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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道我命不久矣_分节阅读_第77节
小说作者:松羽客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62 KB   上传时间:2025-10-21 11:50:29

  月光朦胧下,即便侍卫来之前就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人,再有心理准备,也在这一刻险些被勾了魂。

  谢玉绥听着身后没了声响,头也没回道:“若无他事便退下去罢。”

  此话声音不大,但是在静谧的屋子里依旧显得尤为突兀,侍卫猛地回神,慌里慌张地道了一声“是”,赶忙退出去时险些被门槛绊个跟头。

  荀还是目光一直落在谢玉绥的脸上,耳朵却是注意着另一边的动静,在听见那声异响时噗地笑出了声,随机好不容易稳住的脚步声又乱了起来,慌忙中跑远。

  谢玉绥无奈道:“你这性子当真是恶劣,好玩?这时耳朵又不难受,能听见声音了?”

  荀还是笑眯眯道:“想听见时自然就听的见了。”话必,他手一松直接倒在了床上,半个身子陷在棉被里,由下至上瞧着谢玉绥棱角分明的面庞,捏着嗓子刻意扮出一份妩媚来,“王爷可是吃醋了?莫不是因着方才那个侍卫醋了吧?”

  可能是因为环境使然,也或者是因为周围没有旁人掺和,谢玉绥一改寻常端庄稳重的样子,倾下身子,双臂撑在床上,长发入帷幔一般将两人圈在其中,似笑非笑道:“既知我会醋,你这番浪荡的样子又想做给谁看?怕是觉得我脾气好,将我勾到手后没了新鲜感,妄图与别人纠缠不清?看来本王得给荀阁主提个醒,本王并非良善之人,自然不如君子胸怀大度。本王小气的很,无论是人还是物件,凡是我的,都容不得他人染指,望荀阁主早有觉悟。”

  一番不讲道理的话语如同带了钩子一般,勾得荀还是的心打着颤,脑子也被搅得有些混沌,气氛烘托之下,谢玉绥少有的近乎调情一般的话语差点就让荀还是上了头。

  空气流动逐渐减慢,划过二人之间变得粘稠。

  荀还是刻意伸出两个手指,卷起谢玉绥垂至身侧的长发:“嗯……王爷可曾见着您那属下的眼神,啧啧,若非是王爷的下属……”

  “若非是我的下属要当怎么样?”谢玉绥眉头一挑,语音里满是危险。

  荀还是在这一刻一改从前的敏感,好像完全察觉不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提到别人有多么搓火,依旧玩着谢玉绥的长发。

  乌黑的发丝缠绕在冰雕似的手指上,指节明显却不显得突兀,在瘦弱和干瘪之间寻了个微妙的平衡,平添一种禁忌美感。

  谢玉绥的视线落在上面时,看着手指被长发裹在其中后,眼神一暗,喉结滚动。

  荀还是轻笑一声,不知道是不是终于察觉到自己再浪下去恐有性命之忧,说了句难得沾边却又沾了血的话:“若非王爷的属下,如今他的眼珠子可能依旧在地上滚三滚了。”说完之后荀还是将长发拉至鼻尖。

  长发拉扯,谢玉绥被迫低下头,两人鼻尖险些撞在一起。

  呼吸缠绕,一冷一热,荀还是轻嗅着谢玉绥的头发:“不知在下若是废了王爷一个下属,王爷可会生气?”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荀还是没说一句话是,气息都打在谢玉绥的唇上,说的是血腥的话题,可荀还是每一个动作都极其撩人,仿佛讨论的不是一个属下的眼睛,而是一室春色。

  谢玉绥任由荀还是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垂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你开心就好。”

  当真是一个被狐狸精迷了眼的昏聩行为,荀还是听此一笑:“若是被邬奉听见,不知又要骂我多少句妖孽。”

  “骂你妖孽的还少吗?”谢玉绥收起一只手,手指沿着荀还是的脸颊下滑,“只是不知像现在这样祸国殃民的样子,可曾有其他人瞧见过?”

  这话换做个姑娘听见早就恼羞成怒了,明晃晃地说着坏人名声的话,换做是谁都受不了。只是荀还是不是一般人,他从不会因为这种话而生气,就像是江湖上很多人觉得以他的姿色,即便没有被王公贵族染指,便也很有可能入了皇帝的寝殿。

  不过说这种话的人并不多,荀还是手段残忍,没几个人有胆量敢于嚼这种舌根。

  所以当谢玉绥问出这种话题时,荀还是只是轻笑,眼尾挑的老高,任由谢玉绥的手指在唇瓣上流连。根手指滑至两唇中间时,他殷红的小舌在指尖一滑而过,眼瞧着谢玉绥眼底幽深,他眯着眼睛说了两个字:“你猜。”

  谢玉绥从未自诩是正人君子,美人在怀,还是个令他动心不已的美人,即便只躺着一动不动都能勾得他乱了心跳,更何况像现在这样不知死活的一再挑逗,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他也没必要把持。

  所以在沉重的呼吸声中,荀还是浅淡的嘴唇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艳红色,水光潋滟,柔软的舌头被带着上下翻腾,一向令人捉摸不透眼神此时浸满水色,眼尾泛红,脸颊也因为过于缺氧仿佛染上了胭脂。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控制,荀还是一度怀疑自己最后的死因可能不是毒发,而是作死之后被某王爷弄死在床上,哪怕只是一个完全没有控制的吻。

  呼吸被掠夺的彻底,荀还是言语上再浪也实打实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眼看着就要憋死之际,谢玉绥终于肯放过他一时片刻。距离拉开后,谢玉绥的眼神由上至下慢描绘着荀还是的轮廓,瞧着他劫后余生的样子,嗤笑道:“看来荀阁主只是嘴上浪,实操性不强啊,事到如今荀阁主可是还要我猜?”

  荀还是正大口换气,哪里想着有一天会在这种事情上阴沟翻船。

  某阁主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被人压一头,瞧着谢玉绥游刃有余的样子满心满肚的不服气,他抿着嘴唇确定自己呼吸顺畅了之后,为了证明自己“实操性很强”,一把搂过谢玉绥的脖子,两人嘴唇猛地碰到了一起,血腥味瞬间充斥两个人的口腔,荀还是没给谢玉绥任何机会,舌头先一步伸了过去。

  (只是亲亲,只有亲亲。)

  他本以为有着先前的经验,这次怎么都不会被谢玉绥带着跑,即便不能完全做出老手会有的游刃有余,至少也不要像先前那样丢盔卸甲,结果他自以为掌握主动权只停留在最开始的一个动作上。

  一吻乱了秋色,空气中残留着焦枯的味道,不知何处凋零的枯叶被风带到了这里,停在了衣衫上。

  (真的只是亲,就只有亲亲,啥也没干,衣服都没脱,两人就差盖着棉被纯聊天了,改了六次已经改吐了,这还不是脖子以上吗?锁了一天了,审核行行好吧,孩子已经改不动了,放了吧。)

  荀还是的眼睛一改寻常惯有的冷静,眼尾处的慌乱让原本好看的容貌看上去更像是个勾人的妖精。

  他被牢牢地摁在怀里,谢玉绥染着沙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别乱动,让我抱会儿。”

  两具身体触碰的瞬间,荀还是警钟大作,他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头。

  谢玉绥低头在他染了胭脂般的红唇上轻轻一啄:“身子不好就不要折腾,乖乖吃药好好养着,你也不想以后外人提起天枢阁阁主时,多加一句死因吧?”

  荀还是原本跑到嘴边的调侃就这样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他思忖了一下自己半残不残的身体,又回忆了一下谢玉绥的行为,再结合刚刚停止的某件事情,最后他觉得,若是真做到最后一步,依着他如今的身体真有可能死在床上。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决定还是先闭嘴比较好,随即拉着棉被将肩头塞进被窝里,像个木偶一样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很久,荀还是老实了没多久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嘴皮子哆嗦了两下之后,他突然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跃跃欲试地仰起头,无比认真道:“要不,委屈王爷一下,我可……”

  视线触碰,荀还是瞬间收了声。

  他后面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眼瞧着谢玉绥那双原本就颜色黝黑的眸子几乎深不见底,像是个潜伏了许久的狼,荀还是能感觉到只要他再说一个字,谢玉绥就能让他明日名扬江湖,以一个能让他躺在棺材里都能立刻蹦出来,把所有嚼舌根的人都拉下地狱的死法。

  不行不行,太丢人了,这事儿绝对不行。

  荀还是遂闭好了嘴巴,乖乖低下头蹭到谢玉绥怀里,嘟囔了一句:“就你金贵碰不得。”

  作者有话说:

  荀阁主第一次翻身失败。

第79章

  虽说阳宁位置偏南,但是季节所致,白日的日头再如何毒辣,到了夜晚风里携着凉意穿堂而过,想必再过些时日,夜晚就开不住窗了。

  荀还是一个人蜷缩在棉被里,歪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这会儿他视线依旧有损,在黑暗的环境里几乎就是个瞎子,所以谢玉绥在出去时在远处的桌子上点了根蜡烛,既不影响荀还是休息,又能在荀还是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至少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之下能看见大多数的东西。

  自人出去后荀还是就没有睡着,瞪着眼睛看着门口,直到那扇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门被人推开,他眼睛一亮,紧盯着黑色身影将门轻轻带上,几步间已至床榻,上床时带着一身凉气。

  “还没睡?”谢玉绥躺在床边被子上,荀还是身子一向很凉,更是怕冷,虽说现在初秋还没到真正冷的时候,不过冲了个冷水后身上带了不少凉气。

  他本欲等凉气散散,结果方一躺下荀还是就掀开被子蹭了上去,与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粘人的紧。

  谢玉绥无奈将他抱在怀里。

  *

  第二天天刚亮,麻雀还未来得及跑窗边扑腾,荀还是率先睁开眼。

  他感受着另一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感受着对方温暖起伏的胸膛,他突然有一种念头,一种不切实际的奇怪念头,似乎……似乎到现在,他好像才真的活着。

  这念头起的没来由,连荀还是自己都吓一跳。念头闪过之际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向后仰去,想要从这个会让人堕落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然而他刚有动作,一只胳膊先一步伸了过来,一个用力又把他捞回到怀里,随后胸膛震动。

  “醒了?”

  “……嗯。”荀还是闷哼了一声,大抵是这样一来一回让他终于清醒,夜色掩盖下的羞耻这会儿爬了回来,荀还是少有的没有贫嘴,反而规规矩矩地将压在他腰上的手拿开,坐起后拉起散至胳膊肘的衣衫,将逡巡于肩膀和锁骨附近的旖旎遮了起来。

  脖颈最下侧还有一点点红痕在里衣的遮挡下若隐若现,谢玉绥眸色深沉地看着这一幕。

  宅邸明里暗里藏了很多人,但是这位王爷不知道什么毛病,非要亲自给荀还是煎药,荀还是就只能无所事事地一人坐在廊下等着。

  早点送来的有点迟,可能是昨天跑掉的侍卫跟送早点的人通风报信,让他们别来的太早搅了王爷好事儿,所以当侍卫拎着餐盒走到院门的时候,一只脚来来回回进出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荀还是看不下去了,将人叫了进来。

  侍卫年纪较轻,脸上还有未退干净的稚嫩,明显经历过的事情比较少,也就是这种新人比较老实,估摸着其他阅历多的不想跟荀还是多打交道,才被推出来干这种活。

  荀还是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后闭上眼睛靠着柱子。

  荀还是还是先前那样坐着一动不动,这会儿多了个人对他无甚影响,不过身后那人就没有他如此淡定,身上像是长了疥疮怎么站着都难受,还要强忍着难受不敢乱动。

  年轻侍卫是真的不敢动,原本一大早被塞了个食盒说让他送过来时,虽说瞧见其他人诡异的表情,但他没当回事儿,全当其他人怕豫王。直到在快要走到这间院子的时候,有个良心发现的人将他拉住,方才知道这间院子里究竟是何人。

  眼看着廊下之人闭目养神不发一声,侍卫手里抱着食盒浑身难受哪哪都觉得不对劲,尤其是视线一不小心落在对方的脖子上,看着那点怎么瞧都不正经的红色,未经人事的小侍卫脸色瞬间爆红,眼睛愈发不敢乱瞟,直勾勾地盯着敞着的大门。

  直到侍卫觉得双腿有些麻木才听见迟迟而来的脚步声,他像是看救世主似的扭头,原本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看见心心念念的王爷,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壮汉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完全没有因为院子里的人而有所忌惮,尤其是脚步停在廊下之时,率先咦了一声,随即好不讲究地坐到一旁的石墩上,道:“妖孽你怎么回事,几天不见这是快死了?浑身像是没骨头了似的。”

  荀还是懒懒地掀开眼皮,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不说人话的邬奉,而后闭上眼睛道:“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说不准还能看着你下葬。”

  邬奉虽说脾气暴躁,但还有脑子,顾忌着不知去往何处的谢玉绥,只是狠狠瞪了荀还是一眼,后来发现荀还是闭着眼睛根本看不见,他的火气没能传达过去也就算了,再看着对方那副病态的样子,邬奉眼珠子一转,对着站在身后的侍卫摆摆手。

  邬奉出身将门,性子直爽,从未有公子架子,经常和这些侍卫打成一片,所以彼此相熟,见着邬奉的动作之后,侍卫无声地笑了下,点头往长廊尽头挪了挪。

  直到确定侍卫听不见,邬奉往前凑了凑,屁股挨不到石墩子就坐到荀还是身侧。

  “唉,妖孽你知道吗?”邬奉的开场白没有一点心意,自以为这句话很吸引人,结果眼瞧着荀还是连眼皮都懒得抬,更是将他当成空气一声不吭。

  邬奉刻意表现出的笑容瞬间收了回去,磨磨牙道:“也就是你不知道情况才能在这待得清闲,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知道的越多越累。”

  邬奉说话就像他的性格,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此时抛出来的说是钩子,还不如说是一把长剑,直冲冲地奔向荀还是,结果发现荀还是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这下子长剑刺也不是,收也不是,倒是让邬奉险些憋出内伤。

  没有谢玉绥在旁边压着,邬奉肯定不会委屈自己,所以长剑自然不可能收回来,于是,他凑到荀还是旁边小声道:“你不知道吧,你在东都的那些计划都已经被王爷摸了个透了,顺便还给你们那位皇帝透露了一下,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天枢阁此次非要你死不可?就是皇帝知道你参与党争,再加上他一直看你不顺眼,这不借着这个由头,直接把你当成向祁国讨好的诚意,死伤不论,你啊,邾国皇帝已经不要了。”

  荀还是一直歪头靠着柱子,听见这话后慢慢睁开眼,却没有转头看向邬奉,他盯着地上依旧一言不发,但是瞧着这一幕邬奉已经满足了。

  他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嘎嘣作响,随即从长廊上跳了下来,站在荀还是对面:“所以啊,你对我好点,万一王爷把你带回祁国圈禁起来,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能少给你穿点小鞋。”

  “计划……”荀还是突然开口,却依旧没有看向邬奉,如今白天视线不比晚上那样差,但是着重留意之后,他发现即便是日头悬于当空的白天,眼前依旧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很淡,不留意很容易被忽略。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邬奉的话让他心生警惕,故而问道:“不知道王爷对我的计划有何高见?还是说,他想通过这些来威胁我?”

  “有什么可威胁的。”邬奉未曾察觉荀还是语气的不对,在他耳朵里,这个妖孽不管什么时候说话声音都是柔柔的,虽然不似一般小倌那样充满了女气,但也少了男人一般有的阳刚,好听不腻,只是放在荀还是身上,邬奉下意识排斥,也就分不清跟寻常有什么不同。

  “夺嫡篡位这种事我不懂,就算你真的跟我们去了祁国,其实也不会将你怎么样,毕竟如今来说,你嘛……并没有太多的用处,还不如……”

  “邬奉!”

  一声训斥吓了邬奉一跳,他立刻意识到来人是谁,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两步,而后眼神乱飘,狡辩了一句:“这不是许久未曾和妖孽见面,闲话几句……”

  “那你当真是闲。”谢玉绥沉着声音走到荀还是身边,将药碗放到他的碗里。

  药碗的温度并不烫人,正好可以入口,荀还是闻着冲鼻的药味皱了皱眉头。

  谢玉绥看了眼站在远处尚且抱着餐盒的侍卫,之后又看了眼邬奉,道:“吩咐你办的事情都办完了?方景明找到了?”

  “尚未……”邬奉不太有底气,他今天过来原本只是想看看谢玉绥这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毕竟和荀还是这个妖孽在一起,提防不能少,而一般的侍卫又不堪大用,还不够荀还是一刀切的。

  眼看着谢玉绥的脸色不太好,邬奉挠了挠头,之后又挠了挠胸前,左一下右一下的动作像是个猴子。

  趁着谢玉绥和邬奉说话的空档,荀还是不动声色地将药碗从右手挪到了左手,而后十分不经意地一不小心地让药碗倾斜,眼看着漆黑的药汤顺着歪斜的角度流到碗边。

  就在药汤即将突破边线就要流出来归于黄土之际,谢玉绥就好像耳朵上长了眼睛,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荀还是的手腕,药汤晃了晃,重新归于其中。

  荀还是瘪瘪嘴,谢玉绥揉了下他的头发,之后又往他手里塞了个小纸包。

  纸包上带着点甜酸味,不用打开就知道是什么——蜜饯。

  当真把他当小孩子在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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