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徐妃暄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尤其是姜时愿,当这句话被说出来的时候,她还一度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意思。
“怎么,没听懂吗?”
徐妃暄停下了脚步转转身来看着众人,又扫视了一番铃铛小筑的布置,“这新房不是早就弄好了,看来也不需要长辈参与了。”
没等众人答话,她便又拢了拢身上的丝绸披肩,步态优雅地离开了。
没了徐妃暄,霍连钰也没有了继续和霍阑对峙的底气,只能将怒气转移到姜时愿身上。
“真是个狐狸精,也不知道是哪点好,竟然会让一个男人惦记这么久,也就是空有些美貌罢了!”
霍连钰见霍阑沉着气并没有作声,更是大胆了些。
“小阑,你养她那么多年还不够吗?还想结婚把霍家都送给她吗?”
霍阑轻笑着,只是握着姜时愿的手更紧了些。
“你怎么知道,我要把霍家送给她?”
姜时愿怔然地看着霍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听到这句话后霍连钰被气得有些站不住,还是靠着身后两个儿女扶住才堪堪稳住身形。
一直躲在霍连钰身后默不作声的霍琦此刻却忍不住骂了几句。
“霍家就不该交到你这种人手里!一个女人就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你可是霍家的子孙,你对得起长辈祖宗吗!”
霍连钰正捂着自己胸口装作心口疼,看见自己儿子说出那么硬气的几句话来,顿时觉得自己有了指望,又连忙附和了几句。
只是已经被威胁停账户的霍柔没再吭声,一个劲儿给着自己父亲和哥哥使眼色。
“赶紧走吧,别再待在这了!”
霍柔拽了拽霍琦的衣服,想要让两个人别跟霍阑对着干,却不知道为什么霍琦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原本还默不作声地不想惹事,此时却直往霍阑的心窝上捅。
“霍阑,爷爷去世之前应该和你说过什么吧?他让你振兴霍家,让你守好霍家传承了几近千年的祖业,可你呢?”
“像是姜时愿这种人,从一开始进霍园,我就知道她是为了钱来的,最后非得把霍家闹得鸡犬不宁!”
霍琦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霍阑的脸色阴沉地似乎要杀人。直到霍柔拼命地将他往回来,他才住了嘴。
“说够了吗?”
霍阑森然的目光看得霍琦全身发冷,当他以为他会发怒,将他在霍家现有权力架空时,却见他又换上了温柔的眼光,转眼看向了姜时愿。
“时愿,是他说的这样吗?”
姜时愿愣了一瞬,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我自然是喜欢你才会来霍园的啊。”
霍阑很满意姜时愿的答复,柔情如水的目光再次移到霍琦身上后又变得冷意岑岑。
“听到了吧,时愿可没有那么说。”
还没等霍琦继续说些难听的话,霍阑便招来了时腾准备送客。
“农历六月初九,想必你们应该已经通过媒体知晓了,到时
候别忘记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三人气急败坏地离开了铃铛小筑,姜时愿为了稳住霍阑,先一步出了声。
“我刚才做得还不错吧?”
霍阑用近乎迷恋的眼神看着姜时愿,“是还不错,只是有几分真心呢?”
他的指尖摩挲着姜时愿笑靥如花的脸庞,眼底迷乱的薄雾散去早已变得万分清醒。
自从姜时愿逃跑又说出想要再次离开的话后,他就不再相信从她嘴里说出的半句话了。
姜时愿了解霍阑,知道他向来心软,最受不得她撒娇。
也许他在外人面前做事狠厉毒辣,眼里揉不得沙子,可在她这里永远都是她掉一滴眼泪甚至只是稍微示弱,就能让他瞬间溃不成军。
所以在他带着她回到她的学校后,她渐渐意识过来,反抗对于他来说没有用,只会让霍阑增加对她的掌控,让她寸步难行。
只有服软和乖顺,才能让他卸下防备,她也许才能从中找到缺口,自己把自己救出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霍阑比她想象的更要了解她。
十几年的监视让霍阑清楚地明白霍阑拥有怎样的性格,她可以甜美可以乖巧,可以性感动人,但她永远改不了的是她本身就淡漠的底色。
对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事不关己。
他用她的家人朋友,用梦空来威胁她留下来,本身不是因为她对他们有多少的情谊,而是出于她自己本身,需要这份感情填补自己心底的空洞。
感情从来不是她的必需品,只是锦上添花。
正是因为霍阑深知这一点,他才不敢放开她。
也许友情和亲情还能在她心底占据一席之位,可爱情对她来说从来可有可无。
这是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所以当再次将姜时愿放到床上的时候,霍阑又是近乎低声下气地哀求着她。
能不能给他一个孩子?
姜时愿摇着头态度坚决,依旧用着之前的借口,让他妥协。
“不是说了吗,未婚先孕不好......”
“那你怎么保证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呢?”
霍阑倾身而来将她压在身下,张嘴轻咬着姜时愿侧颈的软肉。
他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扣子,露出她雪白又精致的锁骨,往下的线条若隐若现,看得人心神荡漾。
“告诉我,怎么保证?”
姜时愿也不过是承受了几秒的热情,便反客为主地翻身而上。
身上的小衫已经半解未解,纤细肩颈下是形成反差的丰腴。
皮带被解开的声音让霍阑的头皮发麻,而接下来濡湿的触感更是让他瞳孔几乎要涣散开来。
“不行......时愿......”
可那股几欲升天的感觉如同波浪一般袭来,让他几乎失了神智。
当姜时愿松口歇了歇准备继续的时候,霍阑这才找回了仅存的理智,一把将她拽了上来又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宝宝,不需要这样来讨好我......”
霍阑抿开了姜时愿嘴边的水渍,下一秒便换姜时愿失了神。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抓紧了他的头发,全身发麻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
最后他还要带着某些东西过来吻她,像是已经被她彻底挑起了欲,以至于最后姜时愿开始后悔自己的主动。
因为快被撞击的全身都要散架了。
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卧室不尽兴后他又将她抱进了书房。
姜时愿娇嫩洁白的后背初次触碰到冰凉的书桌时,与另一种炙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惹得她总想要往霍阑怀里躲。
在换到另一种姿势的时候,她才发觉到不对劲,只是霍阑仍旧沉迷其中始终没停下。
直至最后精疲力尽,他才又重新将她捞回了怀里,抚开她已经汗湿的额发。
姜时愿这才回复了些许力气,甩手打了霍阑一巴掌。
这一掌打的霍阑懵在了原地,姜时愿自己也惊得不知所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没忍住气性,直接甩出了那一巴掌。
但也没有再扮乖去哄他,因为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小事,以至于她质问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它破了,为什么不停下?”
霍阑忍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一声不吭地托起姜时愿将她从桌子上抱起,转而带着她去浴室清理身上的狼藉。
姜时愿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死死扣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故意的吗?”
将姜时愿放到浴缸后,霍阑沉默着去放水,依旧回避着姜时愿的问题,却在拿着澡巾为她擦拭身体的时候,看见了她又憋得通红的眼眶。
霍阑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腰,“乖宝宝,只是一时意乱情迷而已,破了就破了,不会怀孕的。”
姜时愿打下他为她擦拭的手,几乎带着哭腔问他,“你怎么就这么确定?”
霍阑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擦干了身体,随后开始为她吹干头发。
姜时愿因为刚刚的激烈身体还有些酸软,吹风机温暖的风吹来,霍阑的手轻柔的穿梭在她的发丝之间,让她更是困顿难耐,只能乖巧的坐在那里任由霍阑侍弄。
当霍阑将她抱进柔软的被窝之后,她才又恢复了些力气,直接爬了起来要求道:“我要吃避孕药!”
霍阑掀起被子将她拥紧,叹了口气,“铃铛小筑没有这种东西,它对你的身体不好。”
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再说,之前又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情况发生,不是也没怀吗?”
这番话如同一同凉水般直接将姜时愿浇地瞬间清醒起来,让她心里更是慌张。
“我不管,我就要吃避孕药。”
说完便掀起了被子去套衣服,作势要往铃铛小筑外走。
霍阑没有拦着她,只是眸子里冷的可怕。
“就这么害怕吗,即便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姜时愿这时候语气才软了些,“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等再晚一些好不好?”
“你真的喜欢我吗?”
突如其来的,霍阑忽然问出了这句话,姜时愿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道:“当然。”
霍阑眼底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只有对于姜时愿言行不一的烦闷。
“为什么现在不适合要孩子,难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间吗?你我年龄刚好,霍家也已经稳定下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