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眸中欲色翻涌,深不见底。
"酥酥。”他唤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可以吗?”
沈闻霁被他眼中的灼热烫到,心尖发颤,羞得蜷缩起脚趾。
她垂下眼睫,不敢看他,细微地“嗯”了一声,如同蚊蝇。
但当谢昀卿贴近过来的时候,她又开始犹豫,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慌张问道:“你真的要在外面吗?”
“不是夫人说的吗?还没看够昙花,为夫自然要满足你。”他低头,吻再次落下,这次的目标是她纤细脆弱的脖颈,留下点点暖昧的湿痕。
“乖,闭上眼睛,”他在她耳边诱哄,手下动作却不停,轻巧地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感受星辰,感受花香……感受我。”
衣衫渐褪,肌肤相贴。
微凉的夜风拂过,激起细小的战栗,但很快就被对方滚烫的体温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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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嘿嘿下章继续[狗头]当然要在外面啦!
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红心]
第77章 昀卿哥哥(二合一)
沈闻霁闭上眼,感官在极致的亲密中被无限放大。
她能感觉到星光落在眼皮上的微光,能闻到身下泥土与昙花混合的芬芳,能听到风吹过合欢树叶的沙沙声响,以及身上之人沉重灼热的呼吸。
还有耳边逐渐失控的心跳声,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意乱情迷之时,沈闻霁睁开迷蒙的双眼,望向头顶那片浩瀚璀璨的星辰海。
星河在眼前旋转,扑通,星子坠入了她的眼底。
“昀卿。”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嗫嚅。
“我在。”谢昀卿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今夜,星辰见证,昙花为凭,合欢共梦。
此后,不知过了多久。
沈闻霁只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连指尖都泛着懒洋洋的酸软。
许是施展的法阵灵力枯竭了,满空星光不知何时已悄然隐去,天际又恢复到日常的状态。
出门时临近午时,如今却夕阳西下。
几个时辰前,看到的盛放昙花,如同一场握不住
的美梦,随着星光一同褪去。
唯有空气中残留的合欢花冷香,证明着旖旎的疯狂并非虚幻。
谢昀卿细致地为她拢好散乱的衣襟,指腹不经意擦过她颈侧的肌肤,掀起微麻的触感。
他动作轻柔,将她打横抱起。
沈闻霁顺势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颈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除了往日清冽气息之外,似乎沾染了她的味道,又像是在合欢花堆滚了好几圈。
彼此气息交融的味道,还怪好闻的。
谢昀卿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说:“我带你去寝殿看看,快入夜了,外面很凉。”
沈闻霁知道自己怎么也躲不过,她连嗔怪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无声地点了下头。
寝殿内。
果然如谢昀卿所言,装修的很好,温馨又精美,沈闻霁一眼就喜欢上了,完全是按照她的审美打造的。
寝殿穹顶以特殊琉璃打造,夕阳的余晖从顶部透入,柔和唯美。殿内陈设雅致,熏着宁神的淡香。
谢昀卿将她轻放在宽大的床榻,上面铺着柔软被褥,像跌进棉花堆里,很是舒服,沈闻霁身体的酸痛也略有缓解。
他站起身,说:“我去取些热水来,帮你清洗一下污秽。”
沈闻霁乖乖点头,她伸了个懒腰,软糯道:“记得加点玫瑰花瓣,我正好多泡一会。”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本就松垮的衣带缓慢滑落,衣袍脱落堆在腰间,露出一截莹润的肩头,还有线条优美的锁骨。
她浑然未觉,只是疲累地闭着眼,长睫如蝶翼般轻颤。
谢卿眼神一暗,刚刚勉强压下的燥热瞬间又涌了上来,心底萌生出想要靠近的念头。
他停下脚步,转身低头,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脖颈,顺着颈线,温柔滑到她的脸颊。
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廓,嗓音低哑:“酥酥,我看也不是很着急打水,不如我们再……”
“什么?”沈闻霁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对上他眼中翻涌的暗沉,顿时警铃大作。
几个时辰前,胡天胡地的记忆回笼,身体的酸软都没消褪。
她又羞又恼,抬起一只手抓住他的手甩开,另一只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谢昀卿,你不准再来了,我受不住了。”
“你今日都不许再碰我了。”
见她真有些恼了,谢昀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倒也不再强硬逼近。
他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忽然手掌一翻,一个眼熟的木箱子出现在他手中。
沈闻霁心有余悸,生怕眼前这个黑心狐狸想出什么损招。
她眨了眨眼,疑惑问道:“这又是什么?”
这箱子,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谢昀卿将箱子递到她眼前,让她能清晰看到箱盖上的独特花纹。
沈闻霁定睛一看,脸颊轰地一下爆红,如同煮熟的虾。
这不就是,今早晏叙那个不着调的家伙,转送给谢昀卿的礼物吗?
里面原本装满了合欢宗的东西,那些难以启齿的纱衣、玉势和春宫图册。
“你什么时候把这箱子收起来的?”她羞窘道,声音都变了调。
谢昀卿挑眉,避而不答,反而语气轻松地说:“毕竟是晏叙的一片心意,总不能丢了吧?”
他扣起指尖,轻轻敲了敲箱盖,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瞧着,这里面的东西,或许还真的有些用处。”
“用处?”沈闻霁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谢昀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条斯理地打开箱盖,目光在箱内逡巡片刻。
最终,拈起一枚通体翠绿,造型类似黄瓜的玉体。
他手中随意把玩着冰凉滑腻的物件,眼神却灼灼地落在沈闻霁脸上。
盈盈一笑道:“酥酥,不是你不让我碰吗?既然如此……”
他拖长了语调,意有所指地晃了晃手中的玉势。
“接下来,让它来伺候夫人,如何?”
“你敢。”沈闻霁脸颊红得几乎滴血,险些喘不过来气。
她猛地坐起身,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伸手就想把那碍眼的东西,抢过来扔掉。
嘴上也不忘警告:“谢昀卿,你别闹了,我才不要试这些东西,你别胡来。”
谢昀卿轻易避开她的手,笑着逗她:“哦?堂堂合欢宗宗主,应该用过自己宗门研制出来的这些小玩意儿吧?怎么还是如此的害怕?”
他语气带着戏谑,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用过。”沈闻霁脱口而出,声音因羞愤而拔高,“我碰都没碰过。”
话说到一半,她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脸颊更是红得不像话。
谢昀卿何等敏锐,立刻捕捉到她这一闪而逝的异常。
他脸上的笑意淡去几分,眸色微沉,语气带着有些明显的酸意:“看来酥酥并非完全没用过?只不过,用的不是我手中这个?”
他指腹抚摸着那翠绿的玉势,力道不经意间加重,那上好的暖玉,竟被他捏得隐隐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
“不如。”他向前倾身,目光紧锁着她,“你把之前用过的那个,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沈闻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醋意,弄得哭笑不得。
说没用过,他还笑她,说用过,他还不乐意,真难伺候。
见他似乎真对那东西上了心,她连忙摆手,为难道:“不是用过,只是碰过。”
谢昀卿:“?”
沈闻霁艰难解释道:“我没用,是它自己凑过来的!”
“自己凑过来的?”谢昀卿挑眉,明显不信,“死物如何能自己动?除非,有人以灵力驱使。”
他脑中闪过许多画面,眼神又冷了几分。
见他越想越歪,沈闻霁急得不行,正打算和他详细解释,却见谢昀卿双指并拢,对着她身旁虚空一点。
那枚被他攥在手里的玉势,突然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嗖”地一下朝沈闻霁飞了过去。
“啊!”沈闻霁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侧身躲开。
玉势擦着她的衣袖落在床榻上。
她瞪向谢昀卿,问:“你做什么?”
谢昀卿一脸无辜地摊手,学着她方才的语气:“我什么也没做啊。夫人不是说,是它自己凑过来的吗?”
沈闻霁:“……”
她终于明白,眼前这男人是在故意曲解她的话,跟他置气,只会被他带偏。
“哦,原来这种死物不会动啊。”谢昀卿扬起唇角,冷森森问:“那酥酥能不能告诉我,你之前用的时候是如何驱动的?是你自己?还是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