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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大人升职记_分节阅读_第75节
小说作者:天谢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696 KB   上传时间:2025-10-09 12:01:35

  “秦涧川,你可真够娇气的。”叶阳辞觉得疤痕都要被他搓散。喉间揉热了,连吐息间也灼热起来。

  秦深低笑出声:“截云啊截云,你的算盘和账簿全是用来记仇的吧?”

  “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小气,算账时锱铢必较,寻仇时睚眦必报。”

  “我看你是对我说过的话念念不忘,一句都舍不得丢。”秦深的手指沿着他的脖颈往下,扌罙进衣襟,扌圼住红粒扌念动,“你今夜潜入,不是寻仇,是寻夫吧。”

  红粒方殷,隔衣不可见。黄钟既陈,却是从衤包子底下阝 起慑人的弧度。

  叶阳辞微口耑,垂目看秦深的腰腹下方:“……你不是说会疼吗。”

  秦深:“疼的是上面,不是下面。再说,疼也不妨碍我硬啊。”

  叶阳辞哂笑一声,从他指尖下溜走,起身去旁边的木架水盆里拧湿棉巾。

  热水凉了大半。叶阳辞运内力于掌心,将棉巾熨热了些,走回来真给秦深擦身。他边脱边擦,速度很快,但也仔细,支棱的和囫囵的都没放过。

  擦完两遍,他将棉巾丢回水盆,望着长手长脚搭在榻上的秦深——还真是一副肆意舒展、昂然勃发的天神模样。唔,连那冻不翻、疼不软的地方也很神。

  叶阳辞走过去,抖开衾被将他盖上,还关切地掖了掖被角。

  秦深惬意又期待的气色消失了。他盯视叶阳辞:“……就这样?”

  叶阳辞“嗯”了声。

  秦深磨着后槽牙:“我说擦身,你就真的只擦个身?我那儿——都成什么样了,你没看见?”

  叶阳辞坐在榻沿,隔着衾被拍了拍他的肩膀:“伤口深长,才刚开始黏合,若是用力又会崩裂。你也知道自己一旦弄起来有多狠,还是修身养性,忍忍吧。”

  忍字心上一把刀,秦深的心上能架千刀,唯独就是没法在这种情况下修身养性。

  就算叶阳辞是一杯鸩酒,在烛光里漾着致命碧波,他死也要喝得涓滴不剩。

  秦深伸手兜住叶阳辞的后颈,往下压,自己挺起身去吻他。吻势激烈又凶猛。

  叶阳辞猝不及防,手掌按在他腹部支撑住,隔着衾被也能感觉到肌肉块垒的紧绷。

  秦深吮咬叶阳辞的唇舌,像焦渴的旅人汲取着沙漠绿洲里渗出的丝丝清泉。他腾出一只手去撕扯对方的腰带:“胸前伤口崩裂又如何,就算往我后背再开几道口子,我也得先把你办了再说。”

  叶阳辞:“……”

  现在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秦深要自己的小君,不要命。

第91章 是我不行还是你

  叶阳辞不能任由秦深不要命。

  他用双方脱下来的衣裤,将秦深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了罗汉榻的围子上。

  “不准乱动。万一中途伤口崩裂,我就当场拿针线给你缝合。”他身穿素白中衣,站在榻边,唇角微微含笑,说不清是怀着期待还是别的什么,“我不信你在缝合时还能硬,到时丢脸的可是你。明白了么,涧川。”

  秦深转了转绑得颇紧的手腕,面色沉凝,目光却火辣辣地直视他,渴切又挑衅:“好啊,我不动,看你能怎么弄。中途你要是不得劲,别忘了把我解开,还是让我来卖这个力气。”

  叶阳辞伸指,勾起衾被的一角,弯腰钻了进去。

  他从秦深分开的小腿处往前钻,在腰下冒出头来,把薄软的锦衾变成了搭在自己身上的披肩。

  从秦深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像只从洞穴探头的小兽,刚化出人形,眼中犹自带着不通人情的冷静,美得诱惑又残忍。而那些代表着天真温顺的毛茸茸的耳朵与尾巴被藏了起来,绝不轻易给凡人触摸。

  秦深想摸他,但手腕一左一右绑着,想要硬扯出来,除非把床围子拽断。

  叶阳辞抬起头,清凌凌的眼瞳直盯着他,做了个“不许动”的无声嘴型,接着舔了舔唇。

  秦深刚觉得他的唇像雨后花苞,花就初绽了,将觊觎春天的恶棍含入其中。

  热潮从腰眼一直涌到天灵盖,秦深硬生生憋住那股劲,不能直接把柔嫩的花蕊撞碎。

  柔,嫩,还湿滑得销人魂魄。

  他无师自通,把尖牙利齿都包藏好了。

  他又捉襟见肘,被堵个满满当当,噎得眼尾潮红,湿雾朦胧。

  叶阳辞的胸口在仓促的呼吸间起伏。秦深暗哑地道:“后口腔打开,舌根放松。”

  之前在船舱那次,秦深也这么辛苦的么?可是他并未察觉。也许他当时沉醉于自身的快乐,不知这是一件开头难的事,叶阳辞心想。

  他努力调整着轻重深浅,逐渐摸索出经验。

  秦深忍着不动,耐心地等待他。没等多久,就因这份耐心得到了超过预期的回报。

  从笨嘴拙腮到舌灿莲花,叶阳辞进步飞速,并从辛苦中找到了拿捏人的乐趣。

  风月之事,乐趣不仅来自身体,有时更多来自心理,当他把秦深逼得不断仰头喘息,皮肤蒙蒙地出汗,紧绷的腹肌不自觉地发颤时,这种乐趣实在令人兴奋。

  窗外夜雪大盛,风从紧密的窗缝间费力地挤进来,将烛火擦来擦去。烛火被撩出长长的青烟,却总也不熄灭,只是颤抖得厉害。

  叶阳辞曲折着的双腿也颤抖得厉害。

  他以为跪坐着不费什么劲,正如初次在麒麟殿。但他没意识到,那次是秦深全程发力顶着他,浪尖的叶舟只需控制自身不要翻覆。

  而现在他要驾驭整片波翻浪涌的东海。

  成千上万次的抬起与落下、研磨与碾转,并不比习武时的下盘力量训练更累人,可他不仅要抵着力道,还要抵着欢愉。

  每一下潮鸣电挚,他都要承受一次欢愉的灭顶之灾,再从浪潮中浮起、喘息,混乱又淹缠,激烈如无数次生死轮回。

  他半敞的中衣皱如波纹,揉摩在两具情热的身躯之间,白色湿成了半透明。

  汗水肚脐里盛不下,沿着腰侧的肌肉走向流淌,秦深被脱离掌控的欲望折磨得受不了。他太想使力了,无论是压着背,还是捉着腰、扼着胯,总得把力量释放出去。他的欲望里有撇不清的进攻与侵占。

  然而这次他不被允许爆发,像打一场逆风的胜仗,战果都是对方主动献上的。这感觉固然爽快,但也令他不能彻底尽兴。

  叶阳辞忽然停下动作,俯身亲吻秦深。

  这个吻浓烈又温情,带着安抚意味。秦深因无法攻击而累积出的破坏欲,在吻中一点点平息。

  “怎么还不出来。”叶阳辞刚在自己手中泄过,这会儿连嗓音里也透出倦与诱,“是我不行,还是你,嗯啊……你不行?”

  秦深闷着声:“解开手脚,给你看我行不行。”

  叶阳辞低低地笑:“我才不解开,你非崩得一床血不可。”

  他想了想,深吞紧绞,将巧劲都用在了内部。秦深果然中招,向上弓起腰身,那股久攒的力量终于从脐下三寸爆发出去,把身上之人打得微微发抖。

  叶阳辞湿漉漉地趴在秦深肩膀,避开了裹着纱布的胸膛。

  手脚已经解除束缚,秦深低头看胸膛,伤口一直在钝痛,但没扯裂,纱布也没渗血。叶阳辞把大半关注都放在他的伤与欲望上,想必自己也未尽兴。

  秦深紧紧搂着叶阳辞的腰身,亲吻他濡湿的额发与眉睫。

  叶阳辞被热气搔得痒,睫毛忽闪躲避,薄怯的蝶一般。嘴角却噙着疏慵的、长缨在握的笑。

  “阿辞,我的阿辞……”秦深呢喃,“这天下有什么配得上做你的聘礼?”

  “你要下聘吗,在洞房与婚书之后?这可全乱套了啊。”叶阳辞轻笑。

  秦深浑不在意:“乱就乱吧,世俗只拘规矩之人,我们有自己的步调。”

  叶阳辞抬脸,咬了咬他劲利的下颌:“那好啊,涧川打算用什么聘我呢?”

  秦深说:“你总说缺钱,可金山银山转手一掷,毫不动容。你去谋高位,可高官显爵也不过是工具,如同你在田边搭建的水车。我知你心中抱负,可那盛景又在遥远的将来……阿辞,如今的我有什么能拿出手、被你看入眼的,你尽管提。”

  叶阳辞仔细思考了一下,答:“你。”

  “就这样?”

  “不够吗?”

  秦深说:“我本就已经是你的了。这算不得聘礼。”

  叶阳辞支着肘,撑起侧身,凝视对方英俊而深郁的眉眼:“我们只能拥有此时此刻与之前的彼此。而在眼下之后,命运的洪流从不会预先告知会将我们推向何方。涧川,我要你一直活着,任何情况下都要竭尽全力地活。”

  秦深侧过头,想说我好好活着你放心,但看到叶阳辞投注在他胸口纱布上的眼神,把话又吞了回去。

  叶阳辞伸指轻抚纱布:“我们总觉得英雄命硬,就算死,也有个相匹配的壮烈死法。可纵观历史,多少英雄豪杰的性命戛然而止,仅是因为一丝无人在意的疏忽、意外甚至荒谬的巧合。然后你会觉得,世上并无英雄,只有一个个挣扎求生的寻常人,迎击着永远不知下一刻走向的命运。

  “涧川,你今日的做法让我忽然心中生惧。

  “我不怕你城府深阻,不怕你手段凶狡,不怕你杀伐用张,但我怕你把自己也算计得太狠,折在了百密一疏上。

  “诚然,於菟是你养熟了的,如臂使指。可你又怎么能确定它这一路脏污泥泞里打滚,爪尖不带毒邪?万一引发痈疽恶疮,圣手也难救,只能看自身造化。

  “涧川,正是因我略通医术,今日才如此后怕。”叶阳辞自嘲一笑,“佛经说‘因爱故生怖’,看来谁也不能幸免。”

  秦深之前就怀疑,叶阳辞今夜非要把他绑在床围,限制他交欢时不准动,是心里负气,这会儿才知道对方着恼的原因与症结所在。

  他连忙抚摸叶阳辞的后背,缠绵地吻他的唇:“是我考虑不周,让阿辞担心了。”

  叶阳辞被绵密的吻淹没,透气时挠了一下秦深的胳膊:“嗳,你不必装乖。我也知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想想换作是我,这么好的机会也绝对是要利用的。至于后果有多凶险,且行且看,哪能凡事都步步为营。”

  秦深又用力亲了他一口:“我明白了。有些事单身时做得,一旦有了伴侣,就要多考虑对方的感受。”

  叶阳辞笑了:“不错,今后你多考虑我,别让我做遗孀。但也不能太顾虑我,以免畏手畏脚。”

  秦深假装叹气:“既要又要,这可有点难。”

  叶阳辞摸他腰腹:“难吗?你再仔细想想?”五指把住了他的要害,“我可不会一辈子做遗孀。没你镇着,什么狂蜂浪蝶都想往我身上扑。”

  最后一句,秦深完全相信。正如他同样相信,即使没有他镇着,截云也能将狂蜂浪蝶们拍成一坨坨虫齑。

  “不做一辈子的遗孀,是想早日与我地府团聚,继续做对鬼夫妻?”秦深不加避讳地调侃,语气中却暗藏对自己的警醒,“那我更要长命百岁了。鬼夫妻哪能有这般热腾腾的亲密。”

  他倏地勾起叶阳辞的一条腿,就着侧身的姿势挤进去,沾了绵软黏腻的余泽,故地重游。

  叶阳辞吸了口气,兜住他的胸口:“别动。”

  “不动,我就埋在里面。”

  秦深找到个舒适的位置,真的不动了。他拉高衾被,覆盖住两人的肩膀。手臂与腿在被里交缠,他把叶阳辞圈在臂弯,死死嵌在对方体内。

  “我们就这么睡。”秦深宣布。

  叶阳辞失笑:“这半硬不硬的,怎么睡。”

  秦深不管:“可以睡。”他探手向对方腹下,“你睡不来?我帮你揉揉。”

  叶阳辞惊觉他指掌的弓茧又长出薄薄一层,轻刮麾扫间刺激得很,再揉更是没法睡,便捏住了他的手腕,无奈道:“别揉,你要埋就埋着吧,但半夜醒了别闹我。”

  秦深任性无理的要求得到了允准,满怀喜悦地吻了吻爱侣的鼻尖:“好,不闹,让你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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