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龙搁浅滩
徐霜霜讨厌他们母子已不是什么稀罕事, 思及他的嫡妹,他心中再次叹息。
他观察细致,嫡妹兴许只厌恶他的母亲, 对他却……
置在木匣子的红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亮, 即便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住阳光, 也藏不住它的美艳。
他抬手, 轻轻摩挲,光滑细腻, 没有一丝瑕疵。
良久, 他苦笑道:“你没有她美。”
夜色凉薄,的确遮不住女郎的美艳。
粉雕玉琢的脸上褪了些稚气, 她浅浅一笑,竟如妖孽一般。
“小花仙,继续, 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郎君说话轻佻, 兰姝被他羞得垂下眸光, 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刚做完晚课,正欲沐浴净身,衣衫半褪之时,余光却瞥见他的身影,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岂料这人上前堵住她, 含住两片粉唇,先是舔, 再撬开,越过贝齿探入,汲取她的津液。
她感觉自己如同冰鉴里凉丝丝的冰块,被他舔化了, 化成一滩水,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她已与他吻过多回,可还是被他的热情吓到。
明明拥着她,舔着她柔软的樱唇,却还要攀上别的物件,叫她面上浮现红霞,口中只能向他求饶。
“哥哥……”
“叫夫君。”
小娘子又羞又怒,“我们还没成婚呢!”
“呵,朝朝,是一天都等不了了?”
她没有!
“你胡说。”
小娘子被泼脏水,她恼得直皱眉,小嘴也被欺负得嫣红,水光潋滟,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光。
“夫君,朝朝要沐浴了。”
她适时提醒他,岂料男子得寸进尺,小娘子分明唤了他夫君,他却更加卖力,势必要将她伺候妥帖。
他那日抱着她回来,不是没看见对面那奸夫,他心中冷哼,小狐狸是他一个人的,别想着再勾搭她。
“夫君……”兰姝站着,他蹲着,她身形不稳,彷徨之下只能勉强弯腰扶着木桶,却不想竟便宜了底下那人。
“朝朝,打开了。”他的声音晦涩,藏着兰姝听不懂的情绪。
“夫君,夫君。”
美人娇嗔,她的语气越发埋怨,那人却不顾及丝毫。
“朝朝水多。”
她竟无言以对。
小娘子看不见他的脸,声往高处走,那些羞人的呼吸急促,仿佛忍到极致,兰姝将他的隐忍听了个清楚。
好半晌,男子的呼吸才匀了一些,嗦面的声音周而复始,兰姝也忍不住柔声叫唤。
“慢点吃,夫君。”她是发现了,只要她出声,他才不会顾及自己,可陌生的充斥让她不得不坚持诉说她的要求。
她衣裳半褪,美艳不可方物,将这采蜜的玉腰奴迷失了初心。
明日便是七夕,小娘子作为花主,要去游街,给旁人祝福。他近日事务繁忙,只能听飞花报告她的一举一动。今晚他却很想过来看看她,抱一抱,吻一吻她。
眼下的确抱了,也吻了,他却不知足,还要采些她的蜜。
他的动作着实称不上粗鲁,他自认为他动作轻柔,抵着她的唇细细舔,势必要将每一道褶皱,唇上的每一条细纹都一一舔平。只是她不乖,每逢他撑平一道,另外的却都恢复原状,紧、挤,他寸步难行。
幸而他脾性好,他不曾恼羞成怒,只想用爱感化她。他有的是力气,有的是精力去照顾小娘子的情绪。
“朝朝,被哥哥亲得舒服吗?”
他毫无预兆地过问,兰姝却张开小口趁着这间隙调整呼吸。她的眸光泛着一层水雾,唇口也滴落着一串水珠,滴答,狠狠砸在男子的手背。
他定睛一看,呼吸一凛,他感觉自己的血脉都要爆破了,脖颈和手背的青筋乍然虬结,诉说主人的兴奋。
兰姝见他停了动作,她目光下移,水眸望向半蹲的他,“夫君……”
动心之人必先动情,兰姝的语气不再一味埋怨,可明棣也听出她话语间的幽怨之情。
他嗤笑一声,“古人道,女子是水做的。哥哥不知旁人如何,朝朝却真是个水娃娃。”
他刚离了一瞬,竟多得含不住,他彻底失了理智,他站起身,将她抱着出了湢室,不由分说地把她搁放在梳妆台前。
兰姝惊呼一声,好在她不喜房里有丫鬟伺候,她环视一圈,见房中只有他俩,她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放。
她房里的梳妆台是徐青章购置的,是舶来品,上面镶嵌了一块大大的镜子,比一般的铜镜更加透亮,就是夜里也能瞧得清楚。
此刻,镜子里边映照着他俩的身影,兰姝心下紧张,不由得想起上回,她被抱着过来目睹自己更衣,不知今日这人又想了些什么法子来作弄自己。
她现下可没有更衣的打算。
“夫君,朝朝不想更衣。”
知行合一,小娘子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她想不明白他要作甚。
“嗯,哥哥知道。”
男子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又腾出一只手取来一盒胭脂,那是林书嫣送她的。她正欲开口,就见男子打开盖子,食指往上面捻了捻,随后给山间茱萸上了色。
很快,青涩的茱萸被桃色胭脂掩盖了原本的樱色,艳而生妖,她惊得半句话都说不出。
“朝朝,你的胭脂好香,让哥哥也用一些。”
他话语迷离,兰姝心中警铃大作,她避之不及,如惊弓之鸟一般拼命挣扎。
但她如何能抗拒成年男子的手段?
他不等女郎张口同意,便火急火燎地将那抹胭脂含入唇中。
“朝朝这水蜜桃,软软糯糯又多汁。”
“朝朝,哥哥爱你。”
“朝朝。”
镜中男子似是知晓他的小狐狸极为害羞,如何敢睁开眼看镜中世界?便将他自己的感受一点一点告知她。
“朝朝日后若有小宝宝,便给他多找几位奶母,朝朝的,便留给哥哥,可好?”
小娘子红着脸不说话,男子继续诱道:“朝朝,你我夫妻恩爱,何必有他人掺和其中。”
便是他的亲子,他亦是不许。
儿子哪有妻子香,即便他二人八字还没一撇呢,这玉人先吃起了飞醋。
小娘子意乱情迷,根本不管他说什么,只一个劲点头,胸脯也随她的动作还摇晃着。
“朝朝真白。”
也不知她怎么长的,这身嫩滑的肌肤,如鸡子白一般,比之还更加绵软。万白从中一点红,他贪食,他馋她,他不再言语,尽数将她的胭脂吃尽。
“夫君,换,换一边。”
兰姝细声细气,听得他骨头都硬了。
“朝朝,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拉着她的小手感受他的不堪,他俩靠得太近,上半身完全贴着,女郎的花香和男子的松墨香交缠在一起。兰姝被他冷声质问,她对此甚是无语,她一直被迫承受着他的爱,她能干什么?她才没错。
她吸吸鼻子,娇嗔道:“是夫君自己变大的,不能怪朝朝。”
“如今还学会嘴硬了?自己做错事,不承认还要怪罪旁人?”
“朝朝没有,朝朝没错。”她眼睫扑闪,倔强又无助。
男子痛到极致,强压心中躁意,反手将她按压在梳妆台上。女郎眼眶微红,他却趁此间隙用力吮了吮,“既是朝朝认为自己没有错,那也得帮帮哥哥。”
世间怎会有如此霸道之人!兰姝瘪瘪嘴,纵然她洗清身上脏水,却还不是要用她。
粉转艳,他缓慢而有力地捻着她,兰姝稀稀疏疏的绒毛被打湿,毫无规则地贴在身上。
“夫君,疼,不要磨了。”她记得宛贵妃说她破了尖尖的事,便想着若是再行事,那里定是要破皮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疼一疼,也好长个记性。”
男子声音冷冽,烛火之下,他面容清冷,可动作却不见得。
“朝朝不是想生小宝宝吗,若连这点都受不住,如何替哥哥生?”
龙搁浅滩戏水,他抽气自渡,且顾念她,甚至都不曾对她使些强硬手段。
冷暖自知,兰姝却感觉自己的腰肢要给他掐断了。
“夫君,朝朝腰疼,轻一点。”
她的容貌堪称绝色尤物,性子却纯良,只在男子用力掐她时,求一求他。
“夫君,朝朝想更衣,夫君,夫君。”
兰姝不知怎么回事,她夜里明明没有多用些茶水,可这会胀意来袭,她憋着求他,想让他快些抱自己去。
岂料这男子起了玩弄之心,不管兰姝的求饶,还束着她。不多时,兰姝浑身抖了抖,剧烈抽搐着,随之而来的滚烫浇住在明棣身上,淅淅沥沥的水柱堵了他,他抽气几声,同她一道迸了出来。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她浑浑噩噩察觉自己被男子抱入木桶,而后那人细细给她擦洗着身子。但她实在太累了,她眼皮撩了撩,又很快闭上,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的。
她如何不累?她脑袋嗡嗡,淌了三回,直至后面险些晕了过去,男子才作罢。
男子给她净身后抱回榻上,又取来小衣给她穿戴好,若有若无的痒意朝她袭来,兰姝以为他不知疲倦又起了兴致,连忙睁开眼出声求他,“夫君,好累,让朝朝歇会。”
“嗯,不弄朝朝了。”
小娘子累极,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明棣却掂了掂她绵软的小衣,感慨一句,竟又有些小了。
裹不住的风光隐隐约约泄了出来,一如在梳妆台前时。他方才只在浅滩碾磨,那舒爽之情却难以言表,若不是见她实在不经弄,他倒想戏玩她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