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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世界喜欢肌肉男有什么错_分节阅读_第43节
小说作者: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15 MB   上传时间:2025-06-08 12:57:18

  县衙就算平日里住人,也只是住中间的屋子,极少住后边的屋子,于是后边几间屋子就常年无人仔细打理,就算清理了灰尘,房间前面那些野蛮生长的杂草也透露出几分荒凉来。

  “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吗?”路途年问。

  之前他们在一间屋子里,路途年自然也听见了白若松和云琼商量的亥时见面的事情。

  白若松点头:“我沿路留下了记号。”

  路途年马上就明白了白若松说的记号到底是什么,她马车上时,从他的包袱里扒拉了一包白兰花。

  那是一种专治中暑的药材,天气这么热路途年为了以防万一总是随身携带,约半截指头这么长,呈白色,落在土黄色的地面上十分显眼。白若松每隔一段路,就会掐一朵从透过车窗偷偷扔到外头。

  这能有用吗?这么小的东西落在地上,风可能吹跑,蛇虫鼠蚁可能叼走,更别说赤着脚满地跑的好奇小孩也可能捡走。

  路途年深表怀疑,但他谨慎地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怀疑,转过身去在自己的包袱里头扒拉了一个纸包出来。

  白若松:“这什么?”

  路途年:“他该吃的药。”

  路途年一直称呼云琼为“那个人”,或者说是“他”,总是不愿意直接叫他的名字。白若松没继续往下深究,她看着那个药包,问道:“就剩一副了吗?”

  刚问完,路途年就一抬手,从里头拉出来一串。

  原来那露在外面的只是最上面的一包,下边用绳子系着一连串呢,一包叠着一包的,被抽拉出来的时候特别像一只大蜈蚣。

  “一日三顿,我先配了五日的。”说到这里,路途年的脸色沉了下去,“他今日一副都没吃呢。”

  他抬头看着满脸尴尬的白若松:“而且师父明明嘱咐过,不可动武,他不吃药也就算了还飞来飞去!”

  白若松:“......”

  明明之前在马车上,知道云琼武艺高强的时候,白若松明显感觉到路途年对云琼的态度有所缓和,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变得有些微妙了。

  “我会......嗯......我会让他注意一点的。”

  路途年扁着嘴看着白若松,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眼皮一瞌,先打了个哈欠。

  他实在是太累了,今日的施针耗费了他太多心力,在这之后又忙碌了许久,如今夜色已深,他连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了。

  “去睡吧。”白若松一手接过他手中的纸包,另一手抚了抚他的头,声音温柔而低沉。

  路途年垂首,低低“嗯”了一声。

  亥时,万籁俱寂。

  白若松搬了一个小炉在走廊上,自己则坐在地面突出的门槛上,手中摇着一个蒲扇,一下一下往炉子里头扇风。

  走廊上两侧挂了两个灯笼,因为长久无人使用,外头的纸面糊了不少尘灰,就算点燃了,也只能散发出昏暗的一点光芒,配着小炉里头焦红的炭火,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怖氛围。

  白若松并不怕鬼,但是这院子这么静,幽暗的红光照在院子前杂乱的植被上,显出莫名的形状,风一吹,似无数鬼魅张牙舞爪着在示威,令她有些后背发凉。

  “毕波”一声,炭火炸裂开几点火星,熬药感觉也和熬汤差不多,反正就是文火慢慢炖,收汁到一定程度就好了,白若松用粗布垫着掀开盖子看了看,感觉剩下的差不多够一碗了,盖回盖子,继续用那块布垫着陶罐的长柄放到一边。

  簌...簌簌......

  似乎远处有什么声音,白若松手持火钳拨弄炭火的手一顿。

  她侧过耳朵,仔细听了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

  白若松觉得有些莫名,她用火钳捡了些泥土,盖在炉内,压灭了红艳艳的炭火。想着要把瓦罐拿到屋里去倒出里头的药汤,她将火钳靠在一边的墙上,拿着布正要抓起长柄,耳边又传来了那种奇异的声响。

  簌簌......簌......

  似乎是什么布料摩擦的声音,夹杂在风中,不是很明显。

  她手中抓着那块还有些发烫的粗布,直起脊背来,面朝院子外面,眯着眼睛盯着那声音的源头方向。

  一只六合靴自黑暗中伸出,暴露在微弱的灯笼的红光中,“嘎吱”一声,踩断了一根枯枝。

  白若松眼睛倏地瞪圆,她看着那隐在暗色里头的高大身影,一股欣喜之情油然而生。

  虽然她不懂功夫,但也清楚按照云琼的水平,断然不可能在灯光处踩断一根枯枝的。

  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告诉她,他来了。

  白若松也顾不上还放在地上的药罐了,丢下手中的粗布,脚下生风一般穿过院前的小道。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疯狂跳动,擂鼓一般的声响混杂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一时分不清哪个更响。她看见那个人影再往前一步,先露出昏黄色的织锦胡服下摆上点缀的一圈曲水纹,再是皮革制的鞶革,最后才是隆起的胸膛和在昏暗光芒下依旧轮廓分明的面孔。

  白若松张开双臂,刚想投进那人的怀中,便看见他眉头一皱,竟是往一旁侧了半步。

  这一步让白若松的脚步一顿,停在了离云琼约莫三步的距离外。她喘息着,感觉头脑渐渐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确不太妥当。

  他们不过分开了半日,六个时辰左右,怎么也算不上久别重逢,自己就这样激动,确实不太像样。何况在这屋外,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看见,就想上前做亲昵状,也有失礼数。

  可,可他们难道不是已经确认了关系了吗?

  白若松一时有些茫然,只愣愣说了句:“抱歉。”

  云琼见白若松如此,嘴唇一抿,忽然就上前两步,伸出手臂将白若松搂进了怀中。

  白若松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硬的力量推在背上,随即鼻尖就撞到了云琼的胸膛之上。

  和她经常看到的那些,鼻尖撞得生疼不同,白若松觉得云琼胸前的肌肉其实一点也不硬,反而还很有弹性,衣衫外头还沾染了一点在药庐里头经常闻到的清苦的药熏味道,让她身体一下就放松下来。

  真好。

  白若松展开双臂环绕过云琼窄窄的腰,感觉他全身肌肉一绷,随即侧过脸去,将面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唔,好像肌肉变得硬了些?

  没等她脑子里回转过来,随即便听见云琼身后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

  白若松感觉云琼的手臂一紧,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赶忙松开手臂后退一步,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上的褶皱。

  李逸自黑暗中缓步走出。

  她虽然看起来受了不轻的伤,额头用白色的纱布严严实实包裹着,但面色却十分红润,精神头也很好。只不过她现在脸上挂着一种十分微妙的表情,眼神是瞥向一边的,根本不敢随便乱看。

  “那啥,有啥事要不我们......额......”她想了想,十分委婉道,“进屋再说?”

  白若松站在原地羞得不行,但还是记得屋里头正睡着路途年。

  因为被误会为亲姐弟,给路途年和白若松安排的屋子也是连通的,从正屋进去左右两边分别铺了床铺,中间只有珠帘作为隔断,若在屋子里头说话,必定会吵到正在睡觉的人。

  白若松只能提议道:“在走廊里说吧。”

  她先进屋去拿了桌上一个茶盏,倒了陶罐里头的汤药,塞进云琼手中。又回去一左一右抱了两张月牙凳出来,分别给了云琼和李逸,招呼他们坐下,她自己则小心翼翼关上门栅,半蹲着坐到了门槛上。

  白若松庆幸今晚的月光十分黯淡,只能靠那左右两盏在风中晃晃悠悠的红色灯笼提供一点点微弱光芒,其他二人应当看不清自己此刻还发烫发红的面孔。

  当然,那是她自己以为,她并不清楚习武之人的五官到底有多么灵敏,何况李逸还是侦察营的,十分习惯在阴沉沉的没有月光的夜晚眺望。便是没有这个灯笼,她的窘态也是逃不过李逸的眼睛的。

  但是李逸不敢说什么啊,云琼像一座山一样坐在那小小的一个月牙凳上,捧着茶盏在慢慢喝药。他虽然一直没说话,也没施舍一个眼神,但是李逸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针对自己的压迫力,她都怀疑自己此刻多调侃一句,回去就得被调到后勤去挑大粪。

  “那啥,你们没事吧?”白若松率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李逸松了一口气,忽略掉旁边的云琼,赶忙顺着白若松的话题接下去道:“哎呀,没多大事,那群山匪好像就爱针对那马车,见马车掉下悬崖便很快撤退了,我还带着几个抢了马的姐妹们冲上去截杀了几个呢。”

  她说得轻轻松松,可白若松还是从这段话里听出了当时的凶险。

  “你的头......”

  “哦,这个啊。”李逸摸着头上的纱布,磨了磨牙,“有个狗日的拿着个竹竿把我挑下了车辕,害我磕到了地上的石头。”

  她这么一说,白若松想起来了,她在车厢内的时候,其实是看着李逸被挑下车辕的。

  那群人确实目的只是车厢,见一时杀不掉李逸,竟直接做出把人赶下去的举动。

  “大人她们没事吗?”

  说到这个,李逸有些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孟安姗倒是没事,就是易郎中她......嗯......摔断了一条手臂来着。”

  不得不说,易宁的脸色沉起来和云琼有得一比,手臂加了夹板挂在脖子上以后,臭着个脸坐在那里,眼锋扫过来的时候真的让人觉得压力很大。

  李逸忍不住抖了抖,才接着道:“后来我们打完撤退的时候,遇到了监察院那边的人,她们把我们的人安顿了下来,并且还请了大夫来给易郎中接骨。”

  听到“监察院”三个字,白若松一个激灵,只是还未曾等她问出点什么,县衙前边突然亮起了火光,熙熙攘攘的人声伴随着金戈相交的碰撞声,十分嘈杂,远远地传到了后院里来。

  “啊。”白若松对着李逸和云琼解释道,“好戏开场了。”

第50章

  傍晚时分,县丞被人搀扶着沐浴完毕,正横躺在卧榻上纳凉。一个小侍打扇,另一个捶腿,让她可以一边眯着眼睛听曲,一边吃着冰鉴里头的葡萄,快活得跟神仙似的。

  “行了。”县丞挥挥手,示意那捶腿的小侍往自己身前来,“来给我按按肩膀。”

  那小侍低眉顺眼地轻轻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县丞身后,白皙又纤长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肩膀,县丞便倒抽一口冷气。

  这一声抽气声不是很响,却十分突兀,站在她背后的小侍浑身一颤,立即匍匐在地,口中告饶道:“家主饶命,家主......”

  只是他第二句“饶命”还未曾说出口,就被卧榻上伸下来一只脚当头一踹。

  这一踹不像沈元习惯的那样是冲着肩膀的,县丞的这一踹是结结实实对着那小侍的脸面,一脚下去,顿时就把人踹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鼻子喘息,喉咙里发出忍痛的呜咽,鲜红的液体从他捂着脸面的指缝中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他这一踹,打扇的也不敢打扇了,抚琴的也不敢抚琴了,全部都停下手中动作,四肢僵硬,战战兢兢地看着那横卧在塌上的女人。

  “一个肩膀都按不好,没用的东西。”县丞暴躁低吼,“滚出去!”

  小侍也顾不上缓过疼痛,低头磕了几下,随即便捂着不断流血的,歪到一边去的鼻子,手脚并用,逃一般地爬着离开了屋子,在地上留下了一长串的血滴痕迹。

  县丞坐起身来,面色沉沉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肩膀处,那里肿胀发红,早些时候县令发了脾气,一脚将她踹了个四脚朝天,踹的地方正是左肩。

  本来她都快忘了,如今被这么一按,当时被踹得在地上滚落几圈的耻辱感又涌上心头,眼白瞬间充血,泛起道道血丝。

  “沈元。”这两个字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透着一股子阴鸷感。

  “大人,大人!”

  院外跌跌撞撞进了个人,边跑还边喊,被守在门口的家丁还训斥了一顿:“喊什么喊,冲撞了大人怎么办!”

  那人一缩脖子,不再大声喊叫,但脚下仍然不停,一溜烟跑进了屋子,一下就跪到了县丞面前。

  “大人。”她气喘吁吁道,“出事了,大人!”

  县丞本就在气性上,听了这几个字更是烦躁,眼皮一抬就想踹人,奈何那人离得远,她的腿够不着,半晌只能压着性子问道:“到底什么事,说!”

  要不是什么大事,她定要把这个人拖出去打死!

  “正君,就是府衙那边传来消息说,正君触墙自杀了!”

  她口中说的正君,便是县丞的正夫,程少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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