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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_分节阅读_第63节
小说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478 KB   上传时间:2025-10-16 18:34:34

  可程以镣舍不得松开贺松风,贺松风也木讷地包容。

  于是两个大大小小就这样矛盾的挤在一起,但凡有一方想要抽身,他们的连接都不可能如此稳定。

  “贺松风,你上午的时候是不是肚子里有东西,你不舒服,所以不让我碰?”

  程以镣手里捏着一柄写着男性生殖医院广告的扇子,他仰头,从下面给贺松风扇风,也从下面矮矮的视角去看贺松风的脸。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贺松风都很好看,程以镣喜欢得直想用牙去啃,但他忍住了。

  “嗯。”

  贺松风淡声回应。

  下面扇过来的风,把他的头发吹得炸了毛,贺松风忙着用手安慰抚平那些抗议程以镣暴行的头发们。

  程以镣扇风的动作快了起来,一举一动里写满献殷勤。

  他又问:“那你弄出来了吗?现在还在不舒服吗?”

  贺松风没有作声。

  “你不能总这样随随便便,你不舒服就要跟他说,不要惯着他。”

  程以镣从口袋里翻了翻,掏出一盒方方正正的玩意,塞进贺松风的手里,更加用力地抱紧贺松风。

  “我自己准备的,我还以为我把赵杰一暴打一顿,你就会爱上我,愿意天天跟我滚床单呢。”

  贺松风没有动作,还是沉默着,望向远方。

  程以镣光是这样抱着贺松风已经很满足了。

  在暖暖的阳光里,树木郁郁葱葱下,毛躁粗糙草地上。

  双手环过柔软纤细的小情人,轻轻地用嘴唇暧昧擦过对方的手臂,把耳朵不经意蹭在对方鼻息下,去偷听捕捉对方平稳鼻息里一瞬的错乱急促。

  贺松风是这酷夏里唯一凉爽深邃的浅水区。被阳光烙成碧青浅蓝色,柔软的包容,舒适的沉浸,绝对的安全。

  耳鼻喉浸入其中的时候,世界上所有的噪音都被这一方小水池隔断,这一刻是独属于程以镣的短暂永恒。

  在燥热的三伏天里,连着聒噪的蝉鸣都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草地边缘的石板路踏踏跑来一个女孩,指着贺松风大喊:“贺松风!会长在找你呢!说是留学交换生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尖锐的女声强行把小水池掀翻,贺松风走了,独留程以镣一个人仰躺在草地上。

  这时候,三伏天的一切都变得不顺眼起来。

  破太阳,谁让你这么晒?晒伤贺松风怎么办?

  破蝉,这么吵,吵到贺松风学习怎么办?

  破哥哥。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程以镣一个鲤鱼打挺从草地上坐起身,心里盘算着什么,蠢蠢欲动的盯着贺松风离开的方向。

  “麻烦你在办公室里先等着,会长现在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对方说完话,走了,顺带着帮贺松风把门关上了。

  窗户没有关上,但窗帘半放。

  炙热的风从窗户里灌进来,窗帘一下子都被太阳当作是燃烧的旗帜,散发出危险的温度。

  房间里光线平平,亮和暗都算不上。

  程其庸的桌子干干净净,只摆着纸和笔,访客坐的椅子规整的摆在桌子旁。

  贺松风站了一会,可下坠感越来越严重。

  那股汹涌的浪潮无法抑制的冲出来。

  贺松风坐下去,捏着程其庸的摆在桌上的笔,开始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而是胡乱在纸上画东西分散注意力。

  可是完全没有用。

  这位怀胎三小时的小孕妇,终于在腹中孩子的父亲房间里,决定引产。

  反正待会免不了一顿,不如先处理干净。

  于是他关了窗户,拉上窗帘,房间瞬间陷入暗黄的色调里。

  一阵窸窸窣窣声后,贺松风的衣服堆叠整齐摆在桌子上。他站在桌子边上,用坚硬的胯骨硌桌边做支撑,然后把腿垫在桌面上。

  过程里,贺松风无法避免看见身上的字迹。

  程其庸的字很好看,规规整整的,每一笔一划都停在恰到好处的地方,不沾半点花哨和江湖气,是非常标准的正楷。

  这样正经的字迹,落在苍白赤裸的人皮上,呈现出的是极度反差的视觉刺激。

  堪比在语文课上被点名念书,结果念出来的全是淫.词艳曲。

  贺松风俯身低头,不免看见腿上的字迹,他鬼使神差地念出一句:“感谢程其庸。”

  这句话就写在他的腿上。

  “…………哈哈。”

  被看轻、贬低、物化成一幅人皮画,还要和对方说谢谢。

  贺松风自己都没忍住冷冷地笑起来。

  贺松风张嘴,半截手指没入粉红的嘴唇,咬住。

  笑声收敛,笑容消失。

  贺松风能想到关窗和拉窗帘,但他忘了锁门。

  当门把手被按下,门被推开的刹那间,贺松风连把手指从湿润的嘴唇里拿出来的时间都没有。

  门就这样敞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骤然射进来一束万分刺亮的光,灼得眼睛都花了、湿了。

  室外三伏天的燥热见缝插针,迅速挤进房间里,温度骤升。

  贺松风苍白的身躯上在门被打开的那瞬间,凝了无数汗珠,是冷的。

  颗颗汗珠自觉沿着肩胛骨与背脊的下行幅度,一路滑下去,最终在凹陷的腰窝处汇聚成一汪晶亮的小水池。

  小水池很容易掀起惊涛骇浪,泼出无数的水花,但很快又有新的汗珠汇入其中,水池没两下又被注满。

  贺松风半眯着眼睛,看向门框里漆黑的人影,视线一时间无法聚焦,分不清到底是一个还是三个还是五个。

  总之一定是有人站在门框边,死死盯着他看的。

  像在看一条死鱼,或者枯木叶那样。

  现在。

  贺松风就是语文课上被点名念出淫.词艳曲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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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最后那几段的嘴唇其实是嗯……隐喻。



第34章

  贺松风和砧板上的死鱼没有任何差别。

  他像死了一样, 麻木地接受自己所有不堪、狼狈被人看见的事实。

  一副习以为常的习惯模样,看就看了,又掉不了两块肉, 也死不掉。

  贺松风甚至没有想过要掩饰、弥补,始终保持着不堪入目的姿态。

  他那条又白又直的腿,就这样屈着架在桌子上, 全靠骨瘦如柴的胯骨顶着桌沿支撑身体站立, 立在地上的那条腿,早就在忽如其来的惊吓里,脆弱的失去它本来的作用,成了这具身体的装饰品。

  脚步声踏踏两下, 走进房间里。

  贺松风听见了,但依旧低垂着脑袋,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沉默木然将他包裹,这眼下危险、嘈杂的世界自欺欺人的隔开, 好像只要不看、不听,这些事就没有发生,马上要被人染指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咔哒。

  门被关上,并反锁。

  那个人进来了,一句话不说。

  贺松风深呼吸一下,皮肤涌出来的冷汗, 默契地蓄在背脊深深的沟壑里。

  他深凹的背脊,和对称摆放两边的腰窝, 将他光洁惨白的身体纹下倒十字的水痕。

  写在贺松风身上的字迹, 则是刻在十字架上桩桩件件的认罪记录,亦是他自甘堕落的罪孽罪证。

  贺松风被钉在倒十字上接受惩罚。

  但他垂眸,平和从容, 安静受罚。

  像圣母那般,向入侵者投下包容的注目。

  贺松风目光缓缓横移,向入侵者投去打量的眼神,终于他的视线能够聚焦。

  贺松风看清了来人。

  有些疑惑,但更多是放松。

  是程以镣。

  可程以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假模假样的搞来一副眼镜,抱着厚厚一沓资料,把自己打扮乖乖成三好学生。

  这太奇怪了。

  怪不得贺松风被吓到的时候分不清究竟来了几个人,因为程其庸和程以镣两个人长相有相似的地方。

  贺松风在恍惚的时候,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谁,在情迷意乱里,错认成了三个存在。

  程以镣、程其庸和二者的结合体。

  程以镣没有靠近贺松风,他站在门边,视线逃避地埋进地底下,夹着嗓子,放软气势,故作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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