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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夫君妹妹_分节阅读_第116节
小说作者:卧扇猫   小说类别:重生小说   内容大小:385 KB   上传时间:2025-08-17 11:36:20

  “可我在意。”

  灼玉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低语:“因为,我要当皇后。”

  容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灼玉亦看他,以他眸子为镜,窥见一个更清晰的自己。

  前世濒死之际,她曾想——如有来生,定要从漆盘之上攀爬到高楼顶端,再不做任人舍弃的棋子。

  如今她做到了,不再只是身不由己的棋子,成了执棋之人,真正意义上与容濯并肩而立。

  但也对下棋有了新的感触。

  有些人为野心和贪欲而执棋,亦有人固守大义。而她想做一个执棋者,让每颗棋子都因大义而动,而不是因他人野心牺牲。

  当然,她依旧喜欢荣华富贵,也喜欢手执棋子掌控命运。

  容濯迟迟不语,只是与她对望。灼玉挑眉:“你不愿?还是你怕自己没本事,日后当不上皇帝?那我可要寻别人去了哦。”

  她悠悠然转身就要走。

  容濯一把将灼玉拉了回来,用力揉入怀中,心贴着心疯狂跳动,野心和爱意在同时疯长。

  “一言为定。”

  “妹妹,你不能悔了。否则孤登基后必把你锁在未央宫里。”

  -

  清凉殿。

  近日天子越发不适。

  秦皇后随侍身侧,替天子揉按额角,夫妻多年,天子鲜少对她表露内心真实情绪,此时她难得如此明显地感觉天子在心神不宁。

  沉寂许久,天子忽道:“他不该如此耽于情爱。”

  皇后微叹,却未顺着天子的意思说:“但有时重情亦非坏事,夫妻之间若无情意,何谈信任?”

  她又道:“月前张王后来长安时,与臣妾说了些话。”

  张王后说的是容濯幼时地动那一次,以及他婴孩时期奄奄一息,在襁褓中苦苦求生的事。

  皇后转述的语气起初平静,后来逐渐颤抖。而天子听着皇后的话,仿佛能望见一个孱弱的、被断言活不过十岁的婴孩虚弱地喘息,一双眼却格外明亮,满溢着对生的渴望。

  天子陷入了沉默。

  皇后说完,又道:“当初换子固然是臣妾因您宠爱旁人而不甘,从而自作主张,但陛下也清楚不是么?您知道先帝的心结是子嗣不丰,而太子生时天有吉兆,您需要这样一个子嗣来稳固地位,因而睁一只眼闭眼。这些年对他不闻不问,是你我为人父母的亏欠,如今他想从别处弥补自己,为何不成全一二?不出于理智,只出于为人父母的责任。”

  多年以来皇后一直是天子最得力的帮手,他们更像君臣,而非夫妻,她很少反驳天子。皇后第一次像幽怨的妻子暗责丈夫那般说话。

  天子失神,但仍固执道:“朕或许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但是个合格的天子。皇后也不算一个好母亲,却是位好皇后。如你我这般的帝后才最有利于朝局。”

  皇后道:“太子有手段、有谋略,即便不能与陛下相提并论,但及陛下十之五六也足矣。阿蓁那孩子有胆识、有情义,她自民间而来,身在富贵中亦不忘初心,会比臣妾更好。何况他们二人默契无人可及,哪怕往前数几代,也不会再有任何太子太子妃能比他们默契。”

  天子不屑地冷哼。

  他传来太子:“给朕理由。”

  容濯跪于下首,冷静地逐一陈明利弊:“于礼制,儿臣损了翁主名节,理应负责。于民心,翁主此番立了大功,百姓皆传唱歌谣,奉为神女;于大局,赵国大败匈奴,理应安抚之。且若翁主成太子妃,靳逐亦可在朝堂上多一份倚仗。”

  他条陈缕析,说得头头是道。

  “看似陈明利弊,不过都是用以遮掩你情种本质的幌子!”

  天子打断,直直砸下一封折子。容濯没有躲,那折子从他面上滑下来,落入他的手中。

  展开绢帛,容濯指尖轻颤。

  天子身侧的内宦打眼一瞧,是那一份在皇太子前往匈奴翌日陛下就已拟好的赐婚圣旨。

  -

  “朕闻储副之重,天下系命,壶闱之修,弘于内室;今皇太子濯,年已及室,宜择淑媛。咨尔赵国容氏女灼玉,毓自名族,柔嘉维则,行符图史。是用命尔为皇太子妃。

  “尔其恪恭中馈,虔奉祠尝;助宣阴教,以成麟趾。

  “钦哉!”

  元裕十五年六月,天子为表赵国灼玉翁主助朝廷揪出叛贼余孽、离间匈奴王庭之功,封其为皇太子妃,并定于秋七月完婚。

  曾喧嚣一时的妖之谶说、文姜之流言,皆在翁主匈奴一行之后化为乌有,太子妃人选乃民心之所向,街头巷尾津津乐道,传为佳话。

  “臣女叩谢圣恩。”

  长安赵邸。

  灼玉恭谨叩拜,双手高举过头顶,接下黄门手中圣旨。

  宣旨的黄门离去前回望一眼那道婉嫕有仪的清姿,女郎亭亭玉立,华服加身,行止之间流露着浑然天成的贵族气韵,那并非权势富贵堆积而成的威压,而是自脊骨中生出的傲然坚定,令人不自觉侧目。

  但天子的使臣才走,灼玉放下圣旨,像只大猫瘫坐锦席上。

  她哀声道:“当太子妃听起来可真累啊,接个旨都要沐浴更衣以待,这步摇冠可真沉!”

  玄色袍角下一双玉白的手伸过来,温柔替她摘了发冠。

  “从今往后,妹妹可就是我太子宫的女主人了。”

  他替灼玉揉按肩头,微凉的指尖拂过耳垂,激得她敏感地缩肩,抖了抖肩头把他的手抖落。

  “想得美,还有事没完呢!”

  不好,要横生枝节了。

  容濯指尖微微一顿,才落定的心又被她悬至半空。

  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中有了一丝危险的晦暗,话语幽幽:“妹妹想反悔,还是认为有何处不妥?”

  灼玉眼波流转,隔着镜子与他对视,挑衅扬眉。

  “不妥,非常不妥。”

  是不妥,而不是悔了。容濯漆黑的眼眸复归温柔。

  话里的危险意味也化成了温柔的水,听得灼玉耳根子都酥了:“那么妹妹是觉得哪一处不妥。”

  灼玉喜欢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故意道:“你猜。”

  “是觉得孤不够深情?”

  灼玉摇头,从妖姬谶说到匈奴,他从来坚定不移,深情已毋庸置疑,深情到连她想用这理由来捉弄他都显得自己在吹毛求疵。

  “那——”

  容濯低声耳语,几乎含着她的耳垂说话,目光透过铜镜望着她,比平日直接四目相对多了一点距离感和陌生,因而也更具有侵略性。

  “是认为孤不够会侍奉人?不能让妹妹屡登极乐?”

  “……”

  灼玉与他隔镜对视,容濯目光倏然喑沉,充满黏稠的暗示。

  她的脸登时红了。

  他可太会侍奉人了!昨夜他在她睡着时到来,一言不发就动手动脚,她被快意激醒。醒来那一刻容濯手一探,她失声尖叫。

  眼下她脚趾、手指甚至头发丝都还在打颤,她羞得不敢回想,捂住耳朵道:“不是不是!都不是!”

  灼玉抬手按下镜子,避免再看到镜子里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眸,她背对着他,正襟危坐。

  “我们谈一谈聘礼吧。”

  “是该谈谈。”

  容濯绕到在她对面坐下,郑重地递给灼玉一块令牌,是皇太子的令牌,等同于皇太子印玺。

  “容氏第五代子孙容濯,愿以皇太子之权势为聘,求娶赵国翁主容蓁。结发为夫妻,两心不相疑,此后共生共存,孤所有之一切亦为太子妃所有,绝不藏私。”

  他语气郑重,灼玉接过令牌:“你家祖宗要被你气活了!”

  看着令牌,她想起了前世。

  前世容濯把令牌和她托付给陈媪,因为误会而走向悲剧。此事成了灼玉的心结,认为这是他不够信任、不够深情的表现,如今经历许多事,她已能独当一面。

  再一回想才知非也。

  前世他是见她太稚嫩,担心她无法保护自己,因而要把她托付给别人,可现在不同,她已然成了足以令他引以为傲的存在。

  这块令牌承载着他的赞许和情意,也是他未曾言明的赔罪。

  灼玉没戳破,在滦河荒村重逢之后,他们都没戳破前世的事,大抵是彼此都有些近乡情怯。

  她收了令牌,但仍是摇头,妩媚眸子精明乖觉。

  “阿兄,还是不够哦。”

  “还不够?”

  容濯宠溺而无奈地笑了:“太子之权再不够的话,恐怕孤可就得行大逆不道之事了。”

  灼玉忙捂住他的嘴,低道:“说什么呢你,不要命了。”

  他们极度信任彼此,连大逆不道的笑话他都毫不避讳地与她说,可灼玉没他这股疯劲,也深知他这个疯子搞不好真做得出。

  她也不再卖关子了,道:“为人夫君者,要备聘礼方彰显求娶诚意。可为人兄长者,亦需为妹妹置办嫁妆,方彰显器重。莫非你想两份并作一份?容濯,你这奸商!”

  她嗔怨地瞪他。

  容濯亦定睛看了她很久很久,看得她头皮发麻。

  “看什么!你个大奸商——”

  她的怨怼被堵住。

  太突然了,容濯忽地像狼一样,把她压在下方,狂热地吻住她,唇舌强势地侵入纠缠,索取着她的呼吸,掠夺她的神思。

  吻不足以宣泄他此刻欣喜。

  妹妹借索要嫁妆委婉地给他递了台阶,终于又承认他们的兄妹之情,宽恕他的强占之举。

  容濯额头抵着她,如同疯狂祈求神灵眷顾宽恕的罪人,哑声道:“阿蓁,再唤我一声阿兄吧。”

  灼玉还有些说不出口,当初刚重生得知身世时她死活唤不出那声阿兄,只不过那时是羞耻,现在除了羞耻,还有近乡情怯。

  她生硬地扭过头:“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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