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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她能有什么错_分节阅读_第192节
小说作者:轻舟行千江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09 MB   上传时间:2025-11-24 08:59:20

  只这一言,焚断了已经紧绷的理智。温季礼骤然吻住她,失控地拂落了满地的文书,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了桌案上……

第179章 分兵北上

  不该的。

  以二人如今的身份,不该在这大帐里白日欢愉。可那天地间陡然烧开了一把火,将所有的克制按捺都焚成了熔浆,淌进血里,沸热难捱。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物散落开,衣带和外衫、中衣都凌乱叠在地上。交缠厮磨难止难休,吻至气竭,方难舍分开,让冷冽的空气透进被火灼烫的五脏。理智尚未回笼,又是更加绵密的吻,落在宋乐珩的眉眼、鼻尖,裹住她的唇舌。

  这么些年,温季礼虽是重欲,但此事上,向来是宋乐珩主导的多,何时进,何时退,他都会看宋乐珩给出怎样的反应。但今日他却是急不可耐,冲撞进去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他握着宋乐珩的脚踝,挤得又深又重。

  宋乐珩有些不适应,按着他的肩喘息时,又被他追吻上来,那窒息昏沉夹着身体里骤涌的浪,几乎让宋乐珩的眼前呈出一片空白来。

  犹如火星爆裂在脑海,等她回过神,余韵还未消。她用手抵住温季礼的胸口,嗓音里渗着浓浓的欲念,道:“怎么……怎么今日这么凶,等下……”

  温季礼又堵了她的话,急风骤雨溅于刚刚平息的海面,掀起一阵又一阵高涨的巨潮……

  天色黑沉下来时,两人一同裹在厚厚的狐裘里,躺在榻上歇息。榻前烧了两盆火炭,暖意烘上来,烘得宋乐珩昏昏欲睡。

  她靠在温季礼的肩头,懒声懒气道:“你这么个折腾法子,我真怕你中途给晕过去。到时候,我是喊人还是不喊人啊?要是被人看到这一摊子狼藉,明日那些传宋阀的话本子就更精彩了。啧啧,一军之师,啧啧,一阀之主,啧啧,白日宣淫……”

  温季礼的脸迅速红了个透,抚住她的脸,封住了她那一个劲儿啧啧的嘴。等这轻描淡写的吻结束,宋乐珩眯着眼道:“克制些,天都黑了,你要是再来,我怕你三五日内都启不了程。”

  “没、没有想来。”温季礼那脸更像是盛夏的霞色,但他没有如常躲开宋乐珩的直视,反倒是将她爱之重之地看着,语气里俱是苦涩:“只是……太害怕了。怕这一走,山水阻隔,新人胜旧。”

  他将她用力拥着,附在她耳边耳语:“所以,想埋得更深一些,想在主公的身体里,留下我的印记,想让主公记得我,不要忘了我。”

  宋乐珩的腿都被他说软了

  ,掐着他的腰调笑:“萧若卿,你再说这些话,那便是我要停不下来了。”

  她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嘬出一个红印,旋即才叹道:“你就是老听那个萧溯之乱讲。这几年战事就没断过,李文彧常年留守在江州,阿景又在伤兵营里帮凤仙儿的忙。燕丞……燕丞素日里和我相处你都是看着的,他都说我老臭着个脸,你给评评理,哪儿来的新人胜旧?哪一个是新人了?”

  “燕将军……”温季礼话间顿了顿,半真半假道:“年少勇武,意气风发,坊间的话本子都说,他正正是如日中天的好年华。每次大军凯旋,那江州城多少姑娘争着抢着都想看他一眼,主公……不喜欢吗?”

  宋乐珩:“……”

  宋乐珩生怕一个字说错,仔细斟酌着怎么回答。

  温季礼又道:“这几年,我总听旁人说,色衰而爱弛,想我今岁,已经不比燕将军那般年轻鲜活了。”

  宋乐珩扑哧一声笑出来,双手捏着他的脸,道:“军师这就是讲瞎话了,看燕丞的姑娘是多,那你每回马车入城,姑娘们的喊声可是比见着燕丞还大。你怎么不提?”

  温季礼不语,只是绞住宋乐珩的视线,求她一个安心的答案。

  宋乐珩知他在等,轻轻在他唇上印一吻,道:“我啊,就喜欢军师这般稳重的。我这人虽然道德水准不高,但还做不出始乱终弃的事来。你这颗心,就好好揣着,人也要好好从五原回来。”

  温季礼此番方见了笑意,温声应下:“好。”

  宋乐珩重新靠回他的肩头,半眯着眼说正事:“我这边收到的消息,说是袁氏这次发兵十五万围了五原。我在寻思,萧氏和袁氏的兵力差距太大了,萧仿这小子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会让自己人去烧了袁氏粮仓,捅出来一个这么大的篓子?”

  温季礼理着宋乐珩的鬓发,道:“北辽的风气,向来是崇强欺弱,亲缘淡薄。旧年我收服萧氏族人时,便经历了不少的血腥。阿仿回去那时,身体不佳,族人一直不肯服他。小妹的家书里猜测,是耶律姓氏联合了袁氏,想让河西易主。”

  “那你回了五原,有几成把握对付袁氏和萧氏的内乱?”

  “九成。萧氏的族人擅骑射,袁氏虽兵多,但主将无智。”

  宋乐珩默了默,思量了一通,又问:“但海郡离五原太远了,加上今冬大雪,路途难行。你纵使明日启程,赶回去也是数月过后了,如何救得了五原?”

  温季礼敛低眼睑,那离别二字如刻在骨头上,让他的神情都暗淡了数分。

  “我走太州。海郡到太州沿途并未落雪,星夜兼程,最快七日能到。太州到五原的路虽有积雪,但我相对熟悉,不会在风雪中迷途,应当半月也能穿过。阿仿眼下虽是腹背受敌,但五原的城防工事是我督工建造,趁风雪之势,相信能抵月余。”

  宋乐珩默不作声。

  依着温季礼这身子骨,真这般赶回五原去,只怕得熬掉一半的心血。更遑论他回了五原还得整合萧氏,再抗袁氏。倘使,萧氏族人不认他这家主,再起兵变,那她远在千里之外,想救都救不了。

  旧年温季礼将萧氏战马引至高州时,两人曾有约定,待平定了中原,她便分兵给温季礼,让他北上去匡扶萧氏。如今宋阀虽定了南边,但北方的王均尧一直虎视眈眈,还有祝孝全龟缩在齐州,都是她的心腹大患。且满打满算,除了留守后方的兵力,前线战力加起来,也就三十五万左右。若是在这关头分兵,百害无一利。温季礼大抵也是这样判断的,所以只打算带萧晋和萧溯之返程,可……

  她怎么放得下心。

  宋乐珩的目光不禁转向桌案,那上面的东西已经重新整理好,温季礼连夜写的书册就放在显眼的地方。他为她远谋到这一步上,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无视他的安危。

  拿定主意,宋乐珩坐起身来,捡起外衣披上,穿鞋下了榻。

  温季礼不知她要做什么,也跟着穿好了狐裘。末了,他便看宋乐珩走到大帐门口,招来了蒋律,吩咐道:“将燕将军、秦将军、熊将军都叫来帐中议事。另外,所有人不得命令不准靠近中军帐。”

  “是!”

  两柱香过后,中军帐里便吵起来了。

  几个人都站在沙盘前,温季礼皱着眉头脸色难看,秦行简和熊茂忙着劝架,燕丞和宋乐珩则是吵得脸红脖子粗。

  “分兵去西州和肃州?疯了吧。今年是什么天气?你别说大雪封山那边难行军,你就是春夏时节,有几个军阀闲着没事干去打西州和肃州的?那袁平就他大爷是个猪脑,他能在那个破地方困到现在,不就靠着那边鸟不拉屎没人乐意打吗?你现在要打西州和肃州?就因为温季礼他老家被围?”

  燕丞愤愤指着沙盘对面站着的温季礼。

  熊茂忙拉燕丞道:“哎,燕大将军,别指,别指,这大不敬!那可是军师……”

  “去他大爷的!我管他是谁!”燕丞推开熊茂吼道:“有理老子才服,没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样骂!宋乐珩,你说我不顾手下人的性命,你要分兵十万去那冰天雪地,你就顾这些人的性命吗!温季礼是给你下降头还是下蛊了,让你这么听他的!”

  “你别扯军师,跟军师无关,是我提出的分兵十万。宋阀走至今日,处处倚仗军师,若无军师,没有今日的宋阀,也没有今日的宋阀主。说句宋阀是我与军师共同的心血也无不可。退一步说,袁氏与蜀州接壤,他若占了河西,你知他下一个目标是不是蜀州!?军师领兵与萧氏共同夹击袁氏,一举清理西、肃两州,稳定西北西南的局势,有何不可!”

  “屁!你大军开拔,怎么瞒过冀州的王钧尧?!那狗东西这几年吃了北边的李、武、罗、杨四家,人将近四十万的兵力就等着打你呢!他要是得到消息过了平江,你怎么办?拆了东墙补西墙,把后方的兵力全调上来吗!”

  “我刚才说过了,西、肃两州正值大雪,军师对西北地形熟悉,以雪势掩蔽,能躲过各方斥候的探查。”

  “你真是……”燕丞气得都快伤势复发了,瞪着宋乐珩的眼睛都发红。他捂了下

  胸口,骂道:“你就是色令智昏!”

  宋乐珩变了脸色,斥道:“燕丞!你不要凭仗军功就在这儿以下犯上,你是将我是帅,再出言不逊,军法处置!”

  两人都怒视着对方,互不相让。

  熊茂小心翼翼又扯了下燕丞,劝道:“燕将军,你快别说了……”

  燕丞用力甩开他,指着他道:“来,你来说。”

  熊茂:“我?我说什么?”

  “你就说,她这分兵之举,你们同不同意!”

  熊茂焦头烂额,也不知这矛头怎么就抛到了他的身上。他尴尬地看看勃然大怒的燕丞,又看看冷着脸的宋乐珩,半个字都不敢吭。

  宋乐珩有些疲惫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道:“说吧。子睿和何晟守在江州,韩将军驻守蜀州,张须也在陵州。眼下出征的将领里,我只信你们几人,有话直说便是。”

  “那我……”熊茂咽了口口水,谨慎道:“我就真说了啊,主公。”

  见宋乐珩点了头,熊茂思虑片刻,认真道:“燕将军其实说得没错,王均尧那边儿,确实够呛……”

  “你看看……”

  燕丞这句你看看还没来得及说完整,熊茂按住他,急道:“但我还是赞成主公分兵。”

  “嘶,你!”燕丞抬手就想揍人。

  熊茂忙退出几步,摆手道:“燕将军你别激动,你先听我说完。我们跟着主公久了,都知道主公是重情重义的性子。咱们打朝阳军那时候,简雍简老将军向主公献降时不就说过,别的军阀没有主公待人这般的情义,跟着主公不用担心将来什么鸟尽弓藏那一套。军师这些多年,为了宋阀鞠躬尽瘁,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军师孤身回五原那种险境去,主公无动于衷,那……那还是主公吗?”

  燕丞咬着牙冷笑一声。

  熊茂再后退两步,道:“况且,主公不是说了吗,以军师的能力,顶多半年,就能平定西、肃两州,短一些,可能开春就回来了。就这么三个月,即使其他军阀来攻,有主公坐镇,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真有个事儿,军师也能赶回来的。”

  “好、好、好!”燕丞气急地指了指熊茂,又指向秦行简:“那你呢?你也赞成?”

  秦行简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是费力地开口道:“她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

  燕丞叉着腰,低着头气笑了,最后把目光往宋乐珩和温季礼的身上打了个来回,自嘲道:“宋阀是你们二人的心血,你们得人心,我就是个外人,你要做什么决定,都随你吧!”

  话罢,人就负气冲出了中军帐,在外头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远去了。

  宋乐珩头疼不已。

  温季礼此时才叹了气,道:“主公,如此关头,宋阀实不宜分兵。”

  “我知道。”宋乐珩接了话,又沉默须臾,说:“我不否认,我这个决定里有私情。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军师,也是宋阀的基石,从任一角度讲,我都不会让你独自涉险。”

  温季礼满心愕然,眼眸都不由得微微睁大,盛满了万种的情绪。

  两人并肩至今,虽然整个宋阀乃至外界都晓得他们之间是何关系,可宋乐珩几乎没在人前亲自表明过,他是她的爱人。

  如此坚定,又如此赤忱。

  好似在温季礼的心间落了场春雨,催生出万物荣盛,草长莺飞。

  她走到他的面前,执起他的手,说:“我打天下这些年,从头到尾无非就是为了两桩事,一是给百姓们挣个活路,二是周全身边重要的人。你若在五原出事,等同断了宋阀一臂。这个道理,你我心知,外人更明白。我放你孤身离去,不知有多少人会在半道上截你。”

  温季礼无声垂眸,紧紧握住宋乐珩的手,十指交扣难舍。

  宋乐珩道:“我只允你开春归来,可行吗?”

  “好。明年立春日,我率大军归来。这十万将士,我必尽量避免折损。”温季礼靠近沙盘,手指点在西州上:“明日我走蜀州出关,先抵西州。若西州告急,袁氏必派兵回防,五原之困自解。取西州后,我会和阿仿夹击肃州,待清理了袁氏,平了五原之乱,我即刻回转。”

  “嗯。”宋乐珩应了声,遂看向秦行简:“秦行简,此次事急,你连夜点兵十万,明日随军师出关。无论如何,定要平安归来。”

  秦行简郑重作揖,应下这托付。

  温季礼续道:“我离开后,主公便率主力回守江州,江州有平江隔绝北边,倚仗天险,易守难攻。宋阀暂时按兵不动,是为最佳。等到寒冬过去,明年立春后再图颍州。”

  “我也是如此考量。”

  宋乐珩略是颔首,当即让熊茂去安排大军回转江州的事,又遣人去伤兵营传了话,让沈凤仙明日跟着温季礼北上。

  毕竟,温季礼如今身体有所好转,全赖沈凤仙每月施针,若是中途断了,只怕有后患。

  等到熊茂和秦行简离开了中军帐,宋乐珩和温季礼也没歇着,在沙盘前说了大半宿的话,把后面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一一互通了心思。眼看夜已过半,两人又接连两三日没睡个踏实觉,宋乐珩怕温季礼后续赶路撑不住,方拉着人上榻睡了一小会儿。

  就这个把时辰,宋乐珩都睡得极不安稳,断断续续地做了许多噩梦。而这些噩梦里,无一例外,俱是她和温季礼的一场场生离死别……

第180章 回守江州

  卯时末。

  初冬的天幕尚未见光,尤为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卷动营中军旗,吹得十万大军密集的火把有如火蛇乱舞。秦行简穿戴着宋乐珩赠她那套金甲金面具,骑在队伍领头的黑马上。萧晋在她旁边,正拿着舆图和她详说路线。

  萧溯之还在忙碌地整理着温季礼要坐的马车,把厚垫子规规整整地铺在座位上,又将那只八哥连带着鸟笼子都小心放进了车里,还在边上置好了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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