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
谢清慈打量他的神色。
他继续道:“正常社交,为什么要解释?”
谢清慈点了点头,“好像也是。”
只是打了个招呼,的确没什么好生气的。
庄书盈结束应酬的时候,转身在会场里找了找谢清慈的身影。
刚转身就看见梁京濯牵着谢清慈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笑着迎上去,叫了谢清慈一声:“小慈,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你要不要再玩一会儿?”
谢清慈本想征询一下梁京濯的意见,但想起来他今天不与她们一起回梁家公馆,于是回了声:“好啊。”
庄书盈笑着应了声好,拿出手机给钟叔拨了个电话,让他将车开到门口来。
落了电话,看一眼梁京濯,“你今天不回去?”
知晓他明日有晨会,回去大抵是来不及的。
“那明天我带小慈逛一逛,你明晚回半山吃饭再将她接走?”
庄女士用的询问的语气,连带着谢清慈都跟着看向身边的人。
他看过来一眼,顿了片刻,应了声:“好。”
庄书盈拿起包包,从他手中接过谢清慈,“那我带小慈先走了,提醒你老豆少饮酒,回去酒气熏天我要他好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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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慈跟着庄书盈先走,林乐欣还要等她妈咪,于是和谢清慈约着明天一起出去逛街。
说完,看一眼庄女士,“舅母,你不是不同意吧?”
庄书盈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笑着道:“你们去就是了,费用舅母报销了!”
庄书盈本说明天她带着谢清慈逛一逛的,但年轻人的圈子她也不硬融,年纪相仿在一起总归话题多一些。
林乐欣笑嘻嘻应:“好耶!”
并暗暗决定待会儿再去梁京濯那里敲一笔,刚若不是她提醒,他老婆就要被别的男人觊觎啦!
与林乐欣约好明天联系,谢清慈跟着庄书盈一起走出会场,两边侍从恭恭敬敬对她们欠身鞠躬。
钟叔将车开到了门前的红毯边,在门廊上了车,钟叔笑着同谢清慈打了声招呼,“您好,清慈小姐。”
谢清慈每次见钟叔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也跟着笑起来,回应道:“您好,钟叔。”
回梁家公馆的路上遇上塞车,钟叔说起自己有好久没去京兆,福顺胡同附近是不是还是很堵,有没有有所改善?
之前福顺胡同附近在市政维修,双行道变成了单行道,一度交通瘫痪,最近维修的确是结束了,但路况并没有改善多少。
谢清慈笑着回只是稍有改善,依旧非常堵。
钟叔说起之前刚陪着梁京濯去京兆,第一次在区区五十米堵了一小时,从未碰见过的盛况。
谢清慈笑起来,说高峰时期的确是这样的,再碰上市政维修的确有些不可估量。
庄书盈在一边听着,也跟着笑,随后想起另一桩更重要的事情来,转过头问谢清慈:“小慈,我与你爹地的意思是今年春节去一趟京兆,与你爸爸妈妈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京濯说你毕业前不打算办婚礼,但我那天咨询了一下,场地得提前预定,你看我们先确定好时间可不可以?到时候有什么变动的话再做调整。”
一些热门场地的确抢手,中国人办婚礼又讲究吉日吉时,一年里头总归就那么些宜嫁娶的日子,撞档了也挪不开。
谢清慈想起今天下午订购的婚鞋,忽然有种婚礼真的就近在咫尺的感觉。
她点头应了声:“好。”
回到梁家公馆时多仔还没睡,见到谢清慈又是前绕后绕好一番激动,谢清慈将给它带的玩具送给了它,小狗很是开心。
回房前又在厨房的岛台边与庄女士一同喝了点燕窝粥,聊了聊天,阿丽姨时不时搭上一两句,也是其乐融融。
准备上楼回房的时候,多仔咬着它的小玩具要与谢清慈一起去。
庄书盈及时拽住了它,严厉道:“让姐姐好好休息,你今晚与妈妈睡。”
上次谢清慈走后,梁京濯才说谢清慈睡眠不是太好。
庄女士太了解多仔晚上睡觉时的习性了,必然是会打扰到谢清慈休息的,于是禁止了多仔想要随行的欲望。
谢清慈其实想说没关系,反正今夜也就她一人睡,多带多仔一个也无妨。
但为了诱引多仔留下,阿丽姨破例给他多加了一块肉干。
看见食物的小狗立刻亮眼放光,已然忘记了自己此番追出来的初始动机,蹦蹦跶跶跟着阿丽姨走了。
庄书盈嗔怪地道了句:“小馋狗。”
随后又叮嘱谢清慈有什么缺的和家里佣人说,梁京濯也有许久没回来住,不知日用有没有不齐全的。
谢清慈应了声好,和庄女士道了声晚安后转身上了楼。
还是上次她来港岛时住的那间梁京濯卧室,床品换了新的,只不过依旧是暖色调。
期间梁京濯没回来住过,很多东西还是上次她走时的样子。
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到床上的时候看了眼时间,也已经过了温姨还没休息的时候,决定还是明天白天再打电话。
回了几个周女士老太太以及柯朦段思妤的消息,就熄了灯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昨晚睡得实在太晚,谢清慈今天入睡很快,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期间被水流声吵得半梦半醒,她以为是外面下雨了,但又实在太困,根本睁不开眼。
很快嘈杂响动停止,雨像是停了,四周再次安静下去。
浮浮沉沉的睡意缓慢下沉,就在她又一次要跌入梦乡时,身后的床铺忽然下陷了几分,一阵窸窣响动
后,腰间圈过来一个臂弯,将她牢牢带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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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不确定有没有[黄心]总之准时来看就行[亲亲][亲亲]
第60章 纵你娇矜
谢清慈闭着眼睛聚了会儿神,骤然由朦胧睡意中清醒。
不是说不回来?
脑袋逐渐恢复清明,她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过去。
房间内只开了盏床头的小壁灯,灯光很暗,梁京濯已经打算熄灯了,身前的人忽然转过了身。
他的动作顿住,“我吵醒你了?”
说话间,谢清慈闻见了淡淡的酒气,没答反问:“你怎么回来了?”
她上午问他,说是不回来,刚刚晚宴上庄女士问他,说的也是不回来,这会儿又忽然闪现。
他看着她,停顿两秒,答道:“我爸喝多了,我送他回来。”
从晚宴离开前,庄女士还特地叮嘱了,不让梁君实喝多,这会儿已经在房间里暴跳如雷了。
“嗯……”谢清慈应了声,看一眼他浮上淡淡醉意的眼睛,“你喝酒了?”
她记得他之前虽说会饮酒,但没见他有过醉意,一向是点到为止。
梁京濯躺下,将怀中的人往怀中拥了拥,鼻尖抵了抵她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应道:“嗯。”
酒后的呼吸有些滚烫,落在敏感的后颈皮肤,有些酥痒,“那你明早来得及?”
不是说了明天有很早的早会,从梁家公馆过去来不及的?
话音刚落,探过脖颈下的掌心扣住她的侧脸,将她的脸往后扭了扭,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含糊的应答声传来:“早点走,来得及。”
脸被托着,脖子后仰,谢清慈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刚想转过身,圈在腰间的手掌探入衣摆,一下下若有似无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
四下点火,意图太过明显,在她又一次要失去呼吸时,身后的人翻身而上。
沸腾的体温穿透睡衣轻薄的面料贴上来,呼吸是恢复了,她觉得自己的处境好像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意识混沌,被子隆起,温度高得吓人。
臂弯如同悄然生长的藤蔓,不知何时已经攀上身上人的肩背。
肌肤出了汗,贴在睡衣上,唇上的吻在此时偏离了一瞬,沿着面颊亲吻上了她的耳朵。
“我是谁?”
沉哑微喘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谢清慈实在忍受不了别人在她耳边说话,甚至还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啄吻。
酥酥麻麻又很痒的感觉,她眯着眼睛扭了下头,低低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软糯嗓音带着点不堪其负的颤音,不知是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试图叫停他恶意的亲吻。
身上的人弓起身子,微微抬首,吻又落回了她的唇上,低声回答:“不对……”
嘴巴被吻住,说不了话,谢清慈模糊的脑际迟钝思考,直到吻来到唇角,她应道:“什么?”
她根本没听懂他问的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总不是他被夺舍了,内外不是同一个人吧?
梁京濯撑起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开始脱睡衣的褂子。
他垂眼看着她,抬起手一颗颗解掉胸前的扣子,动作流畅没有一丝醉后的卡顿。
最后一颗扣子解掉,他反手脱掉上衣,往后丢去,再次俯下身来吻她。
谢清慈躺在床上,神思晃荡,看着他脱衣服,又看着他将衣服丢出去。
脱离迷离亲吻的脑袋恢复了一丝清明,眼看着被他脱下的睡衣飞出床沿,落在了地上。
在看一眼俯身下来要继续亲她的人。
?
今天怎么这么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