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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了黑月光_分节阅读_第40节
小说作者:笔下她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04 KB   上传时间:2025-12-13 13: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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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公子竟然去了这么久,”宋瓒嘲讽开口“本官还以为又会同他打上一架。”

  容显资微微张着嘴,迷离恍惚地想到了白日公堂上的三位高官,忙不迭披衣起身,却被宋瓒叫停住:“那三位正四品官都在同兰席孟提督议事,季玹舟纵使三头六臂也杀不过去。”

  容显资怒然回首:“宋大人夜闯闺阁,到底所为何事?”

  “客栈也算闺阁,”宋瓒气定神闲坐着“也不知季玹舟脑子抽了还是怎的,放着好好官驿不住,带你住客栈。”

  见宋瓒张嘴全是狗话,容显资耐心耗尽:“你再不滚我就动手了。”

  葳蕤烛火恰好映亮了容显资回眸的容颜,宋瓒怔了片刻,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你要的季家庶叔,我办好了。”

  容显资快步上去欲抢过那信,宋瓒抬手举高,另一只手揽住容显资腰肢:“想要,拿东西换。”

  她一脚踹去,可到底技不如人被宋瓒闪过,反倒令自己更遭桎梏,她骂道:“原先说好了这是扬州一行的报酬,大人可别贱人多忘事。”

  “这类脏言秽语在诏狱本官听得多了,你且再骂两句,若是有什么新鲜的,我心情好了便放开你。”宋瓒散漫开腔。

  容显资怒极反笑:“我没有这种癖好。”

  言罢再次动手,她意识到季玹舟为了让她好生休息,怕是在她合眼前喝的水里掺了什么。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同宋瓒交手,较之此前显然力有不逮。

  十招之后,容显资落了下风,以至于被宋瓒单手按在桌上。

  宋瓒眉欢眼笑,时隔一月有余,容显资那不同于寻常女子的香味又窜上鼻头,他想起在山上容显资说过她用的什么香。

  “你说你用的混香,我记得有一样是叫自由之水,本官派人寻遍了也未曾找到,另外一样是什么?”

  容显资厌恶别开脸,正要再搏却见一白影袭来,带着一股血腥味。

  宋瓒被逼松手,同其过招。来者怒意甚重,还有些力殆,正是季玹舟。

  季玹舟白衣染血,满身疲惫却毫不收力,容显资心焦上前同其一道。然二人皆状态不佳,宋瓒还是有备而来。

  见状不对,容显资拦下季玹舟。

  她本要开口同宋瓒交涉,却碰到了季玹舟手臂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不再理会外人。

  季玹舟好似对身上的伤无知无觉,寒声开口。

  “宋大人夜闯自己表弟妹的厢房,不觉辱没门楣吗?”

第35章

  “表弟妹, ”宋瓒将这三个字嚼了一遍“你们成亲了?”

  容显资记挂着季玹舟的伤,实是不想再搭理闲杂人:“到了京城我们就办结亲礼,你杵着没事能不能离开?”

  可不知为何, 季玹舟轻轻拉了拉容显资衣角, 似乎并不想让她多言。

  屋内烛火本就算不得亮堂,宋瓒又被季玹舟打退至角落,身影淹没在阴暗里,叫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他轻笑一声,款款走到暖光里:“容显资,你的户籍还是本官帮你解决的,按理说,你合该感谢本官才对。”

  容显资没见过宋瓒这么不要脸的人, 好事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揽。她抿嘴:“我户籍是成都府盐商容家女儿,是玹舟准备的, 大人不过走了个过场罢了。”

  季玹舟抬手将容显资护至身后:“届时成礼, 我自会上拜宋府邀姑母, 表兄若来,便随姑母一道便是。”

  宋瓒微微眯眼,竟笑得几分和善, 他敛了煞气, 抬手将那信封递过去:“既如此,表兄便再送你一份大礼。”

  容显资接过拆开,同季玹舟一并览过, 她皱眉:“你同那庶叔居然做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全是那庶叔的罪状,欺男霸女,恶占铺店不一而足。这些罪名要是全过了公堂, 纵使那庶叔脑袋是雨后的春笋,也该砍个干净了。

  听到容显资的贬诋,宋瓒竟不以为耻,他眉梢微挑:“你怎么知道是我和他做的?”

  容显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诈的。以我对宋大人浅薄的了解,宋大人会榨干所有能用之人的油水,所以我猜大人既然卖他了,肯定会把自己和他做过的脏事全扔他那。”

  话里话外都是说宋瓒不是个好东西,可他却怎么听怎么顺耳:“你很了解我?”

  不出所料的,容显资脸上浮现莫名其妙的神情,宋瓒不再深究:“七日后启程回京,赶在运河结冰前能到顺天府,那会子应该刚好赶上那庶叔问斩。”

  说罢,他又似想起什么:“按本朝律法,表弟得守孝一年啊。”

  你费这么大劲就为了这么无足轻重地恶心一下我们吗?

  容显资有些摸不清宋瓒到底在想什么,但比起一个有名无实的结亲礼,庶叔定罪显然更合她心意。

  故而她也不得了便宜还卖乖,只将头低下继续琢磨那封纸信,免得宋瓒看出她真实想法。

  但让容显资诧异的是,通篇看下来,居然没有任何与季父之死有关的只言片语。她不着声色侧眸,想瞧季玹舟的表情,却只看见他锋利的喉结。

  这一动作被宋瓒捕捉,他心下一转便明白容显资在意是何,没来由地心里发堵,说话也不客气起来:“季玹舟,你老子的死你得自己回去问你娘。”

  此话如惊雷劈在容显资心头,她慌忙看向季玹舟,却见季玹舟只是朝她温柔笑笑,表示无碍。

  “看样子你知晓这事,”宋瓒见季玹舟这番神情,不屑抱臂“但你却不敢直面,懦弱至此。”

  这话是在骂季玹舟,可容显资感觉也骂到了她自己,在船上重阳节那晚,她就隐隐感受到了其中纠葛,可她也不敢细想。

  因为真的太为难了。

  她将那纸团成一团扔到宋瓒脸上:“你在这冷嘲热讽个什么劲。你虽不是此事的刽子手,但这纸上桩桩件件又有多值得称颂吗?”

  砸的力道虽大,但到底只是一团纸,宋瓒感觉脸上像是被猫拍了一下。他接住从脸上滚落的纸团,看了两眼。

  他怎么觉得容显资的火气,不仅仅是要护着那懦夫,更像是……她自己也有些恼羞成怒了呢。x

  “忘了你也是个惯会捂耳朵的,”宋瓒了然,言语愈发嚣张“那我可真想知道,既然你也是个爱逃避的……”

  他顿了一下,眼底笑意散尽,丝丝偏执蔓上双眸:“那为什么我替你做了选择,你却厌恨于我?”

  一字一句像钉子一样,把容显资定在了那里。

  她年岁二十有八,在这里多活了三年,也算三十而立了。但那遇见变动就想着逃避的恶习却不见一丝改善。

  她逃避穿越的巨变,所以麻痹自己是度假;逃避季玹舟的身世,所以面对变动毫无准备;逃避不同时代的思想碰撞,所以打算无视柳澈的算求。

  偏生眼前这个质问她的人,好像能听到她所想一般,那带着癫狂的声音离她愈发近了。

  “所以我答应柳澈,保下她兄长,将柳府资产尽数给你,你为什么生气?决定我替你做了,好处全都给你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容显资心里有千言万语,却都凝在喉头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她有些茫然看着宋瓒愈发凑近的脸,像是被抽空了思绪。

  就当宋瓒要走得更近一点时,季玹舟按住了宋瓒肩膀:“犹豫和纠结,不代表一定期盼着别人替自己做决定。阿声不答应柳澈,不是她既想要好处又不想背名声。”

  “她就是不愿放过柳澈兄长。她逃避的是柳夫人一事,逃避的是她找不到两全其美的法子。否则她不会出面替柳夫人做伪证。”

  宋瓒闻言怔住了,季玹舟用力将他推得更远了一点,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没有人是完美无瑕的,或许阿声不够果断,也不是你讥……”

  “老子非常反感你,宋瓒。”容显资缓缓抬眸,眼底布满了寒霜。

  她惯会打诨插科,不爽他人也往往只是逗着乐子骂,莫说宋瓒,连季玹舟也未曾见过容显资如此横眉冷眼。

  “怎么,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普天之下唯你独尊,窥一角便知万事全貌是吗?”容显资身子仍然还是僵着,像是让所有力气都从口中耗出。

  “救了你我是有所图,你就觉得我肯定是想攀你高枝。我不立刻应下柳澈,你就觉得我是既要又要。”

  容显资张张嘴,却感觉同宋瓒相语简直对牛弹琴,她别开脸,好似看见宋瓒都脏了眼睛。

  容显资讥讽一笑。

  “玹舟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找不到法子解决才逃避的,但此外。”

  她眉梢都带着一股恨劲,每个字都像是从魂魄里挖出来一样:“我以为那天雨夜,我同宋大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也是真不明白,宋大人为何会有如此可笑的疑问。”

  “我厌恶大人,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宋瓒的意识是后来才慢慢回到身体里的。至于如何走出那间厢房,记忆只剩一片模糊的惨白。

  候在楼下的姜百户接宋瓒上马车时,他甚至怀疑自己眼花了。

  他感觉宋大人好像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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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的人走了,容显资抬头缓了几口气,摸索着季玹舟身上的伤口,不知道是心疼季玹舟,还是被宋瓒恶心的,带了些悲声:“你这伤……”

  季玹舟揽过她,并未多言自己:“柳澈兄长我处理了,那个你逮住的,被肖画走前咬了一口的副官我也解决了。只是我无能,实在拿那个扬州卫指挥使没法。抱歉。”

  难怪季玹舟去了那么久。

  “两淮都转盐运使的副官,你也敢去?”容显资有些气恼,她拉过季玹舟坐在床上“你给我下药,是不是就是瞒着我自己去干蠢事,你要是有三长两短怎么办?”

  季玹舟由着容显资责难他,待她说完才缓缓开口:“阿声冤枉我了,我不是怕你拦着我给你下安神药的。阿声是不是忘了今日是你的一号了?”

  闻言容显资找药的手愣住。

  近日事太多,容显资自己都快混淆了,季玹舟还替她记着呢。

  “所以阿声别寻药了,”季玹舟牵过容显资找药的手“带我去你那里的……是叫医院对吗?”

  容显资点点头,声音有些嗡然:“那就不能带你去河池看洞天水景了,而且在现代我们还在北海呢,你还得疼一会儿才能到关月医院。”

  季玹舟轻笑:“还劳烦阿声开车了。”

  容显资看着那从小臂蜿蜒而上的狰狞伤口,心像是被煎烤一样:“我自己莫名其妙的良心作祟,不用你帮我承担……”

  “就算我不去,阿声也会动手,对吗”季玹舟回想到了容显资上公堂的神色“你杀人了,还怎么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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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驿里,一房间还葳蕤亮着孤灯,照着桌面上的几本册子和一张薄纸。

  阿婉看着这些东西,回想着白日里季玹舟同她说的话,却怎么也连不起来。

  ——她按照宋瓒的吩咐,尽可能地在柳府被抄前多换些现银出来。本来想交给容显资,但她赶至时,季玹舟正抱着已然昏睡的容显资进客栈。

  季玹舟扫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并未多说什么,也未让她久等。安置好容显资便接过那些东西看了一遍。

  “这些是阿婉姑娘你方才辛苦变卖的吧,”季玹舟没有多言何人给的这些“但多的这部分,阿声不会收下的。”

  阿婉自然明白,她连忙道:“所以他让我给你。”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光是话里有宋瓒的影子,季玹舟听着就有些不适了。他压下那股不快,从怀里掏出一张户籍给阿婉。

  “这是……容姐姐户籍,容姐姐怎么会是季哥哥你的妹妹?”阿婉的声音因为有些诧异而些许破音。

  季玹舟没有解释:“这些银货,还有这份户籍,我思来想去,只有劳烦阿婉姑娘您保管最为妥帖。若是现在给阿声,她必定反应过来了不会要的。”

  思绪回笼,阿婉搜肠刮肚地联想着她知道的事情,可怎么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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