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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_分节阅读_第86节
小说作者:盈惜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01 MB   上传时间:2025-11-13 19:11:03

  但她爱上了旁人的未婚夫,她争取过的,家里使人请了冰人来说亲,可他却一心只有旁的女郎。故而她甘心情愿由一顶小轿入了徐府,成为他的妾室。她虽不得宠,可他与自己却有一个孩子,她已然知足。

  方才采荷她的话不中听,她对当下的日子很满意,她并不想要像她母亲那样与人和离。和离,脱离夫家对她而言是匪夷所思的,她无法与她娘亲共情。但既然她娘离开了冯家,那陈姨娘她是不是……如此想着,榻上的妇人沐着阳光,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即使国公府的当家人并不在府上,但下人还是如以往那般按部就班地做好分内之事,唯一稍有微动的便是二房的祝姨娘。

  那日她得知祝枝雨被掳走,她一个当娘的无疑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即使日常生活中她时常打骂这泼猴,可她就一个女儿,如何会不心疼她?她月份小,这大半个月来日日吃些残羹冷炙,固然是没什么营养,待祝枝雨浑身狼狈地回来,她更是怒火攻心,捂着春台竟晕倒了过去。

  送祝枝雨回来的是成居寒的副手林群,他一个而立之年的大老爷们,如何懂得妇人之间的弯弯绕绕?见她晕了,他也是好心,当即使人去唤了大夫过来。好巧不巧那大夫也是个实诚的,当着众人的面说孕妇应当用些荤腥才是,不可为了身材的纤细而节食。这话自然也传到了肖氏耳中,她黑着脸狠狠罚了厨房那些刁奴,一查才知又是那个不争气的闺女捣乱,她近日真是里子面子都被她丢尽了。日进斗金的徐国公府,家里有孕的小妾却饿到晕倒,传出去都要遭人耻笑。

  祝家母女却也是因祸得福,日日能用些热菜热饭了,虽不是大鱼大肉,但也是正经姨娘的分例。只是祝寡妇到底心疼女儿,她宁愿少吃些少用些都好,也不想女儿出这遭祸事。

  “雨儿,你,你回来可曾喝过避子药?”

  这日祝寡妇将祝枝雨唤来房中,还屏退了屋里的两个丫鬟。春风和春雨也是林氏派来的,美曰其名伺候她,实则那两个丫鬟整日里游手好闲,时不时还吐一地瓜子壳,刺她们娘俩几句。祝枝雨对她俩怨念颇深,无奈她娘总是叫她息事宁人。

  “娘,我,雨儿没喝。”

  “你这孩子,你,哎哟,我的老天爷,作孽啊……”祝寡妇一听女儿这话,气得她猛地一拍桌子,哐当几声,震得茶杯盖子发生几声清脆声响。

  “娘,消消气,您别气坏了身子。”

  祝寡妇抬起素手抚着雪额,眼下骂她也无甚用处,更何况自己的亲闺女还是受害者。

  祝寡妇喝了祝枝雨递到唇边的茶水,清了清嗓子,眼神逐渐坚定,继而正色道:“你这段时日就在房里绣嫁衣吧,待你爹爹回来,请他即刻为你挑选一位如意郎君。”

  入府这段时日,她也是瞧清了二房嫡夫人的做派,想必她定是不会管庶女的死活的。更何况自己的闺女还不姓徐,眼下只有待徐谓回来才能商议一二了。

  她那日被气晕了过去,第二日正午才慢慢醒来,又因没进食,思绪游离,浑身乏力。又过了一日才调理恢复过来,故而今日急急忙忙唤来她,一问就知坏事了。也是,这偌大的国公府,除了她这位亲娘,谁还能关心她的雨儿?

  “你那日,那贼人,他,他可有往你身子里弄进去?”祝寡妇虽说经了两个男人,可她却也是知羞的,如今却不得不和亲女谈及这些糟心事。

  “娘,有,有的。”

  寡妇的孩子早当家,她俩孤儿寡母生活多年,祝枝雨显然不是一窍不通,不谙世事的小女郎,她自然知晓男女之事指的是什么。

  “你,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哎哟我的肚子。”

  “娘,别生气,别气着我弟弟了。”刚及笄的女郎并未脱稚气,瞧着还如豆蔻少女一般,含苞待放,朝气十足。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3]

  虽说瞧着和以往无异,只是内里到底和豆蔻少女不一样了,“娘,女儿有分寸的。女儿想向林将军请教,让林将军教女儿几招防身术。”

  女郎口中的林将军,便是那日替她们母子做主的林群。他一介莽夫,祝枝雨一口一个林大哥,哄得他嘴角高高翘起。这马屁拍得好,他听得舒心,十分受用,还想与她当场结拜为义兄妹。

  祝寡妇也知她们母子受了林群的大恩,便也不拦着他俩来往,只是那人看着委实有些老气。“雨儿,你可中意那林群,要不等你爹爹回来我向他打听打听?”

  “哎哟娘,我的亲娘,您老想哪里去了,雨儿不喜欢他,他一个鳏夫,连儿子都有了,女儿只是想跟着他习武。”

  “什么,他成婚了?”祝寡妇狠掐了一把闺女,紧接着又继续说:“也是,那日我匆匆瞧了一眼,他是年纪有些大了。但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知道如何疼人,就是不知道他那儿子是不是个好相处的。”

  “娘,您胡说什么呢,雨儿真的只是想跟他习武。”

  “你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家,习什么武,赶紧给我回你的院子,等你爹爹回来,下个月就把你嫁出去。”

  “娘,徐叔,雨儿以后不想叫他爹爹了。”

  “为何?虽然他不是你亲爹,但这几年他对咱们母女俩也是照顾有加,你之前不是还抱怨自己没托生成他的亲女吗?”

  “哎,娘,我的亲娘,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就是,就是不想叫他爹爹了。徐府下人定也是瞧不起我的,雨儿又不姓徐,再说了我的确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呀,也没上族谱,免得日后别人说我们攀炎附势,一心想背靠大树捞些好处。”

  “好吧,这倒也是。也罢,就依你吧,反正你爹,你徐叔少不了你好处的,到时候娘跟他提点几句,让你的嫁妆也丰厚些。”

  “娘,不跟您说了,雨儿这就去跟林将军练武去了。”

  祝枝雨小跑了出去,她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似前程似锦,不问往事,丝毫看不出来前几日她遭了大罪似的。

  她亲爹身亡多年,她们母女又时时得徐谓接济,她当然也是倾慕徐谓的。

  [1]摘自秦观《鹊桥仙·纤云弄巧》

  [2]摘自李商隐《无题》

  [3]摘自汉乐府《长歌行》

第75章 夕霏 不是乖狗狗了

  对于做徐家女儿这件事, 她虽称不上望眼欲穿,魂牵梦萦,可终究还是心生艳羡, 谁不想与生俱来就锦衣玉食, 仆妇环绕呢?

  但爹爹只是爹爹, 到底比不上夫君。如今这世道, 表兄妹可以结为夫妻,堂兄妹, 那是万万不行的。那是有悖伦理之事, 怕是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如何使得?好在她并未入徐家家谱, 她不姓徐。

  小跑出门的女郎捂着自己干瘪的肚子,小腹似是有些不适,可她脸上笑意不假, 丝毫瞧不出她干瘦的身子有何不妥。

  …………

  天气炎热, 除了那耀眼的日华, 只几朵轻柔的白云虚虚漂浮在蓝湛湛的天空。沿途净是些高大树木,墨绿的叶被炙烤得有些许微卷,青涩的小果缀满枝头,路边并没有精心培育的名贵鲜花,总归是没什么好看的。兰姝失神地透过马车车窗瞧着外面的光景, 许久,她继续将小脑袋枕在男子怀中, 而后闭目养神,想小憩一会。

  “姝儿,小腹可还难受?”男子见她即将午睡,关切地询问了一遭, 怕她身子还有不适。

  兰姝并非肚子难受,她是心里堵得慌。但徐青章会错意,以为是因她早起嘴馋喝了冰饮子的缘故。她本想解释一二,但他宽大温暖的手掌在她腹部细细打着旋,她便将嘴边的话咽回肚中。

  只因徐青章难得主动与她亲近。那日早晨她亲了他,他鼻血直流,这几日他却避着她,她能察觉到他不愿给她亲。她委实琢磨不透,但还是有些不高兴。她本想夜间趁他睡着,趴他身上狠狠亲他几口,可他虽听话,与自己同榻而眠,却侧身睡觉,害她日日只能贴着他,搂着他。

  男子不知她心中所想,但却也清楚她性子,知她定是不高兴的。否则夜间便不会将小手往他里衣钻去,塞他胸膛,胡乱摸着他。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她虽水灵,生得极其美艳动人,却依旧还是个小女郎,恼了会咬人。

  “姝儿,山庄里有温泉,待会可以暖暖身子。”

  男子音色清润,又低又磁,兰姝很受用他的温柔,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他一声,又继续用食指状似无意般地戳着他的胸口,“章哥哥,你是不是不愿意和姝儿亲亲?”

  兰姝心中委实郁闷,愁云惨淡,一张小脸上盛满不解。为何事事照顾她,却不愿意和她亲亲?她都快委屈哭了,忍了好几天,当下终是憋不住,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

  男子垂头默了默,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神色严肃,瞧着有些吓人。兰姝突然意识到他是一位男子,成年男子。就算他再如何宠自己,爱自己,他依旧是一个人,独立的人,能走会动。他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不是她的提线木偶,更不是她的小宠。兰姝有些不安,源于对陌生事情的畏惧之意。她想挣扎着脱离男子的怀抱,马车这时却好似途径一块大石子,车厢颠簸了一下,倒让里面的两人搂得更紧些了。

  “姝儿,可还好?”男子不再严肃,声音透露出焦急和关切,一如往日那般,像大狗狗。兰姝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他方才的冷冽是否真实存在。

  见兰姝摇了摇头,徐青章这才继续开口,“姝儿,你可知晓,亲吻一事对未婚男女而言是亲密的?”

  女郎仰着头,一双狐狸眼眯了眯,眼神稍显游离,男子却以为她在迷茫,继而又道:“哥哥爱你,可哥哥与你还未成婚,姝儿,再忍忍可好?哥哥不想将你欺负狠了。”

  徐青章不懂女子,可饶是他再如何宽慰自己,也知道他的娇娇儿与旁人有些不太一样。同旁的女郎相比,娇娇儿似乎不太像一位知羞耻,识礼仪的闺阁女郎。他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曾进过一遭花楼,便如同里边的花娘一般,甚至比花娘还……

  兰姝不愿意听他的长篇大论,她只知道,抱着她的男子不愿意和她亲。可凭什么,不亲她,难不成还想亲旁的女郎吗?他甚至都和旁人有了子嗣,却连亲都不愿意同她亲。兰姝吸了吸鼻子,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压在车壁上。

  男子本有拒绝她的千万理由,亦或是他想,便可以将身上娇软的小娘子推开,可他没有。他承认他是卑劣的,他内心深处的黑暗愈发膨胀起来,他不敢用力,怕吓着她,只能轻轻回应着她。心上人娇柔,哪哪都是软的。她的动作透露出生疏,他心中却暗暗窃喜。

  两人唇瓣相贴时,兰姝见他并未推开自己,便越发得意,此刻的她如一只偷了腥的小馋猫,小口小口啄弄着他的唇,便是不想与她亲亲又如何,她偏要。她不要听那些大道理,她只是想让自己当下的渴望得到满足。

  女郎香甜的小舌探入了男子的口腔,很潮,很烫,不属于她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却不反感。不知为何,她好似还在里边寻到了茉莉蜜露的气味,那是她早上喝的冰饮子,可为何徐青章的嘴里也有那股花香?仅仅一瞬她便不作多想,只因她寻到了男子的灵根。兰姝的舌头绕着他的根打转,见他不想回应自己,便用一口贝齿咬住了他的根,黏糊,滑腻,两人唾液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兰姝不讨厌这不属于自己的津液。她贪婪地吸吮着他,渐渐地,男子好似被她吮软了,开始给她一些回应,两人急促地喘着,即使马车里放了个冰鉴,也降不了他俩心中的躁意。兰姝还想要更多,可不过五息,男子便推开她,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女郎面色潮红,眸光潋滟,喘着粗气,稍稍调整了一下便又凑近他想去吻他,她还没有亲够。可男子却态度坚硬地拒绝了,“姝儿,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哪样?姝儿不可以亲你吗?不可以咬你,不可以吮你的津液吗,还是姝儿不可以偷看你沐浴,亦或是晚上不给姝儿摸着你睡觉?”女郎说话不带喘气的,一股脑将心中那些不满都说了出来,紧接着成串的泪珠滚落,宛如断线的珍珠,晶莹剔透,泛着纯净的光泽。

  “姝儿……”

  男子将她搂入怀中,女郎却挣扎着要出来,“不亲就不亲,姝儿不喜欢你了。”

  徐青章知她闹脾气了,他小心翼翼凑过去,用高挺的鼻尖蹭弄着她的如玉柱的脖颈,细腻嫩滑,一如她这个人一般,像是纯天然未经打磨的无暇玉石。

  “姝儿,哥哥没有不想让你亲。只是你我尚未成婚,若我们的私情传出去,旁人只会怪责与你,羞辱你。”

  男子见怀中女郎脸色愈发难看,紧接着又安抚道:“姝儿,再忍忍,哥哥答应你,待我父亲回府,哥哥就带你去乡下成婚可好,到时候姝儿想如何亲都使得,哥哥是你的人。”

  兰姝本想给他翻个白眼,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心中郁闷转瞬即逝,语气带着浓浓的鼻音,“那我们说好了,不可以骗姝儿。”

  “嗯,我是姝儿的。”即使夏日炎炎,男子却贪恋着女郎的温度,将她紧紧抱住,鼻尖深深嗅着她的发香,宽大有力的手掌细细摩挲着她的脊椎凹陷处。

  离避暑山庄还有些距离,兰姝在他怀中睡不着,她心中仿佛有千万玄驹在啃咬一般,她着实有些不适,继而幽怨般地望向男子的唇。她胸闷气短,一把捉住男子作乱的手,将他手指含入口中,她难受,她想啃咬些什么。

  男子先是一顿,接着又狠心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一同带出的还有些她的玉津。阳光透过来,指柱波光潋滟,他眸色一深,正色道:“姝儿,不可胡乱咬男子。”

  女郎心中万般委屈,垂下头默默应了他一声,不到片刻,她却又将小手往他裈带上探去。

  徐青章本意是想教她知晓未婚男女不可越界,可在女郎的认知里,她不懂也不理解,为何两个人在一起却要冷冰冰,为何她想亲,他却不愿意从了她。好在兰姝只是用手指缠着,卷着那衣带,并未往关键部位探去,男子轻叹一声,便由着她把玩。

  但那裈带时而被缠绕在女郎白玉指柱上,时而被女郎舒展开来。即使她并未亵弄那一大坨硬硬的裈带结,布料的摩擦也让男子不好受。他无奈,不敢再说教她,怕她又掉泪珠子,更怕她讨厌自己。

  兰姝下了马车,便踢掉绣鞋,要徐青章抱自己。赶车的小厮和她的丫鬟已经退到路边了,徐青章低头望向她的寝袜,洁白如雪。许是太过炎热,路上也是一股烫意,女郎的脚心被烫到蜷缩,她伸展双手,要徐青章过来抱着她走。

  男子面色一沉,拦腰将身侧不到半臂距离的她抱起,只是却没往外边走,而是回了马车。一进去就将帘子一拉,马车立时变得暗沉沉的,不见几丝光亮。紧接着男子将她按在自己大腿上,朝她玉臀上扇了两巴掌。力道不轻,女郎转头张口问他,“章哥哥,为何要打姝儿?”

  徐青章见她语气倔强,显然不晓得自己错哪了,便又朝她挺翘的玉臀上呼了一巴掌,但虽说是打,实则跟调情似的,兰姝显然没被打疼,还瞪着小腿,好不快哉。

  整整三巴掌也没让身上女郎知错,男子眼神不善,使了些力捏了她一把,但他有分寸,知道臀部的肉又多又软,并不会叫人难受,果然女郎蹙着眉不满道:“章哥哥,痒,莫要捏姝儿。”

  “姝儿,你可知错?”

  徐青章语气谈不上有多温柔,倒也不是同他母亲那么狠厉,兰姝怕他生母,却不怕他。虽说他方才教训了自己,可她又不疼,哪里会畏惧他半点。片刻后女郎便挣扎着从他腿上起来,继而跨到他腿上,坐了上去,还伸出两节若藕的皓腕,揽住男子的脖颈,朱唇皓齿,她笑了笑,“章哥哥,不知,姝儿不知何处做错了,竟害得哥哥想狠狠教训我。”

  男子与她对视,依旧垮着一张脸,半晌后正色道:“路边那么滚烫,姝儿还任性脱鞋下去,就不知疼爱自己身子?也不管那石子将你烫坏了。”

  “那还不是章哥哥不愿意抱我,章哥哥不喜欢姝儿,都不想抱着我,是章哥哥的错。”

  兰姝拉扯他的俊脸,狠狠蹂躏着,似乎想报方才臀刑之仇一般。

  徐青章张口咬了她一下,吮了吮,又快速地将她如葱状的玉指吐了出来,不带一丝犹豫,好似只想惩罚她,并无旖旎之意。

  “哥哥没有不喜欢你。姝儿,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让姝儿委屈了。山庄里面有外人,哥哥不想让旁人议论你,这才没有抱你,姝儿,原谅哥哥好不好。”

  兰姝方才听了男子的话,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心下的怒火便消了消,不再想着惩罚他。但究其根本,还是因为男子咬了她手指,她被咬得有些舒爽,虽然只一下下,不过也勉强同他达成谅解。

  避暑山庄原是前朝皇家专属别苑,然若是贵族子弟想过来,报备一声即可。如今世家与皇家,达成一种表面的平和,双方之间并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但私底下的暗涌却依旧不少。没人会嫌恶自己手中的权利和金钱过盛,都在敛财揽权,都想名利双收。

  待这对檀郎谢女步入山庄,入目的便是雄伟壮阔的山色,怪不得被文人戏称这是一座夕霏别苑。夕霏,日暮之时升腾的云雾,云霞收夕雾[1],兰姝目光所及之处,净是被烟雾缭绕的山景和富丽堂皇的楼阁,既显磅礴大气,又不乏精细富贵之韵。

  一旁的侍女早早便来替这两位尊贵的客人撑起油纸伞,又见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姑姑过来行礼,“奴婢见过世子爷,朝华县主。奴婢姓连,是杨德山庄的掌事姑姑,负责山庄一切大小事务。劳烦您二位移步,奴婢早已恭候多时,特意收拾了两间上房……”

  “章哥哥,两间吗?”兰姝困惑地看向一旁高大的男子,眼中满是不解。

  不等这位面颊泛红的男子开口,他俩身前的姑姑看了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又沉声道:“世子爷,这边请。”

  兰姝来京城时间短,并不识得这位不起眼的管事姑姑,她当初可是太皇太后身边的红人,为人最是古板。又因她曾奶过宗帝,故而太皇太后薨了之后,就将她安排在这山庄打理日常。但宫中的老人却是晓得,宗帝并不喜这位古板的连姑姑,将她安排此处就已隐隐透露出不悦。

  她一眼就瞧出身后那两位俊男俏女的不同寻常,也耳闻过他俩早已有了婚约,不日即将成婚。但规矩便是规矩,女子怎可在外面和男子拉拉扯扯?

  她本有几分不屑,但细细观察那女郎的步伐后,倒也没说几句话来规训他俩。她眼神毒辣,于宫中阅过无数妇人和女郎,知晓她们最大的不同便是有没有受过男子的恩露。兰姝虽然生得魅人,身材曼妙,性子也娇,可却并未被男子耕耘过,故而她方才并没有出言训斥她。但她到底不喜那种妖妖艳艳的女郎,一如讨厌宫中那位一样。于是这位古板的姑姑带他俩看了卧房之后,便借机声称有事,还带走了替他俩打伞的侍女。

  “章哥哥,为何要两间房,你夜里不想同姝儿一起睡觉吗?”兰姝见那位老姑姑消失踪影后,这才出言询问。

  虽说徐青章这几日躲着她,不愿意与她亲近,可夜里还是会上她的榻,与她同盖一被。但方才听老姑姑的话,似是他今晚不想与她一同睡觉,她一听就有些恼了。

  “无妨,姝儿,哥哥会在哄你睡着之后再离开的。”

  兰姝听他这话,小嘴一瘪,她觉得徐青章有些变了,就在她第一次亲了他之后,他便不如以往那般事事顺她心意。还有她方才闹小脾气,他竟揽着自己,打了自己的屁股。虽说并不疼,可她私以为徐青章不是她的乖狗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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