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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师也是法医_分节阅读_第82节
小说作者:东瓜不亮西瓜亮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604 KB   上传时间:2025-06-27 12:56:20

  **

  明月高悬,皎白的月光落在四合院中枝叶繁茂的千年老树上,透过针状的叶片,斑驳地落在地上。静谧的院落之中没有点灯,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身材纤瘦的青年双手插兜,在月光下走向庭院中央巨大的柏树。月光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却又很快被一团更漆黑的影子所覆盖。

  越靠近那千年古柏,空气中的木香味就越浓厚,甚至还夹杂着几丝不明显的腥气。月色下,安静的庭院中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像是树叶划过地砖,从黑暗中悄悄游来。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紧接着好像有什么潮湿又粗糙的东西缠绕上了青年的小腿,这东西很轻易就滑进了他的裤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贴着他的大腿游走。

  柳安木在那遮天蔽日的古柏前停下脚步,仰头望向那黑暗中深沉的树影。树影在月光中轻轻摆动着枝干,似乎也在回应他的对望,幽香伴着燥热的温度被夜风一阵阵送了过来,那些粘腻的香味缠在青年的脖颈,像是某只妖沉重而急切的呼吸。

  “急什么?”柳安木的嘴角轻轻翘了翘,修长的手指按在腰间的皮带扣上,指腹好整以暇地打了个圈。下一秒,面料垂顺的西装裤顺着他修长笔直的大腿滑下。

  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不少青紫的痕迹,内侧更是留着不少深红色的印子,在月光下有一种近乎凌虐的美感,这些旖旎又残忍的痕迹顺着白皙的皮肤一直消失在纯色短裤的边缘。

  修长的手指贴着松紧带的边缘轻轻一勾,最后一块布料也顺着那笔直的大腿滑了下来。缠绕在青年的小腿上的树枝缓缓向上,柔软的针叶摩擦着白皙的皮肤,带来细密的针刺感,这种感觉不同于任何一种刺激,像是直接磨在神经上,带起一阵折磨人的电流。

  白色的衬衫很快也被解开,青年迈开修长笔直的大腿,赤|条条走向那古老的柏树。随着青年的靠近,古树的枝条缓慢降低,像是要将走近它的青年包裹进自己的枝叶。

  垂下的枝干缓缓缠绕在青年的腰间,轻而易举地将那一丝|不挂的青年卷了起来,轻轻放在枝干上。树干的高度很低,只要柳安木轻轻一抬腿,就能从树干上站起来。

  斑驳的树影渐渐在地面上勾勒出一道修长挺拔的影子,这个影子单膝跪在青年面前,白色的长发披在肩头,血色的眼眸中流转着深沉的暗光。

  那妖温柔地牵起他的手,像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般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心。柳安木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睛,他能感受到从那妖身上传来的炙热气息,那就是妖热,而且已经到了有些烫手的地步。

  柏止轻轻吻着他的手心,这个吻顺着手掌上滑,又落在他的手腕上。牙齿轻轻搔刮过手腕上的动脉血管,让那有些迟滞的脉搏变得清晰起来。

  柏止抬起头来,那双血红的眼睛里充斥着高涨的欲|望。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那些翻滚的情|欲,却还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保持着一贯温柔。当然,这大概也是今晚最后的温柔了,一旦妖热彻底发作,恐怕连他都无法控制自己,“我必须用本体,否则妖热的时间只会更长……”

  话音未落,柳安木已经抬手抓住他的胸前的衣领,力道不算轻,连胸前的扣子都被扯开了几颗。俯身和跪在面前的妖接了个湿润的吻,青年凑近柏止的耳畔,呼出的热气落在男人泛红的耳根上。

  “我知道,不然我来这儿找你干什么?”青年不轻不重地说道,上扬的尾调却像是一把小钩子,勾得男人得呼吸里都是急切的潮热:“还有,中途记得要给我喂灵果,别让我又昏过去了。”

  男人的喉结很缓慢地滚动了一下,树梢间透下的月光落在青年单薄消瘦的脊背上,月华顺着凸起的脊骨慢慢流下,又消失在一片青郁的绿意之间。

  水声在一片盎然绿意之中交融,湿土滋润着干枯的树枝,飘扬的白雪洒落在针叶上,又顺着叶顶一滴滴落下,在月光下反射出靡迷的水光……

  **

  蜷缩在黑暗房间中的小小身影从床上坐了起来,陶小草一边揉着酸胀的眼睛,一边伸着小短手小短腿想要掀开被子。那双如星河般璀璨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极淡的光芒,黑色的眼瞳在瞳孔中短暂重叠了一瞬间,随即又朝着两边散开。

  趴在床头的奶娃娃眨了眨眼睛,双手撑着脑袋看她,“我的小主人,怎么不睡了?”

  陶小草费力地坐起身,抬头乖巧地回答:“我刚刚…听见、听见大哥哥的声音了,他听起来好…好像很难受,可…可能是生病了,我想…想去看看他。”

  “……听见了声音?”床头的奶娃娃偏头,鲜红的嘴角向上扬了扬:“明明有三层结界,为什么会听见呢?”

  右边的奶娃娃皱起眉头:“我什么都没听见,是不是你做梦了?”

  陶小草抿了抿唇角,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我…我就是听见了……”

  “不过这可不行哦。”床头的奶娃娃拦住她,开心地摇了摇头,嘴角边的笑容更深了一些,看上去有些惊悚:“他现在和主人在一起,主人会照顾他。”

  “可是……”陶小草有些瑟缩地看了看奶娃娃唇边惊悚的笑容,嗫嚅道:“可他听起来…听起来不太好,我刚刚…我刚刚还听见他…听见他在说疼……我想…想出去看看他……”

  话音未落,两个奶娃娃就同时摇着脑袋,它们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你不能出去。”

  左边奶娃娃一歪头,腥红的嘴巴咧得更开了一些,它从喉咙里咯咯笑了两声:“你现在出去主人会生气的,回头主人不要你,你就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到时候我就把你的皮扒下来,做成一件漂亮的新衣服……”

  右边得奶娃娃紧紧皱着眉头,他不赞同地看向旁边的奶娃娃:“阿明,不许你跟小主人这么说话!”

  左边奶娃娃的头转了九十度,阴恻恻地看向另一个奶娃娃:“我说的有问题吗?如果让她跑出去看到柳道长,你以为主人还会留着她?”

  右边得奶娃娃抿了抿唇,随即又吧目光看向床上被吓得缩成一团的陶小草:“你还是快睡觉吧,睡着了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陶小草被它们吓得不轻,逃一般躲回被窝,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眼眶中的瞳孔缓缓聚和在一起,两只眼瞳相互融合,随着重瞳的效果从她身上消失,耳边的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小小的身体最终还是抵不住困意,靠在枕头上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在她睡过去以后,细细簌簌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阿明,你刚才不应该吓小主人,万一主人生气了怎么办?”“要不是我吓唬她,她刚才就跑去了!”“……她是主人带回来的,主人不可能杀了她。”“哼哼,你还真是天真啊,哪个妖在妖热的时候会有理智?让她现在跑出去,十条命都不用的!”

  “……”

第142章

  ——疼, 没顶的疼痛。

  鲜血从唇齿之中渗出,又淌满嘴唇。不着寸缕的青年趴在树干上,汗水湿透了全身, 身体因剧痛而痉挛颤抖,毫无血色的手死死压住嘴巴。

  这种疼痛他并不陌生。

  或者说在一千年以前,这样腐骨蚀心的疼痛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就像是有玻璃碎渣子扎进了气管中, 随着呼吸割裂气管,向着肺部滑动。

  冷汗涔涔的后背毫无规律的起伏, 绷紧到极致的肌肉有种惊心动魄的力量感。

  那盘桓青年脊背之上的青龙图腾此刻就像是吸饱了血肉,变成了艳丽又刺眼的鲜红,龙爪栩栩如生, 仿佛下一秒就要脱离青年的后背。

  疼痛的源头在后腰上, 准确来说是来自于青龙爪下的一只圆形金球。

  金球周围的皮肤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甚至有些地方裂开了细小的纹路, 腥红的鲜血从裂口的位置流淌出来, 血红一片,在苍白到没有半点血色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温柔而湿热的吻落在青年颤抖的肩头,青年从喉咙里发出两声痛苦的闷哼,冷汗顺着额头流淌下来。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反握住背后那只温热的手,随后声音发抖的开口:“怎么不继续了?”

  背后的柏止没有回答他,那个安抚的吻离开青年的肩膀, 又落在那绷紧到极致的肩胛骨上,随即一路下滑,顺着起伏的肌肉,吻过伤口中溢出的温凉鲜血,最终落在那道栩栩如生的青龙纹身上。

  带着铁锈味的鲜血在柏止的口腔内弥漫开, 柏止从青年的背上抬起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条青龙狰狞凶狠的眼睛。青龙本是镇守一方的神兽,是天地间吉祥的化身,而青年脊背上的这一条却无时无刻不透漏着危险的气息,好像是从修罗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枯骨般的龙爪攀附在青年的后背,贪婪地吸食着他身上的气运。

  有那么一瞬间,盘踞在青年脊骨上的青龙好像抬起了凶恶的龙首,腥红的眼珠子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与嘲弄,就像是在嘲笑面前这个千年大妖的无能。

  夜风吹过青年赤|裸的后背,他动了动眼皮,额头上的汗水干了又湿。

  此刻他的双眼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像过往的无数次一样,眼前的漆黑让他本能地生出一种孤独的恐惧,只能努力凭借爱人的触碰来感觉自己的存在。

  柳安木闭了闭眼,声音有种过分虚弱的沙哑:“别停下来,我感觉不到你了。”

  背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会,随即温热的吻又落在青年腰窝上的凹陷:“别怕,我一直在这里。”

  白发披在肩头的妖弯下身体抱住了青年,漆黑的指甲顺着青年光洁的脊背缓缓向下,落在那处发烫的纹身上。温热的指腹按在那处滚烫的纹身上,白色的纹路顺着骨节分明的手背缓缓浮现。

  苍郁的古树在夜风中轻轻摆动着针状的枝叶,枝条悬在半空中,随着晚风轻轻震荡,连柏针都发出簌簌的抖动声。晚风之中,枝条的扬动很有规律,开始还有些迟滞,随后变越来越顺畅,晶莹的露珠顺着枝条落在粗粝的枝干上,很快就汇集成了一个浅浅的水洼。

  青年脱力地靠在树干上,喉咙里不时挤出几声隐忍的闷哼……是错觉吗?为什么被柏止紧紧拥抱着的时候,会让他身上那刺骨的疼痛都在慢慢消退?

  柏止中重重吻着他的后颈,明明有如狂风骤雨,却又伴随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感觉,就像是跪在王座下的信徒虔诚而狂热地吻过神明的脚背。

  柳安木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和柏止十指交握的手,明明已经无法感觉到眼睛的存在,可他此刻却觉得眼眶中有些湿润的感觉。失去视力让他像是大海深处的一叶孤舟,而环抱着他的男人就是那托起他的鲸背,他们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彼此依偎,贪婪地从彼此的身上索取着不属于自身的温度。

  “别停下来,”虚弱的青年近乎呢喃地说道:“天太黑了,还没有灯,别留下我一个人……”

  他能感到背后的妖在亲吻着他的脖子,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却又因为动作温柔而显得温存。印记上的疼痛好像也因为这种温存而减轻了不少,他的意识在海浪的起伏中一点一点被抽空,原本传来刺骨疼痛的印记此刻却传来温温热热的感觉,像是被刚烫好的热酒浸泡着。

  柏木的香气从鼻尖渗入肺部。他的胸膛里好像都被这股安心的味道塞满,像是柔软的棉花包裹住他先天不足的心脏,无法回流的血液从心脏里被挤压出来,被吸收进那团湿漉漉的棉花之中。

  慢慢的,他心脏上的负担越来越轻,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在意识彻底陷入混沌之前,他想要翻身回吻那个妖,可惜压在他肩膀上的力量却不容他有半分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爬满那只修长手背的白色纹路此刻已经沁染成黑,混沌的黑色顺着柏止手背上的纹路源源不断地被吸收进柏止的身体内。随着那些黑色阴气的涌入,疼痛让柏止的意识变得极度清晰,可是即使面对着刮骨扒皮般的疼痛,男人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他只是低头深深吻着怀里的青年,血红的眼眸中汹涌着不是痛苦,而是自我献祭般的爱意与痴狂。他被这份汹涌的痴迷心甘情愿地困在原地千百年,现在他再次拥抱着怀中的青年,那些疼痛只能让他更加清醒,让他能够更清晰、更痴迷地凝望着怀里的青年。

  他顺着青年的脖颈咬到青年的肩胛骨,在肩峰上留下了一道的牙印。血珠很快从牙印的深处冒出来,又被他俯身温柔地舔去,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他轻声开口,声音轻柔得像是夏夜的晚风:“别怕。”

  “你曾今失去的,这一次我会替你全部讨回来。”

  ……

  浮上地表的四方阴门,其实只需一具神躯就能彻底回到阴间。可惜万千年以来,那九天之上,却并无任何一位神愿意垂怜人间。那些出身高贵的天生神祗忙着追求强大的力量,追求刻骨的情爱,却没有任何一位神明愿意放弃自己高高在上的神体,化作一场春雨,为人间换来万年太平。

  守护人间本该是神的职责,那些尸位素餐、沐猴而冠的神祗接受着人间千百年的供奉,却对人间苦楚置若罔闻,只顾从自己的信徒身上汲取信仰之力充盈自身。

  ——天道,早就是一个笑话。只有无知者,还在盲目信奉着那些卑鄙又自私的神祗。谁又知道真正救这世间于水火的,却是那些连庙宇都没有的修行之士。他们前仆后继,以血肉填入四方阴门,是他们以三魂俱灭的牺牲,才换来了人间被粉饰过的太平。

  既然如此,那就让它这最卑劣肮脏的妖,亲手推翻那些虚伪的神祗,为这天地间重塑法则!

  **

  遥远的天边翻起鱼肚白,笼罩在四合院上方的结界也缓慢消失。

  等到天光完全放亮,从内院的大门才小心翼翼地被推开了一条缝。两对竖着成一列的眼睛挤在门缝里,黄豆大小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最终把视线落在院落中央那棵遮天蔽日的古树上。

  高悬在天空的日头被苍苍古树遮挡住,闭着眼的青年侧躺在粗壮的树干上,身上盖着一件素白色的长袍,露出长袍的手腕上还残留着大量欢|好的痕迹,长到腰间的头发顺着树干垂下来。

  内院大门外,两个梳着羊角辫的小童像是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叠在下面的小童眨了眨眼睛,纸片一样的眼珠转动,落在树干上侧卧的美人身上:“还没醒啊,主人昨晚真是太过分了。”

  叠在上面的小童双腿夹紧下方小童的脖子,面无表情道:“再看小心主人把你眼睛挖出来。”

  下方小童的眼睛滴溜转了一圈,腥红的嘴角向两边扯了扯:“我没感觉到主人的气息,难道他不在这里?”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叠在上面的小童说:“放我下来,我要把洗澡水抬进去了。”

  下方小童的眼睛“切”了一声,朝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生没意思,你还真是个呆子。”

  “不许说我是呆子!”

  “就说!呆子!呆子!”

  门外叽叽咋咋的动静吵醒了树上沉睡的青年,他眼皮都没睁开,一道白色的道法就脱手而出。下一秒,内院的大门被重重向外砸开,连带着两个梳着羊角辫的小童也被那股力量带着飞了出去。

  “——哎哟!哎哟!”

  两个小童摔了两个屁股蹲,他们揉着肉肉的屁股,却不敢多说什么。一个飞快扛起比自己还高的浴桶,另一个扛起木托和盆架,迈开四条小短腿跑进了内院中。

  “柳道长,”梳着羊角辫的小童仰着头,稚嫩的脸庞上是与年纪不相符的谄媚:“热水都打来了,您是现在沐浴吗?”

  侧靠在树梢上的青年慢悠悠坐起来,身上的白袍随着他的动作从胸膛上滑落,露出残留着大片吻痕和牙印的胸膛,树下的两个小童立刻捂住眼睛,转身背对着他。

  这两个小童是柏止养的妖子妖孙,当年还是柳安木亲手把这两根小树苗栽在他和柏止的小木屋外,后来两根树苗开了灵智,这两小孩就被柏止带在身边教习。

  柳安木披上白袍,白色长袍顺着他的大腿滑落,更衬得那些青紫得痕迹触目惊心。

  他打了个哈欠,眼皮都懒得抬:“……你们主子呢?”

  两个小童面面相觑,都飞快地摇了摇头:“我们也没看见主人。”其中一个小童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门口候了不少人,都是等着见主人的。”

  “没看见?”柳安木单手系好侧面的绑带,又从手心里放出一道力量,这道力量顺着他的身体环绕了一圈,最终轻飘飘地撞向他身下的大树,碎成了无数白色的荧光。

  “哦?”柳安木挑了一下眉梢,他靠回树干上,抬腿踹了一脚树干,懒洋洋说道:“躲着干什么,昨晚有胆干,今天没胆见我?”

  苍郁的大树在徐徐风中摇动了几下枝叶,却迟迟没有人影出现。

  树下的两个小童相互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丝惊悚——原来主人就在树身里?那他们刚才偷看柳道长,主人不是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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