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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权贵轮番精养_分节阅读_第76节
小说作者:盈惜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1.01 MB   上传时间:2025-11-13 19:11:03

  那双白嫩的小手此刻紧紧抓着男子的腰带,一时间慌了神。她在害怕,她害怕章哥哥也如那说书先生里讲的那样,将她抛弃,任由她遭受旁人的唾骂。

  她才不信自己能与徐霜霜那样,得了未婚夫的原谅。她徐霜霜身后是徐国公府,而她,一无所有。

  可她也忘了,她本就一无所有。搂着她的男子又岂会是贪恋旁的什么,无非是深爱着她这个人,无论她行了何等差池,犯了什么错处,他依然在。

  “章哥哥,不要走。”

  徐青章只当她是被摔怕了,自是轻言细语,好生哄着他心爱的女郎。他虽方才眼中还一片阴冷,此刻望向兰姝却满目柔情。

  “姝儿,哥哥不走,哥哥守着你。”眼下的男子不羡慕狗,不羡慕任何外男,他只知道,怀中这娇柔的小娘子是他的,小娘子依赖他,他岂会忍痛割爱,将她拱手让人?

  他虽不知姝儿与谢家那小侯爷是如何牵扯上的,可他一听是他将姝儿送回来的,他当下就私以为,那人也定是在觊觎自己的未婚妻。无他,自家小娘子太过貌美,又娇又媚,让人心生爱怜。

  他不曾与他打过交道,只知道谢家被抄家后,他却依旧能混得风生水起,那人定是不能小觑的。

  与那晚净面不同,那时的他是污秽不堪的,而今日的他却得寸进尺,不管不顾地坐在她的床沿搂着她。他心想,姝儿没有训斥他,那她定是默许的,想到这,他心里有些飘飘然,心中也愈发得意。

  两人虽同床,却异思,兰姝眼下如何会考虑旁的,她只一心想着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和昭王做过的那些事。

  “章哥哥,你可以亲我吗?”

  “姝,姝儿,你,你说,说什么?”

  徐青章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甚至都没注意到女郎低落的情绪,也没发现她口中虽说了困,却抱了他近半个时辰都没睡着。

  如今被她这句骇人的话更是吓到目瞪口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搂着扶柳腰的双手都止不住地颤抖,他眼下这模样,的的确确是被女郎口中的言语震惊到了。

  “章哥哥,不可以吗?”

  兰姝抬眸,朝他望了去,眼神坚定地仿佛要上战场似的。与她截然不同的是,男子的目光闪烁,他垂下眸子四处张望,不敢回应她的眸光。

  兰姝见他不理人,只当他是不乐意。只见她伸出食指,抚上他来来回回滚动的喉结。她动作轻柔,可指下的那物却恍若被她约束住了,丝毫不敢动弹。敌不动我动,她上上下下摩挲着他的喉结,那点轻如羽毛的力度却让男子愈发难耐。

  “姝儿,嗯,重一点。”男子被抚到心痒难忍,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知她有玩弄自己的意思,便让脖颈往后仰。果然那喉结凸起的模样像一个小山包,傲人的轮廓线显现出它的野性美。

  兰姝下一瞬就被吸引住了,心想他好大。她凑近了他,一双美眸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自己没有的部位。

  “姝儿,你摸摸我。”男子见她不肯继续玩他,此刻仰望着她,眼尾泛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一样,哀求得到女主人的爱抚。

  女郎自是心软的,她继续伸出手指触碰上那个小山包,可她刚一碰他,他就止不住地喊出了声。

  兰姝被吓一跳,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男子猛然搂住了。他蹭着她如玉的脖颈,将那粗烈的浊气吐了出来,而那气好似有意识一般,往她的中衣里面钻去,甚至是小衣底下,都察觉到了那绵延不断的热气。

  “姝儿,哥哥好爱你。”

  男子习武多年,身高八尺,纵然兰姝最近长高了一些,可与他也是有着巨大的体型差。她纤弱,他挺拔,故而她此刻被徐青章压在了榻上,动弹不得,任由他不停地喘着,将那些臊人的粗喘尽数呼在她的衣襟里。

  待徐青章清醒过后,他才看清楚了身下女郎是多么得诱人。他与她相识数年,却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他位于高处,俯视过去竟有些看痴了。

  此刻的女郎双眸微闭,可那红艳艳的檀口却微启,引人入胜,也引人入内。徐青章强逼自己挪开了眼,若再晚一息,他怕是就忍不住真轻薄了她。见她耸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似是有些呼吸不畅。本该立时离了她,让她好好缓缓的,可他却心生杂念,继续将脑袋靠在女郎的脖颈,低声哀求,“姝儿,哥哥再抱抱你好不好?”

  兰姝未曾开口,她只伸出双手搂紧了他,显然是同意了男子的乞求。

  两人都没再纠结亲吻一事,似乎都很满意现状。

  徐青章此刻更是想将唇瓣贴近她的肌肤,他知道只要他想,娇娇儿定不会反抗自己,可他如何会做些那等登徒子之事?她冰清玉洁,成婚之前他不会做任何轻薄她的事。他甚至不敢将力都压她身上,怕自己将她一身娇嫩的雪肤压坏了。

  待徐青章一走,兰姝就叫了水准备沐浴,她与他方才抱了很久,身上出了些热汗,这会正是想洗净身上粘稠的汗渍和水渍。

  可当她脱到只剩下一件小衣时,一男子却从身后搂住了她,松墨香扑鼻而来,她浑身一僵,不知如何是好。

  “朝朝方才和徐世子做了何事,为何他一走,你就要浴身?”

  女郎僵在原地任他抱着,见她久久不张口,身后那男子却愈发粗劣起来,玩弄着她的小衣。好巧不巧,女郎身上这件小衣亦是出自他之手,他自然知道这衣物尺寸多大,送出去之前他还把玩过许久,当然知道哪里是遮哪里的。

  他的玉指顺着她的小衣系带爬上前端那红梅,那红梅他是用经久不褪色的朱砂墨画的,他知她皮肤娇嫩,若是在小衣上绣以花草,定会磨破她的美人皮。

  他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夹了夹那红梅,想采撷下来一瞧究竟。明明男子只捻了女郎小衣上的红梅,可女郎的玉体也随之娇颤了几下,却依旧未发一言。

  男子兴起,大肆地对那红梅施以酷刑,似是想揉烂它,捣出梅花汁。他甚至还想从香囊里掏出新做的红梅夹,挂在那枝头上,可他忍了忍,心想还是算了。

  “朝朝,怎么不叫出来?”

  男子贴着她的耳垂,与她耳鬓厮磨,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甚至还伸了进去。久违的嫩滑,宛如剥了壳的鸡子白。他饿了,便垂下头,将这口鸡子白咬入口中。

  他虽不重口腹之欲,可此刻却狼吞虎咽吃下这口白嫩,活脱脱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

  他饿,他馋,他是深山里面饥肠辘辘的恶狼,肥肉近在眼前,他岂会放过?怕是得将这两颗鸡子白都吃干抹净才罢休。

  兰姝也是个硬骨头,连一声疼都不曾喊,死死地咬紧牙关,不让一丝颤音泄露出去,任由他动作。

  许久,兴许是女郎没有任何反应,让男子觉得过于无趣,终于放过了她与它。

  “朝朝当真如此狠心?”

  明棣板正她的身子,让她与自己对视,可此刻女郎眼里满是倔强与冷酷,哪有往日一丝一毫的柔情,她的冷漠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啪。

  兰姝与他对视不过两眼,便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她素来不是个能忍的,他方才搂着自己,玩自己的小衣,她的小衣都被玩得皱巴巴的了,眼下又岂会对他有好脸色?

  与以往不同,兰姝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她手心都被打疼了,却依旧倔强地迎上他戏谑的目光。

  良久,男子笑了笑,“也是,朝朝是要当徐国公夫人的,如何会看上旁的男子?明子璋在这里,预祝凌小姐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立在原地的女郎此刻像是得了失语症一般,一言未发,任凭男子或讥笑,或讽刺,她神色都淡淡的。

  待他走后,女郎才坚持不住似的瘫软在地,地上的女郎除了那轻如蝉翼的小衣外,身上未着寸缕。而她的玉足上也不知在何时,在何处淌上了一滩水,晶莹剔透,有些黏腻。

  屋外的小丫鬟眼睁睁瞧着那天之骄子从自家小姐的房里出来,见他脸上白里透粉的巴掌印,明了方才那声清脆的耳光是小姐下的狠手,当下松了一口气。她不知小姐为何与昭王闹了矛盾,可小姐总归是没错的,定是昭王惹了小姐不快。

  …………

  徐青章在凌家待了近一个时辰才回的徐府,一下马便瞧见了他母亲身边的绿裳在门口候着。

  “世子爷,夫人唤您去一趟玉琦院。”

  徐青章冷冷打量了她一眼,心知她当初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自己幼时见过她几面,只是后来也曾听人提过几句,说她嫁了个臭名昭彰的恶棍,那男子还是她的表哥。

  他自幼便心存善念,曾唏嘘过她的遭遇。而今想来,却是又有另外一番见解。

  待他步入玉琦院,瞧见地上一片狼藉,花卉架子全都被推倒在地,疾声道,“谁干的?”

  房内依旧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他见身旁的小丫鬟哆哆嗦嗦,嘴皮嗫嚅着说出了他嫡妹的名讳。

  “定是你这个祸害,一定是你来了家里,才害得我这么惨,啊,父亲如今被你迷得团团转,你高兴了吧,你把爹爹还给我。”

  一如那晚徐青章提着剑威逼肖婉蓉一样,此刻的徐霜霜目眦尽裂,举足之间尽显蛮横。她顺手拾起一个白瓷牡丹花瓶,眼看就要砸向角落里的秦氏,徐青章见状,连忙从她手中夺了去。

  “哥哥,她欺负我。”

  男子满眼不耐,却在听见她那声哥哥后,目光一滞,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徐霜霜却是在下一瞬回神了,她身旁这人不单单是她的兄长,更是角落里那妇人的亲子。于是她从桌上抄起另外一个茶盏,狠狠摔在地上,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她近日被人看了笑话,总觉得连同家里的下人都在耻笑她,不过这一次还真不是她风声鹤唳。徐家的家生子自然不敢公然议论大小姐是非的,大小姐可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出小姐。可玉琦院的丫鬟不同,主子得宠,她们也尾巴翘到了天上。好巧不巧,被徐霜霜的丫鬟听见了,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她爹非要逼她嫁给那寒门,在她眼里,高瓮安那穷苦人家,如何比得上她兄长和昭王,是以她宁愿接受张居安的好意,都不想嫁他。

  “娘,有没有伤着?”

  瘫坐在地的秦可玉蓬头垢发,好不狼狈,她被徐青章搀扶走到一旁坐下,院子里几个丫鬟也连忙上前收拾着残局。

  “不碍事的,章儿,莫要为娘亲发火。”

  “她时常过来吗?”

  “回世子爷,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绿芜在一旁答道。

  “可曾去禀告父亲?”

  “老爷他知道,只是……”

  “章儿,先不说这些了,娘把你叫过来,是想问问你今日可是去凌家了?”

  “不错,娘,姝儿她今日出了点事。”

  秦可玉一听这话,脸色一沉,倒是比刚才徐霜霜过来闹事时还差些。

  “章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身为国公府的世子爷,是要干大事的,怎能沉浸在儿女情长里?可是凌家那女郎勾得你走不动道了?”

  徐青章一听他母亲这话,瞳孔骤然放大,有些不可置信,只因在他认知里,他母亲合该是像宛贵妃那样,与兰姝亲密无间,情深似海。他虽未见过几次宛贵妃,可兰姝依赖她,那她也定是个好的。

  他想不到,他的亲母居然会用这些污言秽语来形容自己的娇娇儿。他垂下眼睫,愣怔怔地立在原地,好半晌没回神。

  “章儿,娘说的话,你意下如何?”

  “母亲,望乞恕罪,儿子方才走神了。”

  “娘是说,你祖母去了,凌小姐又与你要延迟婚约,冯氏怕是肚子里有了子嗣,也不便照顾你。娘身边的绿芜是个好的,还有你院子的秋露……”

  “子嗣?”

  “是,听她的贴身丫鬟说近日她时常呕吐,怕是有了身孕。只因尚在老太太的孝期,不便公布,但毕竟是你第一个孩子,生子不易,你闲来无事也去她那里坐坐,别整天就知道往凌家跑。”

  徐青章出来后双眸失焦,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有路过的下人还上前询问他是不是身子不适。

  “不适,对,大夫,快去请个大夫来。”男子脸色苍白,吩咐完下人后便继续失魂落魄地走向碧游苑。

  他本不想踏足那偏院,可他怕这女人耍花招,非得亲自看着大夫诊断。

  “恭喜世子爷,内眷确实有了身孕,只是母体孱弱,还需好好将养,老夫开几剂安胎药,吃上两个月……”

  “不用了,开一剂堕胎药即可。”男子听了大夫的话后,反倒清明了几分,眼神也愈发阴冷。

  “世子,求您怜惜,让妾身留下这个孩子吧,世子,求求您。”

  徐青章见她扑上前来,狠心推开拉扯他的女子,冷声道,“毒酒还是堕胎药,自己选。”

  青年的冷漠刺痛了跪倒在地的女子,她慢慢地松开了手,昂首与他对峙,“世子是怕姐姐知晓我们的事情吗?”

  这是徐青章第二次打她,他恨不能当场一剑刺死她,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阻碍他和姝儿在一起?

  他更恨自己,他愈发觉得自己是那肮脏不堪的恶棍。同绿裳那表哥一样,他与腌臜泼才没有任何差异。

  金大夫知晓大家族里龃龉不少,这妾室他也认得,当初他还上冯侍郎家里替他家老太太瞧过几次,没想到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冯夫人是个好的,当初还给捉襟见肘的他解决过燃眉之急,如今他也只能给故人之子开些温和的堕胎药了。徐世子那骇人的眼神,显然是不待见他这妾室的。

  “金大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知道的吧?”秋露拾起一块金元宝,在老大夫的眼前晃了晃。

  “晓得晓得,老夫今日前来徐家,只替世子爷请过平安脉。”

  秋露见那老头怀揣金元宝笑呵呵地走了,心中却越发鄙夷。外面的人,都要为了生计而奔波,她秋露,定要扎根于徐家,子子孙孙都要生于徐家,长于徐家。眼下,她还得把那个新来的绿芜挤兑走。

  徐家练武场上的木人自上次被徐青章全部锤烂之后,因那木头太过珍贵,新来的还没运送入府,便将木人替换成了铁人。可那白坚木比斧头还硬,破铜烂铁如何比得上?于是不到半个时辰,地上便只剩下一堆变了形的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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