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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攻略死对头吗_分节阅读_第39节
小说作者:檐上春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425 KB   上传时间:2025-10-30 15:42:56

  在瞥见薛溶月唇边的笑时,柳如玉不自禁想起那日在枕金书斋中,薛溶月不阴不阳的话语。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刚平静下来的心绪再次被愤怒填满,挣扎着想要扑向薛溶月:“贱人,是你害的我,你这个毒妇!!”

  薛溶月被柳如玉的气急败坏取悦。

  若是收拾了人,却不被知晓,那还有什么乐趣?

  郁闷几日的心情好转,她抬手狠狠甩了柳如玉一巴掌,由衷地笑了起来:“我只是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怎么能叫害你?那些恶事可又不是我命你去做的。”

  吹了吹掌心,她笑的狡猾,弯起的眉眼像一只得逞的狐狸,莫名有几分灵巧可爱。

  抬手灌了一口凉茶,秦津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可憎!

  简直面目可憎!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

  瞧见薛溶月得意的笑,柳如玉呕的喷出一口血,双目赤红:“你我即将结成良缘,你却如此害我!”

  掌心沾染上血污,薛溶月一脸嫌恶的寻找手帕,想要将血污擦去,已无心理会他。

  柳如玉更加怒恨,一双细眸森然阴鸷地转动,忽而话锋指向秦津,他狞笑起来:“秦世子,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你也敢亲近?!我就等着你来日跟我落到同一个下场!”

  说罢,他抬眸看向秦津。

  他不信秦津听到这话,还能坐得住!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鲜血再次从鼻腔中喷出,柳如玉眼前发黑,险些气晕过去——

  秦津压根没有听他在说什么,行至窗边,吩咐守在外面的燕卫端来净手的水,放在薛溶月跟前。

  这还不算是奸夫淫.妇吗?这时候要紧的是薛溶月手上干不干净吗?

  薛溶月甩了他一巴掌,他尚且还没有喊疼,这二人倒是先嫌弃起他的血脏,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津叹了一口气。

  他也很无奈,这一切都只是为尽快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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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真的奉劝大家不要中午步行出去,还是不舒服啊啊啊啊,河南怎么现在变成火焰山了[化了]

第37章 不为人知

  “你们两个到底来干什么?”

  怒瞪着秦津,柳如玉强压心头恼恨,沉声问道。

  他虽蠢却也清楚,秦津与薛溶月踏进执卫司中见他,不可能只是为了落井下石看他笑话。他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柳如玉对秦津,除却愤怒,其实一直都持有无法言语的妒恨。

  他也无法不对秦津产生妒恨。

  同为长安城的世家子弟,秦津却显然与众不同。

  不止是高贵的出身,在这“满城遍金玉,豪奢十万里”的长安,他哪怕出生官宦世家,祖父已然名列长安,他却仍要不情不愿披着层儒雅的外衣来维系表面风光,而一出生便显耀风流的秦津却活得随心所欲,他的恣意张扬无时无刻不在刺疼柳如玉的

  双眸。

  他永远忘不掉,在因找人代写功课被祖父发现,大骂他朽木不可雕也赶去府门前罚跪时,漫天大雪盖住他瘦小的肩膀,摇摇欲坠时,身后是秦津悍拔挺直的身躯披着墨金大氅,与友人肆意策马在长街时,那无意中撇过来的一眼——

  冷漠、狂恣,还有融进骨血中的矜贵。这是柳如玉穷尽一生也无法展现出来的一面。

  就如同此时此刻。

  秦津双手抱怀,一如既往的立在骄阳下,纵使姿态松弛懒散,可身上每一寸蓬勃的、恰到好处的线条都有一种身处高位的矜贵,这是光明坦荡的底气。

  而不论是当年被驱逐府门外,在雪地中罚跪的他,还是如今身陷牢狱的他,在秦津面前永远自惭形愧,矮上一头。

  狼狈的垂下视线,柳如玉胸膛在喘息声中剧烈起伏。

  薛溶月洗净了手,转过身,目光也落在秦津身上。

  系统明确说明,她们这些存在于书中的角色,也有原著不曾书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那秦津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又是什么?

  薛溶月忽而想起几年前在茶楼中,手帕闺友曾兴冲冲向她提起的一桩戏闻。

  “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父母私语,说秦津并非定安侯夫妇所生,她的母亲虽是名门闺秀,却行为不检,与人苟且行出有违伦理之事后,生下了秦津。”

  “也不知是真是假。你瞧,现下秦津都不怎么进宫了,据说太后得知此事后,极为不喜,连带着对秦津也多有苛责,我瞧他好日子是要到头了,说起来倒也有几分可怜。”

  那时,薛溶月乍一听扯了扯嘴角,只觉无稽之谈,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却不由深思。

  原著对秦津的描写一直是出身侯府,鸣珂锵玉、冠玉一时的天之骄子,横走长安肆意妄为。

  可天之骄子不会遍体鳞伤的被罚跪在皇宫的佛堂中,不会有人敢趁机宰杀他精心饲养的爱宠,不会因犯错被饿到捧着一碗冷掉的肉汤狼吞虎咽。

  他这些年,真如她过往所想的那般,活得遥荡恣睢吗?

  许是薛溶月眼底的探究太过肆无忌惮,斜倚着鹅黄绢纱山水屏风的秦津忽而抬首,那双素来清亮冷淡如初冬新雪的双眸撞上她的目光。

  他歪了歪头,眉骨眼梢轻轻往柳如玉所在的方向一挑,几分漫不经心的张狂便显露出来。

  从前,薛溶月与秦津针锋相对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秦津的这双眼眸,总觉有溢不完的挑衅轻蔑在,多看一眼都要冒出无名火。可不知为何,明明如今这份感觉仍然存在,可她心底的厌恶却忽而消退许多。

  眼神抛过去,见薛溶月仍旧无动于衷,秦津叹了一口气:“不问了?”

  薛溶月这才想起旁边还捆着一个柳如玉,眼下的场合也不合时宜琢磨这个。轻咳一声,她行至柳如玉跟前:“你方才问什么……哦哦,我们此行的目的啊。”

  细碎的日光落在薛溶月的杏眸中,她唇角上扬:“你也说了,我们两个好歹有些渊源,我自然是前来帮你报仇的啊。”

  柳如玉从中嗅到了不怀好意,如临大敌地瞪着她嘲讽:“来为我报仇?薛娘子是打算今日自刎在我眼前吗?”

  薛溶月弯起的弧度没有收起半分,随手便又甩过去一巴掌,打得柳如玉神情都恍惚了,从口中吐出一颗含着血沫的碎牙。

  再次转身净手,薛溶月冷哼:“好好听我说话。都说了,我不过是揭发了你的恶行,你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与我有何关系?”

  柳如玉敢怒不敢言:“那你今日是来笑我咎由自取的?”

  薛溶月道:“我虽讨厌你母亲王氏,却不得不承认她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祖父为官清正廉明,柳家家风虽不说刚正,却也很难教养出你这么凶恶之人。想必这一遭,定是有人在背后刻意引诱你。”

  柳如玉心头一颤:“......你、你是认为我本性不坏?”

  怎么会呢。

  只是觉得你太过蠢笨无能,心思狭隘,又生性懦弱,不像是能在天子脚下经营起这些赌场暗娼院子的人。

  眼皮都未眨一瞬,薛溶月昧着良心点点头:“是的,人之初性本善。”

  柳如玉局促地闭上眼。

  懒懒地瞥了薛溶月一眼,秦津被柳如玉那副备受感动的神色恶心得够呛,白细清瘦的指节压在眉骨处,冷淡地偏过头,不欲再看两人你来我往的交锋。

  柳如玉有什么好委屈动容的?

  薛溶月想不明白,但不影响她趁热打铁:“所以,你背后之人是谁?”

  柳如玉哽咽的抽气片刻,闷声道:“......我不知道。”

  曹明煜也曾根据这个问题审问过他,还吩咐人用了刑,可他实在是不知晓:“他见我从来是一身玄衣,蒙着面,我并不清楚他是谁。”

  柳如玉与玄衣人的相遇,也不过是一场意外。

  他那日年纪尚小,因又被祖父责罚,被母亲怒骂,正满心愤懑难平时逮到了一只对他呲牙咧嘴的野犬,他不满野犬的桀骜难驯,顺理成章的将它当作泄愤的工具,抽出了腰间的刀子。

  那时他还未曾唤上恐血之症,温热的鲜血泼洒在他的手背面容上,血腥味道挥之不去,当锋利的刀尖划过皮毛肌肤,潺潺流动的血水令他浑身都激动的发抖颤栗,这种感觉令他毕生怀念并且寻找。

  那是他亲手挖出来的第一双眼珠,也是唯一一双。

  玄衣人就是这时候出现的,玄衣人目睹了他虐杀野犬,自青竹上一跃而下,将他吓得跌坐在地上,险些昏过去。

  柳如玉至近仍然记得,玄衣人紧盯他时那难以言喻的目光,有对启蒙恩师的激动,有轻蔑,更有无法遮掩的跃跃欲试。

  玄衣人接过他手中的刀,处理了他未曾察觉的细节,还帮他清理干净血腥的竹林。

  从那以后,他们二人便有了联系。

  只是更多时候,他只能被动的等候玄衣人来寻他,可能是在被祖父责罚后,可能是在他与堂兄争执后,可能是在父母失望的目光中……玄衣人每次出现都恰到好处,三言两语便能激发他心底最大的恶。

  从此,他乐此不疲的跟随玄衣人举起屠刀。

  从飞禽走兽,再到人。

  一发不可收拾。

  柳如玉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经受过严刑拷打后更加学会了老实,将该问的都问完,想要知道的都打听清楚,薛溶月手里握着玄衣人交予柳如玉的信物玉佩的图样——实物玉佩自然早已落到曹明煜手中。

  她仍然想不明白,柳如玉哪里有的脸面觉得委屈,哪一桩恶事不是他亲手做下或者吩咐的?

  薛溶月迈出正堂,将画在纸张上的图样举在日色下,细细打量。

  这枚玉佩的样式确实较为奇特,便连她也未曾见到过,薛溶月暗暗思索,或许这不是长安的样式,更或者是边疆等地?

  待回府后,可以唤来张翁等一众在外行走游历过的商人打手来瞧瞧,或许能够有眉目。

  “薛娘子可要回府?”

  秦津立在屋檐下,高大的身影半笼罩着她:“可需要我派人护送你?”

  薛溶月刚想说“不必”,忽而想起了什么,昂首道:“秦世子不回府吗?你是不是也察觉出柳如玉在患恐血症上的说辞大有不实,想要背着我审讯他?”

  秦津散漫地挑了挑眉,迈下台阶:“这有什么好背着你的?”

  薛溶月一脸你少蒙我的表情:“我今日审问的这些你肯定早已知晓,今日不过是拉着我来过个场面,敷衍我一番罢了。”

  “不管你日后是动刑还是威逼,记得告诉我审讯出的结果。”

  无关痛痒地哼了一声,秦津没有再言语,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薛溶月上前:“所以,秦世子今日不回府去哪里?”

  秦津薄唇轻扯:“这便无需告知薛娘子了吧。”

  弦外之音便是提醒薛溶月,你越矩了。

  薛溶月哼道:“我担心秦世子隐瞒不报,同盟之间询问一下行踪也不是什么离谱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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