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买的都还没用完。
他拿了两盒他们之前一直用的无香型,“还是用常规款的比较保险。”
虽然昨天她发烧和过敏无关,但还是不要随便尝试新样式的比较好。
谢清慈看一眼被他拿在手里的东西,咬着牙,小声道:“那也不用一直买超薄的吧。”
每次到后期她总误以为他是没戴。
身边的人十分坚定地将手中物品放上收银台,眸光耐人寻味,“你也更喜欢超薄的。”
他感觉得出来,用这一款的时候她会更敏感。
“……”
够了,真的够了!
-
谢清慈如愿吃上了火锅,只不过失去了味蕾感受,吃了和没吃没什么两样。
吃完饭,她蹲在地上和小橘以及三小只玩,她吃不上好的,就给它们加餐,每猫多加了一根猫条。
梁京濯端着水杯过来,叫她的名字:“谢清慈。”
她转头看过去,“嗯?”
他提醒她:“吃药。”
中成药剂,加了糖的,却依旧算不得味道很好,早上喝过一次,谢清慈本质上是排斥的,她小时候就很讨厌吃药。
皱着鼻子和他协商,“可以少吃一顿吗?”
端着杯子的人十分坚决地回答:“不可以。”
说完,亲一亲她的额头,哄道:“明天好一些了就可以少吃一顿。”
虽然很不愿意,谢清慈还是端起杯子,憋着气,一口气喝掉了。
将杯子递还回去之后,埋头躲进沙发上的毛毯里,故作生气地说:“我讨厌你!”
梁京濯轻笑,拨开她头上的毛毯,将人扒出来,在她还残留着药液苦涩的唇上亲了一下,“讨厌我也要喝药。”
谢清慈大惊失色,捂着嘴巴后撤,眼神暗戳戳看向一边的门口,“你是色魔吗?以后不准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亲我。”
上午温姨忽然出现,给她吓死。
梁京濯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椅背,“在房间里就可以?”
她点头,“嗯。”
他点了点头:“行,那现在回房间吧。”
“……”
房间是没回,但也没逃得了“色魔”的一顿亲。
如果说之前的梁京濯是在克制范围内与她亲密接触,那现在就是完全放飞自我。
谢清慈忽然有些后悔昨天和他说那些话了。
某种意义上心意互通后,他们之间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一个吻就引发无限潮热。
一吻结束,谢清慈脸红成一片,躲进身前人的胸前,“你干嘛啊……”
梁京濯亲了亲她的耳朵,扶在她腰侧的手揉了揉,知道她的反应。
家里地暖温度开得足,谢清慈穿的长裙,滚烫的掌心抚上小腿,她咬唇推他的手臂,“不行。”
这是哪里呀,怎么可以这样。
他安抚地亲她,“没关系,温姨午休了。”
指腹碾起,她抵住膝盖,揪紧他的衣襟,埋进他的颈窝,无声呜咽。
……
结束后,谢清慈躲在梁京濯的身前不肯出来,身体相贴,她也感觉出了他的身体变化。
小声问他:“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他抚一抚她耳边的头发,偏头亲她,“不用,等一会儿就好。”
说完,轻笑一声,坏坏逗她,“或者你愿意帮我也行。”
他觉得她应该是会要骂他流氓的,却不料从身前抬起一双水亮的眼眸,红着脸道:“我不会……你教教我?”
上一次她只顾着关注他什么时候能结束了,根本没记住步骤。
怀中人的眼神含着雾气,梁京濯一时怔住,与她对视了一阵,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窗帘缓缓合上的时候,他俯首吻住了她,同时握住了她的手,引领她、教会她。
二十八年,他第一次有些不齿地放任自己在私欲中沉沦,却不觉任何罪恶。
怀中的是他的妻子,他有合理的理由放纵。
……
第55章 纵你娇矜
梁京濯带谢清慈去洗手。
温热水流下,他握着她的手,细致清洗过她的每一根指缝。
流经指间的水是温度适宜的暖热,谢清慈却不经回想起刚刚另一种要略滚烫一些的流体。
五指张开,她有些不忍直视自己的手了。
上次是在浴室,没触碰到手上,她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然她势必不会主动这样提议的!
洗手池前有一面镜子,水流热雾蒸腾上去,落下虚虚痕迹。
谢清慈抬起头,不看自己的手了,却忽然看见了自己映在镜子里红成西红柿的脸。
怎么这样!
她转头看向站在一边帮她洗手的人,“我拿不了筷子吃饭了。”
梁京濯带着她的手放到洗手液自动起泡器下,机器嗡嗡工作,在她掌心落下一朵绵软的小云朵。
他掀眸看她一眼,“刚刚用的左手,你吃饭用右手。”
谢清慈眉头皱了起来,看着被他仔细清洗的左手,“那也不行,喝汤吃西餐用到左手的。”
那表情简直就是天塌了。
将泡沫冲洗干净,梁京濯抽了纸巾替她擦干净水渍,耐心解释:“没弄多少在你手上。”
最后他都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了,知道她脸皮薄,尽量不让她难堪,只是有一些溢出来而已。
谢清慈收回手,看了看,一如既往的白皙细腻,没有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看着眼前人一副欲哭无泪的眼睛,梁京濯有些无奈地笑了声:“你自己提议的,还嫌弃起来了?”
“那我也不知道会……”弄到手上啊。
后半句谢清慈是没那个脸皮说出口了。
梁京濯看着她已经红透的脸和脖子,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哄道:“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就算这样也不弄你手上了。”
谢清慈攥紧手心,嘀咕道:“没有下一次……”
他笑,亲吻她的脸颊,应道:“好。”
-
下午,院中的雪停了。
梁京濯继续忙工作,几份文件审批结束,忽然意识到最后抱着手机躺到他腿上的人已经很久没动静了。
低下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睡着了。
手机虚虚地握在手里,侧着身子,长发拢在身后,露出小巧的侧脸。
小橘窝在她的怀里,也呼噜呼噜地打起了盹。
他看一眼她手中摇摇欲坠的手机,在即将掉落的前一刻,拿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的桌上。
随后看向她安静的睡颜,轻轻浅浅勾了下唇角,俯下身,在她鬓边落下一吻。
……
谢清慈本打算这周抽空回一趟老宅的,但现在感冒了,是肯定更加不能回去了,不然二老又得好一番担心。
于是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要准备期末考,最近没空,等忙完再回去。
老太太叮嘱她注意身体,最近降温,要添衣加被,不要感冒了。
她心虚地应好。
……
梁京濯是周一的早班机离开京兆的,依旧没有吵醒谢清慈,临走前轻步走到床边,在她熟睡状态下舒展的眉心落下一吻,又看了会儿她的睡颜,才起身离开。
在去机场的路上不忘给她发消息,将她这几天需要吃的几种药的用法用量复述一遍,提醒她要按时吃,下周他要检查她感冒好了没有。
谢清慈是在醒来的时候看见消息的,故意气他一般,回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很快,另一条更具威胁意味的消息发了过来:【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不试了。
谢清慈一天三顿乖乖吃药。
期间,庄女士发来几组婚纱摄影团队的作品集,让他们挑一挑喜欢的风格,说她去问过了,这几个团队的预约档期也很紧俏,最好早做决定。
谢清慈问梁京濯的意见,他依旧将决定权交给她,他没什么特别的要求。
庄女士的意思是可以约两个档期,南北半球各约一个,都约在春天,不冷不热,正是适合旅拍的季节,问问谢清慈是什么想法。
谢清慈不爱折腾,说只约一个就好了,这样跑下来她可能连婚礼都不想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