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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御史大人后跑路了_分节阅读_第67节
小说作者:小银山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27 KB   上传时间:2025-06-01 12:00:41

  “她怎么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又为何瞒着我?”沈宜棠不解道。

  “你不也和这种人混在一起?”晏元昭讥讽道。

  沈宜棠愣了一下,“可我和他们做的是一次性买卖,银货两讫的那种!我要早知道他们手段这么毒辣,还不惜杀人,我肯定不会帮他们做事。”

  晏元昭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假扮他人欺骗朝廷命官,干这种胆大包天的事,你还有条命在,那是上天开恩,不然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还想拿钱逍遥快活,这是做梦!”

  沈宜棠心知他说得有理,但偏偏受不了他动不动指着鼻子训她,闷声道:“反正他们没要我的命,也确实给我钱让我逍遥快活了四年。”

  “你以为他们留着你命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们善?因为你聪明?”

  沈宜棠眉梢一跳,忽然了悟到面具人的用意,答案在嘴边呼之欲出。

  晏元昭看她神色,不等她答便道:“他们没杀你,是因为留着你还有用。就像桑千娇没告诉你她和他们是同谋,也是为了再利用你!”

  “可他们利用我要做什么?费心思把我塞到你手里,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不能只是为了坑我吧!”

  “不是坑你,是坑我。”晏元昭盯着她清澈的双眸,忽道:“也许你这次来到我身边,又肩负着新的任务,再偷一样本官的东西,或者,你是他们的细作,负责监视本官动向,探听消息。他们故意让我发现这一切,叫你装出一副被出卖的样子,从而解绑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打消我对你的怀疑,更方便你行事。”

  沈宜棠万万没想到他能阴谋论到这种程度,登时从小杌子上弹起,拽上他衣袖。

  “晏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四年前离开钟京后,早和他们断了往来,哪里还有什么新任务。况且要是我想一直给他们做事,那怎么当初成亲后不留下,偏偏现在有钱有闲,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时候自投罗网!晏大人,你一定要信我,我真的是蒙在鼓里,被人利用,我和你是一条船上的!”

  她说得太急,情绪上涌,额头灼烧作痛,沈宜棠龇牙咧嘴地捂着头,“我都被你用药控制住了,随时小命不保,我还能做什么啊!”

  晏元昭看着她着急分辩,委屈到快哭出来的样子,嘴角不由勾勒出微笑,只觉一口气舒了出来,一时间都忘了把她攀上他袖子的手甩开。

  沈宜棠又想出十余条力证自己不是在骗他的证据,正要一条条与他陈说,忽见他嘴角眉梢掩不住的戏谑笑意,霎那间明白他好像不是真的这么想,而是在耍她。

  “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气得松开手,一屁股坐回小杌子,又因为坐得太猛,带着伤的屁股受力,疼得她嗷地叫了一声,忙不迭去捂屁股。

  晏元昭笑得更开怀,不由自主伸手去捏她气鼓鼓的小脸,“是故意的又怎样?你若坦荡,何必这么急着辩驳。”

  说完忽觉如此亲昵地捏她脸甚是不妥,于是改捏为拧,把她柔腻的脸颊肉在手里旋了一圈才松,引出女郎又一声痛呼。

  沈宜棠把涌到眼眶的泪憋回去,忿忿看他,“晏大人,你就玩儿我吧。我不过算计你一回,你就这么睚眦必报,以折磨我为乐,你也不是什么君子!君子都是以德报怨的!”

  话说出口,她做好要再挨他打骂的准备,但晏元昭只是幽幽地看着她,而后转身拿起桌上茶水,饮了几口。

  沈宜棠一拳锤在棉花上,自讨没趣,也歇了声音。

  她安静片刻,望着晏元昭没有表情的侧脸,忍不住又问:“我实在不明白,他们打算怎么利用我坑你?难不成只是给你添堵吗?”

  晏元昭没看她,“除了添堵,你还有些用处。”

  “什么用处?”

  “转移我的注意力。”

  沈宜棠更加困惑,“我转移了吗?”

  晏元昭微微地叹口气,若不是她的出现,他早已离开陵州,带着卫队踏上奔赴河东北境庆州的路了。

  他沉默片刻,像是终于下定某种决心,转过头来,放平语气解释,“我来河东,名义上是巡察民生,实际要办的事是去庆州查一桩案子。来河东的路上,驿船遭到人为破坏,耽搁了近十日。那时我便怀疑有人猜到我此行旨在庆州,意图拖延我的步伐。现在你又莫名出现,我与你纠缠,不得立刻启程,很可能是敌人阻我查案的又一计。”

  庆州事非同小可,数日前当地一官员发觉端倪,怀疑有不法之徒兴风作浪,所图甚大,故而辗转投书御史台,请求上达圣听,遣人秘密来查,尤其强调不要打草惊蛇。晏元昭得书后立即报闻隆庆帝,皇帝与他商议后,决定以巡察使的身份将晏元昭派去河东。

  在涑河边上,晏元昭仔细检查了几艘驿船的破损处,不像自然造成的,他当时便生出疑心,恐怕庆州的贼子猜到他来河东的目的,提前下手阻拦。

  两件事都看似巧合,细究起来,又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令他很难不将其联系在一起,思索敌人用意。

  沈宜棠脑筋飞转,“这样说来,阻你查案的人和面具人是同一伙?”

  晏元昭虽知她伶俐,但见她瞬间把握到关键处,仍感到一点惊讶。

  “不错,敌人暴露了你,也暴露了自己四年前的身份。”

  沈宜棠若有所思,“这人的大本营像是在河东,沈娘子住在河东覃州,千娇姐驻守在河东陵州,还有你说的庆州,也是在河东。”

  晏元昭颔首,“陵州是河东重镇,乃河东各州消息往来的中心,桑千娇经营的又是汇集三教九流、人员稠密的风月场所,她一定为他们做过不少事情,探听过不少消息。”

  沈宜棠接过话来,“所以他们要将千娇姐灭口,哪怕知道这样更会引起你怀疑,但也不得不出此下策,因为千娇姐知晓的秘密太多了。”

  “不过,既然她的角色如此重要,顺着她这条线去查会仙楼的话,一定也能查出一些东西来,或许能找到指向面具人的线索。”

  晏元昭看着双目炯炯的女郎,“可以查,但最好不要查。”

  “为什么?”话音刚落,女郎眉间的疑惑就变成了然,声音清脆如莺,“我知道了,这很可能是他们灭口千娇姐的另一重用意,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会仙楼,你如果花精力去查的话,就更没工夫管庆州的事了!”

  她沉浸在分析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晏元昭的嘴角又一次微微地上翘。不过,连晏元昭自己也没发觉。此时,他正看着她被他揪红的面颊,努力克制住自己再次想去捏捏她脸的冲动。

  

第65章 离陵州“我是官,你是贼,谁和你是咱……

  初秋的河东梧桐叶落,西风瑟瑟,而钟京仍三伏未去,暑气犹盛。

  小阁里置着冰盆,消去几分闷热,穿着绸衣的年轻男人躺坐在竹榻上,阖着眼,轻轻摇着纸扇,听下属汇报。

  “主子,已按您的吩咐将几位官员在赛宝楼参赌的事透露给御史台和门下省,估计不出几日,就会有人上折子弹劾了。届时这把火烧起来,迟早会引到太子身上去。”

  几年来因为晏御史的以身作则和着意提拔,涌

  现出一批敢于直言进谏,弹奏不法的青年官员,朝廷言路渐开,风气趋清。若是放在几年前,官员参赌不一定会被人检举,但今时不同以往,这已成了一桩小惩大诫之罪。而太子参与开办赌坊,则更是一件大错处。

  “给太子当了四年的狗,终于到了反咬他一口的时候。”男人眼皮未抬,慢悠悠地道。

  “是,赛宝楼本就是您给太子准备的陷阱,诱他参股,白送他这么多钱财,也该派上用场了。”

  男人轻哼一声,“这两年越王安生,他也安生,还真以为自己坐稳太子位置了?先给他一击,让他有点危机感吧。”

  属下赞了几句主子英明,远远看见朝小阁走来的一道秀影,忙低声道:“静贞主子来了,属下告退。”

  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侧耳听着,卡在静贞踏进小阁的那一刻,从榻上坐起,笑眼相对,“阿贞,你今天上身的这件红裙好看,我早说你适合穿红,红色衬你。”

  静贞生得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被如火红衣衬得极富神采,偏她神色总是冷淡如霜,叫人忍不住想,她笑的时候这对明眸该有多动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夸赞衣裳。”她面露不悦。

  男人毫不介怀,笑问:“河东那边怎样了?”

  “如你所愿,晏元昭在陵州刺史府见到了扮作舞姬的女骗子。据说他当场失态,强掠走人,随后两日金屋藏娇,不理公事。连曲岱那个老色胚都大发感慨,巡察使比他还贪恋美色。”

  “果然啊,我就说晏元昭遇到这个女人走不动路,他可是憋了四年的火。”男人笑得如同一只狐狸。

  “他是走不动路,可不代表他脑子不转了。”静贞凉凉说道,“也不过两三日,晏元昭就察觉到有异,召来桑千娇询问,云岫只好杀了桑千娇。”

  男人皱眉,“他怎么察觉到的?”

  “云岫也不清楚,说桑千娇做事利落,没露破绽。”

  “那就只能是驿船的事让他起疑了,这下不好办了。”男人喟叹一声,“桑千娇,可惜了。”

  静贞眼神如锋,“桑千娇死了,你好像很难过。”

  “还好。毕竟是一条人命,可惜一下,人之常情。”男人旋即微笑,“我和她没一腿,真的,我不喜欢这种太有风情的女子,我就只喜欢你这样的......”

  “说正事。”静贞打断他,表情却肉眼可见地柔和许多,“我早说你这招没什么用,不过现在漏了一个会仙楼给他,兴许还能再拖上几日。要是拖不了,那只能硬拦。”

  “硬拦?”男人脸色陡然严肃,“静贞,我说过,不能动晏元昭。”

  静贞亦绷紧脸,“你还是对他太心软。”

  “这不是心软,这是原则。你传信云岫,告诉她只能来软的,不能来硬的。”

  静贞仍是一脸不赞同,但没再反驳,草草应下后,她道:“我打算今天启程,快马加鞭赶往庆州,确保他们清理干净,要是有意外发生,也好及时应对。”

  “好,辛苦你了。路上多加小心,注意身子。”男人温声道。

  “放心吧。”静贞轻声道,“我们本是一体,谈何辛苦。”

  静贞从小阁出来,回到屋里,取出一张小笺,提笔写信。下属早将鸽笼提来,雪白的鸽子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她。

  静贞写完,轻轻吹干墨迹。小笺上的文字方正工整到刻板,最末一句赫然是“必要时,重伤晏元昭使其不得赴庆州”。

  她将小笺卷成纸卷,系在鸽腿上,开窗纵鸽而去。

  雪羽扑扇几下,很快消失于茫茫青天。

  远在陵州的曲岱自然不知他与府里姬妾耳鬓厮磨时说的几句闲话,会经不起眼的鸽子携带,飞过宽阔的涑河,传到钟京。

  眼下他正为会仙楼老板娘的死感到惊愕。

  桑千娇貌美能干,善解他意,这两年给他搜罗了不少美人。前些天她还笑吟吟地送人给他宴上助兴,其中的舞姬尤得巡察使欢心,因而曲岱以一株珊瑚树相赠这位红颜知己,哪知没两日却得知佳人死讯。

  巡察使一脸平静地告诉他,他纳的宠姬想和桑千娇见一面,他慷慨允许,特请人前来,不料她却在离楼时遭人下毒。恐怕贼人以为他发现异状,欲审讯桑千娇,故而提前灭口,可见会仙楼藏有猫腻。

  没等曲岱回过神来,又挨上巡察使的训斥,说他身为一州刺史,却对会仙楼的异常毫无察觉,放任贼子行恶,更别提他还常常公然进楼狎妓,在府靡费钱财大肆与妓宴饮,行为不检,持身不正,待他回朝,会向陛下参他一本,望他日后戒贪戒色,勤勉为官。

  说完,巡察使也不听他的辩解与求饶,袍角一提,径直离开。

  气得曲岱对着他高隽如鹤的背影无声大骂,你清高,你有检,你他娘的还抱舞姬坐大腿呢!

  曲岱回到宅中,想寻求温柔乡的安慰,可几个侍妾听到桑千娇的死讯,都花容失色哭做一团,哪还有心情与他温存。

  曲岱烦闷半天,最后还是打算等巡察使消气,他负荆向他请罪去,实在不行就跪在他面前哭,哭到他心软为止,毕竟官途可比面子重要。

  然而巡察使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晏元昭要离开陵州了。

  他刻意低调,只告诉了张甫玉一人。

  天高云淡,秋气俊爽,八名卫士骑着高头骏马,护着当中的马车,整装待发。

  张甫玉来相送,面对晏元昭,他虽努力装得神色自如,但心头的复杂情绪始终挥之不去。

  他也下榻在刺史宅,甚至就挨着晏元昭的小院,知道这几日巡察使深居简出,大多数时间都在屋里陪美人,偶尔去几次衙门,听说竟还把美人带去了。

  张甫玉自负擅长识人,晏元昭是他难得遇见的怀有君子品格之人。他很难相信,短短几日,这位不近女色、与夫人鹣鲽情深的御史中丞就变成了曲岱这样的好色之徒。

  方才迷惑了晏中丞的女子走来上车,依旧戴着面纱,步子虚浮,有弱不胜衣之态,不难使人作某些联想......

  张甫玉止住脱缰的思绪,笑着对眼前的高大男人道:“晏大人,此去庆州,一路顺利!你这程有佳人相伴,实是招人艳羡啊,哈哈。”

  晏元昭淡笑颔首,也不多话,转身登上马车。

  一行人驶离刺史府,出城而去。

  平稳行进的马车中,沈宜棠坐在晏元昭对面,目光闪烁。适才他与张甫玉交谈,她隔着帘儿也听到了,怎会不懂张副使的言下之意。

  她开口,“晏大人,你现在都不在意名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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