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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攻略死对头吗_分节阅读_第41节
小说作者:檐上春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25 KB   上传时间:2025-10-30 15:42:56

  薛溶月报了几道水盆羊肉、驼蹄羹、古楼子、浑羊殁忽等食肆招牌菜肴后,看向对座的秦津:“世……秦郎君再加些什么?”

  店家捧来新酿的果桃酒,正欲弯腰为二人斟酒,被秦津抬手制止。

  锦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劲瘦凌厉身形,秦津落座,剑眉入鬓,半张脸隐在阴影里,锋利眉骨下压,冷淡面容藏不住的倦怠。闻言,他懒懒抬眸瞥了一眼薛溶月。

  薛溶月点的这几道菜肴无一不是依照他的喜好,再瞧她唇边勾起的那抹比店家还要殷勤的笑容,就差将不安好心这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兴致缺缺地摇头,姬甸临走时的句句警告言犹在耳,修长指节抵着眉宇,秦津忽而有些头疼。

  短短两个时辰过去,他好像一不小心又上了薛溶月的贼船。

  待店家识趣退下,薛溶月身子前倾,一脸关切地看着秦津:“瞧着世子脸色不怎么好,可是这几日未曾睡好?”

  从前夜到如今,秦津不曾休憩过半刻,他早已困倦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更没有心力去与薛溶月故弄玄虚。

  揉着眉宇的力道加大,秦津叹了一口气:“薛娘子到底有何要事相商,直言不讳便是。”

  薛溶月闻言便不再兜圈子:“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我有一事颇为困惑,不知世子可否为我解惑?”

  耷拉着眉眼,秦津语气散漫:“何事?”

  薛溶月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津,歪头故作不解地问道:“不知秦世子在朝任的什么官职?”

  “区区一个纨绔世子可指挥不动执卫司协助。”

  话音落地,雅阁陡然陷入安静,食肆闹闹哄哄的动静清晰传来,与兽炉吞吐的熏香缠绕在一起,又被清风吹散。

  日色在秦津高挺的鼻梁上落下明暗交接,对上薛溶月意味深长的目光,秦津剑眉轻挑,浑然不在意的一笑:“薛娘子这是来打探还是来质问的?”

  眼睫轻扑,薛溶月手托桃腮,叹道:“不是打探也不是质问,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世子一些。”

  高大挺拔的身子舒展,秦津指节不徐不疾扣着桌面,好整以暇地看着薛溶月:“想要了解我?”

  薛溶月语气诚恳,却敷衍的还是那套说辞:“我们是同盟,我想多了解盟友一些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同盟二字如今倒是成了你的挡箭牌。”秦津失笑,话语却陡然飘着一股冷意,“让你敢肆无忌惮的打探我的私隐。”

  薛溶月垂下眼睑,指尖勾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盏酒,似真似假地说道:“世子身上藏了太多秘密,我身为同盟实在不安。明明你我二人曾同不学无术,怎么你忽而摇身一变成了被圣上倚重的臣子?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若说前半句话还是似真似假的试探,那后半句便因语气中无法掩饰的不服气和愤怨有了实质。

  薛溶月真的很不服气!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曾经的死敌声名鹊起、手握权势更为令人绝望和痛不欲生?

  一想到今日秦津在执卫司的威风,薛溶月就恨得牙痒痒,一种被比较下去的挫败感如鲠在喉,她估计这几日都要夜不能寐了!

  她不甘心!

  凭什么!

  秦津忽而勾起唇,漫不经心道:“查清了王金虎一案,薛娘子就无需不安了。”

  薛溶月斟酒的动作一顿:“世子已经查出了凶手?”

  眉峰微扬,秦津不语。

  薛溶月这下倒是真的有些急了,身子再往前倾,一双杏眸水盈盈瞪着秦津:“世子为何不说话了,快说,凶手是谁?!”

  店家将精美的菜肴一道道呈上,饭菜香气扑鼻,勾的人饥肠辘辘。

  薛溶月却顾不上这些,待雅阁的门再一次合上,她迫不及待追问:“你少卖关子!我就说你这几日不见人影怎么可能是无所事事。”

  眉宇微动,秦津一双桃花眸玩味地回视她。

  秦津虽未言语,单单一个挑眉,薛溶月却莫名读懂了他的意思。

  虽不甘心,更不愿被秦津压制一头,奈何情势所迫,薛溶月不得不低头:“我今日找你是事关玉盘,我已查出些眉目,但因涉及宫内,我不好再插手。”

  眼眸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秦津淡声问:“什么眉目?”

  薛溶月道:“我寻到一位采买的宫人,得知当日在出宫采买时,负责采买的宫令鬼鬼祟祟将一只狸猫放进采买的菜车中。还因清理的不够仔细,菜叶上沾了几丝猫毛,做成菜肴呈给嫔妃后,御膳房因此挨了责罚。”

  “我仔细问过瞧见过将这只狸猫放进菜车的宫人,确认无疑,正是世子饲养的玉盘。那名宫令恐怕是知情之人,顺着他也许能问出幕后主使,只是……”

  薛溶月沉声道:“如今那名宫令已经出宫,被遣去刘贵妃名下的皇庄颐养天年。我不好越过刘贵妃将人请来,又担心会打草惊蛇,故而想问问世子可有什么办法。”

  她不情不愿地哼道:“毕竟世子如今非比寻常,若有官职在身,要想盘问此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薛溶月倒也并非真的奈何不了那名宫令,

  但要费不少功夫和银钱,索性有秦津在,玉盘是他的爱宠不如交给他,她倒也省的费心思去谋划了。

  秦津神色稍许复杂:“你这几日一直在忙着调查此事?”

  原以为澄清泼在身上的脏污后,她就会将这桩事抛诸脑后,毕竟于她而言柳家一事已迫在眉睫,显然更为紧要,不成想……

  自然要调查!

  不查清楚是谁祸水东引将这盆脏水泼在她身上,害得她背了这么久的黑锅而不自知,她岂能安心?

  非要将这幕后之人揪出来狠狠抽一顿,才能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薛溶月在心中冷哼,嘴上却道:“事关世子与我之间的嫌隙,我必是要不惜一切代价调查个清楚明白,方能消了误解,与世子重修旧好。”

  说罢,垂目半晌,薛溶月仍不听秦津开口,不由悄咪咪掀了掀眼皮,去瞄秦津的神色。

  正巧,撞上秦津似笑非笑的目光。

  “......”

  完蛋,秦津不上当了。

  薛溶月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装作方才什么也没有说:“世子以为,幕后之人是谁?”

  秦津短促的冷笑一声:“你心中不是早有决断?”

  薛溶月叹气:“当年你我尚且年幼,应当无甚可图谋之地,我思来想去,难不成幕后之人是为了挑拨你我二人的关系?”

  “此人这么做,一定跟世子有仇怨,故意报复,既然又选了我做挡箭牌,应当也与我无甚交情。能在皇宫内只手遮天,搅弄风云而不惧的人并不多。”

  当今天子与皇后伉俪情深,后宫嫔妃寥寥无几,主位娘娘更是少之又少。

  除却病重的皇后,只有刘贵妃、舒嫔,还有天子的嫡母,太后娘娘。

  “舒嫔娘娘常年礼佛,不问世事,暂且不提。而皇后娘娘病重,素日缠绵病榻不说,我如今能够沉冤的雪,是皇后娘娘与长公主殿下助我良多。况且挑拨了你我二人的关系,对二人显然百害而无一利。”

  皇后娘娘是天子发妻,御安长公主是天子胞妹,两人于身份而言归属天子一派,而她父为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先帝的肱骨之臣,二人怎么可能会设计让她与天子看重的秦津敌对?

  反而一直盼着,她能够与秦津握手言和。

  那便只剩下太后娘娘与刘贵妃。

  而这二人本就可以看作为一体。

  太后与贵妃同出身刘家,本就是一宗血脉,贵妃乃是太后的亲侄女,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可我觉得有些古怪。”

  薛溶月皱起眉头:“太后娘娘乃是何许人也?即便要挑拨薛秦两家关系,也不会在那时从你我身上下手,即便要下手,也该缜密为之,怎么会做下如此漏洞百出的可笑伎俩?乃至于过去这么几年,也仍有迹可循。”

  “不仅如此,还有暴毙的御厨。若是太后娘娘所为,何须用下毒这般明显会留下端倪的做法,事后随便寻个借口将人杖毙便可了事。”

  氤氲茶气遮住秦津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幽暗冷光,他慢条斯理饮下一口茶水,没有言语。

  薛溶月猜测道:“或许是与太后有关的人为之,太后事后知晓,替其遮掩?”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幕后之人能够依仗权势令宫人三缄其口,设局的手段却如此生疏简陋。

  而这天底下能够令太后为其遮掩善后的人可并不多。

  薛溶月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人,但事关重大,她不能也不可以随意开口揣测。

  一双眸子瞧向秦津,薛溶月暗暗打量他的神色。

  秦津面色一如既往的淡薄冷漠,瞧不出丝毫波澜,薛溶月便不再言语。

  这件事情查到这个地步,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再多的也轮不到她去操心。

  该坦白的都已经坦白完了,薛溶月伸脚踹向秦津,不客气道:“世子现下可以直言不讳了吗?”

  “啧”了一声,秦津不紧不慢躲过薛溶月踹来的一脚,不悦道:“这便是薛娘子求人的态度?”

  “什么求人,你少拿腔作调!”薛溶月比他更不悦,“我们两个因王金虎一案被迫结盟,如今既知真凶是谁,自然要告知我。”

  剑眉微压,秦津忽而抬眸。

  目光落在薛溶月身上,似在打量探究。

  薛溶月扬首,不甘示弱的对视回去:“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秦津却话锋一转,不动声色问道:“你很想尽快查清楚王金虎一案?”

  薛溶月颇感莫名其妙:“难道世子不想吗?你我可是深涉其中,真凶若不浮出水面,你我要如何才能洗清嫌疑?”

  叩着桌面的指节微微一顿,秦津身子往后靠去,不咸不淡道:“那恐怕要让薛娘子失望了。”

  薛溶月一愣。

  秦津嗓音冷淡:“杀害王金虎的凶手是玄衣人。”

  怔忪片刻,薛溶月紧了紧眉,恍然大悟的同时,明白了秦津所言的含义。

  虽知晓杀人者是玄衣人,可他们并不知晓玄衣人是谁!

  薛溶月不禁困惑:“世子因何判断凶手是玄衣人,难道是柳如玉招供了吗?”

  秦津垂目不语,漫不经心地盯着自己身前空空如也的酒盏。

  “......”

  咽下欲要脱口而出的怒骂,薛溶月忍气吞声拎起酒壶,为秦津斟酒。

  待酒水即将溢出酒盏,薛溶月才堪堪止住,将酒壶“啪”的一声重重放在桌上,咬牙切齿道:“可以讲了吗世子?”

  这便是屈人之下的耻辱!

  薛溶月瞪着秦津,不由在心底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她定要将秦津压在脚下,一雪前耻!

  秦津端起倒满的酒盏,四平八稳,竟是一滴未洒:“王金虎的尸身也是被开膛破肚。”

  短短一句话,薛溶月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手法一致?”

  秦津答道:“是。”

  柳如玉也并非是一开始就这般肆无忌惮,根据他的供述,他与玄衣人先是杀了几名形单影只的难民,又开膛破肚了几名老奴,方才敢将人伸向有名有姓的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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