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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夷_分节阅读_第86节
小说作者:一明觉书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23 KB   上传时间:2025-08-31 08:43:17

  这才多久,他和阿真混得还挺熟的。

  谢定夷摸摸他的头发,笑道:“我至于吗?这点时间连脱裤子都不够。”

  凤居民风彪悍,她回来没多久,说话也放肆了起来,但这话落在沈淙耳朵里可不是玩笑,他猛地抬头看向她,说:“你还要脱裤子?”

  谢定夷说:“我是说……”

  未完的话语全都消失在了沈淙松垮的衣襟里,对方抓着她的手腕从上摸到下,眼神清凌凌的,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谢定夷捏了捏手下绵软的肤肉,如愿换来他一声低哼,从善如流道:“我去取水。”

  ————————————————

  沈淙越是害羞就越是面无表情,越是面无表情就越是显得疏冷矜贵,谢定夷将他放倒在铺了皮毯和毛毡的榻上,布着薄茧的长指从层层叠叠的衣摆伸了进去。

  “什么都没准备,玩玩就好了,嗯?”她亲着他的耳尖哄他,入手一片滑腻的肌肤,根据他的反应循序渐进。

  沈淙从一开始的平静到后面开始咬牙蹙眉,再到最后失神地靠在她怀中喘息,柔软的亵裤晃晃悠悠地挂在脚踝处,顺着他绷紧的脚面掉在了地上。

  他缓了一会儿,伸手解她衣衫,声音轻缓地掷出一字:“想。”

  谢定夷任由他解,顺势躺下去,随口说了句浑话,道:“晚上没吃饱?”

  沈淙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算是对这句话的回应,湿润的唇舌从她颈间下移,认真又努力地取悦着她。

  ……

  沈淙今天吃的醋似乎还不小。

  谢定夷垂手抓紧他的长发,一时间竟无法形容所感受到的是酸胀还是爽利,仰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抬起另一只手将湿透的额发往上捋了捋。

  漆墨般的长发流淌在兽皮之上,沾染着两个人的喘息和情潮,很久之后沈淙才慢

  吞吞地爬上来,擦了擦鼻骨和嘴唇,一下接一下地亲着她的锁骨。

  谢定夷很少在榻间失态——今天算一次,在沈淙的轻吻间她堪堪拉回已经脱缰的神智,低下头的时候从沈淙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太明显的得意。

  她笑出声,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让沈淙俯下身服侍她的时候他是多么无措和笨拙,她甚至怀疑他当时紧闭双眼是在心中默念家族礼法或是君臣纲常,不过青涩有青涩的美妙之处,饱满烂熟的风味也未尝不可,毕竟两者都是出自她手,从头至尾都未曾被他人触碰分毫,甚至是他自己。

  “我后悔了,”谢定夷翻过身把他压在身下,说:“玩玩不够,再不治治你就要爬到我头上了。”

  事实证明,就算什么都没准备谢定夷也能把他弄得丢盔弃甲,沈淙几乎没有拒绝的权力和时间,轻易就被扯进了情潮的漩涡,身体上最纯粹的欢愉充斥着他的灵台,甚至感觉最基本的羞耻都要在这场颠簸中被丢弃了。

  情到浓时,沈淙睁大眼睛落下了两行清泪,被一只手轻轻擦掉,恍然间感觉自己变成了白日里谢定夷拉满未松的那柄弓,被迫停滞在陌生的极点上,从身到心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说你爱我。”谢定夷命令道。

  沈淙攥紧身下散乱的衣物,费力地回应她,说:“……爱、我爱你——”

  话音落下,谢定夷的呼吸也乱了个彻底,她托着沈淙的下巴吻他,深切之程度仿佛要和他一起在这场情潮中窒息。

第95章

  第二天一早,惦记了一晚上踏星的谢真率先来敲响了毡房的门,谢定夷披衣下床,掀开帐帘让她跑进了房内。

  “姨姨,陪我去骑马!”她穿着整整齐齐的骑装,背着一把长弓,腰间别着箭筒,兴高采烈地说:“你送我的弓,我练得可好了,我们去试试!”

  谢定夷笑着答应,说:“好啊,那等姨姨换好衣服就来找你,好不好?”

  谢真说:“珈依要一起去吗?”

  这称呼让谢定夷一怔,笑问道:“谁教你这么叫他的?”

  谢真说:“我自己想的,他不是吗?”

  雪瑙珈依,凤居语中意为雪山权柄上的宝石,是族人对首领伴侣的尊称。

  “没事,”谢定夷摸摸她的脑袋,顺着她的话道:“珈依昨晚太累了,今天就不和我们去了。”

  “好吧,”谢真也没多失望,放开谢定夷的手往外跑,说:“那姨姨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哦!”

  谢定夷看着她风风火火地消失在门外,不由得笑出了声,上前几步把门关好。

  回到内帐,原本还在安睡的沈淙也被这动静吵醒了,掀起长睫看了谢定夷一眼,声音带着春起的慵懒和沙哑,说:“要出去?”

  谢定夷解下披在身上的外衣,去拿备好的骑装,说:“不是你昨天答应了阿真要让踏星陪她玩一天的吗?”

  沈淙对这里实在不算熟悉,更不想她和那个狄安再相处一整日,可以他现在的精力,又没办法再同她一起狩猎跑马,只能恹恹地躺回榻间,用一种欲说还休的眼神望着那个穿衣踏靴的女人。

  等谢定夷穿好衣服回过身,看见的就是他薄衣赤足,蜷在榻上的这一幕,视线交接的一刹那,他又别开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身上盖着雪白的狐裘,阳光透过半扇天窗倾洒了他满襟。

  这一番风情任谁看了都不会无动于衷,谢定夷走上前去,垂手摸了摸他白里透着潮粉的脸,说:“你再睡会儿,晚点让庄华贞过来陪你,等晚上回来带你去湖边看星星,怎么样?”

  那就是要一整天都看不见她了。

  沈淙慢吞吞地嗯了一声,伸手覆住她贴在自己颊侧的手,缓缓抬眼看她,纤密的长睫在脸颊上落下一片浅影,漆黑的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异常剔透,更显那张容颜湛然如冰玉,霭然似春温。

  他偏头在她掌心落下一吻,道:“我在这里,你不许要别人了。”

  既然谢定夷已经将他带到这里,他定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人旧情复燃。

  谢定夷哑然失笑,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随时随地会想这种事的人?”

  平日里她一个月也就进三四次后宫,忙的时候一个月也不见得去一次,怎么落到沈淙眼里她就这般滥情。

  沈淙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想不代表别人不想。”

  他支起身,盖在身上的狐裘落下来一点,连带着薄衫也被扯动,露出半边白皙的肩头和深陷的锁骨,其上还有着点点深红瘢痕。

  “早点回来。”他就着这个动作,仰头吻在了她的唇畔。

  ————————————————————

  眼下还是清晨,走出毡房,便能看见屋外晨光初绽,金色的阳光如融化的蜜糖流淌在无边的草海上,将每一根草尖都镀上了粼粼的光,在门口等候已久的谢真见谢定夷出来,立刻跑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嘴里念叨着:“快快,我们去看踏星。”

  谢定夷忍俊不禁,跟着小孩踌躇满志的步伐疾步往前走。

  谢真的骑术比谢定夷想象中的还要好很多,共骑了一阵,她见小孩不尽兴,就让她单独骑了踏星往前走,自己则骑着步月跟在她身侧。

  两人只带了三两个随扈,但个个都是狩猎的好手,一日下来满载而归,就连马鞍两侧都快挂不下,只能先回了营地,行至途中,谢真想起什么,兴奋地问谢定夷:“姨姨!你要不要看我驯马!”

  草原上的孩子十岁之前就会拥有自己的第一匹马,谢真骑术尚佳,早在年前就不用大人带着一起骑了,但一直到今年,她还是没能从好马如云的草原中寻到自己满意的坐骑,直到半月前,延冲为她在野马群里套来一匹烈驹。

  这些日子,谢真一直在为驯服这匹马做准备,但草原上的众人忙着迎接即将来到的承平帝,无人有时间看顾她,谢定端又不可能真的放心她一个人去对付一匹尚未受训的野马,是以一直勒令她不许独自靠近,直到今日才得出空来。

  谢定夷自然不会不答应,便道:“好啊,但你还有力气吗?”

  “有啊有啊!”谢真像是个不知道累一样,兴奋地在踏星背上左扭右扭,道:“快!快回去,我要去骑另外一匹马啦!”

  ……

  谢定夷带着谢真外出之时,庄华贞也依言来陪伴了沈淙,他出身池州,本不是凤居人,所以和同为异乡人的沈淙还算说得来。

  早在昨日听闻沈淙出身故晋沈氏时候他就在心里惊叹了许久,今日又单独同他相处了半日,既觉他美貌惊人,又觉他聪慧剔透,也怪不得承平帝会喜爱他。

  此时此刻,二人正坐在窗边闲话,沈淙没有宫中位份,庄华贞也不敢多问,便只谈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屏风外突然传来了动静,谢定夷掀帘进来,道:“静川,我回来了。”

  许是顾及到还有外人在,沈淙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依旧那副平淡矜贵的模样,直到谢定夷绕过屏风来,他才下榻走到她身边,道:“不是说要晚上才回来吗?”

  庄华贞跟着起身,朝谢定夷行了个礼,道:“见过陛下。”

  谢定夷道:“阿真说要去驯马,一起去看吧。”

  庄华贞点头应是,行礼告退后就往门口走去,绕过屏风时他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那个刚刚还一身疏冷的人此刻正贴在承平帝怀中,任由她倾身亲吻自己的脸颊,眼角眉梢俱是温软的笑意。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谢定端冷淡的模样,心中生出几分艳羡,微微一叹,转身离去。

  几人走到围栏边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那里等着了,见到谢定夷纷纷屈身行礼,尊敬地唤道:“塞真、珈依。”

  谢定夷颔首,和沈淙一起走到谢定端身侧站定。

  不远处的围栏内,一匹通体漆黑的野马正在里面焦躁地踏着蹄子,蓬松凌乱的鬃毛如同燃烧的黑色火焰,双眼里满是桀骜,鼻翼翕张,喷出滚烫的白气。

  谢真换了身靛蓝色的窄袖骑装,头发也重新编过,紧紧地束在脑后,见到谢沈二人前来,她笑着朝他们招了招手,得到回应后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腰间的皮鞭被解下,一圈一圈地缠在手腕上,随即紧束袖口,再将裤腿更紧实地扎进鹿皮靴里。

  延冲最后替谢真理了理头发,递给她一条浸了盐水的布带。

  “小心它的后蹄,”延冲低声嘱咐,道:“认真点,你没问题的。”

  谢真点点头,将布带咬在齿间,翻身跃入围栏。

  察觉到外人入侵,栏中的黑马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绷紧肌肉,喉间也滚出了低沉的咆哮,谢真没有贸然靠近,等了一会儿,开始缓步绕行,目光始终与它对视。

  她的脚步如草原狐,敏捷而又轻盈,不紧不慢地缩短着自己和黑马的距离,直到踏过警戒线,黑马开始不安地甩头,几息过后,突然朝她猛冲过来。

  那黑色的马蹄几乎擦着谢真的衣角踏过,扬起一片尘土,围观的族人发出惊呼,纷纷紧张了起来,但围栏中的女孩并未退缩,敏捷地侧身闪避后,她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一把抓住马鬃,借力腾身而上!

  黑马暴怒地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疯狂踢蹬,谢真收紧双腿,用力地夹住马腹,双手也紧抓鬃毛,整个人死死地贴在马背上,随着马背剧烈的起伏,她的脊背也跟着重重砸下,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移位,但她紧咬齿间

  的布带,始终都没有松开手。

  “跑起来!”她吐掉布带,在有一次腾空的瞬间厉声喝道,猛地一抖缰绳。

  胯.下的黑马仿佛被这声命令激怒,嘶鸣着狂奔而出,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空气,谢真伏低身体,脸颊紧贴马颈,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血液的轰鸣。

  黑马不断扭身、急转、腾跃,试图甩掉背上的重压,可始终没能如愿——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天边的云一朵接着一朵地飘过,直到日头西斜。

  它的步伐渐渐变得沉重,喷出的白沫打湿了胸前的皮毛,终于,就在它再一次试图扬蹄的时候,谢真松开了所在它脖颈上的双手,大大地张开双臂——

  一瞬间,她和马都静止了。

  黑马喘息着站在原地,终于不再挣扎,谢真慢慢俯身,将汗湿的脸贴在它的脖颈上,轻声哼起一支古老的驯马调。

  马耳动了动,缓慢地低下了头。

  “喔——”

  周围的族人为她振臂高呼,延冲也翻进围栏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兴奋地将她抛向半空,最后让她骑在自己的脖颈上,威风凛凛地走向谢定端。

  “好样的,”谢定端不吝夸赞她,笑着把她抱下来,说:“给它取个名字吧,以后它就是你的伙伴了。”

  谢真双颊通红,大汗淋漓,左右看了看周遭的景象,最后指着天边翻腾的流霞,高兴地说:“叫它火云!”

  ……

  吃完晚饭,谢定夷依言带沈淙去往了湖边。

  这片湖叫做忽阑瞳,在凤居的传说中它是凤凰的眼泪所化,象征着天神对世人的悲悯,会世世代代地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所有生灵。

  两人到的时候,最后一缕霞光刚刚沉入远山,深蓝色的天幕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拉下,顷刻间便缀满了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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