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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蝴蝶_分节阅读_第35节
小说作者:乌津一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272 KB   上传时间:2025-11-01 13:47:58

  纪嘉臻快被他逼出生理性泪水,最后关头实在受不了,揪着他头发颤声喊:“爱你爱你行了吧,你他爹的轻点啊!”

  闻斯聿咬她*,回:“我也爱你。”

  *

  二月初,《献祭》开机,在西北的一座边陲小城。

  环境确实恶劣,一方面风沙大,一方面还是冬天,气温实在低,再加上条件有限,像样的酒店只有一家,剧组人多,住不下的只能去旁边的旅馆。

  韦義恺为这部电影费了不少心,比剧组提前到五天,听庄延说,他这五天跑遍了这座小城,还去沙漠里兜了一圈,跟他后面累的不轻。

  纪嘉臻落地第一天有点水土不服,流了两次鼻血。

  开机那天还是她和男主演第一次见面,围读剧本那天他没来。

  男主演是覃颌,到明年就满四十岁了,演技好,奖运差,离影帝总差那么一步,次次都是提名。

  纪嘉臻算是看他的戏长大的了,覃颌年轻时候长相吊打现在圈内一批人,现在年纪上来了,看着更有成熟韵味,偏硬汉类型,她十四五岁的时候还真喜欢过他,当偶像的那种,也是没想过有一天能和小时候的偶像合作上。

  覃颌是开机前一天的下午才到的,当天晚上主动来找了纪嘉臻。

  开门时纪嘉臻在敷面膜,覃颌先开口:“嘉臻,晚上好。”

  “晚上好覃老师,找我有事?”

  “上次围读剧本我有事缺席,明天就要开机了,我来找你对下明天要拍的戏,也好让我们对彼此有个了解。”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不算早了。

  覃颌看出她的顾虑,很绅士地往后退一步,“在一楼大厅对,方便吗?”

  她当然不能拒绝,“方便的,覃老师,我简单收拾一下,您在楼下等我一会儿可以吗?”

  覃颌微笑说好。

  纪嘉臻也没怎么收拾,只是洗了个脸,在睡衣外套了件长到小腿的羽绒服。

  人到的时候覃颌连喝的都准备好了,她在他隔壁的沙发上坐下,覃颌指向桌上的纸杯,“时间不早了,咖啡喝了容易失眠,给你点的热鲜奶,喝不惯的话跟我说。”

  她顺势拿起杯子喝了口,“喝的惯,有心了,覃老师。”

  “叫我覃颌就好。”

  酒店大门有人进出,风往里灌,纪嘉臻戴上帽子,回的依旧客套,“您是前辈。”

  覃颌笑笑,没继续说下去。

  时间有限,两人都很快进入状态,纪嘉臻在演戏方面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和习惯,覃颌比她多出十几年的经验,这方面也更包容点,更多是磨合她。

  对到十点过,纪嘉臻打了哈欠,覃颌放了剧本。

  “今天就到这吧。”

  纪嘉臻抬眼,“还有两段没顺完。”

  “明天片场也有时间,不能耽误你睡觉,让女生熬夜可不太好。”

  人比她想象中随和,也够风趣体贴。

  “那覃老师,明天……”

  “嘉臻,覃老师。”

  纪嘉臻的话被打断,她侧头,看见朝她们走来的庄延。

  覃颌率先接话,“庄导,这么晚还没睡?”

  “找你们呢,打你们电话没接,她们说看见你们在这对戏。”

  纪嘉臻摸出手机来看,手机开了勿扰模式,电话信息她一个都没听到。

  “找我们什么事?”

  “是这样的,韦先生临时改主意,说,明天先拍亲密戏。”

  -

  作者有话说:Fill you up:填满你。

  此版本非原版。

  又和审核大战三百回合,为什么做的是你俩累的是我…

第25章

  寒潮席卷, 西北的风像刺人的利剑,割在皮肤上生疼。下午六点,天黑压压一片, 漫天风雪裹着黄沙, 衣服表面的雪粒融化后又被零下的气温冻成薄霜,沙粒覆在白霜上, 拍也拍不掉, 狼狈不堪, 十分恼人。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 演员得上镜,还得服从剧本设定, 一张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说台词时冷风猛灌,一场戏完,吃了满嘴的沙。

  纪嘉臻在一众黑袄中显得十分单薄, 内里穿着一条红裙,脚踝以上的长度, 是戏服, 外面裹着昨晚穿的那件黑色羽绒服。脸上称不上是妆,只是点了一小片雀斑, 简单描了眉型,神色孤寂,坐在风雪中, 略微的蹙眉和凝望的眼神把那股韧劲拿捏的刚刚好。

  ——“光坐在那儿就是个故事,一等一的清冷。”

  陈鲤是这么说的。

  小姑娘头一次跟着她进组拍摄,新奇又亢奋,这种条件下还能笑嘻嘻地找各种角度给她拍照。

  纪嘉臻没闲心理会她说的“清冷”, 她只觉得冷透了。

  韦羲恺是怪人,拍起戏来也不太拿演员当人,说是今天拍亲密戏,她在片场待了小半天,到现在也没拍到她的戏份。半小时前韦羲恺把她从房车里喊出来,说要拍她和覃颌的那部分了,结果就是她又在露营椅上干坐了半小时。

  他对她有意见,她知道。

  手里的暖水袋已经完全没了温度,纪嘉臻像无知觉般仍把手插在里面,衣服的帽子挡不住什么风,耳尖冻的有些疼。

  耳边风声呼啸,隔着帽子,听起来呜呜咽咽,像哭声。

  补光的大灯忽然转了个方向,直直照向她,她头偏一下,抬手挡在眼前,眼前受强光刺激一瞬间的发黑,脑袋也晕眩几秒,而后逐渐恢复。

  庄延在朝这边走,纪嘉臻猜是要拍她和覃颌的对手戏了,于是站起来,把不再暖的暖水袋递给陈鲤,摘下了扣在脑上的帽子,准备脱羽绒服换上戏里的破旧袄子。

  外套脱到一半,庄延站到她面前,“嘉臻,韦……”

  “马上。”

  她侧着头没看他,刚把一只胳膊从外套里抽出来,手就被庄延按住,手心被他递进来一个热乎的暖宝宝,脱外套的动作被迫暂停。

  男人的声音闷在口罩里,眼神闪躲,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好垂眸盯着她手背,“韦先生说,让你先回酒店,今天不拍你的了。”

  冷风横贯她们中间,在纪嘉臻头发上留下碎雪,发丝被风拂到鼻梁上,尾梢和睫毛缠绕,些许迷眼。

  她抬手,小指勾去那缕发,胳膊动一下,又把那只袖子穿回来,只是套着,拉链没拉,这时候才落一个眼神到庄延身上。

  平静,冷寂。

  不像天上飘着的雪,倒像被雪覆盖的戈壁。

  他知道,泛起黄沙时,世界都是她的天地。

  “真的不好意思,我代韦先生说声抱歉,我……”

  纪嘉臻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出声打断:“好。”

  她手捂到鼻前深吸了一口气,这样能稍微过滤掉一丝寒意,但呼吸进的空气依旧凉,冷气在胸腔打转,她沉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

  “那我先回去了,其他的,等韦先生通知。”

  她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可见的白雾,庄延没想到她会接受的这么干脆,至少在他的了解中,她不是这样的性格。

  纪嘉臻把暖宝宝放进他口袋,接受了韦義恺的安排,但没接受他的好意。

  “片场冷,你自己留着用吧。”

  她把拉链拉到最顶上,衣领立起来,遮住她的下半张脸,双手揣进口袋,没给庄延多余的眼神,转身和陈鲤对视了一眼,头朝车方向偏一下,示意跟她回去。

  ……

  陈鲤憋了一路,碍着司机在车上没敢说话,一进房间门就替纪嘉臻愤愤不平,要不是帽子压着,纪嘉臻怀疑她能气炸毛。

  “什么人啊!昨天临时改主意说要拍,今天等了一天又说不拍了,不拍就算了,还要把你叫到外面坐着受冻,他自己知道裹成粽子样,半点不考虑你穿的是什么,怎么这样啊!”

  纪嘉臻撂她一眼,“嘘,隔墙有耳。”

  陈鲤一下降了音量,从包里翻出个巴掌大的暖水袋,往里面灌了热水后递给纪嘉臻,嘴里依旧嘀咕:“我还以为韦先生是个体面的大人物呢,没想到这么言而无信。”

  房间暖气足,纪嘉臻脱了外套和裙子,只穿最贴身的保暖衣,套了个睡袍到身上,手在桌上摸到盒烟,想抽,但看了眼陈鲤的背影,又收了手。

  陈鲤见纪嘉臻不搭话,把刚才倒的热水递她手上,问她:“姐,你不生气吗?”

  纪嘉臻睨她一眼,反问:“生气有用吗?”

  今天这种情况她不是没经历过,也不是没生气过。

  那时候她连十八线都算不上,在剧组等了一天,就为演个出境十秒的跑龙套,只有一句台词的那种。但她依旧认真对待那个角色,揣摩那句台词用怎样的情绪演绎能被人记住,等一天她当然觉得累,但没想过放弃,觉得这是成名的必经之路。

  然后就听见了导演说收工的声音。

  副导说不需要她那个角色了,那段戏被删了。

  她当时才十七岁,心高气傲,处事原则是不服就干,和副导理论了一番,人看了她几眼,说要不你去找导演吧,毕竟是导演让删的。

  她真就去了,还真让她见上导演的面了,她问导演是不是得给个交代,辛苦等一天的戏说删就删,报酬一分没有,凭什么。

  导演压根没想搭话,指一下她,对旁边人说,给她两百块钱。

  就这样,没给她一个正眼,没给她一点尊重。

  她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了,问他是不是不拿她们这种群演当人。

  导演给她眼神了,斜着眼睛看她,说,当的,然后问她,多少钱一晚。

  她想起和副导的理论,在此刻才读懂他看她的眼神。

  ——轻蔑,嘲笑。

  ——以及,来自性别差异和身份地位高低的凝视。

  好恶心。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你的脾气在这个圈里行不通,甚至有些时候,你会为你的个性付出代价。

  她付出的代价就是,曾经的一腔孤勇在她落难时成了锤向她的重拳,被包养传闻满天飞的时候,十七岁的她给自己再添一条黑料:金主无数,主动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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