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里学的。”
“……”
“小说硬控我这么久,总得教给我有用的东西吧?”
“……”
“明明是你喜欢看的类型,怎么自己却记不住?说吧,看的时候都去看什么去了?”
“…………”
她选择不回,所以下唇被咬破的地方,再次渗出了血液。
红色在这种情况更会使他兴奋,问她看了这么多本小说,到底最喜欢里面哪种姿势。她更加不敢答,回答哪种就会受那种苦。
“那每一种都试一遍。”
“不不不。”她放大莹润的瞳孔,眼底红了一片,说就这样,她最喜欢现在这样。
韩逾白低头看着她,捧着她的脸,缓慢而温情地吻着:“好的,宝贝。”
……
韩逾白嘴上说着熬2个夜就能赚4万,但其实还是耗了整整一周。
路音嘴上说着让年轻人多熬夜几天,掐指一算某人年龄也不小了,时间这么一久,多少还是有点心疼。
最近领导对她的态度好得过分,社畜一面受宠若惊,一面在思考这是不是杀猪前给的甜头,按照她领导的个性,要么给她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要么准备裁员了?
抱着谨慎的态度,路音特意腾出了周末躺平的时间,消耗精力去踩了几家咖啡店,结束后她走到一家蛋糕店前,正准备进去买几个,推开门时脚步又一顿,想到他对甜食并没有多感兴趣。又转身去了对面一家炸鸡店。
食品袋的芬芳让本人的唾沫咽了又咽,用最大的毅力撑到了郑宜公司楼下,黑金色的高楼大厦,有很多处窗户灯火通明。
旋转门出现几人,有女生站在屋檐下抬手试探了一下,转头对后面的人说:“白总,下雨了。”
“我看您没带伞,我车停地面,要不要开车送您?”
最后面穿着黑色大衣的人脚步一顿,柔软的额发轻轻一摇,指了指路音的方向。
女生顺着他指尖的方向看去,远远地看着路音一手打着伞,一手抱着纸袋,朝他一蹦一跳的。
“哦,您的青梅竹马来啦。”
“嗯。”韩逾白点头,“现在是女朋友了。”
说完他冒着雨走了过去,弯腰躲在路音伞下。
闻到了炸鸡的香气,他垂眉看向她:“今天这么好?”
路音踮着脚,看着屋檐下的女生走向了路面停下的帕拉梅拉,嚯了一声:“你们刚才在谈论我?”
韩逾白打开纸袋翻炸鸡,一边翻一边说:“我一直谨记你的叮嘱。”
“……什么叮嘱?”
她叮嘱过什么?她可开放了,从小到大没反对过他和其他女性接触交流。
韩逾白瞥了她一眼,淡定地学着她的表情,说:“严禁我压榨底下员工,人家在加班后也忙着回家的,让我蹭车这个提议,只是嘴上笑嘻嘻,心里万马奔腾。我可千万别得寸进尺,觉得人家对我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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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久等啦。是不是很粗长[让我康康]
路音音当了悲催打工人,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路音音遇到四高男神,我能不能也有一个!![爆哭]
第75章
人家女生有没有意思她不知道, 但韩逾白的行为在她这里算是个好上司,毕竟需要加班的时候都是他率先带头,有苦大家一起吃, 一个人也别想逃。
不像她那个领导, 晚上给她发工作消息的时候,应该基本都在床上吧——有一说一,这关系有时候不得不说, 也过于“暧昧”了。
怪就怪在最近她老板表现良好, 已经很久没有“暧昧”找上她。
“是不是我要升职了?”路音有点担忧,“以前我想升职是因为想要加薪,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升职这件事,你懂的吧, 升职预示着以后有更多的工作,摸鱼的机会更少, 出差的次数更多, 开会的时候还需要发言。”
路音:“现在我不是很需要升职加的这点薪了,你说——”
咔嚓一声,韩逾白掀开可乐的盖子, 喝了半口。
路音:“……”
她抬头看他,韩逾白开口:“辞职。”
“……”
在这种情况下,韩逾白确实也拥有广大男性的劣根,对于女朋友的疑难杂症,只能说出四个字:多喝热水。
她将炸鸡套餐抢回来,顺带挪走了雨伞, 转身去了最近的地铁站。
韩逾白的头顶落下了雨,含着可乐的嘴唇却浑不在意地勾起笑容,跟上去又变了种说法:“好好干?”
“……”
“那不然你想听我说什么?”
路音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想听, 要不是知道他的性格,这些话别人听了分分钟被打成渣男本男。
他还是不说话最好,路音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作为一个成年帅哥,居然当街喝可乐,能不能有点偶像包袱?”
“没有。”韩逾白说,“如果太帅,总误会别人对我有意思怎么办?”
“你以前也对我说过一样的话,记得吗?”
“哦就是我上学时经常跟在你身后,你让我不要跟着你,然后我怼你不是谁都对你感兴趣的那次吧?”
韩逾白点点头。
路音停下脚步,重新将雨伞停在他头上。
“从现在看来,你误会得也没错?”她嘴唇轻抿,眼角带着柔和的笑意,“反正,我迟早都对你感兴趣。”
韩逾白还是喜欢她不说情话的样子。
却又爱极了她说情书的表情。
正如他此刻的心情,心痒至极,同时对这种痒意欲罢不能。
抬手将伞柄往下一压,遮住过往行人的视线,可乐味的吻落了上来,带着寒意与甜腻,占满了彼此的气息。
世人皆匆忙。
绕过此,毫不在意。或者看一眼,再抛在脑后。
但总有一个为你停下脚步,和陪你疯狂的人。
……
路音是个行动派,看了两家店后觉得第二家很不错,价格也便宜,便愉快地签了合同。在有的人眼中这叫做爽快,但韩逾白知道,她就是懒。
反正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这点儿小钱不需要计较,自己喜欢就好。
他的工作告一个段落,接手了小富婆关于咖啡店打造的新工作。
小富婆豪掷千金,打工人小韩坐在电脑前写着策划方案,缓慢地摇摇头。
“80万你还嫌少?”路音不干了,“店可是我租的呢,你不能再坐地起价了。”
打工人还是摇了摇头,将小富婆拉过来,压自己腿上坐着。
骨骼与软肉接触,紧紧贴合。
“我的意思是不要这80万。”
“你看不上我的80万?”
“嗯,看不上。”
“……”
“我的建议是。”韩逾白低声说,“换一种新型的工资支付方式。”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的方式是什么方式。
“对了。”他拿鼻尖蹭了蹭,“我们是不是许久没有玩黑绷带了?你可以满足我,算我三天的工资。”
“……”
想到抽屉里的那些玩意,路音脸颊一红,想到上次使用绷带的场景。某人开始前说尽了好话,像个宣传大使,丝毫不提副作用。
路音第一次接触,傻啦吧唧信了,很快尝到了后果。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形容词,她只能想到“濒死的鱼”,既渴望待在水中,又带着无法逃脱的痛苦。
当然这种痛苦不是那种痛苦,是带着至极快乐的痛苦。
当探入的指骨没入第二节的位置,路音感受到又凉又暖又痒又麻的触感。前三种她都能理解,但这四种,路音意识到是她手机在震动。
“……”
有救了不是,她立马说:“是我妈的电话。”
“估计是问我们春节回家的时间!这很重要!!”
腿上的人真像一只鱼,韩逾白松手,由着她窜了出去,低头看了眼自家兄弟,往下一压。发现并没有效果后,叹了口气,只得将注意了重新挪回电脑,从老板郎做回打工人。
……
除夕的前一天,家乡难得下起了斑点一般的薄雪。
两人回家先在家里吃了一顿晚餐,韩逾白拖着行李,对着室内的两位亲人说了再见。
路母其实给他铺了床,往常这种时候其实也就叫他在家睡了。但如今想到两人关系亲密,又不是夫妻的那种亲密,总觉得睡在一个家里哪里怪怪的,第一次没主动提。
路音看着某人下电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头随她妈说:“我去帮小白收拾一下!他那个家好久没住人啦!肯定很脏!!”
路母:“……”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你帮完忙还回来吗?
路音是计划回来的,但这个计划如果要实施,可能比她领导画的饼还难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