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不是跟我在一起让你很开心?”任舒完全也不否决自己在厍凌面前的魅力。
“嗯,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厍凌很直白,他学着表达内心真实的想法,这并不难。
她的存在的确让他的每一帧记忆产生意义。
他这么说,任舒反倒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你,去洗澡吧。”
几乎是躺在被窝里没几分钟困意就抵挡不住,任舒睁开眼,眼皮又重地压下去,循环数次,直到感觉到一股凉气扑过来,让她缩了一下,又去伸手抱他。
任舒身上还是热烘烘的,把他身上的冰凉清冽的气息都给包容了。
厍凌低下头亲她,随后说:“睡吧。”
夜晚寂静,两人都睡得很沉。
第二天一早任舒独自跟合作方见面,一直到下午才回来,她开的还是厍凌的车,开时没注意,开回来才注意到这辆车是他那辆连号的。
难怪对方询问她是否跟厍凌认识。
“厍凌?”任舒当时以为是有什么同名同姓。
“盛气凌人的凌吗?”
任舒一度怀疑他爸妈给他起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个词,总不能是冰激凌。
合作方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之前跟厍总在赵总生日宴上见过。”
任舒点了点头,生意已经谈成,也不影响,更何况,她也没必要躲躲藏藏。
“他是我男朋友。”任舒笑着说。
合作方下意识脱口而出:“难怪,那次生日宴厍总正说着话忽然跑去接电话,应该就是任老板的电话吧?很是般配。”
说完又觉得自己失言,如若不是,倒是尴尬。
任舒想不起来是什么生日宴,但潜意识里觉得应该是给她打的。
厍凌对友情很淡漠,甚至对男女之情都淡漠,他陪她去车店买车时拒绝人毫不留情,也因得知岑云老师的喜欢后在对方面前明确表现出喜欢她的样子,他喜欢忠贞不二的爱情,或许是受到父母的影响,对两性关系很谨慎。
这样想来,最开始跟她保持这样的关系也有些超脱了他的一贯行为,或许只是潜意识里想而已,她也潜意识又迷糊地维持下去。
人跟人之间是有磁场的。任舒对此深信不疑。
驱车回去,任舒听着车载音乐,脑子里都循环着小清新的歌声。
客厅内,厍凌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戴着透明镜框,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那股子冷淡的气息很强烈。
听到门声,他合上报纸看过去,任舒走过去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厍凌撑着沙发,任由任舒瘫懒地勾着他的脖颈。
“工作好累呢。”她赖在他身上说。
“奖励你?”
“什么?”
“解压游戏。”
任舒有些惊讶:“什么游戏?”
“飞行棋玩过吗?”
厍凌起身,去卧室拿了一套飞行棋过来。
任舒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多多都不玩了吧?
等他拿出来,任舒接过,准备陪男朋友幼稚一下。
又睁大眼睛看着上面的游戏规则跟方格里的内容。
1,前进一步,指定一件衣服。2,前进三步,口。3,前进一步,指定一个姿势。4,前进五步,**
……
任舒笑了:“你……”
厍凌手指掐着她脸,“正常x生活有助于家庭和谐,女朋友不必害羞。”
他又气定神闲说:“我把你高中校服拿回来了。”
厍凌后悔高中毕业没把人勾走。
那时的任舒是什么样?
或许身上都是令人着迷的书卷气,老实到怎么欺负都不敢说不敢问。
会觉得他的所有姿态跟时间、长度,都是正常的,于是努力试图容纳他。
第78章 太久
任舒跟厍凌一同随意坐在地板毛毯上, 她抱着膝盖,抛着骰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她先开始,转了一个六, 懊恼地趴在地板祷告。
数着脱掉了两件外套,里面就剩下一个浅薄白色打底吊带。
厍凌扫了她一眼, 目光落在她锁骨上方一个很小的红点上, 不是痣,但就是有一点红。
把空调打开,温度开的挺高。
厍凌转出的是空格。
任舒瞅了他一眼说:“你不会作弊吧?”
厍凌抬眼看着她的眼神, 感觉她想耍赖:“骰子怎么作弊。”
任舒就说:“你手释力, 找方向。”
“嗯哼。”厍凌不置可否。
任舒只是随口一说, 倏然抬头:“你还真会。”
“我帮你转。”
厍凌没忍住笑:“你自己跟自己玩?”
任舒点了下头说:“嗯,你只要执行就行了。”
不知道是手气不好还是怎么,每次都转到空格跟衣服的内容, 这两项也在飞行棋中的占比很高, 为了避免游戏太快结束。
最后停在紫慰那一格。
任舒就抬头看他:“可以耍赖吗?”
厍凌很是没有规章, 放任说:“可以。”
任舒看到他随性的姿态,又不想看上去输不起,凑过去亲了下他的下巴说:“换一个怎么样?你选一个, 不要这个,校服呢?你想看吗?”
任舒高中时的学校是有校服的,偌大的鼓风衣服包裹着身体, 只有高三学姐的校服是衬衫百褶裙, 她只因学校活动穿过一次。
厍凌利落起身,从衣柜中拿出来给她。
任舒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卧室,接过,是她那件, 清洗过,尺寸对比现在的她有些小。
她高三个头也不矮,后来又长高了一些,逐渐发育成大人,自然不太适合,捧着衣服看着坐在床边的厍凌,他此时这种气定神闲的模样显得特别斯文败类。
“你不出去?”
“我看着怎么了?你害羞什么?”
任舒就在他面前换,厍凌的目光像是一把碰到她就变成熔浆的寒刀。
她迅速缩着肩膀穿上,过分稚气的校服让她回想起了自己的十八岁,青春洋溢,无拘无束。
此时她只能低眸简单看一眼,并不能真正看清全身什么模样,但看厍凌眼睛笔直落在她身上的样子,应该是很好看的。
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亲吻厍凌的唇。
“好看吗?”
肩膀猛地被摁压下去,粗重的呼吸也落在耳畔与脸庞。
任舒仰躺着,胳膊伸长勾着他的脖颈,两人的视线在狭窄的距离之中持续交汇,呼吸交濡着。
她仰头浅尝辄止地亲了下他唇,顿了一下,重新凑上去,贴着男人的上唇很亲地含吻,迎来的却是厍凌手指愈发用力地扣着她的肩膀,几乎想要把她就这样钉在床上,以便接下来的任何举动都不会有反抗余地。
“舒舒高中这么漂亮。”他额头青筋突突的,都听不见自己声音里的声调。
衬衫中间的扣子被崩裂,厍凌透过缝隙吻去,他扯开最里一层布料,任舒也老实地屈膝任他剥离,他总是喜欢看那件布料挂在踝骨。
厍凌的手指修长,那种软润让他一顿,又把即将掉落的透明水渍好心重新推进去,指骨瞬息被缩裹着,反而拨的泛滥成灾。
随后甚至有些粗鲁,故意用力捻,语气都带着点力度:“裙子都要脏了,下次不准备穿了吗?”
那种迟缓的磨力让任舒很难受。
“下次还要吗。”任舒脸颊很红,小声问。
厍凌吻了下她的唇,轻而易举找准命中点,持续地把她送上最高点:“下次有别的。”
“嗯呃……厍凌。”任舒把脸埋进他的肩膀,指骨用力到泛白。
任舒想要快些切入正题,但厍凌似乎喜欢看她咬着唇隐忍的表情,额头的汗水跟泛红的眼睛,都是他所喜欢的。
她呼吸紊乱,伸手急促地去拆他的衣裤,拉链割开空气的声响清晰,也暴露了另一种壮观。
也没有他表面那么冷静。
他很多时候,都太过冷静,他的冷静让任舒讨厌,好像没有人能够波动他的情绪似的。
“厍凌。”
任舒起身坐在他略微粗糙的手上,挺腰蹭在他掌心。又抱住他的肩膀,把下巴很轻搭在他肩膀,温吞说:“如果十八岁你找我,可能那个夏天就不只有学习了。”
厍凌呼吸忽然一重,侧眼有些沙哑问:“那有什么?”
任舒声音轻喃说:“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伴随着一股喘息,厍凌一点点凿进去,她被止痒的同时感觉到超出预料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