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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道我命不久矣_分节阅读_第45节
小说作者:松羽客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62 KB   上传时间:2025-10-21 11:50:29

  “我不,我就要睡床,这么大的床又这么舒服,你别闹。”说完不等卓云蔚反应,动作极快地坐起来,拦着卓云蔚的腰就一起倒在了床上。

  卓云蔚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回抱了过去,程普笑得别提多开心。

  之后两个人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折腾了快半个时辰,最后还是卓云蔚率先没了力气,手脚被程普牵制着,他彻底放弃了,仰躺在床上:“你先松开,我不赶你还不行?”

  “真的?”程普有些不确定。

  卓云蔚是真有点累,叹口气无奈道:“真的,大丈夫一言既出。”

  程普想了想卓云蔚的人品,觉得这话能靠点谱,先是试探地松了一只手,见着卓云蔚真的没有动作,这才全都松开,笑眯眯地躺在外侧道:“这才对嘛,反正睡一觉又不会怀孕……”

  砰——

  程普的话还没说完,卓云蔚一脚已经踹了出去,紧接着他跟大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程普揉着腰慢慢爬起来,上身支撑在床上,龇牙咧嘴地盯着卓云蔚:“说好的不赶我呢,大丈夫就是这样一言既出的?”

  卓云蔚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没有赶你啊,我只是踹了你一脚,这叫兵不厌诈。”

  程普委委屈屈地趴在床边看着卓云蔚,看着看着突然笑出了声,站起来时身子还在颤抖,眼角都笑出了眼泪,最后没再跟卓云蔚争下去,到柜子里找了一床被子,乖顺地说:“当真是跟荀还是混久了没学个好。那我睡那边的贵妃榻吧,若是你半夜害怕了,或者想我了,记得叫我哦。”

  卓云蔚嘟囔了一句:“我叫你个鬼。”

  程普大笑着去了贵妃榻,卓云蔚见他真的没再过来,这才好好躺回去,慢慢有了睡意,只是到了夜半时分,卓云蔚睡得正香的时候,某人悄默声地抱着被子又爬回了床上。

  程普这么多年学的武功都用在了这一刻,一点声响都未曾发出,上了床后得寸进尺地欲将人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手刚伸过去的时候,卓云蔚有一瞬间不踏实地皱了皱眉头,吓了程普一大跳,他动作停下,直到感受到卓云蔚的呼吸逐渐平稳,他才将胳膊放下去,嗅着对方的味道,浑身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程普清晰地记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卓云蔚的。

  那一天天气并不好,他跟着天枢阁一起出任务,卓云蔚作为天枢阁的新人第一次出勤,很多事情做得并不周到,可也是因着这些不周到,就像一个误闯入黑暗世界的向日葵,哪怕是皱着眉头,哪怕垂头丧气,身上都带着不容玷污的活力——

  在肮脏的世界里呆久了,他们这群人最缺的便是活力。

  程普承认,他最开始对于卓云蔚的感情并不是喜欢,更多的像是一种贪婪。他贪恋那股子热情,想要据为己有,也怕他哪一天消失,所以他跟荀还是做了一笔交易,其中有一条就是让卓云蔚少沾染这边的事情。

  天枢阁人虽少,倒也不差这一个。荀还是未问及缘由,欣然接受,相对换取的就是程普的帮助。

  原本程普还在想这位荀阁主当真是冷情冷性,自己的属下说卖就卖了,一句都不多问,后来程普才发现,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他越喜欢卓云蔚,就越受荀还是的摆布,他这主动送给荀还是一个威胁自己的人质,让他连谈条件都属于被动之下,着实没什么好处。

  荀还是根本不需要问及缘由,因着卓云蔚无论如何都还是在天枢阁里,在他荀还是的眼皮子底下。

  程普只能恨当时的自己太嫩太傻,而那个他贪恋的少年,到今天才亲了第一口,当真是亏大了!

  程普看着卓云蔚的睡颜,表情逐渐变得柔和,单是看着卓云蔚的睡颜都觉得是一种享受。他有时候怀疑卓云蔚是不是荀还是刻意放出来勾引自己的饵,但细想下来又觉得不可能,他们这种人一贯藏得都很深,喜好更是捉摸不透,若是荀还是能扒出他的心脏,摸清他会对什么人动心,那就真的恐怖了,这不是活人能做到的事情。

  好在程普对于帮荀还是这件事并不太排斥,他喜欢看浑水,越乱越有意思。

  就这样他第一次抱着卓云蔚慢慢闭上了眼睛,从来觉得交任务一样的睡觉在这一刻终于成了享受,甚至希望夜晚过得慢一些,因为他已经预料到第二天一早若是卓云蔚发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会有怎样可爱的反应。

  想必气炸了。

  *

  卓云蔚跟着谢玉绥两人一起到了邕州城,至于程普在第二天被卓云蔚揍了一顿后便消失了,走的时候顶着乌黑的眼圈笑得十分开心,卓云蔚怀疑他是不是被自己打傻了。

  此时的邕州城跟他们上次来的时候区别很大,那时候大雪纷飞,如今四周树林郁郁葱葱。当初盛传荀还是葬身之所渐渐冷清了下来,因着皇上对江湖人的打压,让聚集在此处的人陆续离开,邕州城终于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进城前他们又到了上次的酒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熟人。

  钟德友自己占了一张桌子,闷闷不乐地一杯杯喝着酒,谢玉绥进来时就瞧着这一幕,转头看了一眼邬奉,后者心领神会地走上前,热络地打着招呼:“钟兄好巧啊,没想到又见面了,不知道钟兄近来可好?”

  钟德友乍一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邬奉那张粗狂的脸,随即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想到还能见到乌峰兄弟,这是要准备离开?”叫的是邬奉第一次到这时假托的名字,邬奉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

  他拉了张椅子坐下:“刚来,先前在邕州落脚休整,没几天就走了,这会儿也是过来歇歇脚,待几日休息一下便走。”

  钟德友叹了口气:“唉,那还是早点走吧,最近邕州城可不好,别在这待时间长了。”

  “怎么,邕州城又出事了?”

  “不知道今年邕州城是不是冲了太岁,大事小事就没消停的时候,近段时间这里来了不少官府的人,四处戒严,就连一把火烧没了的安抚使司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不知道想找什么。我不想在城里多待,出来避避风头,城里太压抑了,我劝乌兄还是不要在这多待。”

  邬奉趁着钟德友低头的空档对着门口两人点点头,谢玉绥和卓云蔚坐了过来。

  钟德友的视线在触碰到卓云蔚时有一瞬间的诧异,而后招呼着小二给几人上了酒杯。

  邕州城确实是个好地方,风景宜人空气也新鲜,这里人不多,因着江湖人离开后恢复成本来的样子,酒肆里零星只坐着几个人,显得有些冷清。大概是农耕时节到了,白日里都到了田地,只有夜晚这边才会热闹起来。

  邬奉叫着小二又上了点酒菜,而后他又担任了套话的工作,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钟德友闲聊。

  钟德友在邕州城是个教书先生,原本读书是想考科举,但因着家中突生变故,便只能待在此处。

  “唉,天命使然,让我只能居于此,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在下无甚大器,便只想尽孝。”钟德友喝着酒,说完这话后自嘲地笑了笑,“可惜这孝也并非在下所想的那样简单,果然世间不顺心才是常态。”

  邬奉不知道钟德友经历了什么,只能安慰几句,给他倒着酒。

  钟德友可能憋屈的时日太长,今日终于得了个可以言话的人,邬奉又惯于递话。钟德友甚为高兴,几句话便引邬奉为知己,脸上愁云少了很多,说什么都要让邬奉几人到自己家里留宿。

  邬奉推辞再三,最后不知道这位书生哪来的那么大脾气,不去就生气,甚至要爬到桌子上大声喊着邬奉就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邬奉虽然五大三粗,但是脸皮却薄的很,哪里能让钟德友这么闹下去,私下里得到谢玉绥的同意后应下了钟德友的话。

  钟德友十分高兴,引着几个人就进了城。

  城门确实较之前严格了许多,不再是几两银子就能含糊过去,好在有钟德友。他跟城门的几个守卫都很熟识,毕竟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邻里街坊或多或少都认识,几番裙带关系下来,大家即便没有热络,也算是点头之交,故而没太为难几个人,很顺利的就进了城。

  城里街上江湖人明显少了很多,钟德友带着几人在街巷里穿梭,之后停在了一个高门前,指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道:“看着是不是很气派?其实只是金玉其外,徒有其表罢了。”

  说罢推门进去。

  里面确实没有大门那样像样,假山光秃秃地立于一侧,中间的池塘乘着一湾清水,上面零星飘着几片莲叶,一看就知道这院子许久未曾修葺,虽不气派倒也算干净。

  院子不算小也不太大,过了两个门洞就到了主厅。钟德友引着三人方坐下,示意自己去安排一下便先离开。

  一个老妇人慢慢踱了过来,见着客人后点头笑道:“这几天倒是热闹,许久未曾有外人到此,这几日倒是接连见着。”

  谢玉绥起身行礼道:“是我们唐突了,未曾打招呼便突然造访,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无碍。”老妇人头发虽已花白,面色却好,身子也硬朗,走路身板笔直,一看就出身不凡。

  她笑着看了眼三人,自己走到主位坐下,示意几个人也不要客气:“这个家很久不来客人了,寻常时日多是我这孙儿的学生,难得见到其他人。寒舍简陋,还望几位客人不要介意。”

  谢玉绥:“夫人客气,钟公子为人热情,我等还要感谢钟公子收留。”

  老夫人:“见着极为器宇不凡,想必也是有出身的,竟原意跟我这孙儿结交,是他有福缘。不知各位来自哪里,到这邕州城又为何事?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虽说我们钟家已经没落,但本地结识的人颇多,说不准能帮上些忙。”

  “多谢老夫人,在下几人当真只是路过,并无目的,待上几日便要离开。”

  话已至此,老夫人没有再过问,只当是不方便说的目的,寒暄了几句后正好钟德友也回来了,她嘱咐钟德友安顿好客人便准备离开。

  脚步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又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道:“哦对了,西厢房那边也有几位客人,便是将东厢房收拾出来给这几位客人住吧,若是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见谅,寒舍粗陋,许多事情还得劳烦客人自己动手,怠慢了。”

  谢玉绥行礼道了句客气。

  老妇人走后,邬奉上前问道:“还有别的客人?那我们在这里方便吗?”

  钟德友说到这里时有点犹豫,过了片刻后支支吾吾道:“其实那客人各位也认识……”

  “认识?不知是何人?”

  “就……”不知道是什么人让钟德友如此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人名,只说是奶奶请的人。

  谢玉绥正想着邾国境内他有什么熟人时,一股子不太好的预感爬了出来。

  他方要抓住那点头绪看看另一头究竟是什么人,之后这头绪就直接从脑子里跑了出来,明目张胆地溜到了门口,化成一件刺眼的青衫。那人长发竖起,手里摇晃着一个空白的纸扇,光线在那人身上描绘出耀眼的轮廓,且见那人笑容灿烂地道了一句:“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说:

  更晚了,滑跪鞠躬QAQ(但是肥啊,嘿嘿)

第47章

  谢玉绥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荀还是相遇,想到他们分道扬镳的原因,他面色一凝道:“荀公子,确实好久不见。”

  荀还是对于谢玉绥的态度没作任何反应,笑眯眯道:“谢公子似乎不是很想见到我。”

  谢玉绥:“你觉得呢?”

  荀还是没接话,转头对着钟德友点点头,道:“老夫人方才嘱咐荀某,若是看见钟公子让您过去一趟,许是有话要吩咐,钟兄现在可方便走一遭?”

  明显就是想将人支开,自荀还是出现后,钟德友面色便不太好看,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谢玉绥,见谢玉绥没有反驳,无法,拱手离开。

  最后一个外人离开,卓云蔚跑到荀还是身侧,愉悦地唤了句:“阁主。”

  “嗯。”荀还是应了声,但没有看他,目光一直落在谢玉绥身上。

  谢玉绥被荀还是看得浑身不自在,向后撤了一步,让出些距离,那带着压迫感的视线才好了许多。

  “荀阁主脚程倒快,竟是比我们先到了这里。”

  荀还是晃动着扇子,瞧着谢玉绥表情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生气。

  他自然知道谢玉绥在气什么,同样感觉到邬奉脸上不善的表情,转头对卓云蔚道:“你先带着这位邬公子出去转一圈,一会儿到了吃饭的时间,总不能让主人家自己忙活,穆则也在那边,你带着邬公子一起过去便是。”

  卓云蔚立刻明白了荀还是的意思,架着邬奉不管他的抗拒直接将人拉走。

  别看卓云蔚身板小,力气却不小,邬奉又怕伤了人,一步三回头地被拖走去往厨房。

  这下彻底没了旁人,谢玉绥冷哼一声:“荀阁主将人都支开可是还有话要讲?”

  荀还是做出一副委屈样:“王爷怎的这样不愿意见到我,难不成荀某因着中毒太深,病容残损,故而王爷不欲相见?”

  谢玉绥瞥了眼荀还是,虽说确实中毒已深,然而面上却看不出分毫破绽,除了面色苍白,即便推拖成体弱也是说得过去的。

  并无残损一说,仍是好看的。

  谢玉绥撇过头:“荀阁主过谦了。”

  荀还是沉吟道:“那既不是容貌销退,王爷便是因着先前荀某说的那番话而生气啦?”

  谢玉绥直接被荀还是气笑了。

  虽说他一直对荀还是言论心存怀疑,也曾想过寻个时机再试探一番,可今日真见到本人,更加摸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后面那个字的尾音又拐了好几个弯,再迟钝的人都能听出其中不着调的意味。

  当真是正经事都能说出勾栏音。

  被调戏多了,谢玉绥难得生出报复的念头,他想起来刚遇到卓云蔚时,卓云蔚的那番话,轻笑道:“倒也不是生气,只是听卓小公子说,荀阁主在我离开之日似乎闹起了别扭,之后更是对我极为思念又不好意思坦露出口,如今见着荀阁主的样子,未曾没见着相思成疾的样子,似乎日子过得还算滋润,且不知这一番惦念念了多久?那阁主到这邕州城,不会真的是为了在下吧?”

  荀还是听见这番话后先是一愣,难以置信地盯着谢玉绥看着,随后逐渐反应过来谢玉绥说了什么,问道:“这是卓云蔚说的?”

  “卓小公子说他们阁主对在下十分惦念,吩咐他务必到邕州寻着在下,打探药方是虚,寻人打探消息是实,那荀阁主不知寻我所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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