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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_分节阅读_第21节
小说作者:just一颗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0 KB   上传时间:2025-12-09 12:38:48

  “少爷,您没事吧?大少爷他……他没伤着您吧?”阿木紧张地上下打量着白暮云,声音里满是担忧。

  白暮云轻轻摇头:“无妨。”声音里带着真实的疲惫。

  阿木见他确实不像受伤的样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脸上又忍不住露出解气的神色,压低声音飞快地说道:“真是活该!让他平日里总是欺负您!如今可好,老爷重用您,让您代为管理京郊盐场那么重要的差事,您又替老爷找出了盐税贪腐的大问题,让咱们白府得了皇上天大的赏赐!他呢?哼,看着是得了赐婚,结果娶的是那位孙小姐,还真是因福得祸,报应!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阿木越说越兴奋,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好奇地凑近问:“不过,少爷,您刚才那一下真是太厉害了!您什么时候学的这法子?轻轻一下就让大少爷松手了?能不能也教教阿木?以后也好防身,还能保护您!”

  白暮云听着阿木连珠炮似的话,尤其是关于“盐场”、“盐税贪腐”、“皇上赏赐”这些字眼,心中猛地一凛。

  他瞬间明白了——是许皓月!

  许皓月又帮了他一个大忙,使他赢得了父亲的重视和权力,甚至可能间接导致了白明轩这桩并不如意的婚事,确实解气。

  但盐税贪腐一事又让白暮云的心沉了下去。

  动了这块肥肉,无疑是捅了马蜂窝,得罪了背后不知道多少权贵。许皓月这也替他揽下了一个天大的麻烦,树了不知多少强敌!难怪他会留下那样的忠告。

  再联想到前两日柳舒云在亭子里邀自己赏花品茗,白暮云几乎可以肯定,柳氏的母族,恐怕也深深卷入了这盐税贪腐之中!许皓月查出的问题,很可能就牵扯到了柳家!所以柳氏才会那般急于置他于死地。

  这哪里仅仅是内宅阴私?这已然牵动了前朝的利益网,杀机四伏!

  “少爷?您怎么了?”阿木见白暮云神色变幻,沉默不语,不由得担心地问。

  白暮云回过神,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什么。阿木,谨言慎行。此事……容后再说。”

  阿木连忙点头,又像是突然想起更重要的事,神色变得更为谨慎,他左右看了看,确信廊下无人,才用极低的声音说:“少爷,咱们先回房吧。阿木还有新发现,得回到房里才能偷偷告诉您。”

  白暮云看了阿木一眼,点了点头:“好,回去说。”

  主仆二人不再多言,一前一后,快步穿过夜色笼罩的庭院,朝着白暮云那处偏僻寂静的小院走去。白暮云那间卧房里,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在窗纸上摇曳,将屋内两人的身影拉得细长。

  阿木仔细地闩好房门,又快步走到窗边,侧耳倾听片刻,确认院外寂静无人,这才返身回到桌前,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与神秘。

  “少爷,”他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成了气音,“前两日,阿木出去采买些笔墨,您猜我瞧见谁了?”

  白暮云在桌边坐下,揉了揉依旧隐隐作痛的额角,闻言抬起眼,略带疑惑地轻声问:“谁?”

  “周嬷嬷!”阿木眼睛睁得溜圆,强调道,“就是柳夫人从前那个心腹陪嫁嬷嬷啊!后来不是说她年纪大了,恩典放出府荣养去了吗?”

  周嬷嬷?白暮云在记忆里搜索着这个模糊的名字,似乎有点印象,是柳氏身边一个颇为得力的老仆,但在他年幼时就已离府。他微微蹙眉,不解其意:“嗯,似乎有些印象。怎么了?”

  阿木见他似乎没反应过来,急得比划了一下:“少爷!您……您不是之前准备去找周嬷嬷打听裴姨娘被柳夫人害死的证据吗?”

  白暮云的心因阿木的话语猛地一沉。他一直以来的认知被骤然打破。所有人都告诉他,他的生母裴知瑾是生产时伤了根本,血崩而亡。这是他一生的愧疚和痛楚之源。可现在,阿木却告诉他,母亲是被柳氏害死的!

  这……又是许皓月在他不知情时帮他查探到的事情!?

  巨大的震惊和悲愤瞬间涌上心头,让他几乎难以呼吸。他猛地握紧了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失态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翻腾的情绪,对阿木道:“你接着说。把你看到的,原原本本告诉我。”

  阿木见少爷神色剧变,连忙点头,继续低声道:“是,阿木瞧见周嬷嬷鬼鬼祟祟地在城南一家小茶肆后门,把一包东西塞给了柳夫人现在的贴身侍女春雁!春雁塞给她一袋钱,两人话都没说几句就分开了。”

  “阿木觉得蹊跷,就偷偷跟着周嬷嬷。她出城坐了辆骡车,一路往南边去了。我也叫了辆车跟了一路,跟到南边三十里外的一个小村子,瞧见她进了一处还算齐整的农家小院。阿木还打听了一下,那周嬷嬷根本不是荣养,这些年就一直躲在那村里呢!少爷,您说,我们要不要改天偷偷去找她,问问当年裴姨娘的事?”

  去找周嬷嬷?当面质问母亲被害的真相?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在白暮云心中燃起,几乎瞬间就要吞噬他的理智。他太想知道了,太想为母亲讨回公道了!

  但就在这时,许皓月曾反复告诫他的话如同冰水般浇下。尤其是现在,盐税贪腐案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不知何时会落下,不知会斩向谁。柳氏一族牵扯其中,自己此刻正是他们的眼中钉。贸然出城去找一个关键证人,无异于自投罗网,打草惊蛇!

  白暮云缓缓摇头,声音低沉却坚定:“不,现在不能去。”

  他看着阿木,解释道:“阿木,你做得很好,这个发现非常重要。但眼下,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盐税的事还未平息,此时出城,风险太大。这件事先放一放,容后再查。”

  他顿了顿,郑重吩咐道:“你日后若再有机会,多留意周嬷嬷那边的动静即可。有什么变动,立刻来报我。但切记,绝不可擅自接触她,一切以安全为上。”

  阿木虽然有些不解,但见少爷神色凝重,也知事关重大,连忙点头:“明白了!少爷放心,阿木一定小心留意。”

  交代完周嬷嬷的事,房间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白暮云看着眼前忠心的仆从,心中挣扎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有些事,必须让阿木知道,否则日后许皓月再来,举止异常,无人帮衬,更容易出事。

  他抬眼,目光凝重地看向阿木:“阿木,我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但此事关乎我的身家性命,你需对我发誓,绝不告知第三人,无论发生什么,都只能烂在你肚子里。”

  阿木见少爷如此郑重,立刻挺直腰板,举起右手,肃容道:“少爷!我阿木对天发誓,今日所见所闻,绝不泄露半个字给第三个人知道!如有违背,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白暮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好。”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语,然后才用一种极其匪夷所思的语气说道:“自那日坠马后……我的身体里偶尔……会有另一个人。”

  阿木愣住了,眼睛眨巴了好几下,一脸茫然:“另一个人?少爷,您是说……鬼上身?”他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并非鬼怪。”白暮云摇摇头,尽量简洁地解释,“你可以理解为……我的魂魄,会与一个来自很远地方、名叫许皓月的人的魂魄,不定时地互换。”

  阿木张大了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显然无法理解这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换魂?这怎么可能……”

  “我知道这难以置信。”白暮云叹了口气,“但你仔细回想一下,最近几个月,我是否有过行为异常、判若两人的时候?是否做过一些我原本绝不可能去做的事?”

  阿木皱着眉头,努力回忆。怪异之处,此刻串联起来,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血色褪尽,结结巴巴道:“所……所以之前那个气得柳夫人直跺脚、对着镜子啧啧称赞、查账查到老爷都另眼相看的人,都不是少爷您?还有那个……那个锻炼身体、吃健身餐、还在院子里晨跑的也不是您?”

  白暮云沉重且尴尬地点了点头。

  阿木呆立原地,半晌,才慢慢消化了这个惊天秘闻。他看着眼前脸色苍白、身形单薄、却要承受如此诡异命运的主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声道:“少爷!不管您身体里是谁,您永远是阿木的主子!阿木一定帮您!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白暮云心中一暖,伸手将他扶起:“好阿木,快起来。我确有事相求,需要你成为我和那位许公子之间唯一的联系。今后,你每日见我,都需悄悄确认一下‘我’究竟是谁。”

  他想了想,低声道:“我们定个暗号。每日清晨你来伺候时,便问我:‘今日风往哪边吹?’若是我,便答:‘风平浪静。’若是许公子,他或许会答别的。总之,对上暗号的是我,对不上的,便是他。你需小心应对,尽力协助他,并将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尽可能记下,等我回来告诉我。同样,你也需将我发生的事告知他。”

  阿木听得极其认真,重重地点着头:“阿木记住了!‘今日风往哪边吹?’——‘风平浪静’是少爷!对不上就是许公子!少爷放心,阿木一定办好!”

  将所有秘密和盘托出,并安排了后续事宜,白暮云才感到一阵疲惫袭来。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阿木,我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他声音低哑,“最晚明日清晨,父亲必定会唤我去问话,关于今晚花厅之事。我需要静一静,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

  今晚发生的一切——白明轩的羞辱、母亲被害的真相、盐税带来的危机、以及与阿木坦白的秘密……如同乱麻般缠绕在他心头。他需要时间,需要冷静,需要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走,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深宅与朝堂之中,保住自身,查明真相。

  “是,少爷您好好歇息。阿木就在外间守着,有事您随时唤我。”阿木恭敬地行了个礼,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小心地带上了房门。

  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灯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白暮云独自坐在灯下,望着跳动的火焰,清秀的脸上交织着疲惫、悲伤、震惊与一种逐渐坚定的光芒。



第43章 《离魂记》(古代-白)

  白暮云几乎一夜未眠。

  窗外天色刚泛起鱼肚白,他便起身了。近日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中反复回旋。他知道,昨晚之事逃避不是办法,等待父亲召见问话,反而显得被动。

  他刚穿戴整齐,正准备洗漱,门外就传来了小心翼翼的叩门声。

  “少爷,您醒了吗?”是阿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白暮云心中了然,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阿木端着一盆温水站在门口,眼神有些闪烁,显然还记得昨夜那惊人的秘密和约定的暗号。

  阿木走进屋,将水盆放在架子上,眼神游移了一下,似乎在下定决心。他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用比平时稍微高一点的声音问道:“少爷,您瞧今儿个天气不错,就是不知道……呃……今日风往哪边吹?”

  问出这句话时,阿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暮云,生怕听到什么奇怪的回答。

  白暮云正拿起布巾浸湿,听到这生硬切入的暗号,动作微微一顿。他抬眼看向紧张得几乎同手同脚的阿木,心下有些好笑,又有些暖意。他放缓了动作,用布巾擦了擦脸,才语气平静地、清晰地回答道:“风平浪静。”

  听到预想中的答案,阿木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肩膀都垮下来几分,脸上瞬间露出了安心又灿烂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任务。

  “哎!是,少爷!风平浪静就好,平静就好!”他忙不迭地点头,手脚麻利地开始伺候白暮云洗漱更衣,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白暮云看着阿木这反应,心中更是确定将秘密告知他是对的。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家里,有一个完全知晓内情、并能准确识别“自己”的心腹,至关重要。

  洗漱完毕,阿木一边替他整理衣襟,一边低声关切地问:“少爷,您昨夜没睡好?脸色还是不太好。待会儿要去给老爷请安吗?”

  白暮云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点了点头:“嗯,是要去一趟。昨晚的事,总需给父亲一个交代。”

  他仔细梳洗更衣,挑了一件颜色素净、款式稳重的长衫,让自己看起来虽仍显单薄,却足够沉静懂事。

  “少爷,您小心些。”阿木送他到院门口,眼中仍有些担忧。

  “放心。”白暮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便转身朝着父亲白昭的书房方向走去。

  来到父亲白昭的书房外,出乎意料的是,书房门紧闭着。门口伺候的小厮低声告知,老爷昨日宴席劳累,今日似乎起得晚了些,尚未过来。

  白暮云心中一动,这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他借口等候父亲,让小厮开了书房门,独自走了进去。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陈旧书籍的气息。他不敢乱动父亲书案上的公文,目光便落在了那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书架上。

  许皓月替他争来了管理盐场的差事,他绝不能露怯,更不能被许皓月小看了去。他得尽快熟悉起来。

  他的指尖划过一本本或新或旧的册子,多是经史子集、地方志、还有不少盐铁漕运相关的实务书籍。忽然,在书架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本颜色暗沉、书脊没有任何题字的厚册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俯身将其抽出,书页边缘已有些卷曲破损,封面是深蓝色的绢布,上面用墨笔写着三个古体字——《离魂记》。

  离魂?白暮云的心猛地一跳!这书名……仿佛直接击中了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扉页和序言,纸张泛黄脆弱,墨迹古朴,果然像是年代久远的古籍。他心脏怦怦直跳,手指都有些发颤,急忙翻到目录页,目光急切地扫过那些玄奥的章节名称。

  忽然,他的目光死死定格在其中一行小字上——“固魂安魄之法”!

  就在他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想要翻到对应页仔细查看时,书房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和仆人请安的声音——父亲来了!

  白暮云心中大惊,来不及细想,几乎是本能地,将那本《离魂记》猛地合拢,迅速塞入了宽大的袖袋之中,刚直起身,整理好表情,书房门便被推开了。

  白昭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宿醉未消的疲惫,看到白暮云在房里,略显惊讶:“暮云?这么早在此何事?”

  白暮云压下狂跳的心,恭敬行礼:“父亲早安。儿子是来……为昨日宴席上的失仪向父亲请罪。儿子不该与大哥争执,更不该未曾禀明父亲便先行离席,请父亲责罚。”

  白昭打量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叹了口气,走到书案后坐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此事……不怪你。明轩酒后失德,口出恶言,说什么‘有娘生没娘养’,实在过分!我已训斥过他,待他酒醒了,必让他给你赔罪。”

  听到“有娘生没娘养”这几个字,白暮云袖中的手指猛地攥紧,那本《离魂记》坚硬的封面硌着他的手臂,提醒着他昨夜得知的、关于母亲死亡的可怕疑云。

  他垂下眼,低声道:“大哥也是一时气愤,儿子不敢怪大哥。”

  白昭看着他这副隐忍乖顺的样子,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怜惜和愧疚。他沉吟片刻,又道:“昨日之事,或许也因我近来将盐场事务交予你,引得明轩心中不快所致。暮云,你可会埋怨父亲,急于让你担此重任,才招来这些是非?”

  白暮云立刻抬头,眼神恳切:“父亲言重了!能为父亲分忧,是儿子的本分,更是儿子的荣幸。儿子只怕自己才疏学浅,辜负了父亲的期望,绝无半分埋怨之心。”这番话他说得真心实意,盐务虽险,却是他目前能抓住的、最重要的立足之本。

  白昭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点了点头:“你能如此想,为父甚慰。盐务繁杂,牵扯甚广,你近日所为已远超我预期。过两日,我再带你去盐场走走,有些关窍还需亲自指点于你。”

  “是,谢父亲!”白暮云恭敬应下。

  又闲谈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见父亲似乎并无深究昨日细节之意,白暮云便寻了个由头,告退出来。

  一离开书房的范围,他几乎是脚步不停地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他才长长吁出一口气,手心已是一片冷汗。

  他迫不及待地从袖中取出那本《离魂记》,走到窗边的书案前坐下。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泛黄脆弱的书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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