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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神新妻_分节阅读_第33节
小说作者:砂金流渚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702 KB   上传时间:2025-08-13 11:23:08

  一剑霜寒:[作业图片]

  一剑霜寒:蒋良霖还记得高中知识点

  一剑霜寒:他能帮我改作业

  一剑霜寒:我先听听网课吧,我好像现在能听网课了

  一剑霜寒:坐得住了

  一剑霜寒:就算去警察局也没什么用,什么都搞不清楚

  一剑霜寒:[玉米图片][玉米图片][玉米图片]

  一剑霜寒:给你看玉米

  一剑霜寒: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剑霜寒:你还好吗?

  一剑霜寒:月考成绩出来了

  一剑霜寒:今天去福利院送衣服了,用你的钱买的

  一剑霜寒:[鬼子母神图片]

  一剑霜寒:加急给鬼子母神定了一条围巾,很漂亮

  一剑霜寒:你还好吗?

  一剑霜寒:[作业图片]

  一剑霜寒:[作业图片]

  一剑霜寒:你让我去升仙湖找你?

  一剑霜寒:这是不是说明你没有突然离开,去很远的地方

  一剑霜寒:还会回来吗?

  消息停了好几天。罗爱曜离开地铁站后,确认般地上下划动手机屏,施霜景确实没给他发消息了,几天前就没发了。罗爱曜能感觉到施霜景此时此刻无比安全,看来他没有脑子一热就真的去地铁站了。名为庆幸的情绪就像天气一样藏不住。今天和离开那天的傍晚一样都是晴天。

  那枚残碑,罗爱曜将它妥善放进了他的法器阁里,但这到底是个恶心东西,罗爱曜会觉得不舒服,明明是某个人的粗糙雕刻,其邪恶之意却无穷,有着某种穿透力。罗爱曜回到家也觉得不舒服,另一种不怀好意的氛围残留在家中,他泼洒香灰做一个相抵消的结界,这还不能让施霜景泼,只能是罗爱曜来做。

  玉米躺在床尾,正轻舔玉足,脖子上稳稳地戴着罗爱曜的蜜蜡手钏,每次伸脖都不经意地显出神气模样。罗爱曜招手,玉米停住动作好几秒,一扭身便四足站立,踩到施霜景身边,盘身睡下了。

  这场景无限地像最普通的三口一家。两人一猫。一个人会问另一个人什么时候回家,一个人会担心另一个人是否安全,一个人会把另一个人当人,只是人。看施霜景的消息不会有负担,客客气气,认认真真,不经隐藏的真心。

  用来绞杀地铁之鼠的法器——兽首剑轮,罗爱曜也对施霜景祭出过。蓝月空花的夜晚,兽首剑轮差点绞掉施霜景一只手臂,不知道施霜景到底怎么躲过的。

  这是什么感觉呢?罗爱曜难得词穷。他直到现在还认为,当初那一夜,他已经很温柔仁慈了。但他直到现在忽然又认为,这样大的杀性降临在这样普通的人身上,到底是罗爱曜小题大做了。施霜景有某种大题小做的能力,四两拨千斤,从重叠卷刃里滑出,根本不知道他如何办到。心态平平的,眼神定定的。说不定施霜景也有独特的天赋。

第57章 旧日幸存者篇(九)

  “那个偷刀的男人还在看守所,不知道警察会怎么处理。我看了几段审问录像,他的意思是还会有‘其他人’来。”

  罗爱曜和施霜景,两人晚上八九点就关灯呼呼大睡,罗爱曜早上四点起床,施霜景睡到五点也睡不下去了,他的生物钟那么准时又那么可悲。早起到八点进自习室的这段时间里,施霜景得和罗爱曜聊聊他不在家时发生的事。有点像解释,又有点像告状。

  “他说是什么‘主人’让他来的,还说我逃走了。佛子,我有话直说,他是你的信徒吗?”

  施霜景省略了闯入者的粗言秽语,什么“贱货”、“婊子”之类的,换谁听了都会很不舒服且难以转述。

  罗爱曜原本是一副意兴索然的模样,一听这质问,坐直起来,愠怒道:“我的信徒?不可能。”

  施霜景不作声。

  罗爱曜一看施霜景这幅模样就更来气,“信仰我的基本都是整支家族,在我的庇护下都家大业大,枝繁叶茂,不会突然有什么疯人上门来找事,越是信我的人越知道我不留情面。”解释完暂时气顺,下一秒又提起气来,他干嘛解释?

  “懂了,谢谢佛子,那应该不是你的信徒。我的意思是,这些人是受人指示才找上门,会是什么人啊?”施霜景摸摸脑袋,“那有人会故意惹你吗?不要命了?”

  在施霜景的认知里,佛子杀人跟杀蚊子一样,没半点负罪感的,佛门狂人。

  早上七点,看守所。

  男人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只记得女儿叫琪琪,警察干脆就喊他琪琪爸,也算是一种身份标识。

  琪琪爸趴伏在蹲厕前呕吐不止,脸都几乎要埋进去,他边呕吐边抠挖着喉咙,发出濒死的气声。同一间看守所里只住了四个人,除了琪琪爸之外,两个是喝醉酒闹事的小年轻,都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中毒了,夜里轮流吐,白天睡得鼾声连连。还有一位是前两天才进来的,倒是人模狗样,但精神头也不好,琪琪爸吐出震天动静,男人也没过来帮个忙。可这是男看守间,不把琪琪爸的脑袋摁进去就不错了,琪琪爸压根也没指望任何人。

  便池里蓄着琪琪爸呕吐出的黑水,恶臭扑鼻,琪琪爸不仅用嘴吐,有时竟然鼻子也喷出这样的黑水来,仿佛浑身液体都替换成了沥青黑色的不祥污水。琪琪爸想找看守,可他浑身瘫软,不可移动分毫。

  “啊……呕……啊啊……没有……我没……”

  琪琪爸的眼睛只能看见红色世界,而红色的东西在他的世界中显得异常刺眼,因为红色是主的辉光,而主的辉光与众红皆有差别。可今天早上,他的眼睛几乎盲了,不是红色或是正常颜色的问题,也不是模糊与否的问题,就是被遮了眼,他的视野像破碎的电视屏幕,只有零星的几个形状里能视物,其他皆为纯黑。所以琪琪爸能找到厕所,能大概摸到铁门,但大部分的世界还是断了电、没有显示。

  他的脖子上显示着漆黑的、收紧的手印,捏合,扼住他脖子。黑暗视野里渐渐浮现旧事,走马灯一样的恐怖过去竟然被迫地放映出来。第一次见到主的神迹,主赐予了灵药,主指示了道路,琪琪喝了那种药就可以自动长好心脏,还有其他的什么毛病……统统会好……偷走琪琪,喂给她那种“活水”,主说,观察,要谨慎地观察,她……琪琪不是。琪琪没有办法。“活水”失效了。主很失望。再往前……疯癫之前的事……无尽的、空旷的城市,任何人只要顺着铁道走、虔诚地走、不带一丝杂念地走,就能抵达的主的旧城,他在旧城里活了下来,不是最优秀的那位,但也不差。他必须回到旧城。旧……城……倒置的建筑插入地心……祂看着一个又一个信徒自旋,舞蹈般自旋……

  那股力又将琪琪爸的脑袋往下压,这次他的脸真的沉入了自己呕吐出的黑水里,残破视野里的走马灯走得更快,喉咙里竟然泛起一股古怪的甜味,像是饿死的人回忆起美食,有椰蓉、牛奶、奶油……想吐却吐不出来了,想活也快没有命了……

  正在此时,一只手拽起琪琪爸的后衣领,终于让他重新呼吸到了空气。琪琪爸被呛惨了,满脸、满脖子都淌着腥臭的呕吐物。

  新室友用水盆打来水,轻声道:“先擦一擦。”

  但琪琪爸还沉浸在差点被溺死的恐惧里,死活都不愿意再接触水。新室友拧了毛巾,竟然是帮琪琪爸擦起脸来。

  施霜景又开始咬笔头。真是令人心寒。他向罗爱曜汇报了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但罗爱曜一点都没有透露他消失这九天去做了什么,反而又把他拎回了自习室里:“考虑到这些天我不在,复习进度暂时不会往前推进,我会给你讲题,讲完知识点之后,你做真题,我来看看你的月考卷。”

  以施霜景现在的水平,高考前能做个四五套成套的真题都算他水平过关了。罗爱曜想着既然他现在要讲知识点,干脆把真题里相同知识点的题整理一下,让施霜景练练手也行。做错了就是施霜景的正常水平,但如果做对了,能给施霜景增加不少的自信。

  可不论什么时候,把月考卷交给家长都是一件让人手脚冰凉的事。罗爱曜一脸凝重地拿着他的月考卷回办公室了,留施霜景在客厅继续吹暖气、整理知识点,还有一张A4纸的专项知识点真题。

  其实施霜景隐藏了一件事没说。

  罗爱曜昨天问他为什么没再给自己发消息,一部分原因是施霜景没有收到罗爱曜的回复,有些许的心灰意冷;另一部分的原因则就是因为这件事。

  自从施霜景家里闯进人来,郎放就不让施霜景随便回家了,就算要回去,也得是郎放陪同他一起,应该是担心施霜景家里藏人,比如躲在衣柜或是房间门后,郎放怕施霜景被暗算。蒋良霖和郎放并不总是在家,他们在家的时候通常也会把蒋念琅带出去,跟美国人似的,从来不把小孩一个人留在家里——但他们傍晚时候就一定会到家,并让施霜景去他家自习。

  至于其他地方,施霜景只要是在白天就能去。

  从罗爱曜离开的第四天起,施霜景就在午休时间“守株待兔”。他睡郎放家客厅,老楼的隔音很差,在安静环境下,脚步声非常清晰。他总是能听见晚上有人上楼的声音,可第二天他下楼,他家没有任何被入侵的痕迹,门上和墙上也没有任何信号。

  因此,施霜景突然就决定,他想利用午休时间做点什么。老楼对面有一排一层高的库房,以前厂里人修来停放自行车和摩托车。罗爱曜有机车,虽然不知道他是找谁租了一间,但施霜景知道他的机车库是哪间,正好和他们所居住的这栋楼呈一个斜角。更巧合的是,施霜景曾在自家玄关上的杂物小篮子里找到过库房的备用钥匙,还挂了一把在自己的钥匙串上。

  施霜景进入库房,门上有一扇格栅小窗,他就正好可以从这扇小窗里往外观察。施霜景想,不管是小偷还是强盗,如果他们看中了某一家,应该会踩点吧?白天踩踩点,晚上也踩踩点,这样才比较万无一失。

  第六天的时候,施霜景忽然发现一个神色异样的男人在几栋楼前犹豫,最终还是选定了施霜景所住的那栋楼,走进去,几分钟后走出来,又呆呆地仰头,幅度不大,估计是在看三四楼。施霜景想,下一个是你吗?他默默记住了男人的脸和装束。长得人模狗样,甚至是个帅哥,可气色很差,像刚出院。

  第七天,他没来。施霜景等了半小时,收到班主任的消息,让他来学校拿理综的复习材料,教研组刚做出来的,针对不到一个月以后的一诊。施霜景就干脆去学校了,结果他在学校附近见到了昨天去他家望风的男人。

  难道这人在学校蹲他?施霜景难得怒向胆边生,勇敢地跟了上去。

  施霜景也是那时候才发现自己有这样一个不长记性的毛病。被人捅过了,被人强拉说吉祥话过了,还被卐人围追堵截过了,还是永远年轻、永远上头。到底是二十岁的年轻男性,施霜景就是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盯自己家?为什么?而且为什么他们要骂施霜景是贱人、婊子、烂货?只是因为施霜景和罗爱曜同居吗?可这也不是施霜景自找的啊!怎么?如果罗爱曜一直不回来,他们就一直这样蹲守吗?

  施霜景不能接受。

第58章 旧日幸存者篇(十)

  励光厂高中临街,高中对面的小区旁有一条通往公园的岔路。这公园已有年头了,上个世纪末的时候励光厂仓库调址,旧仓库就改成了体育俱乐部,好几栋平房,这间是羽毛球场,那间是篮球场,还有供职工社交的联谊舞厅,经营了两年,总接到投诉,说是有伤风化,就把彩灯全部撤下去,改成了职工子女的舞蹈教室。如今经济不景气,励光厂的大部分设备也已经搬走,俱乐部倒闭,当年种的树还郁郁葱葱,种了常青的树种,不论春夏秋冬都是绿叶。杂草从镂空地砖里钻出,石头桌凳被磨得光亮,天气好的时候会有老头在这儿下棋,或是打露天麻将。

  冬季萧索,小公园空空荡荡。施霜景跟进去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犯怵。

  他不能再被人捅刀,罗爱曜不在,说不定这回死了就是死了。要小心,谨慎。施霜景没看过多少恐怖片,但自从见多了人变鬼的真实画面,他就得防所有人。这样想着,施霜景下意识伸手摸书包,摸到那把自己一直留在书包内的金刚杵。

  手里的金刚杵两头都圆钝,两头的尖刺不知什么时候收了回去,当初他痛击卐人时,金刚杵的两端还是很有攻击性的。施霜景小心地抚摸金刚杵杵身的花纹,想着要是它是尖的就好了。施霜景不会主动捅人,但防身武器总得有点作用吧?

  突然,金刚杵两头的铁笼样式镂空合拢。这金刚杵怎么看也不是活动器械吧!但镂空合拢,中央的宝珠旋转,金刚杵两头也随即旋转,仿佛有看不见的天人之手正当场磋磨改装这把金刚杵。金色雕纹以不同的转速旋转着,逆时针与顺时针随即改换,施霜景都几乎握不住,怕磨到他的手,只得捏着宝珠。三秒后金刚杵幻化完毕,精致异常,一端为怒目金刚,另一端为□□,是为天铁普巴杵。

  合着朝法器许愿也是有用的?施霜景怔怔地双手捧起普巴金刚杵,这把冷铁仿佛在说,去吧孩子,我支持你一切的残暴念头!

  施霜景一手握住宝珠所在的把手处,另一手试探地摸了摸棱与棱之间的凹陷,能摸到致密的放血槽,不用摸棱也不用摸刺,摸此处就知道,这是真的武器,可能跟□□差不多了。

  他记得那人往废弃的舞蹈教室方向走去,容不得施霜景多犹豫,握紧普巴金刚杵,多走几步,重新跟上。

  施霜景目视着男人撬开舞蹈教室的侧门,进入舞蹈教室。跟到这里,施霜景默默记住地点,不打算久留,他可以在做好准备之后再来,施霜景估计男人就是暂住在这舞蹈教室里了。他们这些在励光厂高中就读的学生,总能看见流浪汉借住废弃的体育俱乐部,尤其冬天。

  甫一打算转身离开,某种异样的呻吟声便从舞蹈教室里传出,光听声音就知道此人正经历着极度的痛苦。铁门后上了插销,表示教室里的人反锁了门。施霜景万般纠结,此时应该与好奇心作对,明知危险就不要往前去,但折磨的声音更甚了,跟小时候施霜景听过隔壁家偷看的劣质港产恐怖片里的声音一样,“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或许就是在看劣质港片呢?但这声音中有很真实的成分,那么光秃,没有附和或回应,没有其他多余的电影音效。音量不小,但励光厂的人还是太少了,冬天午休时分所有人都缩在屋里吹空调,没人回来公园里探冷风。

  施霜景思来想去,决定报警。

  幸好警察在大白天效率还算不错,施霜景在报警电话里说:“小公园,就是以前是体育俱乐部的那个小公园……小公园的舞蹈教室,好像有人住在里面,还发出很奇怪的声音。”奇怪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声音?“好像有人受伤了。”受伤?“我看到有人进去,还把门反锁,我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接线员这才表示,他们会马上出警。

  警察在旧俱乐部舞蹈教室里发现一名流浪汉,这没什么大不了。但他们从流浪汉的随身行李里找到很多锐器,各式各样的刀,长的短的便宜的昂贵的,流浪汉说这些刀不是他的,警察不信,因为他们还从舞蹈教室的角落里翻出流浪汉藏起的包裹,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身份证件,流浪汉倒是没有犯伪造证件的罪,证件上明明白白写了其他人的姓名住址,印了其他人的头像,警察回局里一录入,惊讶地发现这些证件的主人竟然都是失踪者。这下他们不得不调查流浪汉了。

  因为施霜景前几日才因持刀入室的案子去过励光厂警察局,局里的警察还认得他,就问施霜景是不是被流浪汉骚扰了。施霜景老实交代,说他曾经见过这人来他家踩点。警察拍拍施霜景的肩膀,问他需不需要警察局向社区提出要求在楼里装摄像头。施霜景仔细想了想,楼里住了两条龙、一个佛子、一个郎放,还是不要装摄像头了吧,万一拍到些不该拍的,岂不是没办法解释了,施霜景就以“不要浪费钱”为理由拒绝了,表示只要警察们好好调查清楚为什么这些人会来他家踩点就行。

  短短一周,施霜景跑了至少四五回警察局。琪琪爸已经进了看守所,幸好励光厂是航天厂,从前算得上是这一片里很热闹的地方,警察局修了一间小看守所,男女各一间,不用把犯人关到别处去。

  这回施霜景好歹捞着一个名字。那个人模狗样就是有点没精气神的年轻男人名叫庄晓。他比琪琪爸好些,记得自己的名字,但麻烦的是,庄晓似乎是个黑户。根据庄晓报的地址,倒问回辖区,根本没有这号人,就连姓庄的人都没有。讲到这里,警察叹息,想起庄晓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庄晓将脸深深埋进去,似叹也似哭,但很快他又放下双手,脸上干干净净的,表情也干干净净的。警察说庄晓看起来不像个流浪汉,舞蹈教室里的东西很可能也不是他的,警察局现在考虑查指纹。

  总而言之,庄晓是要被送进看守所的了,这样也就不会有人再去蹲施霜景家的点了。

  罗爱曜听了施霜景的告状,愉快地审一审看守所里的那位所谓的琪琪的父亲。无形的大手按着琪琪爸的脑袋进便池,看他记忆的走马灯,可看着看着竟觉得污糟起来。

  他才从地铁站的异质空间里回来,杀了不知道多少这些奇形怪状的猎鼠,可回到家看了不速之客的记忆,发现这种异质感再次出现。黏腻的,覆盖的,不顾一切的,比疯狂更张扬,比理智更紧密。这个男人在信仰一种致命的东西,有着散漫的表象和目标明确的内在。

  这种探查被人打断。罗爱曜没有执着地继续看了,他兴趣顿失。手上的月考卷子也很致命,而且罗爱曜还知道屋外的施霜景心不在焉。

  时间一到,罗爱曜走出办公室,要给施霜景讲题。施霜景绝望地交上只写了几道题的数学卷,罗爱曜眼睛一扫,冷冰冰道:“全错。”

  施霜景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水平,但他真的认真算了。罗爱曜要看他的草稿纸,施霜景交上去,罗爱曜扫了一眼就揉成团扔回来,反问他:“你今年几岁?乱涂乱画是草稿吗?”

  啊?可是,这是草稿啊?施霜景将纸团又展平,“我没有乱涂乱画,这就是草稿。”

  “你为什么在这里解方程?”

  “……我不会做。解不出来。”

  “施霜景,不等式不需要你硬解方程。这道求ab的最大值的题目和教科书这一章的例题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数值不同。”罗爱曜说,“但最大的问题不是你不会做,是你放着例题在旁边也不会根据题目按图索骥。”

  施霜景难以置信地盯着罗爱曜。这难道是什么很简单的事吗?什么例题在旁边……这道题跟例题有关吗?书上是有很多有a有b的例题没错,可到底是哪道题和这道题长得像?为什么罗爱曜的语气这么理所当然?

  罗爱曜捋平自己心里的火气,坐下来,教施霜景怎么对应例题和他找的真题。这一道是书上这一页,那一道是书上那一页。我再给你五十分钟,能做几道是几道。

  五十分钟后,罗爱曜看卷子,施霜景特别紧张,攥着手心,等来罗爱曜一句:“对了两道。”

  “YES!”施霜景捏拳。

  罗爱曜的下一句是:“五十分钟你只做了六道题。这种难度的题目在高考卷上只能在选择题的前三题,每道题花费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

  “……”你不是唐朝人吗,你为什么对考试这么了解啊。施霜景在心里默默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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