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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_分节阅读_第38节
小说作者:just一颗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0 KB   上传时间:2025-12-09 12:38:48

  白暮云也没闲着,动手整理着自己的书箱。当他把一摞书取出后,目光落在了箱子角落里的一个紫檀木小匣子上。匣子古朴,上面贴着一张纸条,赫然写着“白暮云亲启”五个字,那还是他当初醋意翻涌时,愤然写下的封条。

  他拿起匣子,指尖摩挲着那熟悉的字迹,心中五味杂陈。然而,他很快注意到,封条的边缘有些翘起,中间甚至有一道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裂痕,显然被人打开过又小心地贴了回去。

  是许皓月……他看过了?

  白暮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揭开了那张已然不牢固的封条,打开了木匣。里面,静静地躺着他那首幼稚的、骂许皓月的藏头诗。而在诗的下面,多了一张皱皱巴巴却又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

  他屏住呼吸,将那张纸取了出来,缓缓展开。

  纸上是他熟悉的、属于许皓月的、带着点不羁洒脱却又力透纸背的字迹。没有文言文的弯绕,直白得如同他那个人,开头就是一句让白暮云脸颊发烫的调侃。

  信的内容直白,却像一团火,瞬间灼烫了白暮云的心。他能想象出许皓月写这封信时,那副挑眉勾唇、嚣张又认真的模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酸涩同时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眶微微发热。

  如果……如果是在他知道许皓月“贩毒”之前看到这封信,他一定会欣喜若狂,会将这封信视若珍宝,反复揣摩每一个字。

  可是现在……

  “毒品”那两个字,像一盆冰水,浇熄了他刚刚燃起的悸动。他想起了在现代感受到的、那具身体对毒品的可怕渴望,想起了那种失去理智、尊严扫地的痛苦。一个参与贩卖这种害人害己毒物的人,真的……可以信任吗?真的……配得上“喜欢”这两个字吗?

  他眼下还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许皓月另一面的“恶”。

  最终,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将信纸重新折好,几乎是带着一种仓皇的意味,将它塞回了木匣深处,连同他那首幼稚的诗,一起盖上了盖子。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已然萌动却不敢放任的情感,也一同封锁起来。

  “少爷,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阿木收拾好东西,回头看见白暮云对着一个木匣子发呆,脸色变幻不定,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白暮云迅速收敛情绪,将木匣子塞进了床头柜的最底层,“有些累了而已。阿木,帮我换下药吧。”

  换药时,白暮云一直沉默着。阿木虽然觉得少爷自从看了那匣子里的东西后就怪怪的,但也不敢多问。

  小憩片刻后,阿木唤醒了白暮云。晚膳时分到了。

  饭厅里,只有白昭和白暮云父子二人对坐。偌大的桌子显得空荡荡的,菜肴虽然简单,却是厨娘用心烹制的家乡口味。然而,两人都吃得有些食不知味。曾经热闹的一家人,如今只剩下他们父子相对无言,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最终还是白昭先放下了筷子,他看着对面安静吃饭、眉宇间带着化不开愁绪的儿子,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沉默:“暮云……如今到了这里,虽说是贬谪,但远离京城是非之地,未必不是一个新的开始。你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白暮云也放下筷子,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坚定地看着父亲:“父亲,孩儿想学医。”

  “学医?”白昭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士农工商,医者虽受人尊敬,但在士大夫眼中,终究是“方技”之流,并非正途。他迟疑道:“暮云,你如今已成年,此时再学医,是否……起步太晚了?而且,这毕竟非科举正道……”

  白暮云摇了摇头,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父亲,经历了这许多事,孩儿深知性命之脆弱,亦知人心之险恶,有时堪比剧毒。学医,一则可强身健体,二则……或许将来,能辨药性,知病理,既能护己,亦能助人。至于科举功名,”他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经此一事,孩儿已心灰意冷。只愿寻一安身立命之本,平淡度日便好。”

  他看着父亲瞬间苍老了许多的面容,补充道:“况且,父亲如今在此地为官,若孩儿略通医术,或许……也能为父亲分忧,为本地百姓略尽绵力。”

  白昭听着儿子的话,看着他眼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决然,心中百感交集。他明白,京城的巨变、家庭的惨剧,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儿子。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只知读书、体弱多病的少年了。学医,或许对他来说,真的是一条能找到内心平静和价值的道路。

  沉默良久,白昭终是长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既然你心意已决,为父……也不拦你。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第二日,白昭便去了县衙任职。而白暮云,则带着阿木,在清远县城里寻访了一圈,最终在一家名为“济世堂”、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医馆前停下了脚步。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对着坐堂的老郎中,恭敬地行了一礼。

  清远县的生活,如同滴入静水中的墨,缓慢而坚定地晕染开来,逐渐勾勒出一幅与京城截然不同的图景。



第73章 寄相思于明月(古代-白)

  “老先生,晚生白暮云,想拜在您门下,学习医术,不知您可否收留?”

  白暮云并未提出任何工钱要求,只恳请古师父收他为徒,传授医术。

  古师父是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眼神慈和却透着一股洞察世事的清明。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叫白暮云坐下,仔细为他诊起脉来,枯瘦的手指搭在腕间,良久,古师父缓缓睁开眼,看向白暮云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凝重。

  “孩子,”古师父声音低沉,“你脉象沉细无力,根基受损,似有陈年积毒深入骨髓,虽不至立时危及性命,却如朽木蛀空,比常人更易受外邪侵袭,恐于寿数有碍啊。”

  白暮云心中一震,果然……柳氏那些年的“补药”,终究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他低下头,轻声道:“老先生明察,我幼时……确实误服过一些不洁之物。”

  古师父叹了口气,并未深究过往,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孩子,老朽姓古,单名一个藤,以后便称我一声古师父吧。你既入我门,便是缘分。这毒性虽深,却也非全然无法调理。我传你一套养身功法,名为‘八段锦’,持之以恒,可导引气血,强健筋骨。从明日起,你每日卯时初刻来此,随我练习这套功法。再辅以汤药,徐徐图之,或可祛除部分沉疴,固本培元。”

  说罢,古师父提笔蘸墨,开出了一张药方,上面多是些祛毒扶正、滋养骨髓的药材。白暮云双手接过,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深深一揖:“弟子叩谢古师父!”

  从此,新的生活,就在这间飘着药香的小小医馆里,悄然开始了。

  白暮云的生活变得异常规律且充实。每日天未亮,他便起身前往济世堂后的僻静小院,跟随古师父练习八段锦。起初,他身体虚弱,动作僵硬,但在古师父耐心指点下,他渐渐掌握了要领,呼吸与动作相合,一套功法练完,竟觉得周身暖融融的,气息也顺畅了许多。练完功,他便按时服用古师父开的汤药,那药汁苦涩,他却甘之如饴。

  在济世堂内,他更是勤勉好学。从辨认药材、研磨炮制,到学习医理、背诵汤头歌诀,他展现出惊人的专注和悟性。古师父见他心性沉稳,天赋亦佳,更是倾囊相授。不过短短三个月,白暮云竟已能独立处理一些常见的风寒暑湿、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症,开出的方子也颇有章法,连古师父看了都捻须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这一日,古师父将白暮云叫到跟前,温和地说道:“暮云啊,你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如今基础已固,寻常病症已可独立应对。依老夫看,你已可算出师了。从下月起,堂里给你开份工钱,你也该有些进项。”

  白暮云却连忙摆手,神色诚恳:“古师父万万不可!弟子蒙师父不弃,收留传授,此恩重于泰山。弟子在此学习,只为精进医术,济世助人,并非为了银钱。还请古师父收回成命,让弟子继续留在堂内学习伺候。”

  古师父见他态度坚决,目光清澈,不似作伪,心中更是欢喜,笑道:“好,好!不慕名利,一心向学,方是我医者本色。那便依你。不过,日后若有疑难,或堂内繁忙,你需得多多担待。”

  “弟子遵命!”白暮云恭敬应下。

  忙碌而充实的日子过得飞快。白昭在清远县任职,此地民风相对淳朴,政务并不似京城那般繁冗复杂。他渐渐从丧妻失子的悲痛中缓过些许,有了更多闲暇时间。他时常会来济世堂看看儿子,有时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白暮云专注地为病人诊脉开方;在家中闲暇时则会与儿子对弈几局。

  父子二人在棋盘上厮杀,或在茶余饭后闲聊,关系竟比在京城时亲近了许多。白昭看着儿子日渐红润的脸色、挺拔的身姿,以及言谈举止间流露出的自信与从容,心中充满了欣慰和一种迟来的愧疚。

  “云儿,看到你如今这般模样,为父心里……真是高兴。”一日下棋时,白昭忍不住感慨道。

  白暮云落下一子,抬头对父亲微微一笑:“让父亲挂心了。如今这般平静日子,孩儿也觉得很好。”

  这迟来的、毫无保留的父爱,如同甘霖,滋润着白暮云曾经干涸的心田。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也努力扮演着一个孝顺、上进的儿子角色。

  然而,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当他独自躺在床榻上,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远在另一个时空的许皓月,还有那封告白信……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浮现。数月过去,灵魂互换再也没有发生,那份最初的失落和担忧,渐渐被一种深沉的思念所取代。他有时甚至会自嘲地想,或许那场光怪陆离的经历,真的只是一场梦吧。

  这日,白暮云跟着古师父去城外山上采药,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他背着装满草药的竹篓,刚走到济世堂门口,就看到阿木等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急切。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阿木迎上来,压低声音道,“家里来媒婆了!说是给老爷递了话,要给您说亲呢!老爷让您赶紧回家吃晚饭,看样子是有事要商量!”

  白暮云的心猛地一沉。说亲……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他沉默地跟着阿木往家走,心中忐忑不安,如同揣了只兔子。他扪心自问,心底装着的人,依旧是许皓月。可这份感情,隔着时空,荒诞不经,注定没有结果。况且,已经这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或许……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吧?既然如此,不如就顺从父亲的安排,娶一房妻室,为白家延续香火,让父亲安享天伦之乐,也算尽了人子的孝道。

  晚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厨娘做了几样精致的菜肴,白昭的心情似乎不错,频频给白暮云夹菜。饭后,下人撤去碗碟,奉上清茶。白昭取出三卷画轴,在桌上缓缓铺开。

  “暮云啊,”白昭呷了口茶,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今我们在此地安顿下来,也是时候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今日王媒婆送来几家适龄千金的画像,为父瞧着都还不错。你来看看。”

  白暮云目光扫过那三张画像。画中女子或端庄,或秀美,各有风姿。白昭在一旁逐一介绍:“这位是城西李员外家的嫡女,知书达理;这位是县学陈教谕的千金,性情温婉;还有这位,”他的手指点向中间那幅画中一位眉目清秀、气质娴静的女子,“是邻县一位致仕翰林编修的孙女儿,家学渊源,听说还略通诗书,很是贤淑。为父觉得,这位就颇为合适。你若没有意见,改日我便让媒婆安排,你们先见上一面,如何?”

  白暮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声音平静无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全凭父亲做主便是。”

  白昭见他如此顺从,心中大慰,笑道:“好,好!那我明日便回复媒婆。我儿放心,为父定为你挑选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是夜,白暮云沐浴更衣。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放松。氤氲的水汽中,许皓月的脸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带着他那特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白暮云猛地将整个人沉入水中,试图用窒息感驱散那恼人的幻影。直到肺里的空气耗尽,他才猛地钻出水面,剧烈地咳嗽起来,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泪水。

  阿木进来伺候他擦干身体,为他绞干长发。看着少爷心事重重的样子,阿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道:“少爷……说来也怪,这都多久了,许公子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他那个世界听起来那么乱,他又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住口!”白暮云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和恐慌,“别瞎说!他……他不会有事的!”

  阿木被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

  然而,阿木的话却像一颗种子,在白暮云心中迅速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般的恐惧。许皓月被陷害染上毒瘾、身陷囹圄、等待审判……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记忆汹涌而来。万一……万一他真的被判了重刑?甚至……死刑?

  这个念头让白暮云浑身发冷,坐立难安。他推开窗户,深夜的冷风灌入,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抬头望向天际那轮清冷的明月,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祈祷。

  “许皓月……”他对着月光,无声地喃喃,“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平安……”

  原本已经决定接受现实、听从父亲安排的心,再次动摇了。那份被他强行封锁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开始无比渴望,渴望那熟悉又陌生的灵魂撕裂感再次降临。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只要能知道他还活着,就好。

  这一夜,白暮云彻夜未眠。他站在院中,直至月落星沉,东方既白。



第74章 股东大会(现代-许)

  一家格调雅致的咖啡厅包厢里,樊溪见到了父亲樊心刚的私人律师——黄律师。他面前摊开着一叠厚厚的文件。

  “樊小姐,”黄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公式化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这是目前整理出来的,关于樊先生名下所有资产、负债以及樊氏集团股权结构的初步报告。情况……有些复杂。”

  樊溪穿着简单的素色连衣裙,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很平静。她粗略地翻看了一下那些令人头晕目眩的数字和条款,轻轻合上。“黄律师,直接说吧,我现在该怎么做?”

  黄律师清了清嗓子:“按照法律规定,樊先生目前处于脑死亡状态,其遗产继承程序可以启动。第一顺位继承人是配偶、子女、父母。樊太太早年去世,樊先生又是孤儿无父无母,所以,法定继承人是您的兄长,樊涛先生。”

  听到樊涛的名字,樊溪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黄律师继续道:“但是,樊涛先生目前被判处无期徒刑,丧失了政治权利,理论上他依然可以继承财产,但无法行使股东权利等。这意味着,樊氏集团最大的股权份额,目前处于一种……悬置且脆弱的状态。集团内部的其他股东,以及外部的一些资本,恐怕已经虎视眈眈。”

  他看向樊溪:“樊小姐,您是樊涛先生的直系亲属,理论上,您可以作为他的代理人,或者通过其他法律途径,尝试接管这部分股权和管理权。这是目前比较稳妥的做法。”

  樊溪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黄律师。还有一个人,有权利继承。”

  黄律师愣了一下:“您是指……”

  “许皓月。”樊溪清晰地说道,“他是我父亲的养子,法律上同样拥有继承权。而且,我相信他比任何人,包括我,都更有能力处理好樊氏集团这个烂摊子。请务必将他纳入遗产继承的考量范围。”

  黄律师有些愕然,但见樊溪态度坚决,只好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重新评估,并准备相关材料。但这件事,恐怕需要在股东大会上有所交代。”

  很快,樊氏集团召开了紧急股东大会。会议室里气氛凝重,长条桌两侧坐满了神色各异的董事和股东。许皓月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锐利,脊背挺直,那股曾经属于皓月哥的、混不吝却又极具压迫感的气场,似乎又回来了几分。樊溪坐在他旁边,神情肃穆。

  会议一开始,果然如预料般充满了火药味。

  一个秃顶肥胖的王姓董事首先发难,皮笑肉不笑地说:“许先生,哦不,现在或许该叫您许总?关于您继承樊先生股份的提议,我们有些疑虑。首先,您的身份是养子,这继承权的顺位和合法性,是否需要再商榷?其次,据我们所知,您前段时间似乎涉及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还处在缓刑期。这让各位股东如何相信,您能带领好樊氏集团?”

  另一个李姓女董事也附和道:“是啊,而且我们听说,您之前还……染上了毒瘾?这可是个定时炸弹啊!集团现在风雨飘摇,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众人窃窃私语,目光中充满了质疑、轻蔑和毫不掩饰的排挤。

  许皓月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那些声音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冷电般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王董事身上。

  “王董,”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会议室,“第一,关于继承权,黄律师就在这里,相关法律文件一清二楚,有任何疑问,可以直接向他咨询。”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王董事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许皓月继续道:“第二,关于我的过去。我是涉嫌过一些事情,但法院的判决是缓刑,这意味着法律认可我目前无需羁押,享有公民权利。至于毒瘾……”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感谢关心,我已经彻底戒断。需要我提供医院的检测报告给各位过目吗?还是说,各位更希望看到一个躺在病床上脑死亡的董事长,或者一个在监狱里度过余生的继承人,来带领集团?”

  他几句话,将对方攻击他的点,要么用法律怼回去,要么直接证明已解决,反而将了对方一军,暗示樊涛和樊心刚的状态更不适合领导集团。

  “第三,”许皓月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集团现在什么情况,在座各位心知肚明。内忧外患,股价跌跌不休。这个时候,不想着同舟共济,还在这里纠结我的个人问题,搞内部倾轧?是想等着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资本,把樊氏集团一口吞掉,大家抱着那点缩水殆尽的股份一起喝西北风吗?”

  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全场:“我许皓月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有能力,也有决心稳住集团,带着大家赚钱。信我的,留下来,我们一起干。不信的,门在那边,现在就可以离开,股份我按市价收购,绝无二话!”

  他这番话,软硬兼施,既展现了自己的底气和能力,又点明了当前的危机和共同利益,更抛出了收购股份的选项,将压力反抛给了那些心怀鬼胎的股东。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几个原本想趁机发难的股东,被他的气势镇住,一时语塞。

  这时,樊溪站了起来,声音清晰而有力:“我,樊溪,作为樊心刚的女儿,樊涛的妹妹,在此郑重声明,我无条件支持许皓月先生继承我父亲的股份,并出任集团董事。我相信他的能力和为人,也相信只有他,才能让樊氏集团走出困境。”

  樊溪的表态,如同最后一锤定音。她毕竟是樊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她的支持分量不轻。

  最终,在许皓月的强势和樊溪的支持下,股东大会通过了由许皓月暂时接管樊心刚名下股份并进入董事会的决议。虽然前途依旧艰难,但至少,他拿到了入场券。

  晚上,樊溪和许皓月在一家常去的私房菜馆吃饭,算是庆祝这艰难的第一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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