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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俗女终成记_分节阅读_第35节
小说作者:乐韫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249 KB   上传时间:2025-09-02 12:00:18

  也许每个人都有很多不快乐,但是别人看到的都是美好,可是生活也是如这样,有白天有黑夜,大部分人看到别人都是在光亮下的彼此,她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释然了,趁着飞机还没起飞,拿起手里的电话给妈妈、妹妹打了电话说快起飞了,让她们不要担心。

  随着飞机离地起飞,失重感随着窗外越来越小的宁海岛而加剧,承载着所有喜怒哀乐的地方,此刻看,竟然也只是一片漂浮在海里的渺茫岛屿。

  泳宸坐在她身后的座位,他说她一直缺少安全感,这样子会安全感更多一些。

  这是她第一次远离家乡,出了首都机场,扑面而来的炙热像是从沙漠里打捞出来的,她以为自己流鼻血了,却发现是汗珠随着鼻尖滴下来。她和泳宸手拉着手,像所有一起出来旅游的小情侣一样,排队上了出租车,是新鲜的北京口音。

  到了住处,是一家位于朝阳门附近的酒店,掩映在胡同里,到了酒店就开始下雨,北京的夏天急风急雨像是路上匆匆的人群,一天赶好几趟。

  酒店附近有一个智化寺,两个人充分利用时间小景点也不能放过。但找不到地方,已经到了黄昏,路面上到处都是积水,积水里面映照着夕阳的余晖,

  “大爷,智化寺怎么走啊。”

  “你俩是谈对象吗?”

  “啊?”

  “谈对象是一种走法,不谈对象是另一种走法。”

  清音拉了拉泳宸的手,笑着看着他,向大爷表示两人的关系。

  “绕着这条胡同,走到那条大路上,再往南,走个二百米,看到路口再往西走一百来米,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了。”大爷说道。他给他们指了一条远路,智化寺那么小,有什么看头,情侣不就是要多走走培养培养感情嘛。

  “啊要这么远吗?”

  清音和泳宸都完全没绕明白大爷的话,他们俩都不能明白东南西北。

  谢过了大爷,两个人在路中央哈哈大笑,好像进入了一个陌生的新语境,凭着感觉在大马路上晃荡。

  他们能看到寺庙里面的塔尖,却怎么也绕不进去,也许是巷口封死了。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树上存的水珠纷纷落下来,顺着衣领落到后背里,清音一激灵,打了个寒战。

  夜晚的微风挟裹着新鲜感,她大口呼吸着这里的空气,闭着眼睛想象着一张中国地图,在地图上跨越江河湖海,这里离家也有遥遥一指的距离了,往日的一切桎梏在这里不复存在。

  路上到处是水潭,离酒店有三四公里的样子,清音执意要走回去,一路上穿过老北京胡同,灯火通明的写字楼,车流不息的马路,两个人不知道怎么误入了一段工地,人际甚少,又路过一个公园,夜晚的公园没有什么人,黑暗中黑黢黢的湖水静谧无声,马路对面一幢很高的住宅楼倒影在湖里,楼和影子连在一起,清音和泳宸都被吓了一跳,不寒而栗,有一种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恐惧。

  他拥抱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爱情也是这样的感觉,在恐惧感与陌生感里最容易爆发出来,而所谓的爱,也可能就像是他们俩对北京公交车的感受,车身中间像胃壁一样柔软的链接的地方,随着车拐弯,晃动而摇摆,宁海的公交车没有这样,两个人站在公交车里哈哈大笑,“我们好像在一个大象的胃里被消化了。”

  “没有,我们在一个大象的胃里被融合啦!”

  酒店临街,半夜小雨又淅淅沥沥落了下来,窗户外面是茂盛的槐树,墨绿色的暗影如同在宁海水仙街的老房子。

  房间里略有一股发霉的气息,可能是由于经常通风不畅,泳宸把窗户全部打开,空气里有一种北方才会有的清甜的味道,宁海雨季的空气里,往往是海腥味,那种带着海洋阔大想象的味道,到底与这里的清甜味不同,北京到处都是方方正正的。显得个人的情绪没有那么重要了。

  所以她能放大自己的亢奋。

  她自从来到这里后就处在亢奋的状态里,她说也许妈妈一直以来的坚持是正确的,要不她就一直在宁海上大学做一只井底之蛙了,她亢奋的状态在雨夜里,让他抑制不住自己。

  泳宸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又脱去清音的衣服,窗外飘来的雨雾正好添加了湿润与黏腻,她仿佛这里将是自己的地盘将自己做主一样,主动在上面,随着两个人的床上之歌《国际歌》的铿锵,她的身影也像起伏的琴键一样发出美妙低沉的声音,在陌生的城市之夜,他对她说,

  “清音,我很爱你,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离。”

  她没有说话,身体在继续在亢奋中,与雨夜一样婉转湿润。

  桌上散落着烟灰缸、饮料瓶,便利店里买的快餐,路上买的旅游纪念品,就像是大卸八块的时间角落,就像是雨夜里被时间解构的两人。



第六十二章 相爱吧,终有一散的恋人

  十八岁的他像猛兽一般,不知道那天晚上来来回回多少次,酒店窗外是北京老胡同的青砖墙,一格格的,她不知道他在暗夜里爬了多少格子。

  他吻遍了她的每一寸皮肤,她的胳膊肘有之前缝针留下的痕迹,他触摸到了,问她是什么,在泳宸的记忆里,十岁之后,不记得她动过什么手术。

  清音说,上初一的时候,记得是一次期末考试的最后一科,她走进教室,有几个男生顽皮,抻着门上面,不小心门框上的玻璃掉了下来,砸到了她的胳膊,那天血流了很多,衣服裤子上都是血,老师带她去附近医院缝了针,包扎好了之后让她回家休息,“但我没有回家,幸亏砸的是左胳膊,我回去考完了试,如果少考了一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回家路上我用零花钱买了一身衣服换掉了血衣,上衣买了长袖,就是为了不让妈妈看到,所以你也不知道,所有人也不知道。你触摸的那里就是缝针的痕迹。我很庆幸当时没有砸到头,如果再走快一步,可能就砸到我的头了。”

  泳宸轻轻抚摸着凹凸不平的地方说,“可是你的胳膊被玻璃砸到,最是应该被呵护啊,怎么还能傻到缝完针就去考试呢。”

  清音幽幽地说,“我怕妈妈说我考试的时候为什么这么不注意安全,把胳膊伤了还怎么考试,我只怕她责怪我,我在妈妈那里唯一的作用就是好好考试,给她撑门面,我硬是长袖衣服穿了好几天,大夏天捂得身上起了痱子也没办法,后来拆线不明显了我才敢穿短袖了。”

  “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被蚊子咬了一下你也要告诉我。”泳宸心疼地说。

  窗户外继续是嘀嘀嗒嗒的雨声,连酒店阳台摆放的茉莉也被打湿了一点,两个人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清音睡觉认床,不知道怎么就睡成了四仰八躺,占据了床的绝大部分位置,泳宸被挤到了床边,差点就要掉到床下面,他起来,用手机打了一点点光,轻轻地把她复位到原来的样子。

  在挪动中她又醒了,她看到自己原来占据了床上那么大一片位置,很不好意思。“我在家从来就是蜷缩着睡,没想到今天晚上睡得这么胆大妄为,可能就是对你特别放心,所以就睡成这样子了,是不是看到我丑态百出的样子了。”

  泳宸抱着她,“真是不好意思,本想着轻手轻脚,没想到又把你弄醒了。”

  “没事,和你在一起,每天都特别美好,就像是在虚无中终于触摸到一个切切实实的东西,是我想象中被一个人爱的感觉,不掺杂任何功利性的爱,我妈爱我就有功利性。”

  “你不要这么说白阿姨,白阿姨听到之后肯定很伤心的,白阿姨很辛苦。清音,等到上大学之后,我想把茶吧的店面换一下,换一个地点更好更大的,我和你在一起之后,只想好好挣钱,让你过得更好,等你以后大学毕业后,就回宁海,宁海到底是安逸。”

  清音摸着他厚实的肩膀,笑着没有做声。

  “等你八月份来北京读书,我每个月都来看你,好不好啊。我站在北京的街头,看到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我怕你被别人‘拐’走了。”泳宸又说。

  “哪会。每月来会不会太花钱了,坐火车的话太远,但是坐飞机又好花钱。”

  “你为什么要心疼钱,不心疼我这么想你,你不让我来,就是不心疼我。”泳宸说。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那些十岁之后清音来到风凌街之后的往事,那些逐渐要被遗忘的青春故事,在异乡的夜晚重新被提起,偶尔说到长柏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了。

  “长柏出国之前送我的蓝金鱼,等我来北京上大学之后,你帮我养吧,你一定要好好养,金鱼活着我就感觉他还在我们身边。”清音说。

  “我会的,你放心。”不知道说了多久,两个人都睡着了。酒店里楼梯一阵响一阵人声,是凌晨起来去天安门看升旗的游客,泳宸被吵醒了,给她掖了掖身上的被子,轻轻地用宁海话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啊。”

  陌生的环境不能解锁这句话的含义,只有她在夜色轻微的呼吸里,氤氲成了窗外雨雾的烟气,知晓这句话的含义。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晚上睡着醒来了好几次,在北京的每个夜里都很折腾,他后来想起来,这就是青春吧,也许中年后,他能像猪一样雷打不动躺着到天明。

  他轻轻地走到了窗口,看着刚刚下楼看升旗的年轻人走在街上欢笑,槐树被夜雨摇落一层绿色,他深深呼吸了几口,听着她熟睡的声音,直到四点多天色微明。

  在北京的四五天的时间里,两个人逛了好几所大学,又去了几个已经烂熟在每个人嘴里的景点。清音心目中已经有了大学的选择,她也相信依靠自己的分数能考上。

  每天晚上都是太忙碌,彻夜长谈,彻夜拥吻,导致白天逛景点有点迷迷糊糊,颐和园、天安门、故宫、天坛......好在那些地方都早在书上、电视里看过了,宏伟与历史熟稔于心,不过是复习旧功课。可是她,对于他,每天都是新鲜的,如果爱一个人最高分只有一百分,他说自己能有二百分。

  宁海市的底色是蓝色的,那是被大海映照着的城市的颜色。

  北京不同。

  他记得自己站在夏日的北京街口,看到被绿意和蒸腾的阳光烘托的市井颜色,他喜欢这样的绿意与深邃感,夏日绿意过滤过的阳光也好似平常锅里的上海青一样,他觉得自己最终会和自己心爱的人归于这样生活深处。

  “如果有一天,真的挣了好多钱,我给你在北京买个房子吧。”泳宸对清音说。

  “你刚刚不是还说让我毕业后回宁海吗?”

  “我想过了,你实在不想回去也行,我可以为你作很多妥协的,自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这辈子感觉就完了,只能是拼命做别的给你一切了。”

  “泳宸,你想的好远啊,爱情是会变化的,我是说假如。”

  “清音,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忍受,就是忍受不了出轨,你若有一天出轨了,我会毫不犹豫地和你分手的。”泳宸说。

  在北京的一天中午,他接到爸爸的电话,说妹妹泳熠割腕了,他心里很紧张。

  “妹妹不要紧吧,小妹怎么会割腕呢?是不是谁欺负她了呢。”

  “没大碍,幸亏泳星发现了,估计是因为咱俩,之前我把戒指从她的玩具盒里拿给了你白阿姨,眼看你又和清音去北京玩去了,我估计她内心觉得冷落,我和白阿姨在一起,你和清音在一起,泳星又是个有时不明白事的,她以为没人照顾她了。”

  “哎,爸,对不起,等我回去安抚妹妹,她怎么学会了割腕这一套。”

  “估计是哪里电视上学的吧,小孩子比大人还会学呢。”

  泳熠割腕的事情令白采桢头疼,她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后来才发现小人精还弄了一点蕃茄酱在上面烘托恐怖感,好不容易即将要把一个女儿送到了大学,以后可不想再有一个这么让人头疼的继女了。



第六十三章 我的心里住着一个扭曲的小孩子

  六月底的太阳炙烤着风凌街,马国栋在店里忙碌着,呼唤着女儿下楼来吃饭,等了十来分钟,还是没有下来,往常对着楼上一喊,泳熠就蹦蹦跳跳下来了。

  他快速地把独立小包装的茶叶装到一个大袋子里,最近接了一个大单,每天在店里忙到深夜,青蓝和泳星也经常帮忙。

  他又包了几包,还是不见女儿下来,让泳星上楼看看,兴许一个人玩玩具又玩睡着了,她一个人的时候,能分别扮演几个角色:公主、王子、小公主、仆人,玩得不亦乐乎。

  泳星上了二楼,直接傻了眼,看到泳熠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露台上,腿伸在外面,没有任何遮挡,当初因为只是在二楼,马国栋并没有装任何防护网。

  卧室和露台之间有一道门,因为没有防护网,为了安全,门倒是常常关着的。泳熠把门在外面锁住了,一个人坐在露台上,脸朝外,手上拿着小刀,手腕上都是血。

  泳星赶紧跑下来叫爸爸,马国栋上去看到吓坏了,使劲拍打着门,让泳熠千万不要跳下去,一边喊着泳星和青蓝拿个被子垫子软乎的东西放在楼下。白采桢闻声而来看到这十万火急的场面,一下子火冒三丈,直接把马国栋推到了一边去,上脚使劲踹门中间的缝隙,哐哐哐踹了十几下,“你个大男人,能不能果断一点,踹啊,使劲踹啊,你拍拍拍一天也拍不开。”门被她哗啦终于踹开了,惯性作用白采桢随着门开一下子向前摔在了地上。

  “你快点下来,小小年纪你就要自杀,你倒是挺会唬人的,想要自杀为什么不直接跳下去。”白采桢有点生气了,一向快人快言,大概知道泳熠又是耍脾气,马国栋最近白天黑夜地赶订单,爸爸这么辛苦还生事。她某一瞬间有点训女儿的快感,大概是十岁之前的她们,像个小猫一样,她恨铁不成钢。

  “你喊什么喊,吓到孩子跌下去怎么办,温柔一点啊。”

  门开了之后,马国栋像箭一样冲了出去,把泳熠抱了下来,手腕上血红的一片,他快速把泳熠抱到了楼下的车里,让泳星抱着妹妹坐在后座,准备前往医院,他坐在驾驶位侧后伸手准备把车门关上,白采桢把车门又撑开,两个人别着劲。

  “你去干什么?你怎么对孩子能那么凶!我这里不需要你。”马国栋说。

  “我对孩子哪里凶了,再说不是心疼你吗?”白采桢使劲又把车门打开了,坐到了车上,“你快点开去医院吧。”

  泳熠手上的蕃茄酱把伤口弄得生疼,马国栋开车路上给在北京的泳宸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火气为什么这么大,可能是因为心疼女儿,他见不得女儿受委屈,这几天因为忙着茶叶店,确实忽略了女儿。

  “你可不要用你教育女儿那套教育我女儿,真是个母老虎,母老虎也没有你这么凶。”

  “老马,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不知道我脾气急吗?你看你刚刚像绣花一样拍门,那能打开吗?”

  “那你一下子踹门,万一孩子吓一跳掉下去了怎么办?”马国栋说。

  “你放心,我不会用教育我女儿的那套教育你女儿的,我吃多了闲的啊,毕竟我也不是亲妈,这也不是我亲女儿,你们爱怎样怎样,我多余了。”白采桢说气话了,刚泳熠还在哭哭啼啼,一听到她说这句话,也不哭了,一双泪眼看着白采桢和马国栋,泳熠最近确实被冷落了,哥哥去北京陪女朋友去了,爸爸每天太忙,放暑假了一个人在家无聊,就生出了这一出割腕的事情。

  到了医院,马国栋急忙抱着女儿去急诊科,白采桢也紧紧跟着,她虽然刚刚放了狠话,可是心里还是放不下来,跟了进去,“这位不是亲妈的女人,你老跟着我干什么!”马国栋说。

  “好,马国栋,你心里还是全部只有你女儿,以前没有看出来,今天我算是看出来了。”

  采林正在医院候诊区的人群中穿梭着,他在医院这算命的生意,顶得上一个小医生了,有的心急如焚的病人家属,他过去算命师一样神叨叨说点吉祥话,往往就把钱赚了,病人家属大方的掏出点红包,一天两三个这样的,一个月也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他之前因为做生意赔了,欠了清音爸爸一大笔钱,后来发现算命真是一门好事,每天带着两片嘴出门就行了,除了费点水钱,没有一点压力,再怎么样也不会赔本,每天两瓣嘴都好好地在脸上挂着。

  翁秋仪打算留下孩子,她已经三十几了,再不生就没机会生了,今天来医院产检,采林逢场作戏和她谈恋爱这一两个月以来,她气色好了,虽然身材稍微胖了一点,正好衬托出来她六棱角的脸像荷花一样,有的人珠圆玉润就是好看,她们本来生下来是要过好日子的。

  她对采林是真心的,他会说话,有时她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么真心,但是带点漫不经意正好,她觉得像年轻人的恋爱一样,又回春了。

  她正在和采林说话,却远远突然看到姐夫抱着孩子跑进了急诊室,她也着急跟了过去,采林也跟着。

  四个人相见,颇有一点替身见到真身的感觉,面面相觑。

  “你们怎么把孩子弄这样了,这是怎么了!”秋仪急切地问着姐夫。

  “她自己弄的,没啥大碍。”马国栋低声说着,他怕小姨子责备自己。

  “你们两个大人照顾不了一个小孩吗?还是像蜜月一样你侬我侬没空照顾小孩。”翁秋仪心疼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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