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弹颤着暴露在空气里,腰窝抵着冰凉铜门环,许昭弥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在巨大的羞耻中,眼睁睁看着那人俯身含住了她的……
“嗯..”每记深吮都激得她脚趾蜷缩,贝齿咬住唇瓣,“混账..啊!“突然的啃咬让她腰肢反弓,软红从男人指缝溢出绯红。
玩完前面,他喘息着爬起,单手卡住下巴扭到唇边深吻:“乖。”
随后便用力将人翻转,皮带随之落地。许昭弥前额抵着门板上的鸳鸯浮雕,绸裤被他大手一扯,褪到脚踝瞬间,滚烫已破开了春潮。
“要你。”每下都撞散她的泣音,舌尖恨不得钻进她耳蜗搅动。
“要你…”雕花门枢不堪重负地呻吟,震落了身后雪白的墙皮。
领带在挣扎中愈发收紧。许昭弥衣衫凌乱堆叠至锁骨下方,裸露的肌肤在空气里泛起细密的战栗。羞耻与欲望交织成汹涌的漩涡,她耳畔轰鸣着血液奔流的声音,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悸动,恍然已失去了意识……
干涸的唇瓣徒劳开合,却如何也说不出,残破的字句零落成喘息:“啊!你、你滚蛋…”
下一秒,灼热的鼻息便再度压了下来。沾着血腥气的唇凶猛地碾过她破皮的嘴角,狠狠堵住。
腕间领带终于松脱的瞬间,许昭弥指尖在陆以宁的脊背上抓出了一道鲜艳的血痕。
陆以宁双手抱住瘫软在他怀里的女人,快步来到床上,两个人同时跌进云朵般的羽毛里。
伴随着“啊…”地一声低吼。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房间,照见两具汗湿的身躯同时攀上了巅峰。
……
许昭弥蜷缩在被褥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好恨!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昨夜分明是受迫的开始,可当情潮汹涌而至时,竟真从骨缝里渗出了酥麻的快意。
何止是快意?这场暴烈的云雨几乎抽空了她所有力气,此刻连抬腕都觉得酸软无力了。
事实上是,许昭弥必须承认,这夜是她这两年来睡过的,最香甜也是最酣沉的一夜。
……
转天一早,晨风裹挟着凉意钻入窗隙,纱帘被掀起一角,风铃细碎作响。
下巴传来羽毛扫过的酥痒,她轻颤着睫毛,醒了过来,耳畔立刻落下一声裹着慵懒情欲的早安。
陆以宁修长的手指正描摹她干涸的唇纹,温热的胸膛紧贴她脊背,整个人几乎是黏在她身上,
迷蒙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嗓音沙哑地喊了她一声老婆。
空气里到处弥漫着餍足过后的甜腥。
许昭弥低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陆以宁这会儿正隔着被子环住自己。他一只胳膊垫在她颈下,赤裸的身躯侧贴着被褥,另一只手臂橫亘在她胸前,指尖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脸颊。
整个身子都曝露在晨光里,唯独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此刻正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
许昭弥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只觉得脸颊滚烫,浑身肌肤泛起异样的灼热……
特别不自在……
其实也不是初经人事了,真没必要尴尬。两个人睡过多少次了呢?数都数不清了,早就对彼此身体了如指掌了,有什么好再矫情呢?
可,终究是不同的。许昭弥从未想过那些年的荒唐旧梦还有重温的一天,恍惚间,竟生出一种隔世经年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揪紧被角,只觉得大腿内侧的软肉隐隐发烫,仿佛还残留着昨夜他唇齿碾过的战栗。
其实许昭弥除了心里别扭,主要是生理上还有点难受,这么多年没有过性。生活,本来就干涩,骤然承欢后此刻正细细密密地泛着疼。
许昭弥手探进被子里,像下摸了摸,本来动作也是悄悄的,哪知随之而来的一双大手跟着覆在了她手背上,陆以宁下颌轻抬,薄唇擦过她烧红的耳尖:“我来?”
“…不用。”
“害羞?”陆以宁就那么盯着她,笑了笑,尾音尚未落地,天鹅绒被褥已鼓起流动的波纹。
***
许昭弥崩溃了,头和脖子全是汗,双手死死插进他的发茬里,嘶哑着喊道:“你上来!”
“脏死了!”
陆以宁很快爬上来,脑袋从被子里钻出的瞬间,大拇指竟在泛着晶莹水渍的唇角处意味深长地摸了摸,
笑得特混账:“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甜。”
许昭弥可真是太烦他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色!”
陆以宁皱眉,“你倒是没以前温柔了。”
“你还没以前好用了呢!”许昭弥脱口而出。
陆以宁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捧住她的脸,“你确定?”
许昭弥几乎瞬间感觉到抵在她小腹下的武器*了起来,巨硕无比。
大有种将她就地正法不死不休的势头。
她这张臭嘴呀!许昭弥恨恨地想,没事在床上惹他干什么。
“不确定。”许昭弥眨眨眼,好女不吃眼前亏,秒变温柔模式,“你先下来,下来我们好好说。”
“好好说不了,这事儿必须用做的。”陆以宁真的有点生气,低头亲了她一口,之后又一口,从嘴唇亲到脖子,想让她身上都沾满他的气息。
只沾满他一个人的气息。
最后他喘着粗气伏在她肩头,轻轻吻着,颤着声音说:“这么多年,我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许昭弥就那么瘫在软绵绵的床上,迷蒙地望着天花板,眼皮发红发烫,任他在自己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他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过。
“所以,我太急了,弄疼你......对不起。”
说着吻着,沿着纤细小臂一路向下吻去,这次十二万分的温柔,好像身下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现在,我来好好补偿你。”
许大勇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来的。
铃声响起的那一刻,陆以宁的脸还埋在她身下,许昭弥却紧张得立刻夹住了他的脑袋,手慌乱地揪着他的粉毛。
“别动——嘘!”
许昭弥接起电话。
“弥弥啊,醒了不?你妈妈让你问问贝贝,十一来家里吃饭吗?”
“行..好..好的。爸。来…“许昭弥捂住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
她真的要崩溃了。
就在她接起电话的下一秒,身下的舌已经灵活地钻进了草丛,在花蕊上吮吸起泛滥的蜜液。
他胆子真的太大了!
许昭弥恨不得把他踢飞,可是双腿已经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
甚至隐隐打起了哆嗦。
“还有大飞不是也回来了吗,也把他喊来!”电话里许大勇又说。
这会儿肖玉枝正在厨房做早饭,满屋子叮叮当当,所以他也没听出电话里的异样。
陆以宁倒是一心二用得厉害,嘴巴吃得正香,耳朵也听着上方的动静。
当听到“大飞”这个名字后,许昭弥紧接着回了个“哦、行”,气得他满嘴醋味,故意在最敏感的位置含在嘴里轻咬了一口。
许昭弥差点尖叫出来。
好不容易用手掌死死捂住嘴巴,脸涨红得快要滴血,听到许大勇在那边狐疑地问:“囡囡,怎么了?”
她才用全力挤出两字:“没事。“再铆足力气抬脚蹬腿,照着他脑袋终于踹了一脚。
这个混蛋!
陆以宁干脆仰躺着赖在她下面,用手指拨弄着稀疏的草丛,还挺享受。
电话里许大勇也没当回事,又嘿嘿笑了那么两声,接着说:
“还有啊,是你妈妈的意思,要是小陆也没去处,就让他也来家里吧,人多热闹。”
陆以宁立刻仰起头看向她,露出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不行!”许昭弥想都没想就拒绝,“他没空!他得值班!”坚决不让他去。
陆以宁生了气,原本把玩的手指突然探进去,精准找到那个敏感点疯狂搅动起来,报复性地使坏!
他手指不仅灵活,技巧更是高超。许昭弥从前就知道他手活特别好,有时候来例假做不了,但又特别想要的时候,陆以宁就会洗干净手伺候她,不出两分钟就把她弄得醉生梦死。
许昭弥这次终于崩了,整个身子止不住痉挛。不等许大勇发问,急忙羞耻地挂断电话。
挂断后再没力气抗争,彻底瘫软着释放出来:“啊。…。………”
她的叫声特别好听,软绵绵带着颤音。以前陆以宁总会故意发坏,在回家的路上,车上,甚至商场没人的角落里,故意弄她,让他叫给他听,她的叫声就是他的兴奋剂。此刻陆以宁听到久违的叫声,涨红了脖子,眼睛也布满情欲的血丝,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几乎成了残影。
许昭弥终于在这样的攻势下迎来巨大情潮。
陆以宁满脸都是,他却不要脸地笑着,漫不经心用手指揩了把,送到嘴边全数舔净。
每舔一根手指就挑衅地看她一眼。
许昭弥平息着余韵,越看越来气,抓起枕头拍在他脸上怒骂:“滚吧你!”
国庆这天,所有人终于都来到了她家。
第79章
正午的阳光斜斜洒进窗棂,楼下飘来糖炒栗子的香气
许昭弥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肖玉枝在厨房忙着做大餐,许昭弥和曲琳琳、贝诗楠都在厨房帮她打下手。
有虾有蟹,还有嘉兴特色的酱鸭、红烧羊肉和八宝鸭。
菜品超级丰盛,竟比年夜饭还要丰盛。
客厅里,许爷爷坐在沙发正中间,许大勇坐在他旁边。侧边两个贵妃榻上,一边坐着大飞,一边坐着陆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