的人马一道走,也能安全稳当许多。

  陈今昭一听不由心中发急,那夜的事当真是吓坏了她,这京中她也当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都恨不得今日就能插翅飞出京都,哪里还能等到年后?

  所谓夜长梦多,要是再等些时日,万一出了变故那该如何是好!

  “大人,之所以提前过去,也是想巡查下清淤船……”

  她尽可能详细的列举了需要提前去勘察的项目,又列举了她可以去提前改进的一些装置。此次治理故道,是在河南府,主要集中在澶州与睢阳两地。前者沿河道需治理五处,后者也至少有三处,要于汛期前全部疏通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年后右侍郎带人过去,还要征调至少上万民夫,摊派几处疏浚,光此一项就是浩大工程。而她能提前过去将琐碎的事情处理好,有利于年后诸项事务的顺利展开。

  右侍郎听后,沉思片刻就下了决定。

  当日,他就给二人办好了朝廷委任文书,还给办了工部敕命,允他们可在当地调动民夫、物资。亦给他们办好了牙牌、移文等,允他们可以随时离京。陈今昭拿过这些凭证、文书,出了工部衙署后,片刻不耽搁的回了家。叫来长庚,她边收拾东西边叮嘱他,在她不在京的这段时期,需要他屯田司坐堂的相关注意事宜。

  长庚唯恐忘了,抓着笔不断地记着。

  陈母在旁帮着收拾东西,一颗心忽上忽下的。

  那夜陈今昭不省人事的被送回来时,着实是将他们一家人吓个够呛。虽宫里的那太监说她是吃醉了酒,可陈母瞧她那面白如纸的模样,即便是其身上是有些酒气,但哪里又像吃醉酒的样子。

  再见她身上衣裳虽系得整齐,但上面的褶皱与凌乱掩饰不了,还有斗篷上的水渍以及被扯坏的衣角,都看得人心慌不已。更别提那白皙颈子上露出的那抹刺眼的红印子,看着都触目惊心。

  陈母心中难安,她觉得今昭应是在宫里遇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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