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道:“外人将你们二人放在一处对比,她得了好名声,娘子你全是恶名!”
嗐,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阎怀瑾安抚道:“无事无事,你家娘子我又不打算嫁人,好名声坏名声有什么要紧。”】
ok.
王二娘的剧情暂时就到这里。
许莺只是让她临时出来露个脸,至于她其它的戏份,恐怕要等到后面再说了。
......
许莺又坐在电脑前码了半个多小时,感觉今日存稿分量差不多了,她就关掉电脑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刚拉伸没几分钟,隔壁王奶奶就过来喊她吃饭。
也不知王奶奶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每次都能挑在她写完稿子的时候过来喊她。
王奶奶哪有什么诀窍。
她有时候喊许莺吃饭,一喊就喊过去了,有时候却要喊了十几分钟后才过去,时间一长,她可不就知道她有没有在工作了么!
她做饭的时间现在都改到六点钟了,这样她一做完饭,许莺正好结束工作能过来吃饭。
吃完饭,王奶奶说要下楼遛弯消消食,许莺也跟着一起去了,她晚上不打算写小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锻炼一下身体。
她已经很久没运动过了。
自从回了老家,她以前在学校养成的夜跑习惯就彻底没了,她觉得自己也是时候重新捡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明天入v,到时候三章奉上,一定要来看哦[垂耳兔头]
第25章
许莺一觉醒来, 就看见三人小群里好几条蜉蝣发来的消息。
蜉蝣:朋友们我旅行回来了。
蜉蝣:!
蜉蝣:你又开了本新书,速度真快 @二月天
蜉蝣:有被激励到。
蜉蝣:我决定了下周就动笔写文[握拳]。
最近这段时间蜉蝣一直没什么动静,许莺还以为她闭关写小说去了, 毕竟好早之前她就给自己发消息说她有灵感了。
结果她现在说她下周动笔, 合着还没开始写呢,真够墨迹的。。。
清风徐来:?
二月天:......这就是财务自由的底气吗?
和清风徐来一样,蜉蝣也是飞鸿小说网的老牌大神了,她从前写的小说不少都卖了版权, 估计赚的钱都够她下辈子花了。
蜉蝣:嘿嘿我看好你二月, 你就是下一个飞鸿之神!
蜉蝣:那个...存稿有没有,给我看看呗[卖萌]
图穷匕见。
蜉蝣联系许莺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看更新。
《大唐女画师》是个跟《重回高中时代》完全不同的类型, 二月天在里面寥寥几笔描述出的长安盛况, 让蜉蝣每次看到都心痒痒的,恨不能把二月天关起来让她狠狠码字更新。
要说两本书唯一一点关联,可能就是《重回高中时代》的背景是大唐延续千年后的现代吧。
蜉蝣有时候会怀疑二月天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二月天:......
蜉蝣:给看看嘛,我和清风都急死了!
清风徐来:同求。
清风还是比较矜持的,她都说话了, 看来她们是真的很想看。
许莺看着手机屏幕失笑。
她还是比较信得过蜉蝣和清风的, 她把存稿发到了群里,并叮嘱她们只能自己看不能外传, 两人连连表示绝不外传。
蜉蝣甚至发起了毒誓。
蜉蝣:如果外传,就让清风的小说再也卖不出去版权。
清风徐来:......
清风徐来:如果外传, 就让蜉蝣的小说再也卖不出去版权。
这两人还掐上了。
许莺摇了摇头,放下手机。
手机另一端, 刚才还在群里轮流发毒誓的两人,这会正分坐在沙发两端互相指责。
清风徐来无语:“蜉蝣,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嘴贱的人!”
发个誓来要拉她做垫背。
蜉蝣朝她得意皱了皱鼻子:“你还不是一样, 说得跟你没发毒誓一样。”
“那还不是你先起的头。”
“好了好了,我错了,咱们赶紧看小说行不行,好不容易要过来的存稿。”
清风和蜉蝣早就线下见过面了,两人还发展成了好朋友,再加上同住在一个城市,平时有事没事就会互相串门。
这次蜉蝣旅行回来,第一时间就跑到清风家关心好友来了,好友一个人住,又不爱出门,她怕她自己在家别给憋死喽。
清风没再出声。
她也不想跟蜉蝣吵,蜉蝣牙尖嘴利又能屈能伸,她根本说不过她。她顺坡下驴,拿起手机看起了二月天发来的存稿。
看到王御史家二女儿出场的时候,她轻咦了一声:“这个王二娘肯定不是个简单角色。”
清风没有看过《大唐女画师》评论区下关于王二娘的留言,但是凭借她多年来和文字打交道的敏锐直觉,她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这个王二娘的不凡之处。
“我看也是,说不定还是个狠角色。”
论起文字敏感度,蜉蝣也不遑多让。
两人默契对视一眼,又低头接着看了起来。
【且说这阎立本。
自从见识到了女儿在绘画一道的天赋,他就起了爱才之心,开始有意栽培对方。
阎怀瑾没学过传统丹青,但是好在她有绘画基础,学起来也比寻常人快了不少,到了后面,她甚至将传统国画手法和现代素描结合在了一起。
她画出来的人物五官清晰,细节满满,同时配色又十分大胆,使得画作看起来色彩鲜明,夺人眼球。
阎立本一开始还斥她不伦不类,谁知看久了竟从画里看出了几分鲜活。
“果然是小儿家的画作”,他如今就算是想画也画不出这种风格来。
他笑着伸手抚了抚女儿给他新画的肖像,这幅肖像已经不仅仅是人物了,就连人物后面的背景都被一一绘制出来。
画中他握着一卷书站在檐下赏雨,他身后就是窗户,透过半开的窗扇,还能隐隐看到书房一角。
人、书、景结合,君子气度跃然而出。
阎怀瑾惯会看人脸色。
这会看见阿耶心情好,她就巴巴凑到他跟前打趣:“我把阿耶画得这么好,阿耶是不是该给我三贯钱呀?”
“黑心的丫头”,阎立本拍了拍女儿的脑袋。
阎怀瑾自打在郊区公开作画后,就有不少人跑来找她作画,不拘小娘子还是小郎君,她收费通通一贯钱。
但是不知从哪天开始,她突然就涨价了,还一口气涨到了两贯钱。
前后如此差别,后面寻她的人自然不服气,有人问她为何无辜涨价,她恬不知耻道:“出了名自然要涨价,这叫名人效应!”
那人反驳:“什么名人效应,分明是无耻行径。”
阎怀瑾不恼反问:“不知你一副墨宝价值几何?”
那人道:“不值几何。”
“那若是圣人墨宝呢?”
“自然是价值千金。”
何止千金,圣人的墨宝都能留作传家宝了。
阎怀瑾摊手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收费贵了吧。”
那人无话可说,只得乖乖付了两贯钱。
谁知这厮却是个不知收敛的。
两贯钱已经很贵了,她如今学会了丹青,将丹青和素描结合起来后居然又又又涨价了,如今求她一副画作竟要收取三贯钱。
整整三贯钱。
三贯钱对于官宦人家或许算不得什么,但是家里的郎君娘子月钱都是有定数的,与她们而言,随手抛出去三贯也是不易。
如今不少人背地里都道阎怀瑾是守财奴。
阎怀瑾嘿嘿一笑:“阿耶你就说我是不是给家里赚到钱了?”
阎立本无奈:“家里难道缺你那仨瓜俩枣。”
他们阎氏是中原大族,他从小衣食无忧,如今出仕为官,每月亦有俸禄,又哪里需要女儿去卖画赚钱,还平白得了个见钱眼开的恶名。
有了这么个名声,只怕日后婚嫁之事就更难说了。】
“哈哈哈哈哈哈女主好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