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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_分节阅读_第23节
小说作者:just一颗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0 KB   上传时间:2025-12-09 12:38:48

  许皓月立刻看向樊溪,不易察觉地用手指了指口袋里的手机,递给她一个“放心,保持联系”的眼神。樊溪心领神会,虽然担忧,还是故意撅起嘴抱怨了两句:“好吧好吧,你们谈你们的正事去吧,我自己玩。”说完便转身融入了人群。

  樊心刚则带着许皓月,坐上了大头的车,来到了另一家更为隐蔽奢华的酒店餐厅包间。

  包间里,一位头发花白、胡须修剪整齐、穿着中式褂衫的老者早已等候在此。他看起来约莫六十多岁,面色红润,眼神矍铄,精气神丝毫不输樊心刚,面上甚至带着几分慈祥的笑意。但许皓月几乎在第一眼就嗅到了对方身上那种历经风浪、视规则如无物的危险气息。

  经大头介绍,这位老者便是“泰叔”。

  席间推杯换盏,谈话逐渐深入。当听到樊心刚委婉提出希望借助泰叔的渠道,将某些“特殊货物”通过许皓月即将接手的公司“洗白”并分销内地时,许皓月心中猛地一沉!

  竟然是这种掉脑袋的“大生意”!

  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愤怒瞬间冲上许皓月的心头。他向来抵触黄赌毒,之前还暗中协助过樊溪端掉几个与这些有关的窝点。

  他万万没想到,樊心刚所谓的“重用”,竟是让他表面做正经生意,暗地里干这种丧尽天良的勾当!他完全没把自己的生死以及樊溪的未来幸福当回事,只是将他们视为更好用的棋子和掩护!

  然而,他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他深知,能让樊心刚都敬上三分的泰叔,绝非善类。这群法外狂徒,早已漠视生死,此刻翻脸,无异于自寻死路。

  愤怒之余,一个念头却在他脑中飞速形成:这或许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加速实施他复仇计划的机会!

  他立刻换上殷勤备至的表情,频频向樊心刚和泰叔敬酒,话语间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表态一定全力协助樊爷,把这桩“生意”做好、做大、做得稳妥,绝不辜负信任。

  樊心刚对他的“识时务”十分满意,泰叔也摸着胡子,露出了看似和蔼的笑容。

  饭局结束,各自返回酒店。许皓月回到套房时,樊溪正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等他。

  “怎么样?没事吧?”樊溪急切地问。

  许皓月看着眼前这个被父亲当作棋子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只能摇摇头,语气疲惫:“没事,一切‘顺利’。你先去洗洗睡吧,今晚我睡沙发。”

  樊溪看着他晦暗的脸色,猜到谈话内容绝非好事,但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默默点了点头。

  许皓月躺在沙发上,毫无睡意。他估算着日子,感觉灵魂互换很可能就在今晚或明天发生。于是再次拿出手机,给白暮云追加了一条留言,再三强调此地危险,务必谨言慎行,一切以自身安全为第一要务。

  随后,他联系了周展鹏,只发了一条简短却明确的指令:「想办法,今晚之前,务必让樊涛知道樊心刚正和我在澳门谈大生意。」

  第二天清晨,许皓月醒来,发现自己依旧在沙发上。

  他先是庆幸——在这种复杂环境下,自己处理显然更稳妥;但随即又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和疑惑:按照之前的规律,应该到时间了,难道自己猜想错了?还是说,这种诡异的互换,已经悄然结束了?

  他甩甩头,暂时压下这些纷乱的思绪,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他起身收拾好,对刚起床的樊溪发出邀请:“收拾一下,趁回程航班在傍晚,我陪你出去逛逛?”

  樊溪惊讶地看着他,故意问:“你是白暮云?”

  许皓月失笑:“是我。没换人。只是觉得麻烦你跟着来一趟,干待在酒店也无聊。而且……”他压低声音,“做戏做全套,总不能让你爸觉得我们闹别扭了吧?”

  樊溪了然,点了点头。

  两人在澳门街头漫无目的地闲逛,许皓月给樊溪买了一块价格不菲的名牌手表作为感谢她陪自己澳门同行的报答。

  然而,就在他们经过一条相对拥挤的街道时,一个身影猛地撞了樊溪一下,顺手拽走了她手中拎着的那块崭新的手表,拔腿就跑!

  “我的表!”樊溪惊呼,警察的本能瞬间被激发,那不仅是块贵重的表,更是许皓月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她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许皓月眼神一凛,刚要跟上,旁边突然冲出两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挥拳就朝他攻来!招式狠辣,明显是练家子,目的就是阻拦他。

  许皓月冷笑一声,真是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他侧身闪避,格挡,反击,动作迅猛如电,虽然一对二,但他凭借丰富的打架经验,竟稳稳占据上风,没过几招就将那两人揍翻在地,狼狈逃窜。

  这一切,恰好被不远处一家高级茶室临窗而坐的樊心刚尽收眼底。他端着茶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赞赏。许皓月的身手,确实一如既往的好。他拨通手下的电话,让人查一下今天在澳门无端生事的三人背后是谁。

  而这,正是许皓月计划的一部分。他早就料到,一旦樊涛知道他们来澳门谈“大生意”,以樊涛那蠢钝又嫉恨的性子,极有可能派人来给他找点不痛快,试图破坏。只是他没想到樊涛会找人把樊溪支走,这样一来,万一今日在场的人是白暮云,那后果不堪设想。

  下午临上飞机前,樊心刚接到了手下的调查结果——那两个当街袭击许皓月的打手,以及偷手表的贼,背后指使者,竟然又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樊涛!

  樊心刚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这个废物!之前就警告过他不要再招惹许皓月,他非但不听,还敢在这种关键时候跑来澳门添乱!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强压下怒火,心中对樊涛的失望和不满又加深了一层。

  回程的飞机上,气氛微妙。樊溪拿回了手表,心有余悸又有些开心。许皓月闭目养神,心中盘算着下一步。樊心刚则面色不虞,显然还在为樊涛的愚蠢行为恼火。

  澳门的天空渐渐远去,但这场由欲望、背叛和复仇交织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樊家父子之间的裂痕,因许皓月的精心设计,又悄然扩大了几分。



第46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代-许)

  飞机抵达时,天色已近黄昏。

  一行人走出机场,樊溪的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接完电话,她脸色变得严肃,对许皓月和樊心刚道:“局里有紧急任务,我得立刻过去。”见许皓月给出一个(去吧去吧,我没事儿)的眼神,也顾不上多言,匆匆拦了辆出租车便离开了。

  樊心刚显然也惦记着要找樊涛算账的事,对许皓月简单交代了两句“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就这两天律师会联系你”,便坐上了自家司机的车,疾驰而去。

  转眼间,喧闹的机场出口就只剩下许皓月一人。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一天的舟车劳顿和紧绷的神经让他感到疲惫。他拿出手机,叫了辆出租车,报出了樊溪别墅的地址。

  回到那栋依旧显得空旷冰冷的别墅,屋里一片漆黑寂静。许皓月懒得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径直上了二楼,推开次卧的门,将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脸埋进枕头,几乎瞬间就被浓重的睡意吞没。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声音似乎来自卧室配套的浴室?

  他睡眠朦胧地睁开眼,卧室里依旧昏暗,但浴室的门缝下透出光亮,那水声确确实实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许皓月瞬间警惕起来!樊溪去警局了,这房子里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才对!是谁?

  他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床,赤脚走到浴室门口,手握上门把,猛地推开!

  浴室里水汽氤氲,暖黄的灯光下,一个身影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下。长长的黑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光洁白皙的背上,水流顺着优美的脊柱沟蜿蜒而下……

  这背影……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是谁!?”许皓月厉声喝道,全身肌肉瞬间绷紧。

  那身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

  水汽朦胧中,许皓月对上了一张惊慌失措、精致却苍白的脸——竟然是白暮云!

  白暮云显然也吓坏了,猛地抓过旁边的浴巾手忙脚乱地遮挡在自己身前,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得极大,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许皓月也愣住了,大脑一时有些宕机。白暮云?他怎么会在这里?在现代?在樊溪别墅的次卧浴室里洗澡?!这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但转念一想,发生在他和白暮云之间的事,哪一件不离谱?灵魂互换都成了家常便饭,再多一件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

  他压下心中的惊异,看着白暮云那副窘迫又惊慌的模样,倒是觉得有几分新奇——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自己的视角,看到白暮云全貌。

  他靠在门框上,抱臂挑眉,故意用一种戏谑的语气问道:“喂,呆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该不会是想我想得不行,用什么邪门法子穿越过来的吧?”

  白暮云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又羞又恼,憋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没有!”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

  许皓月看着他这副模样,恶趣味更盛,那点疲惫和警惕也抛到了脑后。他忽然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扯白暮云紧紧攥着的浴巾,一边动作一边混不吝地笑道:“挡什么挡?你这身子我看了多少回了?又不是没见过……”

  他的话音未落,只是随着浴巾的掉落……

  周遭的一切猛地扭曲、旋转!

  浴室的水汽、灯光、白暮惊慌的脸……所有景象如同被打碎的镜子般崩裂!

  下一秒,许皓月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条阴暗狭窄的巷道里!

  耳边传来樊涛嚣张而狠戾的声音:“许皓月!要么你死!要么他死!给你十个数选择!”

  许皓月猛地转头,只见樊涛正用一把手枪死死抵着白暮云的太阳穴!白暮云脸色惨白如纸,眼眶通红,身体微微发抖,眼中充满了惊恐,却还是颤抖着声音对他喊:“救我……”

  “十!九……”樊涛已经开始倒数。

  许皓月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怒火和焦急瞬间焚毁了他的理智!去他妈的倒数!

  “二!”樊涛刚数到二。

  许皓月如同被激怒的猎豹,猛地冲了过去!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精准地格挡、反拧、夺枪!一系列动作在电光火石间完成!手枪瞬间易主!

  然而,被他制住的樊涛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一个诡异而得意的笑容。

  许皓月心中猛地一沉!意识到不妙!他急忙回头——

  只见白暮云捂着腹部,缓缓地向后倒去。一柄匕首正插在他的小腹上,鲜血如同盛开的红梅,迅速染红了他素白的长衫,刺目惊心!

  “不——!”许皓月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碾碎!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他疯了一样想要扑过去接住那个坠落的身影……

  许皓月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心脏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他茫然地环顾四周——熟悉的次卧,窗外天光已经大亮。他刚才……是滚到了床下?

  原来是一场梦。

  一场逼真得让他心悸的噩梦。

  他瘫坐在地毯上,大口喘着气,梦中白暮云染血倒下的画面和那锥心的痛感依然清晰无比,挥之不去。

  他扶着床沿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自来水用力扑打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镜中那张属于许皓月的、依旧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脸,忽然露出一抹苦涩的自嘲的笑容。

  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来自古代、总是带着点傻气、却又异常坚韧的书生,竟然已经如此深刻地潜入了他的心里。他的安危,能如此轻易地牵动自己的情绪,甚至引发灵魂深处的恐惧。

  当许皓月第一次被迫住进白暮云病弱的身体,他感受到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窒息感,更是灵魂被囚禁的焦躁。然而正是这种极端处境,让他们绕过了所有世俗伪装——他亲眼见证了这个看似懦弱的官家庶子如何在毒药与冷眼中艰难求生。

  还有那在灵魂层面被迫的“坦诚相见”,比任何花前月下的告白都更深刻地触动了许皓月。

  许皓月是现代丛林里厮杀出来的野兽,习惯用戾气包裹柔软。而白暮云恰是他的反面——被折辱却不怨毒,被伤害仍存良善。

  白暮云教会他仇恨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当许皓月发现这具病躯里藏着比自己更强大的灵魂,他仿佛看到二十年前那个被命运碾碎的自己,正在被这个古人用最笨拙的方式重新拼凑。

  如果樊溪此刻再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他想他会回答:“是的,我喜欢他。”

  收拾好纷乱的心情,许皓月换上一身简单的便装。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樊家别墅,他决定先去周展鹏的修车店。

  走出别墅,清晨的空气微凉。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个令人不安的梦境暂时压在心底。无论未来白暮云还会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体里,无论那份虚无缥缈的感情是否会有结果,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复仇的计划,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而周展鹏,是他不可或缺的帮手。他需要尽快见到他,部署下一步的行动,尤其是如何利用好从澳门带回来的“机会”,给樊涛送上下一份“大礼”。

  车子很快到了那家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修车店。周展鹏正叼着烟在门口检查一辆车的轮胎,看到许皓月从出租车上下来,愣了一下,随即赶紧掐灭烟头迎了上来。

  “月哥!你怎么打车来的?你车呢?”周展鹏一边问,一边焦急地上下打量他,“没事吧?”

  许皓月没直接回答,伸手勾住周展鹏的脖子,半拖半拽地把他往店里带,压低声音:“进去说,渴死了,先给我来罐冰啤酒。”

  两人熟门熟路地穿过杂乱的工作间,打开隐蔽的暗门,走下楼梯,进入了地下那个设备齐全的秘密基地。

  许皓月把自己摔进那张舒适的真皮沙发里,接过周展鹏递过来的冰啤酒,猛灌了半罐下去,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才感觉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

  许皓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樊心刚很满意,演戏演得他自己都快信了。律师已经在走程序,公司很快就能过户。”

  周展鹏也开了罐啤酒,在他旁边坐下:“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他表情严肃起来,“要不要哥几个……”

  “我没打算要他的命,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许皓月打断他,眼神冰冷,“我答应过樊溪。而且,死太便宜他们了。”他晃着啤酒罐,声音低沉而危险,“我要让樊心刚以为他最宝贝的儿子为了利益背叛了他。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是怎么一步步土崩瓦解的。杀人,不如诛心。”

  周展鹏看着许皓月眼中那近乎冷酷的光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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