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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_分节阅读_第154节
小说作者:楚缘君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89 KB   上传时间:2025-06-28 15:03:32

  他心中千回百转,最后还是无可奈何,伸手把头上那块湿衣拿下来,面色镇定地展开,充当人架子帮谢春酌烤干。

  因为刚才谢春酌的举动,他的脸颊有些许水渍,看着有些许狼狈的羞窘。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好像里面有稀世珍宝。

  季听松一动不动,身体透出一种僵硬的挺拔,因为他发现,谢春酌现在仍在看他。

  他不自觉地挺直脊背,又因为不争气的小兄弟,合拢双腿,因此呈现出的姿势颇为怪异。

  但他的身材不得不说,对比于大部分疏于锻炼的读书人,十分不错。

  或许因为常年打短工和砍柴,季听松的肩膀与胸膛都覆盖上一层不厚不薄的肌肉,加之骨架大,肩宽腰窄,穿着衣衫时不显,脱下却显出几分潜伏的危险攻击性。

  谢春酌盯着他看了会儿,最后慢吞吞移开视线。

  季听松本来就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血全往下面涌,感觉他没继续看之后,松口气,浑身力气也卸下,只是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住想:为什么不看了呢?

  是因为不满意吗?

  他对谢春酌来说,本身就没什么吸引力,又穷又抠,现在连身体也不会被多看一眼吗?

  秉着想要吸引对方注意力的想法,季听松清咳两声,故意开口道:“我之前曾经来过这个山洞。”

  谢春酌用手指梳理自己打结的长发,顺便微微侧身,用火堆的温度去晾干,闻言“哦?”了声,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以前从老家赶来投奔亲戚,因着身上没什么银钱,要省着点用,一路风餐露宿,路过此地时,发现这处山洞,就在这里住了一晚上。”

  季听松说,“这里很隐蔽,顺着河流往下,在河道转折处上岸,西走一里路,过了小密林,就能到这里了。”

  说得轻巧,听起来也像是容易,可落水刚起,又背着人一路前行,需要花费的力气也不少。

  谢春酌梳发的动作微顿,长睫一抬,看向季听松。

  季听松此时倒是迟钝,没反应过来,而是继续说:“所以当时被追杀的时候,我就立刻选择带你跳河。我以前住在江南水乡,从小就下水玩耍,熟知水性,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是吗?”谢春酌打断他的话,冷哼一声,“当时我还以为你故意要杀我呢。”

  季听松闻言,下意识要解释,结果却听见谢春酌下一句话:“或者想趁人之危。”

  “……”

第140章

  山洞内火光潋滟, 干柴枯枝烧得噼里啪啦作响,就像季听松此时此刻的心跳,仿佛也被谢春酌随意扔开的一句话,烧得浑身血液沸腾而灼热。

  他终于把目光投向了谢春酌。

  对方坐在他侧边两步远的距离, 身上披着的衣衫是他的外袍——这出于季听松的私心。

  他身形比谢春酌高大, 外袍披在对方身上, 宽大而松垮, 但却更加勾勒出对方单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

  谢春酌下半身没有穿任何衣物, 他曲起腿, 外袍盖住了部分身躯, 只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腿以及双脚。

  因着不常见日光的缘故, 那部分皮肤白得惊人,像是一捧雪。

  季听松不敢多看, 很快躲避地移开了视线, 他攥紧手,平复呼吸, 冷静了几秒,才低声道:“……当时你快溺水,再不呼吸,就要撑不住了, 所以我才……”

  他抿了抿唇,最后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无论是让谢春酌跳河, 还是让他溺水,亦或者是在水中的吻,都是他的错。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谢春酌活下来,但受的苦没有避免。

  他还是太无能了。

  季听松眼神黯淡, 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也因为主人的情绪而变得和缓。

  季听松的绮念转而成为了对谢春酌的愧疚,他站起身,道:“我出去捡多点柴火回来,顺便看看能不能抓鱼。”

  今天还是中秋,他让谢春酌受苦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让他挨饿呢?

  话音落下,他便放下衣衫,光着上半身,一股脑地冲出去,留下谢春酌怔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过了好一会儿,谢春酌才拧起眉头,疑惑不解地嘀咕了两句。

  他刚刚的话明显给季听松递了话头,就等着对方打蛇上棍缠上来,他好借此试探,结果季听松不仅没顺势过来与他亲昵,还转头出去捡柴抓鱼?

  这是识破了他的计谋,还是真的蠢到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都看见季听松起反应了!

  谢春酌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干脆不再多想,而是靠躺在一块半人高的,臂膀长的平面石头上小憩。

  时间还长,就算姜姑娘与镖局的人在今夜找过来,只要季听松跟他一同上京,他就有很多机会去试探季听松。

  他必须要搞清楚季听松的来历,否则日日难以安眠!

  谢春酌怀着这样的想法,闭目入睡。

  思绪沉浮,不知不觉间,他竟沉沉睡下,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直到身体被摇晃,他骤然惊醒,听到了季听松焦急的呼唤。

  “春酌?谢春酌!”

  “你醒醒……”

  他烦躁地睁开眼,下意识挣脱对方的手,想要把闹人的声音打开。

  可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整个人都被抱起来,失重感迫使谢春酌惊慌地睁开眼睛,也因此,他才惊觉自己的异样。

  好烫,好难受。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吐出的声音却嘶哑,难以成字,同时热气灼人。

  谢春酌头痛欲裂,浑身发热,酸软疼痛,他看着季听松焦急的神色,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是发热了。

  估计是跳河的时候呛了水,又没有及时喝药,还在这破山洞里面穿了会儿湿衣。

  不过怎么季听松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呢?

  谢春酌思绪混乱,但仍然不满地瞪向季听松。

  他的眼神毫无威慑力,反而因为生病,脸颊布满潮红,眼眸湿润,眼角发红,可怜又可爱。

  季听松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团轻飘飘的棉花,一时之间心急又不安,懊恼后悔于自己带谢春酌跳河一事。

  早知道他就设计,抱着那杀手一同跳河,在水下厮杀好了,无论是死是活,至少谢春酌不会生病。

  “你发热了……”季听松抱紧他,企图用身体阻隔冷风,可是谢春酌的体温比他更烫,像一个火炉。

  谢春酌贪图这点恰到好处冷意,比石头要热些,比他又要冷些,于是不禁抓住对方的肩膀,把自己往前靠。

  季听松被他急迫的举动惹得愣了愣,回过神来,也不由把人往自己怀里塞,鼻尖碰到对方细腻灼热的皮肤,呼吸间全是谢春酌身上热乎乎的香味,带着一点河水的湿冷,像是水草一般缠绕着他,让他甘愿沉溺。

  二人相拥着,直到火堆的光亮渐渐变小,季听松发现柴火快烧完了,便打算增添几根,好让它持续烧到天亮,避免谢春酌再次着凉,病情加重。

  他微微起身,弯腰想要把一旁的干树枝扔进去,却没想到他一动,谢春酌就不满地哼了一声,旋即加大了抱着他的力度,直接拽着他往下倒。

  季听松怕伤了他,快速把干树枝往火堆里一扔,另一只手臂护着谢春酌的后脑勺,再顺势迅速跟他调换身位,最后倒在地上。

  他们坐着的这一小块区域,季听松在进来前请扫过,地面没有咯人的石子和乱七八糟的落叶,只有微微湿润的泥土。

  季听松躺在地上,没感受到多少疼痛。他双手扶着谢春酌的腰,正待要看看对方情况,却没想到一抬眼,看见谢春酌跨坐在他腰上,正直着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那双雪白细腻的长腿毫无遮掩地显露在季听松的眼前,近在咫尺,似乎只要微微仰头,靠近,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季听松呼吸微重,狼狈而迅速地侧开头,不敢再看。

  谢春酌察觉到这一点,眯起眼睛,高烧下有些糊涂的脑子仍然记得自己最开始的目的,他弯下腰,撑着季听松的胸膛,一只手从对方赤裸的胸口往上摸。

  摸到起伏的呼吸、快速跳动的心脏、凸起的喉结……喉结之上的伤疤。

  斑驳、狰狞、粗糙。

  手腕被骤然攥紧。

  谢春酌惊讶,发现季听松不知何时已经不再侧着头,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一匹虎视眈眈盯着猎物的狼。

  凶狠的渴望在对方俊秀温和的面庞中浮现,呈现出割裂的景象。

  谢春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季听松并不像表面那么无害,至少在此时此刻,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来说,他的举动无疑是挑衅,也是调情。

  但谢春酌丝毫不怵。

  他面色不变,与季听松静静对视,直到对方再度泄气,松开他的手腕,隐忍地攥紧拳头,忍耐住躁动。

  “……你想做什么?”季听松深呼吸一口气,保持着平静问,“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不好?”

  他带了点诱哄,“是不是身上很难受,我给你倒点水好吗?喝了就会好一点了。”

  说话间,季听松的手握住了谢春酌的腰,隔着薄薄的外袍,想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提离,但他刚一动,谢春酌便突然间掐紧了他的脖子。

  季听松可以感觉得出来,谢春酌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只是可惜身上没什么力气,力气小得像调情,尤其是最后还无力地松开,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还在生气吗?”季听松任由他动作,直到谢春酌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静了静,才开口问道。

  谢春酌没说话。

  寂静的山洞内,他们二人的呼吸逐渐趋于平静。

  季听松不自觉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的喉咙处,上面结疤的伤口斑驳而粗糙,若是露出来,恐怕不仅惹人侧目,人人还避之不及,生怕惹祸上身。

  有时候,季听松会庆幸它不在脸上,否则他没有办法参加科举,也没有办法显身于市井当中,也有时候,季听松会憎恶它,比如现在,他会想,是不是因为这伤口,所以谢春酌现在才会讨厌他。

  “我……”

  幽静的火焰逐渐熄灭,在黑暗当中,季听松突然有了莫名的情绪与勇气,抱紧了谢春酌,把人往上提,让自己的脸埋在对方的胸前。

  鼻尖盈满皮肉投出来的香味,温暖的躯体给了季听松一种柔软而美好的错觉。

  “我喉咙上的伤疤,是三年前留下的。”

  季听松感觉到谢春酌的手用力地握住他的肩膀,顺带着也攥住了些许头发,但在反应过来后,迅速松开。

  季听松继续往下说:“三年前的四月,雨季,我爹溺水身亡,我娘身体本来就不大好,得知消息大病一场,缠绵病榻月余,因病去世。”

  回忆起往昔,季听松心中酸涩难耐,他的过去,他的父母,他的一切,在那个雨天彻底结束。

  “……我娘临终前,告诉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我娘当时生育不顺,难产生下死婴,悲痛欲绝,我爹为了让她振作起来,就收养了被人遗弃的我。”

  季听松眼神空茫,抱着谢春酌的手不由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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