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脸上的笑意消失,“水嫂,我大舅哥呢,我不希望他卷进一些不好的事里。像上一个那样,被水哥赶走。”
“你是在说我水性杨花么?”
“有没有那回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对水哥不满意了,你大可以提离婚的。既要又要就不大好了!”
这个女人给水哥戴绿帽子,水哥自己看在儿女面上都容下了。他肯定不会多嘴!
但如果这个女人勾搭到闻重头上,那肯定是不成的。
别说,32岁也还是很有风韵的年纪。甚至可以说正是花开得盛的时候。
这个女人当年还没怎么长开,就能让一贯抠门的水哥花t大钱把她包养下来,让她不用去挣卖身钱。
甚至连她的父母、兄嫂都一并管了。
她的姿色自然是相当出众的。
闻重可别真把持不住!
水嫂道:“要是让你陪一个比你大二十岁的女人这么多年,你也会受不了的。”
“我说了,受不了你就离婚。又没人绑着你!离了,你不是也有一份赡养费可以拿么。偏你又怕自己腾出位置来,有别的女人上位,再生下孩子。那你就善始善终!”
别看水哥五十多了,如果他要续弦真的还是会有不少女人趋之若鹜的。
毕竟,熬不了多久也许就能继承遗产了。
如斤在香港,全家好几口人挤在樘房里的也不在少数呢。
用技术手段多生几个娃,也就把前头两个的份额降低了。
秦政继续道:“如果水哥允许你向外发展,我们外人是管不着的。但你不能对我大舅哥下手。不然的话......”
被他面无表情的盯着,让水嫂想起二十年前一件往事。
自己亲眼看到过,秦政直接把一个对他下药的女人的脸,用摔破的酒瓶子划了一个大叉叉。
那划痕很深,直接毁容了。
“放心,我不会动你大舅哥的。”
其实水哥也没有答应让她向外发展。只是说看儿女面上、下不为例而已。
秦政会知道也不奇怪,多半水哥就是找他帮忙查的。
而且,之前被赶走那个管理员,她试图联系过。
跟人间蒸发了一般,搞不好被秦政让人扔海里喂鲨鱼了。
(秦政:辟谣!只是赶回老家去了而已。没混过帮派,从来没混过)
水嫂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勾引你大舅哥。不过,他让你这么不放心,是有多不靠谱啊?”
秦政道:“上医治未病,预防而已。而且,香港法律有一条规定,如果最开始是女的勾引男的,那么男的就不算QJ 。这就说明,一个风骚、主动的女的,是让正常男人抵御不了的。”
水哥当年找个岁数相当的多好。大家生理、心理都可以同步。
嗯,等闻轻三十如lang,四十如虎的时候,他应该还能满足得了她才是哦。
锻炼身体,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
水哥和闻重一起重新上了甲板。
船还在往外开着。闻轻看开始有些晒了,便招呼人把大的太阳伞拿过来撑开。
桌上的水果、零食补充一下。
把两个挺皮实的小家伙带回来休息。
停靠、下锚的地方是水哥选的,他和秦政坐船边垂钓。
闻轻和水嫂各自去换泳衣。
至于闻重,帮着带两个小孩,先熟悉一下。
今天主要就是为了他才安排的这一出,他肯定得任劳任怨啊。
水嫂换好泳衣出来,看到闻轻身体比例绝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当真一丝赘肉也没有。
也忍不住感慨一句:青春无敌啊!
闻轻穿着泳装也大大方方、健康舒展的,没有一点SQ之感。
她笑着问水嫂:“要不要下海游两圈?”
这一片的海水还挺干净的。
“好啊!”
两人跑到船尾,直接用跳水的方式入水,然后跟比赛一样的游了起来。
水哥笑道:“跟解放军比体力,真的是没有自知之明。哎,你这还看得到、吃不到啊?”
秦政道:“节奏太快,跟那快餐似的。小火慢炖,出的才是大餐。不是,老小子,你眼睛还那么毒啊?”
“也就眼睛好用了。”
秦政心底的危机感又往上窜了窜。他坚决不要像水哥如今一样,有心无力。
“你当年还不如和娟姐结婚呢。”
估计水嫂忌惮的就是成了寡妇的娟姐。
“阿欣说她怀了嘛,而且去检查医生说是龙凤胎。那我怎么舍得不要啊?”
秦政道:“幸好俩孩子像你。”
“你小子什么意思啊?十年前我还是很中用的。你大舅哥跟闻轻是同父同母么?”
“绝对是的。闻轻她算是中基因奖票的那一类。我最近拿电脑拼人的五官。不同的组合方式,出来的效果上下限差别很大的。”
水哥道:“那她的美貌能不能遗传的?你看我那俩孩子,像我也是长得普通了点。”
秦政一愣,“我还真没想过这茬。这种存在很大的偶然性的吧。”
他家七个兄弟姊妹都很好看。毕竟秦家从三百年前就是大富之家了,基因都经过多少代的优化了?
不过,因为特殊年代的影响,嫂子、姐夫们长得就普通了一点。
连带的,侄儿、侄女的样子也降了一些。
他想了想,“没事,就算下一代中不了基因奖票,也不至于降多少。而且,我们的孩子肯定会非常聪明的。”
水哥想了想,“那倒是,你小子十一岁来港,之前就在大陆念了小学四年级。中途还耽搁了几个月。居然十五岁就考上大学了。闻轻也是大学生来着?”
“是,当了三年兵退伍自己复习了去考的。现在就在深大读大一!”
水嫂果然没一会儿就认输了,爬到下一层坐着休息。看那几个保镖穿着泳裤弄鱼。
今天中午就在船上吃,船主做海鲜有一手,说是要给亮下绝活。
第204章
闻轻想了一下一直都没有露面的船主, “我还以为他没在游艇上呢。”
“在的。只不过这家伙算是家道中落,就分到这一艘游艇和一堆债务。不想出来应酬客人而已。他平常就住游艇上。有时候卖卖海里捕捞的有特色的海鲜,同时接这种出租的单子。不过他做海鲜真的有一手的, 练出来了。一会儿可以多吃点!”
闻轻道:“原来是富家少爷啊?”
“是啊,看这游艇就知道了。他当初继承了遗产,也承担了相应的债务。这些年主要就靠着出租这艘豪华游艇,慢慢在还债。一般出租的游艇没这么好,顺道也是帮衬他一把。以前的熟人就都来租,而且用得比较爱护。我跟他是大学同学。当然,也有些人故意的来奚落。这种他如果挣够了当月还债的钱和生活开销,就不接单。后来那些人的家长也说了他们,就渐渐没那种人来了。”
人嘛,三穷三富不到老的。去奚落原本在一个圈子的故人,焉知你自己不会有那么一天?
不帮忙, 但也不要落井下石。这算是一个圈子达成的共识。
“哦, 这样啊。”
这个船主的海鲜果然做得很好,闻轻吃得眼睛都微微眯起。
等她停下来,闻重吐嘲道:“你可算是住嘴了啊。”
面前骨碟都换几回了。
“我又没吃你的!”闻轻道。
等回到岸边,闻重就要跟着水哥的商务车走了。
他明天就要上班了嘛。香港现在又不放国庆节的假。
下船前,闻重道:“如无意外,我半个月回去一次。爸妈那里,你就多费心了。”
“别光是嘴巴说得好听。你赢了那么多钱,不孝敬下爸妈么?”
闻重心道:我就知道。
一整天都没吭声,果然在这儿等着他呢。
而且, 闻轻肯定从大庄那里知道了他到底赢了多少,买完衣服还剩多少。
他把12800港币都掏了出来,捧在手心里。
闻轻抽走了12000, 留了800给他做零花钱。
“妹啊,我半个月后可能要带一次货。”
“你还看得上进货的差价啊?你不是赌马的神么,连中三把。话说你怎么眼睛那么利的?”
“没,我是耳朵比较利。听到旁边有人小声分析,让买那三匹。我跟着买对了一匹,就又跟了后面两个场次的。”
闻轻失笑,“我就说嘛,我在部队都没机会学相马。行了,到下下周我让人捎5000港币给你。反正免税上限就这么多!剩下7000我就替你交给爸了。”
(90年代骑兵已经被取消了)
把人送走后,秦政对闻轻道:“我打算下去打个招呼,你要不要一道?”
闻轻点头,“一道吧。你同学的债务还有多少啊?他打算一辈子就在游艇上么?”
下去之后,秦政也问出这两个问题。
对方道:“差不多了。当年也分到几十万现金,偷着用朋友的名义首付买了一套房。如今房子的涨幅加上把游艇卖了,能凑够。凑够就打算上岸了。”
“朋友?”秦政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