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面瘫堂哥……私底下竟然…………
虞府。
虞思邪的浴室里,水汽氤氲,弥漫着舒缓的精油芳香。
巨大的落地镜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模糊地映照出夕桐的身影。
她刚洗完澡,赤足站在柔软的地毯上。
酒精的后劲尚未完全褪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渲染开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红,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锁骨,甚至更往下。
镜中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肩颈线条优美,锁骨精致分明。
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挺立。
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流畅的线条向下延伸,连接着丰润挺翘的臀部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她微微侧身,在酒精的作用下,迷离的目光打量着镜中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躯体。
指尖无意识地抬起,轻轻拂过自己滚烫的脸颊,沿着颈侧滑下,掠过敏感的锁骨,最终停留在胸前那柔软的弧度上。
微凉的指尖与发热的肌肤相触,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悄然滋生,伴随着酒精带来的燥热,逐渐变得清晰、蓬勃,成为一种难以忽视的、原始的渴望。
夕桐看着镜中那个眼波流转、面泛桃红、身体因为细微的触碰而微微颤抖的女人,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她并没有恢复记忆。
桥上那一刻,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就不生气了。
那股汹涌的愤怒和失望,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闸门骤然截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超脱于情绪的冷静甚至……玩味。
仿佛身体里沉睡了许久的另一个灵魂,在那一刻被悄然唤醒。
此刻,对着镜中的身体,那个声音似乎又隐隐约约地回荡在脑海深处,温柔,成熟,带着一丝历经世事的慵懒和透彻:
【夕桐,不要生气,不值得……】
【好好享受生活……】
【男人嘛……要用他。】
这声音并非真实的听觉,更像是一种源自本能深处的直觉和领悟。
它指引她,安抚她,也点燃她。
欲望从那份莫名的空虚中蓬勃生长,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四肢百骸。
……
主卧的灯光被调暗,只余下床头两盏暖黄色的壁灯,洒下暧昧朦胧的光晕。
空气中弥漫着刚涂抹的、带着白麝香与鸢尾尾调的身体乳香气。
甜暖而诱惑。
夕桐穿着丝质睡袍,斜倚在巨大柔软的床榻中央。
丝绸面料柔滑地贴合着身体曲线,袍带松松系着,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刚刚精心呵护过的、泛着细腻光泽的肌肤。
酒精让她的神经比平时更放松,也更敏感,一种混合着期待和未知紧张的微妙情绪在血管里蠢蠢欲动。
侧耳听着另一间浴室里持续的水声,夕桐有些奇怪地蹙了蹙眉。
怎么这么久?她都已经洗好了。
正当她思绪有些飘忽时,浴室的水声停了。片刻后,门被推开。
氤氲的水汽率先涌出,随后,虞思邪走了出来。
男人的发梢还在滴着水,水珠沿着脖颈滚落,划过壁垒分明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最后没入腰间仅围着的一条白色浴巾。
身上散发着与夕桐同款的沐浴露气息,混合着刚出浴的热腾腾的水汽。
夕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些水珠,心跳骤然失序。
当虞思邪抬眸,那双被水汽浸润过的黑眸精准地捕捉到她时,夕桐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身体,下意识地攥紧了睡袍的衣襟。
男人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紧张害怕,一步步走近,如同锁定猎物的豹,从容不迫。
柔软的地毯吞噬了他的脚步声,只有越来越近的强烈存在感。
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凹陷下去一块。
虞思邪在床边坐下,侧身看着夕桐,目光从头到脚,缓慢而仔细地打量着她。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格外低沉沙哑:“现在要反悔……还来得及。”
夕桐的心脏砰砰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酒精壮大了胆子,却也放大了感官,他的目光、他的气息、他近乎□□的躯体带来的视觉冲击,都让她头晕目眩。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却还是遵循着桥头那一刻莫名的冲动,迎着他的视线,轻声道:“……不反悔。”
然而虞思邪手臂上搭着的那条额外的、干燥的白浴巾让夕桐感到有些疑惑:“你……拿浴巾干什么?不是已经围了一条了吗?”
虞思邪看着眼前懵懂发问的女人,喉结滚动,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显然,她没有恢复记忆。
而他在犯罪……对着一个“一无所知”的“女孩”。
虞思邪没有回答夕桐的问题。
下一秒,他炙热干燥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微凉的肌肤触碰到滚烫的掌心,夕桐惊得轻呼一声,试图蜷缩,却被他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拉开。
虞思邪将那条干净的浴巾铺展在床沿。
然后,俯身,一手穿过夕桐的膝弯,一手揽住背脊,轻易地将她打横抱起,旋即轻轻放下,让她的臀部落在刚刚铺好的浴巾边缘。
这个姿势让她半倚半坐在床沿,双腿微微悬空。
夕桐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你……你这是做什么?”
虞思邪依旧没有回答。他绕到床边,在她面前蹲下了身。
这个姿势让他几乎与她平视,却带着一种近乎臣服的错觉,然而他眼中翻涌的暗火却昭示着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温热的手掌再次握住了小腿肚,轻柔却坚定地,将她的双腿分开。
丝质睡袍的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而被迫向上堆叠,堪堪遮住最隐秘的部位,却又欲盖弥彰地暴露出更多白皙柔腻的腿根肌肤。
里面是真空的。
凉意和一种毫无遮蔽的暴露感袭来,夕桐羞得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色,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而固执地阻止。
“别……”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虞思邪的目光沉静如海,却蕴含着风暴。他凝视着,眼神专注得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贪婪的饕客。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夕桐大脑彻底宕机的动作——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触碰到那柔嫩的核心。
“啊……”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对于记忆中毫无经验、身体又久未经人事的夕桐来说,这种过于直接和刺激的亲密,根本无从抵抗。
男人的唇舌如同带着魔力,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吮吸、每一次探索都精准地碾磨在她最脆弱敏感的神经上。
快感来得凶猛而陌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手指无助地插入他潮湿的发间,想要推开,却又忍不住地将自己送得更近。
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不受控制地逸出唇瓣。
没过多久,在一阵剧烈得几乎让她窒息的痉挛中,她眼前白光炸裂。
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床沿,眼神失焦,微微张着嘴喘息,整个人都傻掉了,仿佛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
虞思邪抬起头,他的下颌、唇边甚至鼻尖都湿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暖昧的水光。
他看着她那副完全茫然又无措的模样,眼神暗得惊人。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站起身,俯身吻上微张的红唇,将自己唇上属于她的气息尽数渡了过去,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占有欲。
“唔……不……”
夕桐被吻得缺氧,此时的身体敏感得不堪一击。
细碎的呻吟变成了难耐的哭求。
当夕桐已经被折腾得眼神迷离,微微翻起白眼,低声呜咽着“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的时候,虞思邪才终于开始正戏。
夜,还很长。
……
虞子彻站在虞思邪的卧室门外,心里七上八下。
他刚才左思右想,越发觉得不对劲,自己好像被雪迎那个看起来清纯无辜的女人当枪使了,不仅差点害堂哥和嫂子吵架,自己还像个彻头彻尾的傻X。
他攥着手机,里面还存着和雪迎那些不堪入目的调情记录,越想越气,决定来找夕桐坦白道歉,至少……得让嫂子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敲门,却发现厚重的实木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
里面似乎有……声音?
不是说话声,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更像是某种难以忍受又沉溺其中的喘息,夹杂着奇怪的细微声响,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漏出来。
“啊——!”
房间里女人的呻吟陡然拔高,变成了又长又媚的哭叫,脚背瞬间绷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