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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世界喜欢肌肉男有什么错_分节阅读_第48节
小说作者: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15 MB   上传时间:2025-06-08 12:57:18

  “是!”县尉应下,随后挥手,门外立刻就有两位衙役快步而入,一左一右夹着县丞提起来,拖着就往外走。

  县丞惊恐万分,她挣扎着,眼睛却死死盯着程少元的方向,还企图抓住最后一点机会,嘴里急着道:“少元,我们夫妻十年,我也是疼过你一场的啊,少元,少元!”

  她的声音渐渐远去,程少元自始至终没有抬起过头。

  白若松本想不引人瞩目地继续躲着听完那个“某位大人”的事情,但沈元并没有蠢到忘记他们,还是把他们请了出来,直接道:“接下来的事情,白娘子和小神医怕是不便知道了。”

  路途年还想说些什么,被白若松一拉,气呼呼地噤了声。

  白若松拱手行礼:“大人说的是,我们这就离开。”

  说完,她还不忘贯彻人设道:“只不过那外室的案子?”

  沈元一直以为白若松的身份是小神医的长姐,也是一位到处查案的状师,认为她这么一问也是合理的。秉持着白若松是给她提供了计策的恩人,她好脾气道:“请娘子回住处一歇,有消息定会告知娘子的。”

  “那就拜托大人了。”

  白若松放下行礼的手臂,带着路途年先行离开,门口的衙役还好心地问了一句是否需要人护送一下,被她拒绝了。

  二人顺着走廊走出一段距离,路途年才压着嗓子着急道:“长姐,你不想知道那位大人是谁吗?”

  白若松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问:“我为什么要知道那位大人是谁?”

  路途年:“你来陇州不就是查这些的吗?”

  白若松有些惊讶。

  她并未告诉过路途年自己如今是什么职位,也没说过自己来陇州的目的,可他半蒙半猜居然还是知道了一个大致。

  “你惊讶什么啊!”路途年有些生气,“你一个新科探花郎,不乖乖在玉京任职,跑到陇州这种全是山坳坳的地方来,除了查东西还能做什么啊!”

  “说得也是,我们小年当真是长大也聪明了。”白若松夸奖道。

  二人走到走廊尽头,一个拐弯,确保那边守着的衙役望不见他们之后,白若松吩咐了一句“在这待着,莫要出声。”后才走出长廊,站到院子里头,右手高高举起食指和中指并拢,迅速做了几个手势。

  路途年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是白若松已经说了不要出声,他也不敢问,只好又看着她闲庭信步地回到了走廊底下。

  片刻后,一个身着短褐,蒙着面的女人自走廊飞檐上飞身而下,长臂一勾屋檐边缘,双腿使劲荡进了走廊里头,悄无声息地落了地,半跪在白若松面前,低声道:“白主事。”

  白若松也不废话,简洁地吩咐道:“去跟你们将军说时机到了,过来,要快!”

  女人一低头,道了句“喏”,随后又一个大纵,跳上了飞檐,消失在了白若松和路途年的视线之中。

  路途年年纪还小,好奇心重,被白若松这一套整得坐立不安,虽然并没有追问,但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白若松,企图唤醒她的软心肠。

  白若松也确实心软,但是她怕隔墙有耳,不欲说得过多,想了想说:“等人来了,你便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路途年脚尖撵着石板地面,委委屈屈道:“那他们什么时候来啊。”

  白若松回:“快了。”

  她其实很担心。

  程少元会说“某位大人”,应该是说写下这份证词的那个外室,并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谁,所以称呼为“某位大人”。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个人应该就是陇州的刺史。

  沈元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但是明显也不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官。她和她的正夫,吃穿用度一应都是最好的,这些年贪得估计也不少,虽然可能瞧不上陇州刺史,但肯定也会怕刺史出事,他们跟着一起吃瓜落。

  白若松不确定,不确定他们会不会趁机毁掉那份证词。

  虽然有黄锐在一旁看着,但她毕竟是监察院的人,白若松并不清楚此次监察院来到陇州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她极有可能为了不暴露身份而听之任之。

  只希望那份证词并没有被程少元直接带在身上,也希望云琼来得能够快一些。

  “咚咚咚!”

  白若松期盼的人还没来,县衙的前厅先响起了鼓声。

  敲鼓的人十分使劲,一下一下,声音浑厚,穿透了墙壁,像是直接在人的耳边响起。

  白若松听见走廊那边瞬间就乱了,衙役们一声声喊着“大人”,木质的门栅被打开,沈元的声音冷冷响起:“怎么回事?”

  有人答:“是鸣冤鼓。”

  沈元不耐烦道:“我知道是鸣冤鼓,我是让你们去看看谁在敲!”

  不需要有人去看了,因为有个衙役正从前厅飞奔而来,一下就跪倒在了沈元的面前。

  “大人!”那衙役的声音里头带着一点震颤,“那敲鼓的娘子浑身是血啊大人!”

第56章

  鸣冤鼓其实是民间俗称,它的正式称呼应当是登闻鼓,悬于朝堂之外,以使有冤或是急案者击鼓上闻,从而成立诉讼。

  沈元因为县丞的事情,现在已然一片焦头烂额。她万分不情愿再顾及别的事情,但奈何大桓律令规定,登闻鼓一响,官必上堂。

  她站在原地左右踱步了几圈,一甩袖子,冷着脸道:“走,去前堂。”

  白若松和路途年对视一眼,赶忙一起跟了上去。

  衙门外面早就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平民百姓,但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争相挤过来,而是远远地,里三层外三层地环绕着登闻鼓,给了敲鼓人一大块空地。

  那敲鼓之人浑身被血浸透,一只手撑在鼓架上,另一只手握着鼓吹,咬着牙,一下一下敲着鼓面。

  她每敲一下,伤口便崩裂得更加厉害,鲜血沿着伤口汨汨渗出,不一会,便在她的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泊。

  周围百姓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但又惊恐着不敢靠近。

  不多时,沈元带着屁股后边的一串衙役匆匆赶来,连门槛都没跨过就闻到了那股子冲天的血腥气,下意识伸着袖子捂住口鼻。

  那敲鼓的女人听到动静,缓慢地转过头来,见了沈元,当场伏跪在地,以头抢地:“大人,民女有冤啊,大人!”

  真是晦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元气得要死,但县衙外头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想压也压不下去,只得粗着嗓门喊了一句:“去,把人带回去,升堂!”

  站在最前边的两个衙役认命地出列,一左一右架着那浑身是血的女人,半拖半拉地入了前堂。

  前堂有三处长廊与衙门的大朱门形成了一个回字,中间是可以让百姓围观的露天广场,与大朱门相对的最里头便是升堂用的公堂,外挂“亲民堂”木质牌匾,因为风吹日晒字迹都有些斑驳难认了。

  里头先是排开两边共四张圈椅,再是一张暗红色的架几案,案桌左右竖着两块白底黑子的牌子,一边写着“肃静”,另一边写着“回避”,正上方悬挂着的牌匾最大,底色是肃穆的黑青色,上书四个烫金大字,正是“明镜高悬”。

  白若松和路途年赶来的时候,升堂已经结束,堂内两侧衙役持长棍而立,气氛肃穆,他们只能跟着看热闹的百姓一起,站在露天广场上朝里观望。

  那敲登闻鼓的女人匍匐在地,脊背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只能看见一层叠着一层的暗色血痂。

  其实在白若松这个角度,连那女人的一点点侧脸都看不见,但是莫名的,她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正仔细盯着观察之际,便被沈元一声惊堂木吓得身躯一震。

  沈元端坐在架几案之后,面色冷峻,一声高喝:“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女人跪坐在地上,似乎很是虚弱,废了好大一会功夫才双臂支撑着挺起背脊,开口:“回禀大人,草民崔氏,名道娘,陇州蓝田县丰南乡人士。”

  白若松想起来了,崔道娘便是那个在船上被人诬陷行调戏她人夫郎之事的商贾女,后来还替杨卿君来送了荟商令。

  她不但是陇州人士,还是陇州蓝田县丰南乡人士!与徐彣那个出事的朋友是一处的!

  白若松内心警铃大作,大脑飞速运转,一时陷入了一种恍惚中。

  究竟是巧合还是蓄意?

  如果是蓄意的,船上搭讪不成,如今追到新县来做一副浑身是血的可怜模样,目的又是什么?

  “长姐?”路途年发现了不对劲的白若松,担忧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白若松回过神来,对着路途年艰难地笑了笑,示意自己无事。

  公堂之上,听了崔道娘回禀的沈元不满道:“大胆刁民,既是蓝田县之人,何故来我这新县寻事!”

  “大人,草民并非寻事!实在是草民的幼弟被虏,草民去蓝田县县衙报案,那蓝田县县令不但不为草民做主,还将草民打了一顿板子赶了出来!”崔道娘颤声道,“草民自小丧母,与寡父和幼弟相依为命,幼弟被虏之后,本就年迈又病弱的父亲气得撒手人寰。如今草民只剩下幼弟这一个亲人,听闻新县的县令大人青天之名之后,忍着伤痛跋山涉水而来,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她读过几年书,一字一句又说得声泪涕下,堂下不少百姓都有所感,纷纷小声议论起来,满脸都是怜悯。

  白若松感觉到不太对劲,之前在船上遇到崔道娘的时候,她明明被粗陋的手法诬陷得哑口无言,如今却这般伶牙俐齿,先是自续身世引得众人怜悯,再是在众人面前捧高沈元,让她担一个青天之名,无法当场撂挑子。

  要么是如今她背后有人教她这般做,要么是之前在船上的笨嘴拙舌是装出来的!

  不论哪种可能,都让白若松如芒在背。

  沈元显然也意识到了崔道娘的小心机,面色在瞬间变得十分难堪,但堂下百姓如今全都一副与崔道娘同仇敌忾状,她也不好当场发作,一拍惊堂木,口中呵斥了几句“肃静”,随后目光灼灼盯着崔道娘,问道:“不知是何人,强掳了崔娘子的幼弟去呢?”

  此话一问,崔道娘却是沉默了下来。

  她低垂着头颅,似是在隐忍什么,半晌,手掌左右交叠于石板地面上,额头深深地扣了上去,弯曲的脊背高高耸起,似一座圆润的山头。

  “是蓝田县,蓝田山,青东寨山匪。”

  话音落下,无论是堂上还是堂下,皆一片鸦雀无声,就连坐在架几案后头,一直埋头记录的黄锐都抬起了自己的头,挑眉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陇州匪患已久,要说百姓不怨,那是不可能的。

  聪明的人都明白,如今内外皆定,不过是一群山匪,派兵来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青东寨能存续这么些年,必然背后是有极大的靠山。

  便是不聪明的平民百姓,这么些年过去了,闹也闹了,告也告了,官娘子们轻拿轻放的态度也足以让所有人明白一切。

  当下堂下就有人小声嗫嚅了一句:“怪不得……”

  怪不得崔道娘会被蓝田县县令打一顿扔出来,怪不得沈元问她何人的时候,她犹豫着沉默这么久——她心里头知道,自己怕是求告无门。

  路途年多少也知道陇州官匪勾结之事,扯了扯白若松的袖子,凑在她侧耳边小声担忧道:“那崔娘子看着情况不大好,若是再被这里的县令打上几板子……怕是会熬不过去。”

  白若松知道路途年作为一名医者,总是有过分多的同情心,很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口。

  她深刻地明白,不管沈元与其他县的县令,亦或是青东寨的山匪之间是什么关系,大家你也贪我也贪,终究都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沈元是绝计不可能帮崔道娘出头的,甚至极有可能像蓝田县县令那样,将人打一顿了事。

  如果沈元下令杖责崔道娘,白若松是打算旁观的。

  她知道自己如果表明身份,兴许可以阻止,但这势必会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

  只有她一个人,她也就不顾忌了,可如今身边还有路途年。她不想让那个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再像那年冬日的傅容安校尉一样失去性命。

  “哦……原来是青东寨啊……”沈元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觉得有趣一般扒拉过架几案上竖着的签筒,从中取出一只头上染着红色的竹签,看了看。

  白若松知道县令案上会放置三个签桶,一个桶内有四只竹签,竹签的头部分别染着白色,黑色和红色。

  白色一只为一板子,黑色为五,红色为十。

  正当白若松以为沈元会扔下那枚红头签的时候,她却手腕一转将签放了回去,直接挥手打翻了整个签筒。

  随着竹筒“彭”一声落地,四枚红头签噼里啪啦从中溅落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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