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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_分节阅读_第255节
小说作者:弓翎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1.32 MB   上传时间:2025-05-11 22:12:48

  他想,如果让他天天想着云焱阿娘为抗争他被人摆布的命运而倒在血泊里,忍着心中不甘与怨恨,与国公府表面相亲相爱,憋憋屈屈过一辈子,这位置要了又有何用呢。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没有大局观也罢,他就是这样的夏枢,不可能为了褚源,把自己的个性给改掉,也不可能为了所谓的“位置”,磨平自己的棱角,变成虚情假意之人。

  而褚源确实在有意引导,但并不是夏枢想的那样,被他突突突一顿狂怼后,惊愕的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是被他所谓的“拒绝”惊到,而是被他的误解给震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褚源才从震惊中会回神,不过开口不是伤心指责,也不是委屈难过,而是整个都无语了。

  “这是第几次了啊,从回来后,心里就没我一句好话是不是?”他伸出手,摸索到夏枢的脸颊,狠狠地拧了一下,气的整个人都有些咬牙切齿。

  夏枢:“……”

  他感觉脸颊有些疼,意识到褚源好像真生气……而不是心虚。

  褚源的反应与他想象的不同,夏枢不免愣了愣,有些懵:“你难道不是在暗示吗?”

  褚源:“……”

  他简直要气笑了,叹了口气,无奈道:“小枢,我承认我是在暗示,也承认为了权力,我有一肚子阴谋算计,但你扪心自问,在你这里,我是不是从来都坦诚真心,没有任何弯弯绕绕?我理解你现在面对未知局面的不安,但你不能话都没听我说完,就给我扣帽子。”

  夏枢扫了一眼他的表情,见他确实一脸诚恳,忍不住有些小心虚,脑袋一缩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嘴里不高兴地嘟哝道:“你举的例子让我不舒服,好像在说同样的事,侯爷都不在意,就我心胸狭窄、斤斤计较似的。”

  褚源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我没有这样的意思,不对……”他眉头微蹙:“我什么时候说二舅舅不在意了?”

  夏枢眨了眨眼,哼了一声:“难道他在意吗?”

  夏枢在侯府也是接触过侯爷几次的,并没有感受到侯爷对侯府的抵触情绪。而且从侯爷待舅公一如既往的孝顺,以及按照老淮阳候的要求拿女儿换褚源一命的表现上看,根本就不像是心有芥蒂的模样。

  如果是夏枢,他早和这些人闹翻,抱着自己的女儿有多远跑多远了……

  相比于褚霖,夏枢甚至觉得王夫人的行为才算是讨厌侯府的正常表现。

  所以真不怪夏枢觉得褚源是在拿侯爷暗示他要大度。

  褚源算是明白夏枢的言外之意了,他敛了敛情绪,耐心与夏枢解释道:“小枢,男人和女人、双儿是不同的。”

  他道:“男人们身在棋局中,说是棋子,说到底还有机会从棋子变成执棋人。不到尘埃落定的最后一刻,谁都不能说就一定不能逆风翻盘,所以他们恨把他们当作棋子的家人却不会去掀棋盘。女人和双儿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一旦被家族视作棋子,就只能被人操纵命运,最终也只会沦落成政治斗争、权力博弈的牺牲品。二舅舅和阿娘就是鲜明的例子,同样是人质、棋子,一个虽然被教育的没什么能力,但熬死了兄弟,就能从棋子变成淮阳侯府的唯一继承人,成为反将外公一手的执棋人;一个虽然智谋双绝,但命运却被绑死在男人们身上,最终只能被男人们把控命运,葬身火海,香消玉殒。”

  “不说二舅舅从来没原谅过外公、舅公他们,就算他原谅了,你与他也是不一样的。”褚源手指微移,摸摸他的脑袋,说道:“二舅舅可以由棋子变成执棋人,享受权力带来的一切,他自然不会有讨厌侯府的情绪显露出来,甚至为了权力财富,他还会尽力去维护曾把他当作棋子的侯府。你却与阿娘一样,成为棋子后,不仅沾不到便宜,还会被绑到家族与皇族之间权力斗争的火堆上,不知何时就会身不由己的丧生火海。两者身份不同,机会不同,结局相差极大,我怎么会把你们放在一起比较。”

  国公府当年能人无数,不可能不清楚李倓不会允许皇后的母家势力过大,特别是小枢还拥有那样一个批命,相当于他嫁谁,决定了谁是皇帝,而不是皇帝决定他的位置。他的母家过于强大,对李倓来说都是威胁。

  小枢当时若真进了李倓后宫,成了李倓的皇后,等待国公府的也不过是小枢的末路或者是国公府的终章。

  当然,最大可能是小枢的末路。毕竟国公府听话,还能对抗淮阳侯府,李倓需要它,而小枢占着天命皇后的名头,也不过是只要做过他的皇后即可,至于活多长时间,就看李倓自己的意愿了。

  再者,李倓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变态嗜好,折磨死个皇后命的婴儿或者孩童,对他来说绝对是更加兴奋满足,他应该不会放过的。

  所以小枢怨恨国公府,褚源非常理解。因为国公府的行为,确实是在把他往死路上推。

  褚源只是没想到小枢面对如今的局面,面对现今的自己,会如此不安。

  他手指抚摸着手下人的脑袋,轻叹道:“其实说句非常自私的话,我是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原谅国公府的。”

  夏枢一愣,不敢相信:“为何?”

  褚源却摇了摇头,没有细说的意思。他道:“我不想让自己的想法影响你的决定,但有一点儿你要记得,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那你不想要国公府的势力支持吗?”夏枢问他。

  虽然燕国公早已不掌南地兵权,但南地军队里的高级将领,有不少曾是他的手下。不管是朝中还是军中,燕国公都有很大的势力,比夏枢那两个年轻的哥哥加起来都厉害不知多少倍。

  褚源知道夏枢在不安什么了,心中一暖,摸索着他的脑袋,坦诚道:“想要!”

  “不过……”他顿了一下,却又摇了摇头:“这相比于你来说,并不重要。”

  夏枢一怔。

  褚源道:“如果此次未能收服北地军,对国公来说,我根本无足轻重。如果能够顺利收服北地军,他就算效忠李倓,有你在,他也一定不会是我的敌人,这就足够了!”

  “为何这般肯定?”夏枢都不敢这么说,所以他才心里各种不安,各种矛盾。

  “你大哥在儿子被李倓压作人质的情况下,还私下联络我表示支持。小枢……”褚源“看”着他:“他待你是有感情的,但同时也表示元家并不是真的一心效忠李倓,也在寻机下注。”

  “国公下注李倓,你大哥下注我,你二哥或许是中立观望,或许是在寻别人下注。但不管怎样,只要我能在后续占据优势,你家人中未下注我的看在你与你大哥的选择上,都不可能与我为敌。”褚源说着,想起一件往事,笑道:“你忘了先前在安县,你二哥的憋屈模样吗?”

  夏枢想起元州天天被他怼的怀疑人生的过往,嘴角抽了一下。

  不过现在想想,也知道那是因为元州对他有兄弟情,处处忍让妥协……不过既然大哥已经表示了支持褚源,其他人对他有没有感情,已经不重要了。

  左右到时候还有两个哥哥,最低还有元州,可以求他帮忙。

  夏枢这人既然认了亲人,就非常自来熟,用起人来毫不手软,想通之后,心里顿时也舒畅了。

  然后舒畅过后,人就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刚刚不该误会你……”他眨巴着眼睛,觑着褚源的神色,小声道歉。

  褚源懂他,但对于这种误会也是有些好气:“这是第二次了吧,我就这般叫你信任不得吗?”

  夏枢登时不说话了,眼睛瞥向一边。

  他倒不是不信任褚源,只是现今处境变了,他不知道褚源眼睛恢复,拿下北地兵权之后,会是什么表现,更不敢深想以后。以往夏枢见识少,对很多事情不懂,拼着一腔勇气,就敢拉着看上的人,提出要人家以身相许。但自被掳走,了解过长辈们的过往及自己的身世,他就再也无法忽视自己与褚源成长环境的极大差异,也无法对长辈们的遭遇视而不见。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喃喃道:“我阿娘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清楚吧。”

  他没等褚源回答,便转眼看向他,眼眶有些红:“我很怕会走上她的老路。”

  也许不想,就不会有这些烦恼,但夏枢不得不去想,因为他怀了孩子,他很快就要做小爹了。

  “我和阿娘一样,永远也接受不了为了权力把亲人、朋友当作棋子的行事。”夏枢深吸一口气,看着褚源,认真道:“我知道我们的想法在大部分人眼里很幼稚,与你要走的路也并不相配……我,我就是对未来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与褚源走下去。他们其实并不算一条路上的。

  褚源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紧紧握住夏枢的手,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

  “我从来没和你说过。”他低声道:“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你揉进骨血里,走哪儿带哪儿。”

  “可是……”褚源顿了一下,闭了闭眼,仿佛在压制着某种情绪:“可是听着你各种充满意趣的新奇话语,感受着你的快乐与活力,被你毫不保留的真心对待,心情就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放松与幸福。就……舍不得了。”

  “没人知道,在你面前,我可以交付所有信任与真心,也永远不用担心被辜负、背叛、抛弃。我无数次,都希望把揉进骨血,藏起来,让别人发现不了你,影响不了你,你一辈子独属于我。可我又舍不得,舍不得让你成为附庸,舍不得让你失去自我,只心里不断祈祷,希望你一辈子这样下去,不为任何人改变,永远做你自己……也一辈子做我的安心之所。”

  夏枢怔怔地看着褚源,满脸的不敢相信!

  褚源却别过脸,“看向”旁边的虚空:“在我这里,你不用担心格格不入,因为我会努力先适应你。你永远都是最自由的。”

第286章

  “那其他人呢?”夏枢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出了心中深藏的不安:“你以后会不会像李倓……”

  “小枢!”褚源轻轻摇头,打断他的话,无奈地苦笑一声:“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儿信任, 哪怕一点点都可以……其实……”他顿了一下, 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不安什么,也知道你在恐惧什么。”

  夏枢抿了抿唇,没吭声。

  褚源沉默了一下, 再开口时,声音低沉了些:“之前一直未向你细说过定南郡的事。”

  夏枢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 下意识接话:“你杀了很多人!”

  等回过神来后, 心里一跳,赶紧又瞥了褚源一眼,低声补充道:“不是景璟说的, 他一直听你的话瞒着我, 是……是红棉。”

  褚源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小心与戒备, 心道,果然如此!

  他就怕夏枢会因定南郡之事对他产生恐惧, 才严禁任何人提起,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叫他知道了。而且, 现在也不止定南郡一件事,还有夏枢身世引发的各种问题……

  褚源心中一叹,这次没有再避讳, 说道:“是, 我亲自下令,处死了很多人,定南郡血流成河!”

  感觉掌心下的身体猛地一颤, 褚源也没有停止,他紧握住夏枢的手,说道:“所有趁火打劫,囤积物资,故意抬高物价超过十倍的官商地主,只要获利累计超过十万两,囤积粮食数量超五万石,药材重量超两万斤者,查证罪行确凿之后,全部交予百姓凌迟,以平息民愤。此类贪婪罪恶之人,一人受刑,三族获罪,统统抓捕,严加审问。以往有恶行者,罪加一等,以往未有恶行但享用了家族权势富贵者,全部落为贱籍,以偿家族犯下的血债。”

  褚源说到最后,表情冰冷,一脸冷酷。

  而夏枢听到他的处置手段,心中的寒意却没那么重了,只是有些发愣:“百姓们……亲自施刑?”

  “白骨委积……”褚源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定南郡的官商地主们银槽喂马,金箔铺地,酒肉粮食堆积在仓库中,任其发霉发臭,而这些富人奢靡的宅院外,却是白骨遍地、人相食的炼狱场景。褚源一个冷心冷肺之人,仅仅只听下属描述,都忍不住火气,压不住怒意,而亲身遭受炼狱折磨、家破人亡、被逼变成人不人鬼不鬼模样的百姓们,如何能在这极大的落差中,不恨透了贪婪无度之人,民怨沸腾。

  如果不是每到一城就雷霆手段处置了当地的官商地主,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平息民愤,分化以及平定十几股起义势力,顺利赈灾治役,稳住定南郡。

  往事血腥惨烈,褚源不愿向夏枢讲述太多细节,只“看”着夏枢,认真道:“小枢,不管定南郡之行,我有多少私欲筹谋,都可以向你保证,所杀之人皆是律法规定内的该杀之人,所罚之人也皆是律法规定的应罚之人。”

  他道:“任职大理寺多年,受舅公及韩大人教导,我自认行事算不上多磊落,但有一点,对待权势不若我之人,从未将私欲横架在律法上过,而定南郡之行也是如此,以后无论何事都会如此!”

  夏枢被说中心事,也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有些讪讪。想着之前的不信任,便有些愧意,低声道歉:“对不……”

  “不用说对不起。”褚源没让他说下去,揉揉他的脑袋,见他对此事的芥蒂散了,心里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声音温和地道:“如果我的枕边人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却曾经杀人如麻,还把血腥的过往对我遮遮掩掩,我也会怀疑他有没有为发泄私欲,滥杀无辜,会产生不安和恐惧,甚至担心他某一天,会不会毫无理由地翻脸,利用手中的权力,同样把屠刀砍向我、我的家人以及朋友……特别是在身份决定了无法逃离这样可怕权力的情况下,不安是正常的,恐惧也是合理的,所以……”

  褚源声音柔和道:“你不用道歉,你没做错什么。而且……”他顿了一下,手指怜惜地抚了抚夏枢的脸颊,轻轻叹了一口气:“差点失去你,我自己对之前的事,又何尝没有不安和恐惧呢。”

  他道:“之前的事,说是红棉勾结异族人,你才会遭难,但归根究底,原因何尝不在我身上。我但凡把定南郡之事处理的更妥当些,不放任私欲,除掉李旭和汝南候,你都不会经历此番大劫,差点失去生命和孩子,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夏枢没想到褚源非但没怪他不信任,还把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反过来安慰他,顿时愧意更深,赶紧道:“不是你的责任,你也没有料到的。红棉说到底是有心结,就算没有误解你在定南郡的行事,冲着我姓元,在不知道三舅舅和二堂叔的死亡真相前,她也接受不了我。而李旭和汝南候,若不是他们死了,现在恐怕已给异族人带路,祸乱整个李朝了。不怪你的!”

  褚源听了摇了摇头,虽然没说什么,但却把一样东西放到夏枢手上:“总共有两把,其中一把在高景手中,这把你收着!”

  手中的钥匙足有手掌那么长,份量也很重,想来锁也不会小了,夏枢不解道:“这是?”

  “定南郡郡守是汝南候的人,他带着定南郡整个官场和地主商户们勾结,掏空转移各级官府府库,抬高物价,大发灾难财,除了充实自己私库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吸血百姓,积攒大批银钱粮草,在异族人南下时,起兵助李旭谋反。目前相关人员还未审问完,财产也在一家家的查抄,未有清晰账目出来,不过仅从郡守的几个私库中,就搜出一千两百万石粮食,金块银锭合计共五千万两,其他金银器具、丝帛绸缎数目庞大,尚未来得及清点……”

  褚源后面在讲什么,夏枢已经听不清了,他已经被震懵了,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一千两百万石……还有五千万两!”

  还只是郡守的私库!

  褚源的封地安县,一年总收入也不过才三万石粮食,他的封地晋县,面积大、人口多,好一些,一年预计总收入也才三十万石……就是朝廷税收,这些年一年也才收上去几百万石粮食,这得他们攒多少年才能攒得这么一个私库!

  而拥有这么多的钱财,但凡有一点点仁慈之心,都可以拿出一小部分赈济百姓,让定南郡度过最开始的天灾,百姓们恢复生产,回归初始的平静生活,但那些人为了私利与权势争夺,丝毫不把百姓当人看,非但不赈济百姓,还要趁火打劫,想方设法掏光官府府库的存粮存银,吸干百姓们身上最后一滴血,把天灾变成人祸,把百姓们逼上绝路……

  关键是那么多银钱,还只是一个郡守的私库,那整个定南郡的官商地主……

  夏枢都不敢想他们到底吸了百姓多少血!

  怪不得在他问起要不要继续给定南郡运药材时,景璟会含含糊糊地说定南郡不缺物资,平时最为胆小,连吵架都会脸红,对褚源也是忌惮害怕颇多,经过定南郡之行后,人就变得尖锐、愤世,在红棉骂褚源凶残时,还极为愤怒地骂回去,坚决维护褚源在定南郡的行事。

  而褚源,一向谨慎克制,经历过定南郡之行后,却没控制愤怒情绪,未等公开审判,真相公布,也未等永康帝后续反应,便私下安排红雪除掉李旭和汝南候,将这两个祸害送去了地府!

  这样的情况,谁能不愤怒!

  夏枢想想那些逃到安县的流民瘦骨嶙峋的模样,再想想流民口中十不存一的景象,对比那些官商地主拥有那么多钱财,生活可能的奢靡程度,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他们真该死!”

  贪婪、恶毒到不给别人活路的人,就不配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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