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谢见淮又退开些许,尾音微微上扬嗯了一声。
他垂眼看见她被欺负的可怜模样,眼睛和鼻尖都泛着红,眸子里水光潋滟,嗓音又细又软像是撒娇:“阿淮......”
“再叫一声。”
“阿淮。”
谢见淮忍不住伸手刮刮鼻尖,指腹擦过微红的眼角,声音很轻也很哑:“以后就这样喊。”
林听晚在心里默默喊了无数声的谢总,嘴上不敢反驳,轻轻喘着气调整呼吸。
他半俯在她身上,双臂撑在肩侧,昏黄的光晕中他的影子彻底笼罩住她,呼吸交错间又听见他问:“睡觉吗?”
她现在睡不着,摇了摇脑袋。
他喉结微动,低哑的嗓音再度落下:“不睡觉,试试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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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阿淮亲到改口成功[摸头]
今天带他们去看夏夜最后的烟火了,依旧是30个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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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两年,乔殊跟郁则珩再见面,是在媒体发布会上,灯光一直闪,照出两个人貌合神离的姿态。
结婚时高调向全世界宣告,离婚却没几个人知道。
两个人离婚实在算不上体面,乔殊提的。
郁则珩捏着离婚协议,眸光冰冷:“我没让你爽?”
乔殊莞尔一笑:“你不知道有表演的成分吗,怎么演一演你就真信了?”
乔殊离开的那天。
郁则珩说得很清楚,让她别回来,别再让他看见她。
而现在,记者问:“请问乔小姐,您跟郁总已经离婚的传闻是真的吗? ”
“这会影响乔郁两家的合作吗?”
“假的。”
乔殊望向他,笑容动人:“老公你说呢?”
“嗯。”
郁则珩往后靠,眸光阴冷,声调疏离问她:“不然呢,老公会用来叫前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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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一个月,乔殊跟郁则珩遇见。
那天日光强烈,车门被打开,他从车里走出来,目光清冷,落在她身上,又像是穿过她,落在身后的位置。
四目相对,她莞尔:“好久不见。”
郁则珩从她身边擦过:“乔小姐,我们是可以说好久不见的关系吗?”
—
朋友提醒郁则珩很可能又是一场骗局,他心里门清,他不会在一个坑栽两次。
后来一天深夜。
乔殊坐在地板上,平时精致到头发丝的娇气女人,此刻哭得眼睛微红,楚楚动人望过来:“老公?”
他替她擦眼泪,给她穿拖鞋:“我在。”
明知道她口蜜腹剑,有事老公,无事郁则珩。
他还是陷进去。
郁则珩当时就清楚,这坑他还会再踩一次。
第27章
林听晚望进他的眼中, 漆黑的眼眸里透着亲吻过后的情潮,也充满了侵略性。
她满脸真诚地问:“我现在说想睡,来得及吗?”
“来不及。”
他的薄唇和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间, 吻如雨滴般轻柔却细密, 灼热的呼吸在肌肤上蔓延着暧昧的痕迹,吊带睡裙被轻轻勾着,滑落的瞬间他低下脑袋。
她的呼吸微窒,思绪也跟着恍惚起来,迷糊间想到自己下午拍过的花,雨中的花是湿润的,娇艳的。
没有萼片的束缚, 毫无保留地露出娇嫩的内里。
额前散落的黑色短发摩挲着肌肤, 带来一阵磨人的酥痒,他的唇温热柔软,含吮轻碾, 像是情人间最缠绵的挑逗,每次触碰都带着湿润的暖意。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手下意识地穿入浓密的黑发,扶住了他的后脑, 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怔了怔, 齿尖轻磕了一下。
“嘶......”
林听晚吃痛的倒吸气,男人抬眼望过来, 那双眼眸深不见底, 映着床头昏黄的光, 仿佛幽邃的旋涡,要将人一寸寸吞没。
她也察觉到姿势很不对劲,自己双手捧着他的脑袋, 就像是喂给他吃......
“你,你衣服穿得太整齐,我没其他地方下手。”她胡乱解释着,松开自己的手。
谢见淮的家居服穿得一丝不苟,纽扣都严谨地扣到顶端,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颈间所有风光。
他低声问:“你想下手?”
林听晚确实有些意动,正犹豫着要不要大着胆子回答,听见他紧接着开口,嗓音愈发喑哑:“你如果下手,我会忍不住。”
他重新低下头,唇落在温软细腻的肌肤上,是炽热的,他的掌心也是温热的,撩开睡裙的半边下摆,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腿上。
感觉到他的试探,林听晚颤着喊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细弱,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臂膀。
他哑着嗓音提醒:“放松。”
微弱的不适感传来,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难以承受的悸动。
“别咬自己。”谢见淮轻轻吻她的唇,一下一下,温柔地安抚着。
窗外的雨声渐渐绵密,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频率越来越快,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愈发明显。
床头的那盏暖黄的灯亮着,映照出他们交叠的身影,柔和的光线将卧室笼罩在朦胧而暧昧的氛围里,空气里弥漫着温存过后的暖意,温度似乎也在悄然升高。
“舒服吗?”他问。
林听晚红着脸偏过脑袋,含糊地回了一个字。
他指尖残留着温热湿润的触感,语气里混着几分无奈的宠溺,声音低低:“这样都受不住,下周怎么办。”
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下周是他们的婚礼。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谢见淮轻声开口:“晚晚,借用你的浴室。”
林听晚反应迟钝半拍地问:“干什么?”
“自助。”
他的嗓音里带着压抑的克制,说完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林听晚后知后觉明白他的意思,视线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他埋在里面亲吻时的画面,神色平静,像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可唇齿间的动作却是肆意的,野性的,有种压抑的性感。
这种男人自助会是什么样子?
谢见淮出来时林听晚依旧在发呆,他熟络地从衣柜里拿出新的睡裙和内裤,问道:“需要我帮你吗?”
林听晚终于回过神来,见他指尖勾着单薄的内裤,脸颊瞬间红了,连忙伸手抢过来藏在被窝里,果断拒绝:“不需要,你出去!”
“我换床单。”
他顿了顿,解释原因:“有水......”
林听晚尖叫着打断他的话,抱着干净的衣服下床,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跑到浴室里面。
她从镜子里看到胸前肌肤上落满了细密的红痕,在心里狂骂谢见淮,端着清冷自持的圣人模样,做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林听晚重新换上新的睡裙和内裤,准备把换下的内裤扔进垃圾桶,发现里面扔着很多张纸巾,隐隐透着暧昧的气息,她瞬间明白了什么,耳根不由微微发热。
她将内裤扔进去,回到卧室的时候谢见淮已经换上新的床单,被褥也铺得整整齐齐,人却不在房间里面。
林听晚刚刚躺回被窝,他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杯子,递过去道:“喝点水。”
她略带疑惑地看着他,谢见淮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解释:“流失的多,需要补充。”
“......”
林听晚拿起手边的枕头扔过去,气恼道:“闭嘴吧你!”
她没有接过水杯,直接躺进被窝里面,侧身背对着他的方向。
谢见淮单手接住抱枕,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伸手关掉房间里的最后一盏暖灯。
黑暗温柔地笼罩下来,只有窗外的雨声在轻轻敲打着。
林听晚又翻了个身背对他,缩在床边的位置,离他远远的,谢见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晚,睡过来。”
她没好气道:“晚晚拒绝了你的邀请。”
“我会闭嘴的。”
“......”
见她没有反应,谢见淮接着道:“你现在不过来,睡着后也会过来的。”
林听晚顿时想起上周的清晨,自己不知道是怎么睡的,竟然直接翻到他的身上趴着了。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给身体暗示,今晚争点气,不要再翻过去了好吗。
似乎是猜到她的想法,谢见淮又道:“我不介意你压着我睡。”
“......”