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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师也是法医_分节阅读_第58节
小说作者:东瓜不亮西瓜亮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604 KB   上传时间:2025-06-27 12:56:20

  当初办理领养的时候,何院长建议他们保留下“阿尤”这个名字,不过他们在领养的第二天就给那孩子改了名字。算下来“金阿尤”这个名字,大概已经有十余年没有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了。

  柳大志匆忙吞咽着口水,手心直冒汗。

  他原本是想演一场狸猫换太子,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柳家因为半年前的一次投资失误,现在正在生死存亡的关口,在这个时间如果又得罪白家,无异于是要把整个家族推到火盆上烤。

  柳大志喉咙滚动了好几下,脑海中不断在斗争。大概过了半分钟,他终于还是垮下了肩膀,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一点点将手中的卷轴卷了回去,勉强挤出两声笑,但整个人却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岁:“是我老糊涂了,与白二小姐定下婚约的是我的小儿子,十年前依照算命先生所言改名为柳平云,明日我就让他带着婚书登门提亲。”

  “小木……是半年前我和夫人在孤儿院收养的孩子,我和夫人一直将他看作我们的亲生儿子…难得他有这份天大的造化,我们都很为他高兴。”

  说完这番话,柳大志就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几乎要站立不稳。十五年前他贪图白家的权势,以小儿子的终身大事换来了这几年柳家在商场上如鱼得水。但随着这几年经济下行,生意也越来越难做,如果不是白家顾念着婚约,时不时从指缝里漏出来一些,恐怕柳家早就已经垮了。

  在这个关头失去白家的庇佑,那些他辛苦打下的基业随时都有可能湮灭。

  柏止似乎很欣赏柳大志的识相,他从白山泽手中接过另一份卷轴,视线看向那个懒洋洋倚在门框上的青年,眼神顿时温柔了下来。他拿着两份大红的婚书,走到倚靠在门框边的青年身前,微微俯身靠近青年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沉着嗓音说道:

  “……那师尊的意思呢?您可愿与弟子成婚?”

  青年抱臂靠在门框上,整个人陷在阴影中,被男人的影子笼罩住。紧接着,他抬了一下眉梢,从男人手中接过那一份烫金大红卷轴,大致扫了一眼,便将卷轴合拢,塞回了柏止的怀里。

  “礼法不对,按我说得改。”

  话音刚落,整个院落中都安静了下来。站在原地的白山泽愣了愣,似乎也没有料到这人竟然丝毫不给老祖宗面子,与此同时一股火气也在他心里烧了起来,心说这小子也太不识好歹了!

  老祖宗是何等的身份,能看上他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何况这婚书本就是依照礼制拟制,怎么可能写得不对?如果真的有错,那就是祖宗之礼有错了!

  与旁人的诧异不同,这只活了千百年的妖只是垂下头来,嗓音沙哑地说:“好,改成什么?”

  柳安木嘴角很轻地弯了一下,看着那妖精的眼睛,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敬天礼地,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当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

  ——敬天礼地,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当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天地证盟,得此除己,启白,帝师作证,希恩照应外,为此和行牒请。

  他每说一个字,卷轴上的金字就变换一个字,甚至最后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念字的速度。

  “……”心脏中传来难以言喻的钝痛,柏止一动不动地望着面前的青年,像是一棵已经风化的古树。他手中的卷轴轻轻垂着,卷轴原本大红的颜色此刻也变得暗沉,仿佛是一件陈放了多年的旧物,但种种细节都透露出此物曾被他的主人仔细保存。

  随着晚风轻轻扬动,金文绣线勾勒出的“此证”二字下,隐约显出一个名字——柳清木。

  柳安木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个暗金流动的名字,清城山清虚道长法名柳清木,小字青山。当年这个法名还是把他捡回清城山的老掌门为他亲自算的,只因他在清城山脚被捡到,命中又缺木,于是便给他取名为柳青木。

  其实轮回转世,他本不该想起这么多,只是每次调用那些力量,他的脑海中就会凭空多出许多记忆。有时是在断崖上练剑,有时是教导弟子们习武,也有时是花前月下,鱼水之欢,随着他那些封尘的记忆逐渐被记起,他能调动的力量也越多,与佛陀对阵之后,他甚至已经可以调动三成的力量。

  妖境一瞬间在整座别墅的范围内展开,离得最近的白山泽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手中抓着的托盘不由一松,整个人顿时像是被丢进了时间漩涡当中,时间的流速慢得近乎静止,就连风声都完全消失不见。

  妖境之中,紫黑色的妖气不断肆虐,仿佛要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毁灭。

  被妖气包裹着的妖静静站在妖境的中央,那颗沉寂多时的心脏再一次剧烈的跳动,这种跳动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被压抑的欲念如同在野草般在那片荒芜的土地上肆意疯长。

  片刻后,那妖才嗓音无比沙哑地开口:“师尊究竟想起了多少?”

  “也就三成左右吧。”柳安木的指缝里翻起一枚铜板,食指和中指用力一弹,铜板便如同一道流星朝着右前方飞去。像是在脑海中回忆起了什么画面,他扯了扯嘴角,轻飘飘地说道:“可惜了,那天三师兄灌我酒,没能看清你盖头下到底是什么模样。”

  从前他就听几个师兄说,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乃人间四大喜事。可惜他这个洞房花烛夜稀里糊涂就抱着滚上了床,稀里糊涂被嘴对嘴喂几口酒,最后竟连在上在下都没想起去争上一争,就被那从从小教大的孽徒给压在了身下。

  飞出去的铜板似乎打中了什么,涌动着紫黑色气流的妖境中传出“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泛着暗紫色光芒的妖境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裂口,那些涌动在众人周身的紫黑色烟气顿时被吸入了那道裂口之中。顷刻之间,没有持续被注入妖力的妖境如同梦境般碎裂。

  白山泽只感觉自己浑身猛地一阵,好似刚从梦中惊醒,没等大脑完全回神,他就下意识伸手朝下一捞,终于赶在白玉托盘落地碎裂前,一把抓住了梨花木底托。指尖碰触到梨花木温凉的触感,他才感觉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竟连衣服都湿了一片。

  “……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压迫感,他仍然感到几分后怕。

  他一个修行之人尚且如此,那些毫无修为傍身的柳家人就更不用说了。除了早早就昏死过去的陈东方以外,随着妖境被解除开,柳家人各个都一脸菜色地瘫坐在地,柳大志更是双腿抖如筛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掉。

  柳大志哆哆嗦嗦地抬起手臂,用手背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心里却产生了一阵茫然:“刚才我是怎么了?怎么这腿脚一下就站不住了?”下巴上有一阵潮湿的湿意,他后知后觉地伸手一模,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流了鼻血,竟然弄得胸前的衬衫一片狼藉。

  就在所有人都在狐疑自己刚才究竟怎么了的时候,柳安木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

  感受到口袋里的震动,他嘴角抽了抽,拖了足足半分钟,才十分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抽出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果然又是程名这小子。

  认命地接通电话,刚“喂?”了一声,程名就扯着嗓子在电话那头嚎叫:“三哥,又出事了!我给你发了地址,你和柏教授快抓紧时间过来吧!”

第97章

  19:00, 夕阳西下,红色的夕阳落在水面上,像是水里漂浮着个咸鸭蛋。

  黑色大G停在公路边的时候, 黄色警戒线外已经围了不少人,有扛着鱼竿的钓鱼佬,也有对着镜头说个没完的记者。这些扛着摄像机、手拿话筒的记者有时就像是闻到腐肉的苍蝇, 无论哪里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蜂拥而来。

  “兄弟, 过来钓鱼的吧?”扛着鱼竿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下车的青年,好心提醒道:“这两天都钓不成了,今天下午有兄弟从下面钩上来了一具尸体, 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 现在警察把这里全封了, 正在水库下面捞尸呢。”

  柳安木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河堤, 顺口问道:“尸体?男的女的?”

  “听说是个女的, 当时那兄弟鱼竿都被拉弯了,还以为是钓到了一条大鱼,给高兴坏了,赶紧招呼旁边几个人都过来一起帮他拉,结果线都快拉断了,你猜怎么着?”

  柳安木配合地好奇道:“怎么着?”

  大哥左右看了看,把手里的鱼竿换到另外一边肩膀, 才神神秘秘地说道:“结果水面上最开始冒了不少泡泡,大家伙都以为鱼要出水了,没想到最后竟然露出一个人头!”

  说到这里,大哥咽了口唾沫,压低了一点声音:“要我说这事简直太邪门了!我们群里一个钓友说看见那尸体被钩出水面的时候, 鱼钩就死死被咬在那尸体的嘴巴里,就像是那尸体自己咬了钩子,故意被人给拉上来……而且我还听说那尸体被钩上来的时候还是睁着眼睛的,连水草都长进那女人眼睛里去了!”

  柳安木眨了眨眼睛:“所以尸体已经被拉上来了?”

  “嘿!这第二怪就怪在这里!”大哥用力一拍大腿,差点没压住声音,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按理说尸体都被拉出水了,再加上水里的浮力,拉回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结果岸边的人拉了半天,那尸体就在水里一动不动,后来把鱼线都给拉断了,那女人就又沉了下去!”

  “现在我们钓鱼群里猜什么的都有,有说那尸体是被水下的水草缠住了,还有说是这女的是被水鬼抓了替身,只有把水库里的水全部放干才能捞上来。”

  青年摇了摇头,不由失笑:“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这种事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嘛。”见他不信,大哥笑了笑,将渔具往肩膀上一甩,又指了指不远处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我们正打算转战大峰水库继续钓,一起吗?”

  柳安木倒是对钓鱼有点兴趣,但还是拒绝道:“不了,我还有工作。”

  “工作?”男人朝四周看了看,到处都是一片荒凉,不由疑窦丛生:“在这能有什么工作?”

  “哦,我这工作的工作地点不固定,运气好随时可以开工。”柳安木抽出自己的警察证,在男人面前晃了一下,这才笑眯眯道:“不过这回要麻烦点,得先把死者捞上来,才能验尸。”

  “……”钓鱼大哥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手里的警察证,果断选择闭嘴。过了一会,男人又张了张嘴,有点讪讪的说道:“警察同志,我刚才那都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们也就是外圈看热闹,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哪里知道啊,你看这事闹得……”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法医,又不是警察,破案的事情不归我管。”

  钓鱼大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连着说了几句“那就好”。说完他余光瞟见自己带来的几瓶矿泉水,连忙从塑料口袋里拿出两瓶,不由分说就塞进了柳安木怀里:“法医同志辛苦了,这是我们人民群众的一点心意,您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柳安木一边嘴上客气着“这怎么好意思”,一边顺手地拧开瓶盖,又挑了挑眉,把另一瓶水递给刚从副驾驶下来,正在走过来的柏止。柏止接过那瓶矿泉水,却没有拧开瓶盖,只是拿在手里。

  钓鱼大哥见二人收了水,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连忙告辞,招呼着剩下几个人开车转场。

  等到钓鱼佬一行走远,柳安木才喝了口水,开口道:“和程名说的差不多,死者是被钓鱼佬发现,不过水库里的尸体却根本拉不动,最后鱼线断裂,尸体就又沉了下去。”

  柏止轻“嗯”了一声,温柔地说道:“如果是水鬼抓替身,尸体确实无法浮上来。”

  他的声音混在晚风中,听得有些不真切,但柳安木还是偏头了他一眼。夜色模糊了男人下巴的轮廓,残余的最后一抹夕阳映照在男人琉璃般透明的双眸上,随即又描摹出一段高挺的鼻梁。

  黄色警戒线外依旧拥挤着不少人,公路上还不断有跟风而来的大小网红正在赶来。背后喧嚷的声音越来越大,柳安木认真盯着那人的侧脸看了片刻,眼前的妖和他记忆中的模样不断重合,在白衣道人弥留于世的那段时间里,那只妖也会抱着道人坐在断崖边,一点一点看着太阳从远山峰上落下。

  柳安木勾了一下嘴角,随即以投篮的姿势,将喝完的矿泉水瓶精准丢进数米外的塑料垃圾桶,朝警戒线的方向走去。

  “走吧,去找他们汇合。”

  **

  水库边已经围了不少人,程名正跟着两个痕检的女警无所事事地坐在人群后面。远远看见柳安木和柏止走过来,他连忙起身拍了拍屁股,快步迎了上去:“三哥,柏教授,你们可算来了。”

  柏止停下脚步,朝他微微笑了一下:“抱歉,下班高峰期,路上堵了一会。”

  柳安木的视线则若有所思地落在水边,靠近水边的河床上除了几个警察外,还有两个陌生的面孔,此刻王远指缝里正夹着一根烟,和一老一少两个人站在河边,其中那个年轻的那个小伙子脖子上还搭着一块灰色毛巾。

  白色的烟气从王远指缝里缓缓升起,又很快消散在湖边的晚风中,湖面上停着一艘木船,不时有晚风卷着花椒味从湖面上缓缓飘来。王远眉头紧紧皱着,盯着漆黑的湖面,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正在和那一老一少说着什么。

  柳安木摸着下巴,打量着水边的一老一少,好奇道:“那几个是什么人?”

  程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湖边的一老一少穿着简朴,老者头顶还带着一顶草帽,明明没有下雨,可这老者身上还披着一件棕榈树叶编成的蓑衣。相比之下,那个年轻人则显得正常的多,简单穿了一件黑T恤,脖子上搭着汗巾,银色长链隐约从汗巾下露出一角。

  程名挠了挠后脑勺:“那两位是局里请来的捞尸人,声呐没找到尸体,这里水又太浑了,所以只能请他们下去捞。”

  “你说他们是捞尸人?”柳安木上下打量了一眼二人,有点意外。

  随着近几十年科技高速发展,很多老行当已经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就比如眼前的捞尸人。

  常见的捞尸人主要分为两脉,从黄河边发源的常被叫做“黄河水鬼”,多为散户渔民,精通水性,擅长搜尸,道上常称之为“老鬼”。而发源于古代九江郡一代的捞尸人则属于长江捞尸人一脉,这一脉有严格的教条,捞尸讲究积德行善,对于报酬也只取其中应收的部分。

  如果不是出自这两边的大家,那这种捞尸人多是附近的渔民,大概率是半路出家,这种人通常按经验行事,大部分都是父业子承,没有过多的规矩,如果死在水下,就只怪是自己命不好。

  几十步外,年轻的捞尸人正捡起地上的茅草根,并将其缠绕在一把很特殊的弯钩上。

  王远将手里的烟灰抖落,走到那披着蓑衣的老者身旁,望着眼前那浑浊而黑暗的湖面,不由心生感慨:“还是老祖宗给咱们留下的东西管用啊!老陈,这趟又要辛苦你了。”

  那老者坐在河边的一把竹凳上,抽着手里的水烟袋,发鬓霜白,却很精神:“王队长,你知道我的规矩。死人不露头,身上肯定拉着东西,我丑话说在前,下面这具尸体……恐怕不好捞。”

  王远将最后一点烟屁股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能定出个位置就行,到时候你们往尸体上栓根绳子,别让尸体跑了,我再让他们把网放下去,用快艇把尸体拉上来。”

  正说话时,刘鹏手里拿着一份报告,从不远处大步走了过来。他嗓门比较大,离几人还有十几步远,就已经招呼上了:“都问完了,这里水位深,平时这些钓鱼佬都不来这边,不过这段时间连续高温,这里的水位有所下降,露出了部分的河床,所以这些钓鱼佬来才闻着味摸到了这里,没想到刚钓了没几天,鱼还没钓到几条,先把尸体给钓上来了。”

  刘鹏说着话已经走到三人面前,于是将手里的记录本递给王远。接过记录本,王远随手翻看了几页,问道:“捞起尸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还真有!”刘鹏一拍大腿,说:“我原本猜测尸体能被钩起来,肯定是因为钩子挂住了尸体身上的衣服。但所有在现场的人口供都一样,都说是尸体咬着鱼钩自己飘上来的,可这怎么可能呢?”

  “她这是不甘心继续在下面待着,想抓个替身,没想到被鱼钩给带上来了。”老者又低头抽了一口水烟袋,右手将烧尽的烟丝挑出来:“这女娃娃也是被水鬼抓了交替,尸体自己浮不上来,想找到尸体,要么把河床抽干,要么就只能让人下去捞。”

第98章

  沉寂的河面荡开层层涟漪, 木窗划开平静的镜面,缓缓朝着河中央驶去。

  今晚的月色并不明亮,灰扑扑的, 就好像是表面罩了一层纱。老者坐在床头上,水烟袋放在脚边,月光散在他的蓑衣上, 泛着清冷的寒光。

  木船刚划出去不久,站在河床上勉强能看清船上的情况。此刻, 老者手里正拿着一根长钩子,钩子下面还带着一连串的白色布条,正不断向下面试探。每次钩子被完全放到水面以下, 老者就会把钩子收上来, 边抽着水烟袋, 边盯着钩子上的白布条出神。

  这样放钩、收钩的动作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程名坐河床上哈气连天, 他已经把勘察箱里的东西捣鼓了第三遍,就在第四次把锁好的勘察箱打开时,船上的老者突然有了动作。

  程名打了个激灵,坐直身体,两只眼睛神采奕奕地盯着木船。

  只见木船上的老者把那根长钩丢在一边,随即指挥着那个年轻捞尸人,将船尾的两个麻袋打开, 又把里面的东西一骨碌全部丢进了水里。

  程名顿时来了兴趣,凑到柳安木的身边,好奇道:“三哥,他们往水里丢什么呢?”

  柳安木看了一眼,说:“纸钱、香灰、西瓜, 应该还有一把剪刀。”

  程名本来也只是闲着无聊,顺口问上一句,没想到柳安木还真的知道。他不由长大了嘴巴,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三哥,你怎么啥都懂啊?”

  柳安木谦虚道:“也就一般吧,可能因为我打小就比较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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