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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青欢_分节阅读_第50节
小说作者:花上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55 KB   上传时间:2025-04-27 16:16:59

  萧秋折闻言,眉头紧锁,抬头看向他。晚青妤的那块玉佩,他确实见过。昨日搬家时,他曾想仔细瞧瞧,却被她婉拒。后来他命陆临去宫中打探,还未有结果。

  付钰书怎会知晓那块玉佩?那块玉佩通体碧绿,却有一处血色斑纹,极为罕见。而小皇子身上也有一块相似的玉佩,经常戴在身上。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萧付钰书见他神色恍惚,显然已有些慌乱,继续道:“你应该知晓,多年前皇贵妃曾诞下一女,后来那女儿却不知所踪?有人说夭折,也有人说失踪,宫中对此讳莫如深。听闻皇贵妃生前,将两块玉佩分别留给了小皇子与那失踪的女儿。小皇子那块玉佩他视若珍宝,经常戴在身上。而晚青妤的那块,极少示人,想必你已见过了吧?”

  萧秋折听到此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若付钰书所言为真,那晚青妤极有可能是皇贵妃之女,当今皇上的血脉,与小皇子乃是亲姐弟。

  而他与晚青妤之间,乃属血缘之亲。

  这简直荒诞至极。

  付钰书在胡说八道。

  他不由得冷笑:“付钰书,你为了将她从我身边夺走,竟编出这等荒唐之事,真是煞费苦心。血缘之亲吗?堂兄妹?你以为我会信?我劝你一句,不该惦记的东西,莫要强求。你我之间的恩怨,我已忍让多时,那一剑之恨我也还了,为何你还要纠缠不休?晚青妤如今已过得很是艰难,我正竭力为她争取平静的生活,你休要再惹出祸端。”

  他虽嘴上强硬,但神色间已显露出一丝慌乱,脸色苍白如纸,唇色还流着血。

  付钰书依旧立在阴影中,见他有了动容,又淡声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大可去查。至于她父兄被害之事,是否与她的身份有关,你也可以查证。这两年他们家端祸事频出,单单只是被无辜陷害吗?还有,你应明白,近亲血缘不可成婚,你耽误了她那么多年,还要继续耽误下去吗?”

  历朝历代 ,具有血缘关系的同族均不可成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付钰书的这番话如重锤般击在萧秋折心头,他只觉荒唐,也难以接受。

  他沉默片刻,蹙眉警告付钰书:“此事我劝你莫要声张。即便你在此胡言乱语,传出去对她也是不利。你我之争,不过是为了她的真心,何必牵扯这些无谓之事?”

  他说罢,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付钰书,眼中寒意凛冽:“付钰书,我萧秋折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她是我的堂妹?我告诉,即便你所言为真,那又如何?放手吗?不可能。”

  他反而会更爱。

  他说着,已经走到付钰书跟前,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太后将你我关在一处,想必是觉得我们打得还不够尽兴。既然如此,那就接着打,把你这满口胡言的牙全都打掉,看你日后还敢不敢信口雌黄。”

  话音方落,已是一拳狠狠砸在了付钰书脸上。付钰书猝不及防,连连后退,重重撞在墙壁上。

  萧秋折掐住他的脖颈,几乎咬牙切齿地道:“付钰书,莫要逼我。日后若再胡言乱语,那我真的会杀了你,不仅是你,连你们付家满门,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已是爆起。

  付钰书被他掐的脸颊涨红,他深知萧秋折的为人,他虽才华出众,却也有阴鸷暴戾的一面,心胸狭窄,善妒易怒,稍有不顺便会被激得失去理智。

  方才他虽口口声声说不信,可从他此刻的举动与那愤怒至极的眼神中已看出,他十有八九已信了几分。或许,他也暗地里调查玉佩一事,只是尚未查明。

  若真有水落石出那一日,只怕他的反应会比今日更加激烈。

  ——

  晚青妤跟着太妃来到宴席的楼亭中。太妃神色阴沉,因在皇宫中不便多言,只低声嘱咐她紧跟着自己,待回到亲王府后再与她详谈。晚青妤心中忐忑,不敢辩驳,只得默默跟着。

  这场春日宴并不算长,皇后与太后始终未曾露面。临行前,皇后才命人传了口谕,言道听闻亲王府的二少夫人怀有身孕,身体不适仍前来赴宴,显是对皇家极为敬重,特赐下许多银钱与礼品,并嘱咐她好生养胎,日后诞下一位如萧亲王般的儿子。

  二少夫人接过赏赐,心中却五味杂陈。她不知这赏赐是真心祝贺,还是暗含讽刺。世人皆知萧亲王是何等人物,不问朝政,风流成性,皇后却祝她的儿子如萧亲王一般,这番话着实令人膈应。

  宴席散后,晚青妤便跟着太妃一行人回到亲王府。一进府门,太妃便将她唤入房中。

  太妃坐下后,脸色极为难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冷冷看向晚青妤,道:“你身为亲王府的媳妇,今日在皇宫中竟闹出这般丑事,你说要如何收场?当时你既在场,为何不阻止他们二人动手?还有,我曾听闻你与付钰书之间有些过往,但两年已过,你们早该了断,怎么还会有闲言碎语?”

  “今日在皇宫中,两个大男人为你大打出手,成何体统?此事已传遍京城,你让秋折今后如何在朝堂上立足?让他有何颜面示人?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不清楚吗?为何要去招惹他们?”

  太妃越说越怒,手中拐杖重重一顿,厉声道:“当初你们成婚时我便反对,如今两年过去,你们依旧毫无进展。你从山间回来后,我一心盼你能与他好好过日子,为亲王府延续香火。可你们呢?不仅分房而居,至今未曾圆房。你们之间到底有何隐情?是否一直在欺瞒于我?你们那些小心思,真当我不知晓吗?”

  “如今晚家频频出事,秋折自你回来后屡屡受伤,甚至被罢免官职。你告诉我,你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他有何帮助?今日他因你在皇宫中与人动手,此事非同小可。亲王府一向战战兢兢,皇家就等着抓我们的把柄,秋折在朝堂上已不得势,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行事为何如此不慎?即便你与付钰书毫无瓜葛,为何在皇宫中与他同坐凉亭?他还为你擦泪,此事虽旁人不知,但我已打听清楚,正是因你与付钰书举止亲密,才激怒了秋折。”

  太妃怒火中烧,几乎要拿起拐杖砸向晚青妤。晚青妤垂首站在一旁,默默落泪。

  今日她从太后殿中出来后,因心中慌乱,只顾着伤心难过,恰巧遇见了付钰书,二人便坐在凉亭中交谈。她因袁安河曾嘱咐她接近付钰书,去付家书库查探关于陷害她父亲的书籍,故而见到付钰书后并未躲避。

  付钰书告诉她,言书堂有一人可以作证,为她二哥洗清冤屈。这番话与太后所言如出一辙,她心中疑虑重重,便多坐了一会儿,想听听付钰书如何说。

  再者,她那时精神恍惚,只顾落泪,并未在意付钰书为她擦泪。可谁知却被萧秋折撞见,随后便发生了那场冲突。

  太后只给了她三日时间,这三日她必须冷静思考,决定是与萧秋折撇清关系,还是继续纠缠,直至皇家给她二哥定罪。

  想到此处,她只得低声向太妃解释道:“太妃,我真的与付钰书毫无瓜葛,我可以对天发誓。今日只是偶然遇见他,因他说起我二哥的事情,我才伤心落泪。他告诉我已找到一些线索,能为我二哥洗清冤屈,我便多听了一会儿。此事怪我,未曾与萧秋折解释清楚。但请您相信,我与付钰书之间早已了断。我既留在亲王府,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亲王府与萧秋折名誉之事。”

  太妃见她言辞恳切,神色间并无半分虚假,心中怒火这才稍稍平息。只要她与付钰书之间并无瓜葛,便也放下心来。只是今日之事恐惹人非议,她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关乎秋折的声誉与前程,你日后务必谨言慎行,少出门为妙。不过,有一事我需与你说明,若你与他之间再无子嗣,那便休怪我为他另娶一房妻室。届时,你若愿留在亲王府,便安心留下。若不愿,便自行搬离,莫要耽误了他。”

  前两日,王爷也曾与她说过同样的话,希望她能为萧秋折诞下子嗣,否则便让萧秋折另娶他人。

  这话虽听起来绝情,但是站在亲王府与萧秋折的立场上,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她嫁入王府后,与萧秋折之间并无夫妻之实,自然也无法诞育子嗣。

  若她一直这般拖延,不仅会成为萧秋折的累赘,更会耽误他的终身大事。如今细细思量,她似乎只能选择离开,并且要尽快离开,才能避免连累萧秋折。

  她并不惧怕死亡,却怕牵连无辜之人。萧秋折在朝堂上已步履维艰,她怎忍心再拖他下水?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对太妃道:“太妃放心,此事我会慎重考虑。若我无法为亲王府延续子嗣,届时我会自行离开,绝不会纠缠萧秋折与亲王府。”

  太妃本以为她会承诺尽力诞育子嗣,却未料她会说出这般话,心中顿时烦躁不已,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眼下最要紧的,是将萧秋折从皇宫中接出来,并与付家和解。萧秋折在宫中多待一日,亲王府的危险便多一分。

  太妃无奈摆手:“你先回去,我会想办法将秋折接回。但这些日子,你不得离开亲王府半步,也不得与任何人见面。”

  晚青妤立即点头应道:“太妃说的是,我会安心待在府中,等萧秋折归来。”

  晚青妤出了太妃院子,心情低落地回到了兰风居。踏入院中,望着这偌大的院落,心中却空落落的,酸涩难言。

  这里曾是他们的婚房,是他们成婚时的居所。他们一起布置这里,还曾计划着假孕的消息传出后,如何一步步掌握亲王府的管辖权。

  她甚至想过,若假孕的消息传出,萧秋折会如何视她如宝,她会感受到怎样的待遇与关怀。然而,如今这一切似乎都成了泡影,再也无法实现了。

  她走到院中的秋千旁坐下,抬头望着西边的晚霞,心中愈发凄凉。那轮落日正缓缓沉入山后,仿佛她的希望也随之消散。

  这秋千是她特意让人安装的,原本想着日后能与萧秋折一同坐在这里,他看书,她荡秋千,两人谈天说地,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即便他们只

  是假夫妻,即便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长,她也曾暗自期待过这样的日子。

  可如今,她却发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假戏真做,开始贪恋这段夫妻生活。

  可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做出选择。在事情尚未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时,她必须及时止步。

  她心中矛盾重重,想着等萧秋折回来后该如何与他商议。可太后只给了她三日的时间,或许她连与他商量的机会都没有,便得给出答复。

  这个答复至关重要,关乎萧秋折的未来,也关乎她的命运。她越想越觉得心中沉重,望着西边的晚霞,眼泪不禁又落了下来。

  秋千晃晃悠悠,仿佛她此刻的心情。

  玉儿在一旁满脸担忧地劝道:“小姐,人是铁饭是钢,您先吃点东西吧。相信姑爷很快就会回来的,您别太担心了。”

  她如何能不担心?今日萧秋折伤得那般重,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今他被关在宫中,不知是否有人为他上药,是否有人照料他的伤势。

  她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也止不住。她从秋千上下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到房中用餐。

  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她却毫无胃口。玉儿为她盛了一碗粥,劝她无论如何也要吃些东西。

  她端起那碗粥,明明粥香扑鼻,入口却觉得苦涩难咽。她一口一口地喝着,眼泪却不停地滑落。

  这一顿饭,她吃得痛苦难言,仿佛这是她在亲王府的最后一餐。

  饭后,她回到房中休息,看着那两张床,心中更是难过不已。这间屋子,她住不了多久,这张床,她也睡不了多久。

  她走到萧秋折睡的那张床榻前,看着他挂在一边的寝衣,心中更是难以言喻。那床上仿佛还留着他的余温,可这一切,终究是要结束了。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萧秋折相处的点点滴滴。直到天明,她依旧未能合眼。

  一大清早,玉儿为她备了丰盛的早膳,还特意熬了汤,可她一口也未动,只是让玉儿去唤方齐与方于,吩咐他们去打探萧秋折的消息,看看他在宫中如何,何时能归来。

  她坐在院中,从天明等到天黑,却始终未见萧秋折的身影,也未收到方齐与方于的消息。她心中焦急,便去太妃那里打探,可太妃那边的人只说,此事牵涉两族,需双方和解后,再由皇上或太后定夺。

  到了第二日,晚青妤依旧焦灼不安,她继续派人出去打探,却依旧杳无音讯。她很焦急,太后的期限只剩一日,她找不到萧秋折商议,只能在家中苦苦煎熬,从白天等到夜晚。

  这夜,她正欲入睡,她以为萧秋折今夜也不会归来,可就在她朦胧间渐生困意时,房门忽地被推开,她顿时一惊,从床上坐起。

  她望向房门,急急唤了一声:“萧秋折?”

  看着立在门前的人,她鼻尖一酸,眼眶瞬间泛红,急忙下床跑上前,关心问道:“你怎么样?这两日在宫里可有受委屈?你的伤如何了,还疼不疼?太医可有按时为你上药?”

  她一边问,一边紧紧看着他,只见他双眼通红,神情落寞,漆黑的瞳仁里似有饕餮风雪。她心中一慌,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看向她,微微俯低身子,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与她向望着。他的双手甚是冰凉,眼中满是她看不懂的神情。

  她心疼地追问他:“萧秋折,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叫太医过来?”

  他捧着她的脸,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眼,过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晚青妤,你告诉我,你盒子里的那块玉佩,究竟从何而来?”

  是不是如付钰书说的那样。

  晚青妤没想到他一回来便问起玉佩之事,心中顿时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低下头沉默不言。

  萧秋折见她这般反应,心中一沉,又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他颤着眼睫,动了动唇,声音低沉中带着慌张:“没关系,无论那玉佩是谁送的,都没关系。哪怕是付钰书送给你的,我也不在意。我只想知道,那块玉佩到底从何而来?我很在意,真的很在意。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这般追问,让晚青妤纠结万分,良久她才小声回道:“关于玉佩的事,你以后别再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不是付钰书送的。”

  不是付钰书送的?萧秋折反而更失落了。

  他强忍着心中的慌乱与焦急,紧紧盯着她闪躲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你别躲避,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无论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晚青妤见他情绪激动,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追问这些,难不成是在外听说了什么?

  她抓起他的手,安抚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并没有隐瞒你什么。但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能不能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说?”

  她说她没有隐瞒,萧秋折这才稍稍平复了一点心情,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前坐下。他急切地看着她,等着她说。

  晚青妤不知他在宫中这两日究竟经历了什么,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轻声道:“萧秋折,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对我照顾有加,也明白我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可我们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我父亲与兄长的案子太过复杂,他们已逝,我不想再追查下去了。我二哥至今未能洗清冤屈,最终结果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世事无常,如今我已经接受了现实,或许这就是我们晚家的命运。所以,我不该再在亲王府里拖累你,我想搬出去,回到晚家去。”

  搬出去?回到晚家去?

  萧秋折本以为她会会解释玉佩的来历,怎料她会说要离开亲王府,离开他。

  他反抓住她的手,沉声道:“晚青妤,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与付钰书之间并无瓜葛,他纠缠你是他的错,与你无关。我不在意这些,大不了再与他打一架,那又如何呢?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更不必搬出亲王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帮我拿回亲王府的管辖权,我们才刚搬到这兰风居,我们还没开始实施计划,你怎么就放弃了?你今日说的这些话,以后别再说了。”

  永远别说。

  晚青妤见他如此焦急,眼中又泛起红晕,心中酸楚难忍。她张了张口,终究无法再说出那些决绝的话,便与他解释:“萧秋折,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与付钰书确实没有任何关系。昨日在宫中,太后与我说起我二哥的事,言下之意可能会给他定罪。我听了心中焦急,便流着泪从太后那里出来,没想到迎面撞见了付钰书。”

  “他带我坐在凉亭中,说日后会帮我二哥脱罪。当时我心中慌乱,又因哭泣,他替我擦泪时,我一时恍惚,未及时躲避。可我心里对他早已没有任何情意,过去的都已过去。昨日你突然出现,我才意识到事情给你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可有些事,我只能与你解释清楚,至于京城与亲王府中的流言蜚语,我们是解释不清的。”

  “我不是要听你解释。”萧秋折心急道,“我是问你为何突然离开。既然你心里已经没有付钰书,为何还要离开?”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晚青妤,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你若觉得累了,我们便不再追查那些案子,你若觉得委屈,我便去处理所有闲言碎语,若你不想生孩子,可以一辈子都不生。但是,你不能离开亲王府,不能离开我。”

  不能离开他。

  他说得极认真,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那么清晰用力。

  晚青妤愣了好一会,又躲避着他的眼神,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不必再纠结这些事了。毕竟,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算一算,离和离书约定的日子还有八个月。这八个月过得很快,转眼便会过去。到那时,你可以重新娶一位妻子,你这般优秀,定会寻得一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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