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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归来_分节阅读_第18节
小说作者:姀锡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549 KB   上传时间:2025-11-01 14:27:25

  从前有沈氏这么个立不起来地在旁边挡着,衬托着,便也觉得日子能够熬下去,便也不觉得如何地绝望,可如今沈氏脱离苦海,剩她一人在苦海里裸游着,这才惊觉苦海无涯,哪儿是尽头。

  凭什么沈氏能逃离,而她却要被永远的困在这苦海里头。

  俞氏不甘。

  而另外一边的琉璃阁,房思燕举着烫红的指尖三步呼痛五步叫疼的往回赶着,人还在屋外,嘴里的娇嗔便早已宣之于口了:“疼死我了,表哥——”

  房思燕一边吹着,一边踏入了正屋,哪知刚到门口便见琉璃阁原先的奴婢金坠面红耳赤、慌慌张张的从里屋出来,到门口时还在整理头发,小房氏见状娇滴滴的面容瞬间黑了下来。

  顿时噌地一下掀开帘子冲了进去,便见新婚丈夫陆靖行脚撑在案桌上正在弯腰自行穿戴靴子。

  见房思燕回来瞬间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屋子中央转了个圈道:“娘子怎么才回?旁人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为夫是片刻不见如隔十载。”

  说罢,捏着她的下巴朝着嘴上轻啄了两下。

  新婚夫妻二人正是蜜里调油之际,尤是房思燕性子外放,也被陆靖行这番有辱斯文的行径闹了个大脸红,当即脸上的不快消散了片刻,却依然狐疑的在他身上四处嗅了嗅,片刻后,微微咬牙警告道:“我可不是大嫂,是个老实可欺的,可不会纵容些个狐媚子在身边碍眼,你若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腥,我一准绕不了你。”

  房思燕咬牙切齿的敲打着。

  陆靖行立马笑呵呵道:“我又不是猫,偷什么腥。”

  房思燕见他打哈哈,顿时急了,道:“我要你发誓,一不纳妾,二不抬通房!”

  非得逼着陆靖行

  发誓。

  陆靖行被房氏含在嘴里长大,自是个随心所欲之人,他愿意宠着小房氏是他愿意,一旦不愿,谁也逼迫不了分毫,被房思燕逼极了,不免摆起了脸色,失了耐心。

  夫妻二人新婚以来,第一次闹了个红脸子。

  不久,见房思燕红了眼圈,到底心软了起来,一时捏着她的脸道:“今儿个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房思燕倒也见好就收,只缓缓举起被烫红的手指,一脸委屈道:“姑母被大嫂气病气疯了,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我跟俞氏二人身上,我自幼十指不沾春阳水,何时做过这等粗活,你看,手都被烫红了。”

  说着,又一脸烦闷道:“我不是不愿意伺候姑母,只是日后若日日如此,这日子该如何熬啊。”

  说着,又一脸正色的看向丈夫道:“你说,大嫂这是当真要彻底跟姑母杠上了么?可是……她哪儿来的胆子?”

  房思燕一脸不解,几日过去了,她依然有些想不通,印象里老实巴交的大嫂怎么突然间这么大胆,竟敢顶撞起姑母来了。

  害得她都跟着白白遭罪。

  真是个搅事精。

  陆靖行忙将房思燕的手指含,入了嘴里,啜了啜,将人哄了一番,片刻后,只漫不经心道:“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谁叫娘平日里行事太狠了些。”

  连他都撞见过大嫂罚跪的画面。

  不过——

  “为夫有一招,兴许能让你脱离苦海。”

  房思燕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连连追问,便见陆靖行转了转眼珠子,道:“皇后娘娘寿辰不是快到了么,大嫂那副窝囊样,指不定会在人前如何出丑呢,那日你争气些,替娘将面子撑起来,娘一高兴,你不就万事大吉了么?”

  房氏一听,是这么个理,毕竟她这个世子夫人的大嫂当初在府里被人当作了丫鬟使唤,这件事当初可没少成为满京笑柄。

  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他日入宫,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她若遭了殃,姑母岂不又有了讨伐的对象?

  当即抛开眼前这些烦恼,暗暗期待起皇后娘娘的寿宴来。

  皇后娘娘的寿辰乃八月初一,新帝即位当年诸事未定,是以不曾大办,今年朝局稳定不少,皇上为皇后娘娘大办宴席。

  而这陆绥安此番南下,一去快一个半月了,本以为此番皇后娘娘寿辰赶不回了,却未料在寿宴前一日傍晚,风尘仆仆而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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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今与编辑商议,本文于下章入V,预计周三凌晨0点入V,倒时2到3章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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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话说陆绥安此番南下一去月余, 回京后便马不停蹄的赶赴宫中,回府时已到了掌灯时分,回府后又立马被侯爷陆景融请去了书房议事。

  此番南下名为核实案子, 实则暗中探访要事, 却也不宜打草惊蛇,故而陆绥安在南边不敢耽搁太久, 虽时间紧迫,却也嗅到背后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去年南边水患, 江南腹地虽遭遇灾情,却远不及上报的那样严重,去年江南四地免了整整三年的赋税不说, 还反向国库讨要了百万两赈灾白银,国库为此亏空殆尽,可经我这大半月来的暗中走访, 发现南边的百姓非但没有减免赋税,分明赋税更为严苛,卖个鸡子, 卖条鱼都要征收至少五层税银,就连进入城门关卡的百姓都要被迫缴纳入关税,百姓无论经商的大户的还是小本经营的货郎, 亦或是种地的佃农, 赋税远超朝廷减免之前应征赋税的三倍不止, 依我这半个月的观察暗访, 江南腹地这十余年间上缴朝廷的税收均不及实际税收的一层。”

  说到这里, 陆绥安清冷的目光微微垂了下来,敛下了那双犀利目光中的所有锋芒,片刻后, 淡淡道:“江南富庶只富庶了那些豪官富商,百姓实则各个早已民不聊生——”

  陆绥安淡淡一语,却惊得陆景融直接从交椅上噌地一跃而起,面上顿时染上滔天怒火及匪夷所思的阵痛道:“荒唐,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片刻后,又连连捶胸顿足,赤红了双眼道:“这大俞的江山究竟是魏氏的江山,还是他霍广一人的江山,竟生生将这半壁江山全部中饱私囊进了他一人的口袋,真是可恨,实在可恨至极!便是身死一百次不足以泄愤!”

  陆景融一脸沉痛不已,他虽知南腹之地被那霍广把控多年,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却不知竟被祸害到了这个地步,看来,如今朝堂局势远不如自己想象中安定啊!

  心痛沉思片刻后,这才想起了什么,顿时一脸后怕的看向长子陆绥安道:“此番南下之行远比我想象中更要凶险百倍不止,你此番但凡惊着了蛇,怕是压根走不出江南了。”

  陆景融顿时浑身冷汗连连。

  为长子此番南下之行感到心有余悸。

  陆绥安倒是面色如常,脸上瞧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丝毫没有龙潭虎穴里头淌过一遭的后怕与惊恐,小小年纪竟已修得四平八稳了。

  陆景融定定看了他一眼,顿时与有荣焉道:“陛下可有何反应?”

  陆绥安回忆起方才养心殿的画面,道:“皇上沉默了半刻钟之久。”

  什么都没说。

  他话语简短。

  陆景融却瞬间脑补了无数画面,不由感慨道:“京城之势与江南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事确实棘手又头疼,非一日能解。”

  书房里一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直到不多时,陆绥安捋了捋袖口的皱褶,看了眼外头的天色道:“许是皇后娘娘寿辰将至,陛下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败了兴致罢。”

  陆景融顺着长子的视线看去,这才留意到天色已晚,这才注意到长子一身风尘仆仆,面容难得有些疲意,顿了顿,立马反应过来道:“时辰不早了,明日还得入宫参宴,今日先回去歇着罢,有什么事情咱们明日再议。”

  陆绥安便也不拘着礼,开始起身告辞。

  刚踏出书房时,只见母亲萧氏亲自端着吃食候在了屋外,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来,道:“你爹每每议起正事便忘乎所以,全然不记得你舟车劳累,眼下还片刻未曾歇息,连晚膳都没来得及用的,定是饿坏了罢,快来吃口东西垫垫肚子。”

  萧氏每每如此,无论他跟父亲议事多晚,都会带着汤食等候在外,她一向细致入微,周到细腻,在这一点上,他那个刚娶进门的新妇妻子沈氏倒是难得效仿到了几分。

  倏地,陆绥安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难怪觉得今日入府后有哪里不同。

  视线一时微微抬着,在院子里淡淡扫了一圈。

  往日每每无论何时归来,何时议完事,妻子沈氏皆会随萧氏一道在外头等候,有时实在太晚了,萧氏熬不住会率先回去,留沈氏一人苦等。

  陆绥安虽并不拘着沈氏非要如此,可她心甘情愿,非要效仿萧氏努力做一名贤妻,陆绥安便也不拦着她,何况,深更半夜确实容易饿,这时有一碗热粥入肚,确实来得及时。

  只是今日,却分明未见那抹身影分毫。

  陆绥安眉头微微蹙了蹙。

  萧氏心思玲珑,见状,便意味深长的笑着道:“今日川泽居忙活了一整日,晚上厨房更是不曾停火,估摸着这会儿人早在院子里巴巴候着呢,你此番一去这么久,小两口头次分开这么久,定是近乡情怯了,快去吧,别让人大半夜苦等着呢。”

  萧氏淡淡打趣着。

  陆绥安闻言神色微缓,却也依然面无多少神色,萧氏这大半年来多有撮合,长辈们盼着长房子嗣亦是情理之中,并不觉得如何难为情。

  其实,他并不在意今夜沈氏的出现或者未出现,只是,人往往就是如此,长此以往的便能渐渐习惯一些事,习惯一些人,不过是一种长久

  的习惯突然被打破,引人细微的不适和异样罢了。

  不过,一时想起月余前离京的那个清晨,陆绥安倒是难得冲着萧氏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萧氏这番打趣,和接纳了母亲的这份说辞。

  片刻后,背着手,接过常礼手中的灯笼,亲自提着朝着川泽居方向不紧不慢走了去。

  却未料,待走过去后,只见本以为灯火通明的川泽居这会儿竟大门紧闭,透过院门,依稀可见里头漆黑一片,只余几盏残灯在屋檐下晃荡。

  陆绥安脚步一顿,嘴角直接抿成了一条直线。

  哪里有什么眼巴巴盼着,什么近乡情怯,他此去江南一去月余,好不容易回来,等待他的竟是乌漆嘛黑的一片夜色以及干巴巴的几盏破灯笼?

  他竟在自己的住所吃了个闭门羹!

  陆绥安虽并不期待与沈氏如何琴瑟和鸣,可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他作为丈夫的义务不会丢,而她身为妻子的恪守亦不可废。

  当即,陆绥安的脸色瞬间淡了下来。

  常礼见状,擦了擦额间的细汗,小心翼翼道:“夫人许是等久了不小心入睡了,小的这就去叫门。”

  陆绥安只冷眼看着,不曾应允,亦不曾拒绝,只沉着脸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常礼立马上前正要叫门,这时,院门正好从内被打开了,探出来一张圆溜溜的脸,待看清楚院子外头的人后立马三下五除二飞速将门打开了,这时,院子里的灯陆陆续续亮了几盏,不多时大丫鬟春淇亲自迎了出来,恭恭敬敬道:“见过世子。”

  顿了顿,又强撑着淡定,一脸喜色道:“世子您回来了。”

  陆绥安隐在夜色中,负手而立着,许久没有出声,直到一阵凉风掠过,幽冷的目光这才朝着院中扫了一眼,道:“夫人呢?”

  他立在黑夜中,看不出任何情绪,语气亦蓄着平静,可春淇却仿佛察觉到了一丝不同。

  忙不迭解释道:“回世子,夫人为了明日入宫之事今日忙碌了一整日,再加上上回生病时落下了些病根,前几日受了些寒又过了些病气,方才等世子的途中实在熬不住吃了碗汤药,许是药效发作了,没一会儿便入了汗,这会子刚昏昏入睡过去了。”

  “夫人临睡前生怕怠慢了世子,特命人将膳食备好了,夫人还以为今日这么晚了世子不会来了,还特特贴心的另备了一份送到书房去了。”

  春淇仔仔细细的禀告着,试图替沈安宁解释周旋一番。

  然而,陆绥安是何其敏锐之人。

  有时,解释得越多,露出的破绽便越多。

  他并非非得揪着病中的妻子起来迎接他,服侍他,只是,他分得清什么是敷衍,什么是糊弄。

  若记得没错的话,这是罗家事情兴起后,第三次明目张胆的拒绝他,若今日之事搁在一个月多前他下衙回来那晚,他定然不会多想,可有一有二无再三。

  陆绥安不是傻子。

  他并非心高气傲,亦并非强人所难之人,他只是不喜周而复始的陷入这些永久的鸡零狗碎的后宅内事里。

  妻子存在的意义,本就是为了助他料理好一应琐碎麻烦的内宅之事,而不是成为麻烦本身。

  性子可以耍,脾气亦可以闹,一次两次他亦能容忍,次数多了,时间久了,他并没有耐心奉陪。

  他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去了,他都从江南回来了,那件事在沈氏那里竟都还没有翻篇,呵,真真好一个安分守己,善解人意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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