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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_分节阅读_第63节
小说作者:不落言笙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07 KB   上传时间:2025-11-23 10:06:22

  她随手指了一个, 语气敷衍:“这个就挺好。”她可不觉得长公主能同意, 除了长公主,要是国公府那些人知道怎么办。

  宁宗彦还沉浸在挑选婚服中:“我会把聘礼下到你们府上, 你祖父定会同意。”

  她一听这话颇有些嗤之以鼻, 他怎么敢肯定她祖父就能同意, 还是说他拿捏他祖父不敢拒绝。

  若是他要是以势压人确实说不准。

  被困在他身边久了倚寒也没那么怨愤和窝火,心态平和了很多,也许跟她时时对自己的催眠有关, 也许也跟衡之有关。

  总之人活着心态要好,形为神之舍,神为形之主,七情内伤会导致寿命减短,她现在为了避孕都已经损坏身子了,虽说她尽力把握着这个度,但若是每日总窝火,长此以往肯定会憋出病。

  倚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刚要说想睡觉了,宁宗彦便说今日是谷雨,临安城中晚上有牡丹花宴。

  她一个激灵睡意跑没了,要出门?

  “什么花宴是在晚上开始?”她语气隐隐有些激动,那是对自由的向往。

  他拥着她,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届时你就知道了。”

  她换了身衣裳,她所有雪白的衣裳都被换成了淡雅的、不同样式的衣裙。

  今日便穿了一身缥碧色齐腰纱裙,绾了垂髻,发间一支白玉簪,整个人姣美不可方物,出门时发觉宁宗彦玄色大氅下隐隐露出的青色衣角。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宁宗彦不自然轻咳:“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见你甚少穿淡色,有些意外。”倚寒随口一说。

  宁宗彦没接话,神色微微不自然,他只是觉得二人穿的相近,更像夫妻。

  马车在夜色中从凌霄侯府驶出,越往最热闹处驶,耳边喧嚣声越大,倚寒忍不住探出头往外瞧。

  马车停在了一处湖边,倚寒气喘吁吁的陪着他爬坡,他随行带了几个侍卫,他们都宛如隐匿在黑夜中一般,毫无存在感。

  二人来到了半山坡的凉亭观望,倚寒微微喘息,她这才发现,湖边人山人海,而他们所处之地很是僻静。

  所谓花宴,便是花灯宴,湖中花灯灯海如潮,宛如玉皇开碧落,银界失黄昏①。

  侍卫为他们上了点心与米酿便离开了。

  倚寒目光痴痴地眺望那花灯,二人一时都没说话,她顺手拿起桌上的米酿,浅浅尝了一口,便觉甘甜绵厚,甚是喜爱,随后便想起吃药不能碰酒,赶紧多喝了两杯好冲淡药性。

  宁宗彦一时出了神,再回头妇人已经脸色酡红,双眼迷醉了。

  他愣了愣,赶紧捏住了她下颌叫她转过了头:“怎么了?”

  倚寒很少喝酒,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一杯倒。

  幸而只是米酿,没到倒下的地步。

  她歪了歪头,径直贴在了他的掌心,眼睛半闭半睁,脸颊红的像染了牡丹胭脂,眼尾晕开淡淡的红痕,唇瓣覆了一层淡淡的水光,娇媚又醉人。

  天边炸开火花,宁宗彦叹了一口气,起身把她的脑袋放在椅背上,而后脱下大氅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自己则静静坐在一边,手执酒盏,一杯接着一杯。

  倚寒睡了没多久就睁开了眼,眼前还晕晕乎乎的,她抬起了头,入目便是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身姿挺拔,青色衣角随风悬震。

  她下意识起身,大氅滑落下去,她走到他背后,柔弱无骨地抱住了他的腰身,紧紧想贴:“看什么呢?”

  宁宗彦僵了僵身子,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身后的温度。

  倚寒还困乏着,酒都没醒,看见这青色便以为是衡之:“你都不抱我。”

  她声音委屈,又软又娇,说着还蹭了蹭他的脊背,纤细的手指调皮地摸索在身上,好似在撩拨。

  宁宗彦当即转过了身,把她抱进怀中,神情还有些无措。

  倚寒如愿以偿埋进了他的胸膛,狡黠笑了笑。

  “我头有点疼,刚才怎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抱我回去吧。”她垫着叫揽上他的脖子,半眯着眼,吹气如兰道。

  酥酥痒痒的感觉叫宁宗彦半边头皮都麻了,他喉结上下吞咽,心头跳动声怦然。

  她还从没这样对过自己。

  “好。”他哑着声音托着她的双腿抱了起来,倚寒顺势勾缠,紧紧抱着他,半眯着眼下颌搁在他颈窝。

  上了马车,她软白的手四处摸索了起来,嘴里嘀咕:“你怎么变结实了,好硬。”

  宁宗彦没听清问:“什么?”

  下一瞬,他目光凝滞,嗓音更哑,他手不轻不重拍了拍她的软臀:“别乱动,我们现在在外面。”

  倚寒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想着这里人烟稀少,最适合以天为被地为床的胡搞。

  她主动吻上他的侧脸,手臂宛如水蛇一般缠着他,热烈又粘腻。

  宁宗彦呼吸紊乱,忍了半响便垂头捉了她的唇瓣堵住,强势的吻令她窒息,彼此的气息交缠,倚寒唇齿间的酒香似催情香,使得二人悸动不已。

  马车外,几个侍卫悄无声息远离。

  倚寒醉意还没散,好不容易吻毕,她便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衡之。”随后脑袋一歪,不省人事了。

  始作俑者无所顾忌的睡着了,被作弄的人却久久不能回神,痛苦与震惊齐齐迸发,她还紧紧抱着他,伶仃腿骨如风中叶径,衣裙垂荡,风从车帘外穿进,宁宗彦的心冷的仿佛被浸泡在冰水中。

  炙热未散,旖旎还在,刚刚升起的激荡血液瞬间就冷却,他瞬间没了心思。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把他当做她的衡之。

  他以为自己已经能不在意过去,可当她真的把他当做那个人时,浓重的失落与痛苦还是淹没了他。

  他对她不好吗?

  为什么只想着衡之。

  原来要覆盖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会这么难。

  他现在只余后悔,后悔三年前他心高气傲,一走了之。

  倚寒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却还未亮,她眨了眨眼,昨晚醉得好像太早。

  记忆渐渐回笼,她唇角缓缓落下,目光凝滞。

  昨夜她好像光明正大的认错了人,认错人就算了,最重要的是她居然主动亲对方。

  她蒙住了脸,宛如霜打的茄子,蔫巴了。

  脑中不断闪出她吻着他,他薄唇覆着水光,诧异又欣喜。

  “醒了?”

  低沉的声音蓦然打断她的尴尬,倚寒倏然起了身,便见他坐在桌前,早就换回了鹤灰色的衣袍,手执书卷,垂首瞧书。

  这个点,他不睡觉居然在看书。倚寒连头也不敢抬:“醒了。”

  她不抬头便瞧不出他在生闷气,她假装自己什么也不记得:“昨晚那酒喝着甜甜的没想到这么醉人,害的我什么也不记得,连花灯都没看着。”

  “不记得了?”

  倚寒佯装不在意道:“是啊。”

  “我记得呢,阿寒紧紧抱着我非要吻我,夫君夫君的喊,娇的很。”

  倚寒脸一热,脸色不自然了起来。

  “就是不知道你喊的是衡之还是我。”

  此言一出,倚寒脸色凝固。

  宁宗彦思来想去一夜,还是忍着没有像之前那样愤怒质问,犹如针尖对麦芒,剑拔弩张最后两败俱伤。

  他想要的是一个爱妻,不是仇人,他也舍不得那样了。

  “什么意思?”倚寒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把我认作了他。”他神色淡淡,语气笃定。

  他面上平静,心头却滞涩难忍,犹如千百只蚂蚁在啃噬,胃部气得都隐隐作痛。

  她对衡之就是这样吗?既热情又娇媚。

  倚寒见他发现了,索性也就承认了:“对,你穿了青色衣袍,我喝醉了,便认错了。”

  她言语间皆是不负责任的无所谓,像极了那冷漠无情的转身就走的负心人,为了防止他暴怒,她很谨慎的只承认了这一次。

  末了她还没好气的强词夺理:“即便是我认错了,那也是你自己穿那青色衣裳,可不是我逼你的。”

  宁宗彦脸色紧绷,额角青筋隐隐可见,他起身逼近,倚寒面上登时浮现防备,她后退至床上,拉过来被子,小心翼翼地盖住了自己。

  她宛如吃了哑药,闭嘴不敢再说了。

  宁宗彦见她这模样心头更似狠狠拉扯,面上的怒意差一点就要爆发。

  “是,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他平静的说,“所以,我将要继续履行我身为你未来夫君的职责。”

  唯有占有,才能洗刷他心头发泄无处的愤恨。

  倚寒怔了怔,他不生气?

  “什么职责?”她犹疑的问?

  下一瞬,一阵凉意陡然滑过全身,他的手捏着她细细的脚腕,把她拖拽了过来,宁宗彦俯身在她耳边说:“以前定是我做的不好,才叫矜矜对前人念念不忘,从今日起,我会做的比以前更好。”

  耳边明明是热息,倚寒心头却充斥着凉意。

  宁宗彦极致温柔极致撩拨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她还敏感着,哪里经受的住,从前他下手粗重,她的手腕、脚腕时常被捏出痕迹,现下温柔的好像在护着什么瓷娃娃。

  倚寒有些无措更有些头皮发麻,更让她惊诧的是他居然叫自己矜矜。

  太诡异了。

  她下意识就想逃跑,刚爬出几步,就响起了裂帛声。

第51章

  这裂帛声原是她外裳被不小心压住, 而她逃离的太急,扯的衣裳滑落。

  纤薄雪白的皮肤顿时暴露出来,她只是蹙了蹙眉, 便没再管,想继续往前爬。

  结果被他反剪了手腕, 被扯了回来。

  二人这般实则已是熟事, 再难受、疯狂、携带恨意都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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